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 23只高等魔獸

    臨出發前，涅斯塔與艾薩拉於能量、物質等方面做出了諸多準備；

    他們在深度融合狀態下，於冥想室中利用培養艙獲得了210米高·23萬噸重的擬態體，這恰好就是此種狀態下保持‘靈活自如’的極限所在。

    但出於研究需要，倆精靈又不能一直保持深度融合狀態，且這個體型又超出了分體操控（110米·3萬噸）與淺層融合時的帶動極限（130米·6萬噸）；

    所以，對於既想在臨戰時保持最強狀態、又不失去沿途研究幾乎的他們來說，該如何將這近十餘萬噸差額帶走就成爲了問題的所在；

    分析中，‘問題’的表現有三；

    其一，‘淺·涅’的控制力無法顧及到23萬噸的物質；

    其二，超出了升空重量之極限；

    其三，自體養分供應率降低。

    此三項雖彼此糾纏、互爲因果，但依舊有着或難或易、或治標或治本的解決思路....

    首先，最簡單無腦的，便是改‘飛行’爲‘空運’、改‘自體供能’爲‘攜帶固化後的養分濃縮物質’；

    既然咱自己飛不動，那就用飛行器給它運到目的地，只要肯調動上百艘運輸機來來回回飛上那麼幾趟，怎麼着也能完成任務不是？

    固態養分亦可以運輸機攜帶、或在目的地就地紮根轉化，只需在戰前像加油似的補充完就好；

    而且，以‘深·涅’所表現出的戰鬥力水準來說，即便是自體供能效率降低後、其也能在保障時間內完成戰鬥，所以‘加油’也非是‘運輸’途徑抵達前線時的必須項目。

    只不過，如此辦法就會相對麻煩與費時而已，因此是下下之選。

    其次，減小體量至升空極限的20萬噸（加固體養分合算下）；

    如今，共和國的飛行技術除了與物理化學相關之空氣動力學、引擎、燃料能效比、渦流函道設計、材料等息息相關外，還借鑑了諸多重·大型魔獸的飛行能力、乃至一些看似無關的能力；

    這些借鑑而來的、由類法術轉化出的圖騰效果，比如‘外形結構’、‘氣壓運用’、‘浮空效應’、乃至‘氣體解離（製氧制氫）’、‘材料強化’，都於飛行器的速度、能效比、穩定性等諸多方面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這些玩意兒綜合以後，便是此前170米·15萬噸級‘深·涅’，得以用數倍音速疾馳於空中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借鑑’中最關鍵的一項，便是來自急速鳥族羣的‘自減重’效果；

    其原理暫且還不得而知，但符文術法化、圖騰化後所產生的現象，卻是百噸至20萬噸區間內的‘反重力效果’，並成爲了重型擬態體能夠升空的真正底氣所在.....

    急速鳥是稀有的、高配強大魔獸，族羣內數千中位個體、三十餘只高位個體、個位數的超位個體、以及1只高等獸王個體；

    它們的體質偏向爲‘敏捷’與‘力量’，類法術能力集中在‘力敏強化’、‘超聲攻擊’、以及‘自體反重力’三個層面。

    其中，‘力敏強化’是魔獸類羣中很常見的進化方向，急速鳥族羣在此方面也只是中規中矩而已，並沒有爲共和國帶來什麼了不得的貢獻；

    ‘超聲攻擊’則爲較罕見的特化型攻擊方式，急速鳥在此方面亦是堪稱出類拔萃、獸王所觸碰的規則正是此方面，其對巫醫們的價值直到現在都沒有採掘完畢；

    剩下的‘反重力’，雖非獸王所觸之規則、卻也是羣體的超凡之基，該類羣內的每個個體都有視生物等級而降的永固效果；

    其中最強者爲急速鳥王，其自重逾13萬噸，可在全重（肉搏攻擊）、至反重力效果95%區間內，長時間的保持任意狀態。

    在巫醫這邊，包括單體·淺合一·深合一在內的諸多狀態下，五階亦可以在百噸-二十萬噸的區間內獲得10%-90%反重力效果，而持續時間則視體型、與供能方式而改變。

    如若只看自體供能（全覆蓋·半植半生物光能板）狀態，五階巫醫可在百至5百噸的體重區間維持永固，三萬噸以內降至半永固（3天）；

    9萬噸以內可保持超長效（1天）、17萬噸以內保持較長效（12燈時）、20萬噸亦屬於較長效區間（12燈時）；

    當然，攜帶滿倉的養分濃縮液、亦或者高能細胞液的情況下，持續時間將以倉儲養分額度爲基準.....

