結婚三年,一顆避孕藥打碎了她所有對婚姻的幻想。他不要她的孩子,對她棄如敝履。 直到親人離開,自己的孩子也差點流產,她才番然醒悟。她拿全部身家賭一份沒有愛情的婚姻,註定死無葬身之地。 她對他從此再無留戀。五年後歸來,她已是知名畫家,而他爲了找她幾乎瘋魔。 再相遇,他雙目腥紅將她雙手緊扣。 “商晚晚,你一朝是霍太太,就算死也要入我霍家祖墳。霍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商晚晚情義全無:“霍少,請自重。從此你我之間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