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吃醋4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與橙字數:1998更新時間:24/07/06 00:58:41
就這麼帶着醋意看了一眼,就只是一眼,卻突然被霍啓捕捉到了,瞭然一笑,衝着許皓用口哨唱了句,“春風不解風情,吹動少年的心……”
臥槽,隨後一激靈,霍啓自己都被噁心得掉了一地雞皮疙瘩,吊兒鋃鐺倜儻道,“喲,你們倆不是堂兄妹嗎?你偷看人家背影的眼神怎麼還和變質了一樣拉上絲了呢。”
許煙聽見了霍啓的話,面紅耳赤地回頭瞪了一眼霍啓,“你說什麼?”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堂兄妹,”王佩佩也在一旁糾正,“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堂兄妹啊?那你看人家的眼神怎麼和蠶寶寶吐得絲一樣長啊。”霍啓撐着腦袋,對着許皓笑得很犯賤,“我明明記得上次還是一副要弄死人的樣子。”
“啓哥,你搞什麼,人家許煙和顧宇航是訂了娃娃親的!”顧宇航的好哥們從第二排轉過身吼了一嗓子。
顧宇航惡趣味上頭,加上許言給得多,緊接着側過身子,挑釁地看了許皓一眼,然後伸手擡起許煙的下顎,惡趣味地說,“可不是嘛,訂了娃娃親的,未過門的媳婦兒!”
接着周圍一羣男生衝着顧宇航起鬨喊着,“親一個,親一個……”
訂了娃娃親?聽見這句話的時候,許皓整個人如凝住了一般,彷彿就這樣過了好久,喉結輕輕滑動,抓着書籍的手指,指關節隱隱泛着青白。
他時刻警告自己,不要招惹許煙,然而聽到她和顧宇航的關係那一刻,他的心裏依然五味雜陳,把他不能吃的醋喝到了心裏,嗆得他整個人都難受。
他不可否認,這一刻,他羨慕嫉妒到紅了眼;這一秒,他心裏氾濫的情緒像野獸一般撕扯着他,心疼得像被撕裂。
許煙在這一片起鬨聲中,只覺得異常尷尬,緊緊抓着手中的筆,頭壓得低低的,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刷題。
上課鈴打響,在任課老師來到之前,許皓合上書,微微側頭看着挑起事端的罪魁禍首,臉上一副雲淡風輕,輕描淡寫警告霍啓,“別惹我,我精神不太好!”
霍啓壓根不吃這一套,一直在許皓的底線邊緣瘋狂蹦迪。
許煙則感覺如坐鍼氈,她莫名心虛地不敢去看後面,熬到下課後,前排的顧宇航還沒玩夠,嗖一聲站起身來,手搭在許煙的肩上,挑釁的眼神剛看向許皓,在許皓漫不經心擡起眼皮子看過來那瞬間,顧宇航整個人便被那雙陰沉得不行的眼睛,給嚇得一激靈。
小時候被揍出了陰影,導致顧宇航出現了血脈壓制的錯覺,訕訕收回手,一聲不吭坐回了自己位置。
許煙看着莫名其妙的顧宇航,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中邪了。身後霍啓用書戳了戳許煙的單薄的背,許煙不滿地回頭嚷嚷了句,“你幹什麼?”
霍啓懶洋洋地說,“叫前面的王二莽把我的打狗棒拿過來。”
“你自己不會叫嗎?”許煙不敢看許皓,不滿地嘟囔完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霍啓看着旁邊看似淡定看書,實際卻一直沒有翻頁的許皓,故意用自己的桌子撞了許皓的桌子,發出嘎吱一聲響,許皓沒理他。
霍啓拳頭打在棉花上,無趣地推了把自己的桌子,桌子往前撞去,剛好撞到許煙的背,疼得許煙輕哼了一聲。
許煙擰着眉回過頭準備責備霍啓的時候,在那電光火石間,許皓已經和霍啓打起來了。
許皓反手提着霍啓的衣領,一把將人按在地上,讓霍啓毫無招架之力,兩人如兩頭雄獅一樣扭打在了一起,嚇得在場女生尖叫着抱成一團,男生紛紛倒吸了口氣,甚至沒人敢去勸架。
最後,兩人在上課前,被班導親自請去了辦公室。
許皓完全沒有把霍啓那些犯賤的小把戲放眼裏,可是霍啓非得來招惹他,試他的底線,他擡頭的時候,看着許煙疼得皺成一團的小臉,他就不想控制自己了,甚至把看顧宇航的不爽一起發泄在了霍啓身上。
這次打鬧,兩人也沒有受傷,霍啓嬉皮笑臉地堅持兩人只是男孩子之間鬧着玩,增進友誼,避開了請家長,只是被訓了一通,罰抄5遍蜀道難。
從辦公室出來後,霍啓剛吐了一口帶着血腥味的唾液,隨後便被許皓揪着衣領拖到了拐角處,野獸一般兇狠的目光死死盯着霍啓,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底線嗎?我告訴你,那就是我的底線,再有下次,我們倆只會活一個!”
他剛纔砸在霍啓身上的拳頭都帶着致命的情緒,堵在心裏得不到宣泄,霍啓自己撞了上來,成了他發泄的沙包。
他不是不怕別人知道他的致命點,只是對一些沒有威脅的草包,他根本沒把人放眼裏,甚至不屑至極。
那拳頭砸在身上是真他麼疼啊,疼得霍啓到現在還抽冷氣,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了一樣,弧度大點都不敢,霍啓抽着氣喊着,“輕點輕點,勞資肋骨斷了……”
許皓力氣大得驚人,隨手像丟垃圾一樣,把霍啓丟到了一邊。
霍啓踉蹌着往前兩步,險些沒站穩,頂了頂痠痛的腮幫,操!
回教室以後,霍啓拿着筆抖着腿,最後乾脆將本子丟給後面的曲靜,“班長,5遍蜀道難,愛你比心!”
許煙趁着老師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朝後看了一眼,許皓和霍啓依然像針尖對麥芒。
兩人剛纔打得那麼狠,她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嚇得許煙到現在都還沒回過神來。
顧宇航偷偷朝後瞅了一眼,他麼的,戰鬥力不減當年啊!慶幸自己識趣,沒有往槍口上撞,不然照剛纔那情形,不死也得殘。
簡直不敢想象,如果被許皓知道他小學和初中從許煙手中借錢升級到直接搶,然後霸佔許煙早餐,害她升旗儀式上暈倒,他大概一天會被殺八百回,然後再掛起來鞭屍,之後再肢解,火化以後,大概連一一節完整的骨頭都找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