    至於20萬噸再往上，就超出了術法的作用範圍......

    也即是說，如果‘涅薩拉塔’帶着20萬噸的體重出發，能以引擎負荷1萬噸的狀態升空，並在其餘技術的堆疊下維持3-4倍音速；

    而養分問題，則可以綜合‘自供能’+‘養分倉’+‘戰前汲取’來解決。

    再次，還可以繼續提高引擎推力，比如前世的液氧液氫等火箭推進系統，似乎就很有搞頭。

    最後，便是將所掌握之‘反重力’術法，推至比急速鳥王還要更深入的程度、甚至觸摸規則。

    在這等等的思路中，‘首先’因效率問題而被首先排除；

    ‘再次’方面涅斯塔則留下了相關思路、並上傳中樞形成委託，其餘有空、有興趣的研究所可以接取或參考；

    而‘最後’.....如今有資格嘗試走這條路的，其實也就只有涅斯塔與艾薩拉兩位而已，且耗時絕對不短，所以他們決定先一口氣提升‘人口增量’再說其它，因此該方案被暫時性的擱置。

    所以綜合來看，其中唯獨‘其次’成爲了最適合當下的方案.....

    雖說20萬噸依舊超出了‘淺·涅’的控制極限，但這一點可以通過適當的減重、以及想其餘辦法去規避。

    比如，並不苛求趕路時也百分百的靈活掌控，而是走‘大力飛磚’、或‘半智能操控’的路線，像是駕駛真正的飛機那般控制其飛行。

    兩項中，後者對‘控制中樞’的要求更高，也是涅斯塔更想走的路線；

    但結合先前的探查結果其實就可以明白，別看中樞一號系統顯得強大無匹，但這並不就意味着己方，便在‘智腦’、甚至降等的‘圖騰計算機’方面獲得了質的突破......

    實則並非如此，1立方毫米的體積上刻蝕出100個算法浮點、1立方厘米10萬個算法浮點，便是如今的加工極限；

    而在本部的地下空間中，‘中樞一號’系統卻佔用了十個集成倉、共計3000萬立方米的空間，並結合被徹底閹割了情感與自我的腦算法和機械算法，才在巨量養分的供應下、使其表現出了如今的功能性。

    而擬態之軀雖然也很大、圖騰位也很多，但每個都有其各自的用處，在扣除了動力系統、能源轉化系統、以及材料性能提升等方面所需用到的圖騰位後；

    所留下的位置，又能產生多少算法浮點？是否能支撐起一個合用的智能中樞？

    答桉是否定的。

    對此，涅斯塔在留下了一個‘提升刻蝕精度’的備桉任務後，開始思索短時間內可用來應急的辦法，且還真給他尋到了.....

    已知的是，全能細胞擁有着原始細胞的所有功能（減弱），而‘神經突觸’亦是其所具備的能力之一；

    他認爲，這東西或許是進一步提升算力的可行方案.....

    因此，涅斯塔分出了部分細胞、在不‘退化’爲神經元的基礎上，使它們生出數組可生成二進制信號的電突觸，再賦予其一定的算法.....

    而在調整、並體驗其結果後，他發現這確實是個可行的方法，只是由於一個突出並不算一個‘意識’，所以其是被排除於數字精靈之統合範圍之外的；

    因而，該模式只能對母細胞起到算力方面的輔助作用、而不能轉化爲‘自我’的一部分，但其對控制力的強化效果卻也是十分突出。

    見方法有效後，涅斯塔便不再拖延，他立刻分裂出了個半米級的子體，讓其內細胞全數分化出10個電觸突、且形成聯繫，並分出一段思維線程做上級統合與指令控制.....

