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刺痛,讓陳六合收回了嘴脣,品嚐着嘴中的血腥味,陳六合冷眼看着王金戈,伸入對方襯衫內的手掌狠狠攀上了那對巍峨壯闊的峯巒。
隔着布料極佳的文胸,陳六合及其用力的肆意揉捏起來。
王金戈臉色發白,臉上出現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但還是堅持用憤怒的目光瞪着陳六合,像是在無聲抗衡!
她的手掌用力的抓着陳六合的胳膊,想要推開,可奈何她的力氣在陳六合面前就跟貓撓一樣,毫無作爲!
什麼感覺?很羞憤嗎?是不是想宰了我?陳六合猶如一個魔鬼一樣的笑着,他的手指輕輕撥弄着王金戈那神聖高鬆的峯巒,細膩光滑的觸感讓陳六合心潮起伏,手指輕輕一挑,鑽入了文胸當中,與那渾圓的肉球零距離緊貼。
王金戈沒有說話,眼神更加憤怒,呼吸都開始變得有些急促,她那雙做了精美花色美甲的手指,用力的掐在陳六合的胳膊上,美甲就像是要插進陳六合的皮肉當中一般般,十個指甲印無比清晰。
女人不愧是上天精心雕琢過的寵兒,一個完美的女人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無懈可擊,就像你胸前的這兩個大燈,無論是形狀還是大小亦或是挺翹程度,都恰到好處,手感極佳。陳六合語言輕佻而粗魯。
手指不停的在文胸內輕輕划動,始終遊走在那最敏感的蓓蕾周圍,不去觸碰也不遠離,這種瘙癢的感覺,讓王金戈無比陌生的同時又感到羞憤難當,羞憤到快要讓她發瘋!
陳六合,我恨不得殺了你!王金戈滿臉通紅的說道,就像是快要滴出血來,這彷彿是她這一輩子,所感到最爲屈辱的時刻。
陳六合滿臉笑容的聳聳肩,道:這樣的話你已經說過好幾次了,可你並不能改變任何東西!說再狠的話,充其量也只能當做自娛自樂!
陳六合的手掌很用力,那兩團飽滿的玉兔在他的掌中不斷的變換着形狀,陣陣痛楚讓王金戈黛眉深深的蹙着,用力的咬着嘴脣不讓自己痛哼出聲,她死也不想在陳六合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她不會求饒!
玩把了一會兒那對足以讓任何人都癡狂的神聖雙峯,陳六合讓王金戈站起身,他滿眼玩味的掃視了一眼,說道:自己脫了!
王金戈的嬌軀一顫,冷冷的瞪着陳六合,不言不語,擡起手掌竟真的開始解開西裝外套的釦子,她已經放棄的反抗,因爲她知道,即便反抗,也不能改變什麼,反倒會讓陳六合越發感到有快感。
她知道,她今天逃脫不了被眼前這個禽-獸玩弄的命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變得儘可能的冷漠!
她擺脫不了讓這個禽獸玩弄身體的厄運,但她能做的僅僅是讓這個傢伙在她的身體上發泄獸-欲,絕不可能做出任何反應讓這畜生滿足心靈上的獸-欲!
西裝外套脫了,滑落在地,王金戈猶豫了一下,繼續解開襯衫的釦子,當最後一枚釦子解開的時候,她胸前那兩隻白花花的玉兔,直接蹦跳而起,彷彿文胸的束縛都無法讓她們老實起來。
雙峯輕輕顫動着,晃人眼球,就像是要呼之欲出一般,令人體溫攀上,眼睛都無法挪開,陳六合都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道極其優美的風景,優美到能讓任何人都沉迷其中,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進那深邃的溝壑裏,寧願無法自拔!
王金戈的身材太完美了,身上光潔平滑,小腹毫無半絲贅肉可言,淨白可愛的小肚臍都是那般精緻無缺,細細的腰肢宛若水蛇一般盈盈一握。
她的肌膚很白,光潔如玉,宛若牛奶般的潤滑細膩,吹彈可破的嬌嫩,水盈盈的潤澤無比,彷彿捏一把,都能滴出水來一般。
陳六合炙熱的眼神像是要把王金戈燃燒,她羞憤至極,禁不住的閉上了雙目,雙掌顫顫巍巍的拖去了襯衫,丟在地下,她的雙臂擺在腰間,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還跟我玩清純裝烈婦嗎?一個已爲人妻多年的殘花敗柳而已,何必這麼潔身自好?況且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見過,早在第一次見面的事情,就已經一覽無遺!並沒有什麼新鮮感,充其量算得上是舊地重遊!
陳六合嗤笑的說道。
儘管王金戈極力忍耐,極力想讓自己的心變得冷漠無情,不想讓自己有任何情緒,但是她還是忍不住陳六合的這種羞辱,猛然揚起手掌,一個耳光扇向陳六合。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道:你想打我嗎?
陳六合,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王金戈睜開了紅彤彤的眼睛,裏面盛滿了屈辱、怨恨、羞憤、絕望!複雜得令人無法形容。
真要說起畜生,你才更加名副其實吧?就憑我幾次救你,難道你還不應該心甘情願的以身相許嗎?很委屈?你以爲你的肉-體值幾個錢?在我看來還不如某些視頻上的那些女豬腳,起碼她們夠騷性,技術很到位!
說着話,陳六合的手掌在王金戈的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記,很用力,打得王金戈禁不住痛哼了一聲,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陳六合,你拿我跟那種女人比較?王金戈死死的瞪着陳六合,大大的眼睛中除了道不盡的悲涼與嫵媚外,竟還顯得有些猙獰。
擡舉你了嗎?或許吧,你還真不如她們!陳六合冷笑道。
王金戈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的撲了上來,一口咬在了陳六合的肩膀上,咬的無比用力,鮮血很快就滲了出來......
陳六合眼睛微微一眯,寒光凜凜,手掌下意識的掐在了王金戈那修長潔白的脖頸之上,但他並沒有用力,只是遲疑了一下,便放下了手掌,任由這個娘們在他的身上發泄着心中的屈辱與憤怒。
陣陣刺痛不能讓陳六合流露出半點痛苦的神情,他默然的看着王金戈,聽着王金戈終於忍不住流下眼淚的抽泣聲。
他心中毫無波瀾,冷血無情得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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