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王金戈的嬌軀狠狠一顫,臉色都出現了慌張,她當然清楚的記得那個賭約,讓她羞憤無比的賭約,只是她抿着嘴脣,死不言語。
看來你似乎並不想去回憶,還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醉人的體香傳入他的鼻尖,就像是某種催-情濟一般,讓他的體溫上升,眼神中都出現了一抹難以抑制的火熱。
盯着陳六合,王金戈像是要被陳六合眼中的熱度給融化了一般,她的身軀在顫抖,她的內心在掙扎,一隻手掌無聲無息的覆蓋在了她胸前的巍峨雙峯上。
手掌很放肆,鑽進了他的西裝外套內,隔着薄薄的襯衫揉捏着她的神聖峯巒,似乎這樣還不能滿足,她的襯衫釦子被輕輕挑開,粗狂燥熱的手掌把她的整個右半球給握住了,隔着一層文胸。
她再次嘗試到了下午那種讓她難以忍受且難言的莫名感覺,她像是觸電,嬌軀狠狠顫動着,她眼中有着慌亂,有着羞憤,但她就像是認命了一樣,竟沒有去反抗,或許是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就沒那麼牴觸了吧?因爲她很清楚,即便她抗拒了又能如何?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懸桃胸型,大小剛好,手感極佳,柔軟中不失堅挺,最難忍可貴的是肌膚如雪,光滑水嫩,你真是一個極品尤物,足以讓人在你身上沉醉!陳六合玩把着,但這次,比下午的時候要溫柔很多,就像是在悉心呵護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陣陣的電流感快要讓王金戈失去了力氣,她幾乎要伏在了陳六合的身上,她那張美奐絕倫的臉蛋上紅暈密佈,她的鼻尖都沁出了汗珠,她的呼吸都變得既不平穩,似急促,似濃重!
混蛋,別再說了。王金戈聲音沙啞的說道,太過羞憤,生怕被車外行人看到她如此不堪的一幕。
你覺得這是情話還是羞辱?陳六合在她的耳邊吹着熱氣,讓得王金戈那具熟透了的身軀顫顛的更加厲害,她的雙眼都有些迷離了,她此刻的感覺比下午在辦公室的時候還要更加清晰。
或許是因爲環境的更不安全,又或許是因爲陳六合突如其來的溫柔。
嗯.....哼......徒然,王金戈禁不住發出了一道似痛苦似難受的低吟,她的身軀如點擊一般的劇烈顫動了一下。
因爲她感覺到,陳六合的大手,伸進了她的文胸內,零距離的握住了她的聖峯,最要命的是,他的一隻手指,按在了自己那無比聖潔的粉紅蓓-蕾上......
她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刺激?那個最爲敏感的部位什麼時候被外人觸碰過?這中及其陌生的感覺,讓她整個人瞬間都癱軟了下去。
如此敏感?多久沒被男人碰過了?陳六合輕聲說道,並未打算就這樣放過王金戈,惡作劇般的用兩根手指頭捏起了那讓他都心神盪漾的小葡萄,很溫柔很輕緩的揉捏着。
痛苦煎熬之下,王金戈根本無法抑制心中那令她羞憤的強烈感覺,一口咬在了陳六合的手臂上,雙掌死死的抓着陳六合的手臂,拼命不讓自己叫出聲音。
你知不知道你具備多麼強大的魅力?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足以讓任何人不計後果的癡狂?如果你再不做些什麼的話,我很難保證我還能把持得住自己,下午你已經逃過一劫了,晚上想要在劫難逃嗎?陳六合問道。
這一刻,雙眼迷離的王金戈似乎做了個及其艱難的決定,她沒去看陳六合,但她能看到陳六合雙腿間高高撐起的驚人帳篷。
這個弧度,令她心中禁不住的發顫,忽然,她擡起了潔白如玉的完美手掌,慢慢的伸了過去,鼓足了巨大的勇氣,輕輕握住了那讓她恐慌的物件!
能......不能不要那樣,這......這樣行嗎?那......那樣我不會......王金戈妥協了,眼中有着一絲祈求。
陳六合倒抽了一口涼氣,但他的思維還保持着清醒與敏銳,他道:不邁出第一步,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能行?願賭服輸天經地義!
今晚我可是爲了你雙手沾了十多條人命,你還要跟我討價還價嗎?陳六合淡淡的說道,此刻的王金戈太美,嫵媚到就像是個妖精,讓他不能放過!
王金戈反常的沒有掙扎與反駁,眼中有着無奈和認命,她用力的咬了咬嘴脣,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幫陳六合解開了褲子。
動作生疏,顫顫巍巍,明顯是個小嫩丁,解個褲腰帶就足以讓她香汗淋漓,當她把陳六合的褲頭拉下,當那恐怖的東西彈出來的時候,王金戈差點沒嚇的驚呼出聲,那雄偉......讓她心亂如麻。
即便心中恐懼,但王金戈也知道自己今晚在這個大惡魔面前無法逃脫,她用手掌毫無間隔的握了上去。
這一瞬,她的心跳的極快,而陳六合也是深深吸了口氣。
閉上了眼睛,王金戈像是赴死一般的低下了頭顱,那張紅潤性感的小嘴,輕輕湊了上去。
今晚的你,似乎有些不一樣,按照你的性格,你不是應該拼死反抗才對嗎?即便無力反抗,也不會如此乖巧聽話。陳六合抽出了放在她衣服內的手掌,輕輕撫摸着她的柔順髮絲。
你認爲我還有的選擇嗎?你是只惡魔,我頂多算得上一隻綿羊。王金戈的聲音很小,有着無奈的悲涼:我欠你的越來越多了,不慢慢還,恐怕這輩子也還不清!這雖然讓我感覺到無比噁心,但如果這是你想要的,又能讓我活得不那麼沉重,我還有什麼抗拒的理由?
還不等陳六合說話,徒然,他就感覺到一股及其清涼的柔潤把他整個包裹了起來,這一瞬間的快感,差點沒讓陳六合抽起涼氣,美妙的無法言表!
然後,他就感覺一條羞澀的小-舌-頭緩緩襲來,很笨拙,很生澀......但陣陣無與倫比的快感,卻讓得陳六合身上的肌肉都緊繃了起來,一隻手掌按在了王金戈的髮絲上......
這一刻的車內,春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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