    由此，便形成了一個頗爲強大的‘生物智腦中樞’，解決了對飛機的控制問題....20萬噸，或者叫‘飛船’比較好。

    而到了這時，啓程狩獵所面臨的所有問題與障礙，便算是得到了階段性的、替代性的解決。

    因而在符文歷90年末，一艘自重達18萬噸、養分儲備2萬噸（轉化爲汲養態時·從0開始製備至滿倉需要4燈時）、時速可至4500公里（日7夜3），擁有12臺大推力高速引擎、5個燃料轉化腔、鋪着生化光合板的‘涅薩拉塔號飛船’終於選擇了出發。

    而它的成功飛天、以及實現‘生物智腦’控制，同時也讓共和國深處了更多的想法。

    比如，海陸空三用的超大型飛船；

    再比如，對大氣層以外區域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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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知1，北大陸地表面積有4.7億平方公里，在目標明確的情況下‘涅薩拉塔號’能在5個燈時內，橫穿整個北大陸抵達任何一個敵方，且還會保有足夠用於戰鬥的能源儲備；

    已知2，本部對重傷休眠魔獸各自之狀態、以及休眠所在地瞭解的很詳細；

    已知3，‘深·涅薩拉塔’的戰鬥形態很強大，賦予了跨位階的戰力。

    所以，此行狩獵計劃做到了高速、與相對的高效.....

    趕路時，兩道意識會輪流掌控‘中樞’，並分出大部心力來研究自‘內面’記憶而來的東西；

    而等快要抵達預定地點時，便輪到‘深·涅’上馬、然後預備並執行戰鬥任務。

    戰鬥的過程甚至是乏善可陳的，他們此行絕大多數的精力、甚至都用在了非戰鬥層面，如到底該怎麼將目標們從休眠地內‘挖出’......

    這些重傷患大多都藏得非常深，有完全鑽入雄偉之山體內部的、也有深埋於岩石地底的，其餘還有什麼高山萬年堅冰壁內、深水沼氣火焰海中等等環境不一而足；

    肯在感受到威脅時主動出擊的還好說，但一門心思就是躲着不願出來的就很難辦了。

    因此，‘深·涅’一會兒化身碎山機、一會兒化身挖掘機、時不時還得改行做肉身大炮，每每都在非戰鬥以外的事情上花費大量時間，才能成功的執行一次俘虜行動。

    合算下來，比之往返於本部、補充消耗、戰鬥所花費的時間來說，包括掘地在內的戰鬥準備更耗心力。

    但功夫不負有心‘人’，‘涅薩拉塔’還是以平均一月一隻的速度，在一年內將預定中所剩餘的十隻，或本就奄奄一息、或原先還有點戰鬥力的高等魔獸順利俘獲運回。

    當第一階段、既對預定目標的抓捕結束時，日曆已經被翻到符文92年......

    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年份，黑森林不但在上一年、接收了由一號母樹所誕下的兩萬名小精靈，還於這一年將母樹增加到了16株、將‘人口’十年預期增量提升至了80萬。

    成果不可謂不喜人，圖騰視訊在全國範圍內播報了這則消息，公民們因爲議會長與先驅者的壯舉而歡呼雀躍.....

    而也就在此時，粗牙與尖牙先後完成了積累，因而涅斯塔與艾薩拉暫且停下了第二階段的捕捉計劃，轉而開始幫助他們相對快速的晉升；

    畢竟，多兩個五階就等於多兩個高級戰力，對於接下來計劃中無論是研究內面、還是捕捉魔獸，都會有着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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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月後·擬態體試驗場，雙雙晉升的兩位前輩巫醫，此時正有些尷尬的彼此對視着；

    他們其實都想試試看，深度融合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但又因先前所誇下的海口而不好意思率先開口。

    “兩位快試試，我們可都等着呢。”

    終究是一起生活了二百多年的好友，雖顯得有點扭捏、但在涅斯塔給出了臺階後，也順勢進行了第一次融合。

    畢竟有着‘涅薩拉塔’所提供的經驗在先，兩位巫醫此番融合省卻了很多摸索的功夫，相對迅速的完成了整個過程；

    隨後，他們在大量能源與物質的供應下，展現出了同樣高達210米、重逾20餘萬噸的龐大軀體。

    “那就是你們先前所說的‘內面’嗎？我剛出來、老家夥似乎又被擠進去了，還真是奇怪的感覺。”

    軀體的主導者似乎是尖牙，他的聲音此時於空氣中帶起了陣陣嗡鳴，像是環繞立體聲般交相輝映着響起。

    涅斯塔正環抱着伴侶的腰、站在前者寬大的肩膀上，當下也是迴應道，

    “正常現象，我和艾薩拉也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但誰在內面誰就佔據了意識上浮的主動權，粗牙也能隨時把你擠下去自己上來。”

    “平常開玩笑沒關係，戰鬥時可要商量好誰上誰下，別在中途斷線了。”艾薩拉也緊接着說出了自己的告戒。

    “知道了、知道了，我倆還沒這麼不懂事~”

    “那就好.....”

