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嗎?說還是不說?陳六合心平氣和的問道。
金巴已經被陳六合的兇殘給嚇傻了,他真沒想到這個青年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裏對他手動,而且還是一副下死手的樣子,他遇上了一個不知死活的瘋子!
兄弟,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亂來!金巴哥顫顫巍巍的說道,一臉驚懼的看着陳六合,儼然沒了剛纔的兇狠。
我剛纔就已經說過了,我好好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就要乖乖聽話!現在都惹我生氣了,你再想跟我好好說話,就沒有機會了!陳六合搖頭:我不爲難你,我只想要一個答案而已!
兄弟,我......我不能說啊,說了我以後就沒得混了!把背後的人供出來,他會殺我全家的!金巴哥恐慌的說道。
陳六合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沒有說話,只留給了金巴哥一個森然的笑容!
看到這個笑容,蘇婉玥心中下意識的一顫,很識趣的撇過了俏臉,她知道,當陳六合這樣笑的時候,就是非常恐怖的時候。
一道更加淒厲的慘叫聲傳來,等她再次轉頭看去的時候,只見金巴的一塊頭皮都被陳六合撕了下來,那是熱水燙熟後的頭皮,一揭就開!
這一幕,委實嚇得她膽寒心驚,她都能想象到那種非人的痛苦,她雖然不會同情金巴哥,但她也不敢去看!
你怕他們,難道就不怕我嗎?對待你這種人,任何手段對我來說都不過分!陳六合古井無波的說道:他們能殺你全家,我能讓你嚐到最痛苦的死法!
陳六合淡淡道:請珍惜你現在的每一次機會!我的耐心快要被磨滅!
金巴的身軀都在抽搐,嘴脣都在顫抖,他驚恐的看着陳六合,眼裏滿是恐懼。
還不說?沒關係!陳六合擡頭看了看,把茶桌上用來鉗杯子的鑷子拿了過來,道:知道這玩意除了洗茶杯之外,還有什麼用處嗎?我能用他把你的眼球取出來,而且還能讓你的眼球完好無損!
聽到這話,金巴狠狠一顫,瞳孔都在劇烈收縮,他拼命的挪着身體,道:你不是人,你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你說對了!在我的敵人眼中,我就是一個魔鬼!陳六合笑道: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確定不說嗎?
說,我說!是高雲川!金巴無法承受內心的恐懼,把幕後人供了出來!
聞言,陳六合跟蘇婉玥兩人的神情皆是一楞,旋即陳六合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蘇婉玥一眼,只見蘇婉玥的表情驚疑到了極致。
似乎兩人對這個結果,都出乎意料!幕後人竟然是高雲川?一個在他們心中,都認爲沒有什麼嫌疑的人!
你說的都是實話?沒騙我們?蘇婉玥逼視着金巴問道。
千真萬確!金巴瑟瑟發抖道,他現在只想離陳六合這個魔鬼越遠越好!
陳六合凝視了金巴足足幾秒鐘,才收回了眼神,他站起身道:早點說出來不就可以了嗎?何必吃這麼多苦頭呢?
今天留你一條狗命!你最好當做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只要敢把風聲走漏出去,我保證你還會經歷比今晚更痛苦的事情!
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對蘇婉玥使了個眼色,帶着她大搖大擺的向門外走去。
打開門,門外的那些馬仔把樓道堵得水泄不通,陳六合回頭斜睨了金巴一眼,金巴心臟猛的一跳,遲疑了幾秒鐘,還是道:讓開,讓他們離開!
他已經被陳六合的兇殘嚇破了膽子,他再也不敢跟這個青年硬氣!
車上,陳六合轉頭看着神色沉悶的蘇婉玥,淡淡道:你打算怎麼辦?
蘇婉玥的臉色異常難看,如寒霜覆蓋一般:真沒想到,竟然會是高雲川!在你我的心裏,這都是一個最不可能有嫌疑的人吧?
呵呵,誰說不是呢?所以這就叫做世事難料!真相浮出水面之前,誰也不知道真相是什麼!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
高雲川,綠源集團的董事會董事,綠源集團股東,佔有綠源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是一個小股東,年紀也不小了,六十多歲!
這個人陳六合有過瞭解,平常也是個悶葫蘆一樣的人,看上去不像是一個心有鬼胎的奸~人,卻不曾想,幕後主使者,會是他!
看的出來,這個消息對蘇婉玥的衝擊很大,她怔怔的望着車窗外,道:高伯伯可是跟着我父親一直走過來的功臣元老之一啊!看着我出生,看着我長大!爲人一直剛正不阿,這個結果,讓我難以接受!
人不可貌相!陳六合輕嘆了一聲,道:在那種情況下,金巴不可能說謊!所以,還是面對現實吧!生活總喜歡跟我們開着一個個的玩笑!習慣就好!
深深吸了口氣,看了看手錶,蘇婉玥道:去海天皇府!
陳六合愣了一下,看了蘇婉玥一眼,旋即點點頭,調出導航,向海天皇府的方向駛去,他知道,海天皇府小區是高雲川在中海的住宅所在地。
當陳六合跟蘇婉玥兩人到高雲川家裏的時候,高雲川已經睡下了,看到蘇婉玥登門造訪,他顯得有些意外和錯愕。
在客廳內坐下,高雲川把夫人支開了,他看向蘇婉玥笑問:婉玥,這麼晚了怎麼突然想到來高伯伯這裏作客?
蘇婉玥一眨不眨的盯着高雲川,看着那張熟悉的面孔,厚實的笑容,她艱難的吐出幾個字:高伯伯,我想知道,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高雲川的神情一楞,說道:婉玥,你怎麼了?什麼爲什麼?高伯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剛從金巴那裏回來!你的事情敗露了,他把一切都告訴了我們!
聞言,高雲川神情一震,旋即頹然的笑了起來,他竟不見絲毫驚慌,合了合身上的睡袍,他看向蘇婉玥道:婉玥,你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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