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終是你的宿命,與其喪身在喬家那些畜生的手裏,跟着我才是你最好的歸宿!陳六合輕聲說道。
你與他們有什麼區別?你就不是畜生嗎?王金戈惡狠狠的說道。
你心裏真是這麼想的嗎?陳六合嘴角輕輕一挑,湊到她耳邊柔聲道:那你爲什麼不拿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來刺我?那是你防備喬家人的吧?爲何此刻不用在我的身上?我可比他們放肆多了!
聞言,王金戈像是惱羞成怒,她低聲怒吼道:陳六合,你不得好死!你非要這樣羞辱我你才高興嗎?你得逞了,現在你已經把我羞辱得體無完膚了!
沒錯,我承認,被喬家人睡了,不如被你睡了!起碼這樣我還能噁心他們!我要讓他們這輩子都噁心!我就給喬家帶了頂大綠帽,怎麼了?!他們罪有應得!王金戈冷笑着說道。
看到你眼中滿是怨毒與仇恨,我就放心了。陳六合突然加力,王金戈吃痛的低呼一聲,手臂更加用力的抓着陳六合的背脊。
咚咚咚!徒然,一陣敲門聲猶如驚雷一般炸然傳出,王金戈差點沒被嚇的魂飛九天,她用力的捂着嘴脣,驚恐的看了陳六合一眼。
卻發現,這個挨千刀的王八蛋竟然臉上掛滿了笑容,身下的動作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仍舊在她的身軀上馳騁着。
金戈,你房內有燈,並未睡,你在幹嘛?喬雲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門鎖被人轉動了幾下,但好在從裏面反鎖了,沒被轉開。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我正要睡了!王金戈深深吸了口氣,努力讓語氣變得平靜的迴應道。
啊!就在王金戈的話音剛落,陳六合惡作劇般的猛的衝刺了一下,王金戈無法忍受的發出了一聲驚呼,簡直勾魂蝕骨!
怎麼了?你到底在幹什麼?喬雲起的音調拔高了幾分,充滿質疑!
沒!沒什麼,有一隻蟑螂,已經被我踩死了!你有話就說,我要睡了!王金戈憤怒的瞪着陳六合,用雙掌死死的撐在了陳六合的腹部上,不讓他胡來了,剛纔那一瞬間,差點沒讓她飛到天上去!
沒事就好!明天二叔出殯,爺爺說了讓你也一起去送送!早點睡,別忘了早起!說完這句話,喬雲起的聲音消失。
王金戈重重的鬆了口氣,就要對陳六合破口大罵,卻被陳六合用手捂住了嘴脣,眼神向門外示意了一下。
王金戈神色再次一驚,等了幾秒鐘,門外才傳出腳步遠去的聲音。
喬雲起這是對你有多不放心啊?嘖嘖,恐怕打死他也不會想到,你這個美人,此刻正被我這個仇人壓在身下蹂躪吧。陳六合笑容盎然的說道。
陳六合,你真是混蛋!你總有一天會不得好死!完了沒有?王金戈凝聲問道。
你男人至於那麼廢材嗎?還早着呢!說着話,陳六合加大了力度,提快了速度,王金戈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復雜了起來,嘴中喘着濃濃的氣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承受着男人的一次次衝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香軟大牀不再傳出吱呀哀鳴,屋內變得安靜。
王金戈滿臉疲憊的癱軟在牀榻上,臉上的香汗和淚痕混淆在一起乾渴,身上的潮紅還未褪去,只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渾身軟綿無力,剛纔那一陣陣的衝擊感,讓她都恨不得無地自容!
她不想給予陳六合的禽獸行爲任何回饋,但身體反應是最真實的,讓她難以抑制,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嘗試這種滋味!痛並快樂着!
看着牀單上的落紅,陳六合怔怔良久,隨後搖頭失笑,這一點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沒想到王金戈時至今日,還是完璧之身......這一點有些匪夷所思!
但細細想來,卻也沒什麼值得奇怪,從她嫁入喬家開始,她的丈夫就是一個廢人,而這麼多年,她在喬家守身如玉,以死掙扎,不容侵犯!
啪!一個軟綿綿的耳光摔在了陳六合的臉頰上,王金戈眼神哀怨道:現在你滿意了?現在不再說我是蕩婦了?
陳六合沒有閃躲,嘴角掛着苦笑,他現在終於明白那一晚說這娘們活計不好,這娘們會發那麼大的火了,讓一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如何練出好活計?
這個彩蛋我很滿意!以後你只屬於我的!我陳六合一個人的!陳六合溫柔而霸道的說道!
王金戈冷笑:做夢!這是還債,陳六合,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欠你什麼了!你以爲你能佔有我嗎?絕不可能!只要我願意,我隨時可以陪別人睡!我能爲喬家帶一頂綠帽,我同樣能給你帶一百頂綠帽!
陳六合不溫不火不動怒,淡淡道:只要我不同意,這個世上沒人再敢染指你!
笑話,想睡我的人可以從杭城排到中海!王金戈嗤笑着:我不相信你能時時刻刻的把我看牢,你越不想發生什麼,我就越要讓什麼發生!
陳六合眼神一凝,伸手捏住了王金戈的下巴,眯着眼睛說道:娘們,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你想怎麼報復我都可以,但千萬不要試着用這種愚蠢的方式,不然後果會很嚴重!你能爲了王家在喬家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就不怕我一怒之下讓你們王家滿門皆死?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王金戈憤怒的瞪着陳六合,用力的甩開陳六合的鉗住,她狠聲道:陳六合,你憑什麼這麼霸道,憑什麼控制我?我不是你的誰,你更不是我的男人!得到了我的身體就以爲能佔有我嗎?你憑什麼?我依然恨你,恨透了你!!!
不憑什麼,就憑我的拳頭大過你,我能主掌你們王家的生死,這還不夠?陳六合冷笑道:你可以恨我,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都可以!但唯獨不可以背叛我,不容原諒的事情不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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