    兩位巫醫都不是什麼沒腦子的傢伙、不至於犯低級錯誤，所以涅斯塔轉而開始交代別的事情，

    “我們已經開發出了一些通用的姿態，比如海陸空各自的巡航、高速、戰鬥形態，裏面包括了各圖騰組的分配、能源的配給、還有自動化運行方案，現在傳給你們參考一下？”

    “也好，你的想法本就更多，我和老家夥也好儘快形成戰鬥力，高等魔獸啊~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哈哈，不急不急；”

    笑聲中，腦後髮辮延伸而出、在半空中與‘二合一前輩’的傳輸線相連，之間的大小差異雖然極大，但也很好的完成了數據交換。

    “霍！你這是疊了多少增幅....即便全維度平均分配，也能在單項上堆積出很高的偏向吧？”

    主導意識的尖牙咂咂嘴、品味着思維中多出的那些設計，感慨道，

    “難怪高等生物像是獸崽子一樣弱小......試過更極端的方案嗎？比如全部增幅都集中在力量上....不，好像不太可行對吧？”

    話音還未落下他便自問自答道，“沒錯，似乎是不可行的.....最偏科的方案也要兼顧全維度才能運轉....”

    涅斯塔對此表示認可，並迴應道，“對，就像我們的身體，無法對力、敏、體、智做出根本性的區分那般，它們本就是相輔相成、互相歸因的。”

    “極端的偏科意味着軀體的失衡，好比我們如果將外緣控制力強化到極致、將體能自消耗率降低到極致，那身體就是沒有輪廓的‘細胞分離態’，力、敏、速等方面就約等於0了。”艾薩拉做出總結道。

    “明白了~擬態體也是這樣，引擎出力，支架強度、能效、結構、裝甲都要兼顧，但各自強化的方向卻可以歸結、並服務於一個方向對吧？”

    “沒錯，就是這樣。”

    “在聊些什麼？”

    “嗯？粗牙你出來了？”

    “對，我先和這個傢伙分開.....”

    說話間，粗牙將二合一的觀想體分離，使尖牙的意識自內面中上浮，然後又分離了軀體與擬態體；

    隨即，他們各自的細胞也從擬態體中出走、落回地面形成了本體，涅斯塔也於此時抱着艾薩拉跳回至地面。

    至於那個210米高的大家夥，則就被留在了本部內新開闢的試驗場中，與旁邊的‘涅薩拉塔’一左一右分列，就像是停泊在基地中的初號機與二號機那般......

    接下來，他們開始向艾薩拉的辦公室走去，沿途還大致重複了下剛纔與尖牙的交流，並提示讓粗牙也看看先前所傳過去的資料.....

    片刻後，後者若有所思的說道，

    “其實，也並非沒辦法做出劃分....”

    “嗯？怎麼說？”

    “你們太看重‘本質’了，其實只需要看‘外在表現’、然後彼此對照着統合成數值就好；”

    他繼續說道，

    “比如，‘高空急速態’的所有強化目的，都服務於‘速度’與‘速度的支撐’，那‘速度表現’本身不就是一種可以被衡量的東西？”

    “老家夥說的倒也沒錯，遠近戰鬥表現、防禦表現、靈活表現.....似乎的確可以作爲更直觀的參考。”

    “嗯，不單只是擬態體，我們自身的、以及外置裝甲所能提供的增幅、還有其它文明生物的身體能力表現，都可以在對比中得到一個相對準確的量化值，這也有利於將來發生對抗時我們對戰力的分配吧。”

    “沒錯，的確是個輔助性的方向.....艾薩拉，中樞能完成對這些數據的分析麼？”

    “可以的，我們需要劃定出最初始的對比參數、再爲它設計一套就好。”

    “那這樣，力體敏智感知也不必摒棄了、反正都只是參考而已.....”涅斯塔沉吟着說道，

    “以它們爲基礎，將諸族的、以及我們內部各級別之間的，在綜合戰力、綜合防禦等方面的外在表現，統合成一個有對比性的數據；原始參數，就以我們自身、以及各族未經鍛鍊的壯年體作爲基礎如何？”

    “再於此之上完善不同職業、不同等級的增幅，還要加上圖騰裝備、和擬態體的表現....怎麼樣？”

    “可行，但‘諸族’就沒必要了吧，只需要統計北方三強、精靈態.....爲了紀念，把曾經的巨魔態也算進去吧。”

    “也好......1號中樞，爲我們提供數據支持。”

    “請先驅者閣下稍等.....”

