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手中的紅色證件,半響後,陳六合才憤憤不平道:這個老酒鬼,還是跟以前一副德行啊?一點賠本的買賣都不願做!感情我讓他幫我一個小忙,他把我整個人都算計進去了?
坑貨,這個老坑貨,又坑我!陳六合罵罵咧咧,心中那叫一個憋屈。
那這個本本,你是要,還是不要呢?徐慶寶笑容款款的說道。
陳六合強忍着揍人的衝動,翻了個大白眼道:我現在還能拒絕嗎?那個老頭兒是吃定了我!真會抓機會啊,這跟痛打落水狗有啥區別?讓他給小爺等着,總有一天我會去京南禍害他!
說着話,陳六合氣呼呼的向辦公室外走去,頭也沒回的擺擺手:外面的那些輿論,你們自己去擺平吧,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再留下什麼後遺症!
兩人看着陳六合消失在了門口,都是露出了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張躍飛道:老首長這次是賺大發了,一件小事就把教官拉進了京南軍區,足夠老首長晚上睡覺都能笑醒!他也出自京南軍區。
老首長太器重陳六合了,國之重器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他所能給京南軍區帶去的好處太大了!我可是聽老首長提過一嘴,曾經他怎麼求爺爺告奶奶,都沒能讓陳六合在京南軍區擔任個名譽職位,現在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總算是得償所願!哪能不高興?徐慶寶的話語裏也是滿含了笑意!
走出國安大樓,陳六合一眼就看到了在風中等候的秦家兄妹,特別是秦墨濃,翹首以盼,髮絲被秋風吹拂,美豔無雙的同時,又讓人有些心疼!
再次面對這個傾城女子,陳六合的心態也多少發生了一絲轉變,他能感受到這個女人對他的關心與擔憂!爲了他,她甚至不惜把整個秦家都搬出來了!
要知道,越是這樣權重的家族,就越是舉足輕重,忌諱輕易站隊!
我沒事了,這兩天辛苦你了!陳六合笑看着秦墨濃說道,聲音柔和。
秦墨濃臉上盪出了美豔笑容,輕輕搖頭:不辛苦!只要你能沒事就好!
笑着點點頭,陳六合又看向秦默書,道:你還沒回中海?都來兩天了吧?好歹也是吃公糧的,能不能別這麼不務正業?
一句話,差點沒把秦默書氣暈過去,他見過白眼狼,但沒見過像陳六合這麼不要臉的白眼狼:你就算良心是黑的也多少得摸一摸吧?我這兩天爲你東奔西走的,你就是這麼報達你的恩人?
什麼恩人,這是人情債,你還我的!陳六合撇撇嘴說道。
秦默書苦笑一聲,對秦墨濃道:妹子,你看男人的眼光有點拙啊!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厚顏無恥的傢伙?我們在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這個傢伙一腳踹開?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哥再給你找個比他好千百倍的男人給你!
秦墨濃無言以對的聳了聳香肩,一副我也無可奈何的樣子!
吹牛逼也要有個限度,比我好一絲的男人都絕種了,還千百倍,你去外太空都找不到!陳六合笑呵呵的說着。
頓了頓,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對秦默書說道:不管怎麼說,這次我能這麼順利的脫身,還是要謝謝你們秦家,不是你們給喬晨鳴施壓,我估計那個傢伙還不會這麼甘心認輸,多少還要再費一些周章!
這還像一句人話!秦默書說道,打量着陳六合跟秦墨濃兩人,雖然怎麼看都不覺的般配與協調,活脫脫美女與野獸的既視感,可他還是犟不過秦墨濃這個老秦家最寶貴明珠。
你們的事情我不會管!但陳六合,你對我妹妹好一點,如果敢傷害她,我傾盡一切都會弄死你!別以爲你被傳的神乎其神就有多麼了不起!秦默書惡狠狠的瞪着陳六合,眼中滿是警告!
陳六合不以爲然的聳聳肩:別說你玩不過我,就是你跟你那個比你還高了半格的哥哥一起上,我一隻手捏着小丁丁都能輕鬆幹翻你們!
說罷,陳六合忽然笑了起來,話鋒急轉,拍着秦默書的肩膀道:別一副要玩命的表情,開個玩笑嘛!我陳六合負天負地都無所畏懼,唯獨不會做負心人!
你大爺的!記住你說的話!說罷,秦默書擺擺手,轉身鑽進了黑色轎車裏,對秦墨濃道:墨濃,他敢欺負你,就跟哥說,哥幫你出頭!
秦墨濃笑着和哥哥揮手告別,臉上沒有羞紅之色,很坦然處之!
望着漸行漸遠的轎車,陳六合臉上一片灑然,他歪頭看了秦墨濃一眼,道:我這算不算是虧了血本?你們爲我奔波兩天,而我卻快要成爲了你們秦家的乘龍快婿。
秦墨濃丟了個千嬌百媚的白眼給陳六合,說道:你這傢伙,得了便宜還賣乖嗎?你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隊要做我們秦家的女婿嗎?現在卻被你這個傢伙撿了個天大的便宜!
呃......我似乎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吧?陳六合摸着鼻子說道。
秦墨濃瞪了一眼,伸手挽住陳六合的胳膊:你還想逃跑嗎?哼,天涯海角都跑不掉的!我秦墨濃這輩子都沒喜歡過任何人,唯一喜歡的一個,怎麼可能讓他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認定你了!
真霸道!陳六合拍了拍秦墨濃的額頭,這個年紀輕輕已成就斐然的天之驕女,此刻就依偎在陳六合的身側,臉上沒有任何威嚴與高不可攀,如一個小女人的姿態,盪漾着滿足與幸福的神采。
回到家裏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多鍾,沈清舞和黃百萬竟然都在,顯然是提前收到消息,特意在家裏等陳六合回來的。
剛走進院門,陳六合就被黃百萬推了出去。
啥情況?我才進去三天,家裏就易主了?陳六合滿臉錯愕,哭笑不得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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