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在夢裏想着別的男人是吧?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王君月字數:2263更新時間:24/07/06 00:23:07
可能因爲神經衰弱,我感覺到乏累,特別想睡覺,就拿了新的被褥放在沙發上,昏沉沉地睡過去。
深夜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裏回到高中,我被全校師生圍着嘲諷羞辱,還被逼問跟我發生性關系的人是誰,這時,一個男生走了出來,大聲說:“她被打掉的孩子是我的,我就是跟她發生關係的人。”
我看着那個男人:“你在胡說什麼啊?”
他卻一副自認爲英雄救美的神態,還深情地對我說:“我不會讓你一個人面臨這一切,我不允許他們欺負你。”
因爲他的話,所有人都對我嗤笑,還有人扔出石頭砸在我頭上。
我頭破血流,哭着喊着解釋。
大家卻根本不聽,他們嘴臉扭曲變形,如同被侵蝕過的骷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一遍遍地嘶喊着他的名字,帶着怨恨:“言湛!言湛!言湛!”
畫面一轉,他慘不忍睹的撲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還拖着一條被打斷的腿,一點一點的朝着我爬來。
我猛然從夢中驚醒,渾身浸透冷汗,惶恐的心還來不及平靜,就看見一張陰鷙戾氣的面孔緊貼在我眼前,那雙眼睛透露出的怒火幾乎能點燃周圍的空氣。
我坐起身,瞥到沙發上的被褥,清淡無波地解釋了一句:“剛剛做夢了。”
他冷笑一聲:“你這名字一聲聲叫得可真深情啊。”
我夢裏喊的名字是跟他同音字的‘言湛’,不過這事我無法跟他講述,我答應過葉晗不會告訴任何人,況且這事跟我們的感情沒關係,所以我一直沒說。
好多次我在夢裏喊這個名字,他都以爲是喊自己,會特別寵愛地說:“小乖,這麼愛我啊?夢裏都夢見我了……”
我都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是啊,可愛你了。”
他突然用手捏着我的下顎,迫使我的臉看向他,問我:“怎麼?這次怎麼不像以前那樣說,很愛我?怎麼不笑了?”
我心生惱怒,很是煩躁,直接推掉他的手:“因爲我夢見的不是你,喊的也不是你的名字。”
倏地,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臉色陰沉可怖,像一頭發瘋的狼,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力氣不是很大,卻足以讓我呼吸困難,我看着他的樣子,忽然間徹骨心寒,曾經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人,如今卻掐住我的脖子……
我瞪着他,語氣很重:“我從來夢見的人都不是你!”
這句話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但是我沒想到他不是用力掐住我的脖子,而是將我壓倒在牀上,死死箍住我的雙手,盯着我:“飢渴壞了,所以在夢裏想着別的男人是吧?”
他這話羞辱性極大,我怒不可遏,用力掙扎着,嘴裏罵咧:“嚴譫,你就是一個神經病,腦子有病的渣男,快放開我……”
他哼笑出聲,眼中帶着濃烈的譏嘲:“我還沒給你止渴,萬一你渴死了怎麼辦?”
他鬆開了我,快速脫下睡衣襯衣,露出堅實柔韌胸膛,在我掙扎着想起身的時候,他的身體再次壓在我身上,低頭重重地吻上我的脣。
一隻手掌捏住我兩個手腕,另一只手掌探到睡裙裏去,覆蓋在我的大腿上摩挲着。
我雙腿掙扎。
他卻用大腿壓住我的雙腿,讓我動彈不得。
我的嘴被他佔有着,狠狠地肆虐着,比起掐脖子更讓我呼吸困難。
他突然離開我的脣,我趕緊急急喘了口氣,幾乎是吼出來:“嚴譫,你渾蛋……你……”
我的脣再次被堵住,這次更加兇猛。
我青澀的身體在他身下顫抖,卻並不是因爲愛慾,而是噁心反感,於是,不顧一切狠狠咬破他的舌頭。
他總算是放開我,伸出舌頭,用手背輕輕一抹,看着上面的血液,他剛想狂怒,似乎啊瞧見我眼淚簌簌而落,怔愣了幾秒便從我身上起來。
我用力擦拭着已經紅腫的嘴脣,嘶啞着嗓音,怒吼:“憑什麼以前我想跟你發生夫妻關係,你怎麼都不肯還羞辱我,如今我想離婚了,你反而這樣……你是不是賤?”
罵出來後,我胸腔舒暢許多。
他看着我,眸中很多情緒交錯翻滾,有憤怒、隱忍、壓抑、自嘲、傷痛……最終化爲一聲冷笑。
接着,他下了牀,順手撈起睡衣穿在身上,又靜坐在沙發上,打開茶几抽屜,從裏面拿出一盒煙跟一個打火機。
嫺熟地抖出一根,咬在嘴裏,點燃,火苗絢麗。
他第一口吐出來,再深吸一口,煙霧從鼻腔緩緩呼出,很快,瞬間整個房間瀰漫着尼古丁的味道。
一根煙抽完,他便去了衣帽間換了一套衣服,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走到房門口,丟下一句話:“你給我乖乖待在家裏,哪裏也別去。”
說完,出門,房門被重重關上。
我跑去沐浴間洗澡,刷牙,出來的時候,隱約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嘗試着去打開門,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不過我也不急,早在預料中。
只是覺得好笑,曾經對我愛答不理,如今我想離婚,卻對我百般示好,爲了避免我逃跑,直接將我鎖牢。
男人的本性都是賤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門外傳來王媽的聲音:“太太,你醒來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我說:“進來。”
我聽到外面有鑰匙開門的聲音,接着,房門被推開,王媽懷裏抱着一盆開得嬌豔的春蘭,她態度不錯地說:“太太,這是嚴先生一大早讓人送來的,說你最愛的就是春蘭,我放在窗戶旁邊可以嗎?”
我看着那盆春蘭,眼睛不知不覺蒙上一層霧氣,腦海浮現他以前摔碎那盆我們一起精心栽養的春蘭,說:“我實話告訴你,我最討厭這花,聞着噁心。”
我還未說話,她已經把春蘭放在窗戶旁邊,笑着說:“真香,真好看,跟太太一樣好看,真羨慕嚴先生對太太這麼細心周到。”
她沒什麼惡意,比以前的曹嬸好了無數倍,所以,我也沒必要擺臉色,而是回了個笑容。
王媽瞧我笑,態度更殷切:“嚴先生走之前吩咐我要好好照顧你,太太您早上想吃什麼早餐?我中西早餐都會做,剛好你也可以嚐嚐我的手藝,哪裏不適合,指點出來,我好改進。”
我說:“我自己去做。”
我剛朝着房門走了幾步,王媽連忙攔着我,帶着歉意道:“真是抱歉呢,嚴先生離開的時候再三叮囑我,不能讓你離開這個房間,得等他回來經過他的允許才可以出來……”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擡頭看我。
他不讓我出去?自然有人巴不得我出去。
我說:“我想吃燕窩湯,吃黑松露布裏乾酪,就這些。”
這可是厲採曼的最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