    一行已經抵達了艾薩拉的辦公室，一號中樞的反應也因之快上了許多，只片刻後光幕就於眼前形成，並像瀑布一般傾瀉而下；

    幾位巫醫也未漏過任何數據，瞬息中就將之映入眼簾、並全數記住，然後開始計算.....

    “把斷肢再生這樣的能力定義爲‘超凡’，再爲超凡定下一個比較醒目的數值......那就‘20’吧？後面就按照這個基礎來。”

    “明白~”

    “好。”

    “嗯。”

    對於這件事，四位巫醫沒有、也沒必要全程參與，所以在大致折騰了一番、並得出了最基本的幾個參數後，他們便將後續的事務交給了中樞、以及其餘得閒的巫醫乃至學生們；

    其後，便兩兩一組、一同踏上了第二段狩獵之路......

    北大陸的重傷目標此時已經被掃蕩完畢，但他們也並未由此將視線移至其餘健康的休眠目標身上；

    因爲，這個世界上還有一處更方便施展的土地存在着，其便是位於南半球的小型大陸.....

    的確，那裏甚少有重傷的高等生物，或休眠、或活躍狀態的目標們，幾乎全數都保持着近乎完好的狀態；

    但是，南大陸同樣也沒有文明生物的存在，更方便己方肆無忌憚的下手、何況還能給探險隊報個仇。

    在簡單的考量後，兩艘類似的‘飛船’於此後筆直的南下抵達了南大陸，並在此處原有小基地的基礎上，擴建了能加速生產養分濃縮液的永固基地。

    必要的先期準備持續了並不長的一段時間，其後四位巫醫就兵分兩路的開始了按圖索驥，他們準備從活躍目標開始、先將此方的高等生物一網打盡再說......

    時間一點點過去，期間巫醫們只與本部保持着遠程聯繫，而陸續被抓到的俘虜也不直接運回、而是先裝入囚籠內鎖入基地，等回返時再想辦法、用最省時間的方式帶回去。

    晃悠悠間兩年一晃而過，及至符文歷94年時，南大陸再無高等生物訊號的存在......

    這非只是四位巫醫的判斷，而是正停泊與大陸外延的百多艘潛艇、飛艇、水面艦隻，以及新立於此方那十多株‘大陸基站’所下的綜合結論；

    且根據一直以來所進行的探查，他們能大致確認沒有任何一隻高等生物成功出逃，己方確實已經抓完了這片陸地上所有的目標。

    只可惜，這片大半都被冰雪所覆蓋着的世界既小又窮，其上生物資源也相當貴乏，因而滿共才養活了13只高等生物、以及它們那大小不一的族羣，其中大半還是陸海兩棲類食物來源主要靠海，這才沒有餓死在陸地上。

    但蒼蠅再小也是肉，更何況這13只高等魔獸、以及它們的部分小弟呢？

    收穫滿滿的喜悅中，四位巫醫、負責監視海陸空域的戰士、以及維持基地的精靈們，終於開心的踏上了歸途。

    回返時，擬態體、超大型運輸船並行，花費了一個月才將它們全數帶了回去，而中樞也在第一時間就預估出了此次的收穫——又是多達85萬的新增。

    這意味着本身僅有二十餘萬大小公民的共和國，居然在短時間內、便將生育力拉至了180萬/十年的程度......

    至此，黑森林算是初步擁有了和北方強族在羣體數量上一較高下的底氣；

    並且，23只新捕獲的魔獸、及其族羣內各階位的活體樣本，意味着或重複、或新穎的類法術，也意味着被觸摸到的規則；

    以如今的巫醫數目來說，對其中類法術的研究自然是不成問題的；

    而‘規則’比較棘手，但隨着‘老牌巫醫’五階晉升潮的即將到來，似乎也並非沒有機會去瞅一瞅，諸位合力下總能研究出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