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知道,那就沒有活着的必要了!陳六合神情冷漠的說道,殺人是如此的果斷,沒有半點廢話。
他歪頭看向最後兩人:你們兩個呢?也不知道嗎?
這兩人嚇的屁滾尿流,意志力直接就崩潰了,全都趴在地下痛哭哀求:別......別殺我們,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陳六合又是幹淨利落的一槍開出,說話的槍手中彈身亡,臨死前,臉上都堆滿了恐懼的表情。
最後一人膽都快嚇破了,瘋了般的哭嚎,一把鼻涕一把淚,沒人能承受得住這樣的死亡壓力,他的褲襠都溼透了,小便失禁。
坐在陳六合身邊的蘇婉玥一直是用雙手蒙着眼睛的,雖然她對這些劊子手不會有半點憐憫,覺得他們罪該萬死,可還是不敢去看如此血腥的一幕。
陳六合目光落在最後一個活口的身上,緩緩道:你很幸運,能活到最後時刻,但這也同樣代表着,你身上的壓力會比這些死人都大!
陳六合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漠道:因爲如果你也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恐怕就不會死的這麼乾脆!我的槍法很好,可以在你身上打空這個彈夾,還讓你把最後一口氣吊足一個小時!你想嚐嚐這種滋味嗎?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們是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趕過來的,只知道這次的任務是殺人,殺綠源集團的總經理蘇婉玥!槍手痛哭流涕。
陳六合凝了凝眼睛,道:那好,我們換一種聊天的方式!陳六合緩聲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不是本地的,都是外地的,大多都是身上犯了事的逃犯,就靠着一些殺人越貨的事情營生!有老闆付錢請我們,我們就幫他做事!槍手顫顫巍巍的說道,聲音都變得語無倫次。
陳六合點點頭,道:那你應該知道,是什麼人請你們來中海做事的吧?
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都是接頭人幫我們聯系業務的!槍手道。
你們的接頭人呢?陳六合問。
死......死了,就是被你殺死的三個司機之一。槍手道。
陳六合遺憾的搖了搖頭,道:你確定你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可以告訴我了嗎?手槍在他的手中輕輕晃動,給槍手帶去了無盡的恐慌!
等等......我想想,你讓我想想......槍手用力的吞着口水,過了幾秒鐘,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他道:我想起來了,可能會對你有用!
說來聽聽!陳六合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我可以說,你保證......我說了就放過我嗎?槍手艱難的說道。
放心吧,只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不管有用沒用,我都放了你!我說話算話!陳六合淡淡說道。
槍手這才猶猶豫豫的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晚上,我們在喝酒的時候,接頭人跟背後的大老闆打電話,說是蘇婉玥今天就會回中海,讓我們做好行動的準備!我聽到接頭人在電話中叫那個老闆什麼......金巴哥.......
聞言,陳六合皺了皺眉頭:金巴哥?很好,還有別的線索嗎?
沒......沒了,其他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我都快死了,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騙你啊!槍手無比惶恐的說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槍手慌張道:那......那我可以走.......走了?
當然,你隨時可以離開!陳六合很爽快的說道。
槍手臉色一喜,連滾帶爬的向門外跑去,可還沒等他跑出兩步,一聲槍響,一枚子彈洞穿了他的後腦勺,他瞪着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栽倒在地。
陳六合冷笑的丟掉了手槍: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寧願相信這個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這張破嘴!我是說過你可以走,但不是走向人間,而是地獄!
從桌上抽出兩張紙巾,輕輕擦拭着手掌,陳六合沉凝了幾秒鐘,緩緩開口說道:我們今天才回到中海,今晚就遇到了暗殺,呵呵,對方真的是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迫不及待啊!而且他們在昨天就收到了你今天要回中海的消息!
陳六合臉上掛着寒冷的弧度,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會回中海,只有綠源集團內部的人才知道吧?確確的說,只有今天開董事會的那些股東才知道!毫無疑問是他們中間的某個人出賣了你,這更加確定了我們猜測的方向沒有錯!鄒閱銘也沒有騙我們!
蘇婉玥也是一臉的憤怒,眼中的寒氣刺骨一般,她下意識的捏着一雙粉拳,用力的咬着銀牙,臉上瀰漫着濃烈的殺意。
金巴哥......陳六合低聲唸叨了一句,對蘇婉玥道:這個人你有沒有印象?或者說在哪聽過嗎?
蘇婉玥凝眉思考了片刻,道:沒有!對中海,我並不是非常熟悉,對這裏的人,更加陌生!
頓了頓,蘇婉玥道:要不,讓人去幫我們查查?綠源集團想要查到這點事情,應該不算困難!
聽到這話,陳六合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蘇婉玥,道:蘇總,我們能不能稍微有點智商?這樣的事情讓綠源集團的人去查?你就不怕打草驚蛇?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唯一的線索!
蘇婉玥說道:綠源集團還輪不到別人隻手遮天的地步,要論親信和威信,我和我父親無人可及!
陳六合仍舊搖頭:那也不成,太冒險了!整個綠源集團內,除了你跟你父親外,我不信任任何人!絕對不能讓這點線索再被掐斷了!
那我們怎麼辦?在中海,無論是你還是我,都無人可用,怎麼去查一個人?說是大海撈針恐怕都算得上樂觀!蘇婉玥道。
陳六合沒有着急回答,而是沉默了幾秒鐘,便道: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交給我來處理吧!只要金巴哥這個人真實存在,是在中海,我就能把他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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