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愛的愛的,只愛哥哥一個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一世從歡字數:2641更新時間:24/07/06 00:15:22
    行雲領命出去了,兩個小家夥不知道又抓了什麼來玩,蹲在角落裏跟蘑菇似的。

    許秧秧起身過去,湊近一看。

    玉璽!!!

    這兩孩子從哪裏把玉璽薅來了!

    還互相在臉上蓋了印,見她來了,扭頭笑呵呵的,粉嘟嘟的模樣許秧秧也下不去口啊,硬生生憋住了兇,從弟弟妹妹手裏奪過玉璽。

    “這個不能玩,不能玩。”她拿着玉璽放到司徒君面前,小心翼翼道,“沒磕着,有沒有事?還有這玉璽怎麼在御書房啊!”

    “父皇給的。”司徒君看她這般怕責備的樣子,停下手中筆墨,好整以暇地問,“有事待如何?”

    許秧秧回頭看一眼弟弟妹妹,默默挪動身子擋住他們,儼然是要自己代爲受過的意思。

    小步子動得乖巧。

    今兒個還在大殿上一劍捅穿大皇子,這會兒卻小心翼翼站在他面前,簡直可愛得不行,司徒君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但也沒說不罰。

    說的是:“容孤好好想想。”

    許秧秧抿脣,見他又要忙了,轉身去跟弟弟妹妹蹲在一塊,一朵大蘑菇正在輕聲細語地教訓兩個小蘑菇。

    “皇宮裏的東西不能隨便拿,尤其是剛剛拿的那塊玉璽,幸好只有姐姐和你們姐夫看見,不然你們兩個要殺頭的。”她比了個殺頭吐舌的姿勢,“殺頭知不知道?”

    兩個小家夥不僅不怕,還在咯咯地笑,但也乖乖點頭說以後不亂拿東西玩了。

    “乖嘛。”許秧秧笑着摸摸他們的臉,用手帕擦着上邊的痕跡,不是很好擦,好在還沒幹,也能擦乾淨。

    就是擦到最後臉蛋都紅了,還有點腫,跟一人挨了一巴掌似的。

    許秧秧是既心疼又好笑。

    弟弟妹妹不像她,疼一點就會自己掉眼淚,這兩小家夥應該是剛生下來那陣日子沒見到親孃哭太多了,平常都見不着哭一下。

    摔倒了會自己爬起來,就是兩隻眼睛都是懵的,小模樣惹人疼得很。

    “困不困?”許秧秧問。

    “困啦,姐姐。”

    “跟姐姐睡。”

    “好。”許秧秧扭頭,想說她們先回去休息,司徒君已經放回奏摺,起身說:“一道回去。”

    夜裏,兩個小家夥是一定要緊緊挨着姐姐睡的,一歲半的小孩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挨在一塊可就不小了。

    小郡主要睡姐姐懷裏,小世子要挨着姐姐的手臂,他們是想一人在一邊的,但是姐夫不允許!

    司徒君把小世子抱到最裏邊的位置去,以至於小家夥坐在那裏瞪了太子許久。

    許秧秧笑得不行,把自己的手給弟弟伸過去才安撫住。

    睡到半夜她手酸得不行,胸口也像壓着塊石頭。

    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才發現妹妹大喇喇睡在她手臂上,弟弟不知什麼時候整個身子砸在她胸口上了。

    許秧秧嘆口氣。

    娃真不好帶啊。

    她稍稍一動,司徒君也跟着醒了,起身把兩小只輕輕挪開,接着把秧秧抱走。

    “?”許秧秧不敢發出聲響,怕把弟弟妹妹吵醒了。

    她雙手環住哥哥的脖子,一路抱到隔壁的屋子去。

    牀榻山的被褥都是鋪好的,像是隨時有人來住似的。

    許秧秧看向司徒君,無聲地詢問着:哥哥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君也沒躲閃,像是光明正大的承認了。

    他小心翼翼把人放在牀上,再擡手熄了燈,緊跟着也上去,伸手一撈,許秧秧也順勢滾進他的懷裏。

    之前有小家夥們在,兩人都恪守禮數,如今只有兩人了,獨屬於對方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像是緊緊把人包裹着。

    許秧秧的瞌睡徹底醒了。

    她仰起頭,不小心觸到司徒君的下巴,順勢就在那兒輕了輕。

    下一瞬她的下巴就被勾住,不許她縮回去。

    “哥哥是不是有話想問我?”夜裏,許秧秧的眸子燦若星辰。

    司徒君沉溺在她的眼睛裏,垂眸親親她的脣,離開時也用脣瓣輕輕摩挲着。

    磨得人口乾舌燥。

    許秧秧咽了口唾沫,幹着嗓子說:“哥哥是不是想問昨日進宮前我說的話?想再聽一次麼?”

    “嗯。”司徒君若有似無地蹭着她的脣,蹭着自己渾身燥熱。

    比起身體上的衝動,他更想剋制着再聽一遍那動人之語。

    許秧秧仰着頭,湊在他的脣邊慢慢開口:“我說的是,很抱歉一直沒告訴你我愛你這件事,哥哥,我與你成親,不全是因那聖旨……”

    話還未說完呢,她就感覺到摟着自己的人在微微發顫。

    原來自己一直不曾說出口的東西,對哥哥來說這般重要。

    她繼續道:“大皇子說感情可以培養,我同他說感情是培養不了的,男女之間的情感,早在彼此見面的那天就註定了,哥哥,我們就應該是一對的,我們就應該成親……唔!”

    司徒君狠狠鉗住她的脣。

    在她微微張嘴時長驅直入,翻身而上。

    許秧秧承接司徒君所有的親吻,擡手扶着他的背,一點點加緊力道,學着他從前的樣子試圖把人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她和哥哥就應該是一對。

    她和哥哥就應該成親,也該真正的洞房。

    哥哥在她面前素來是溫柔的,說話溫柔,牽她的手也溫柔,唯獨燭火一熄,芙蓉帳一放,便徹底脫去白日的僞裝。

    變成司徒斐然真正的樣子。

    往死裏抱緊她。

    橫衝直撞。

    她的每一個音節都被哥哥咬得破碎,再一點點從脣中溢出來。

    如狼般兇悍。

    許秧秧的兩手已經沾滿黏糊糊的汗水,觸及司徒君的臉龐時,又觸碰到水珠。

    那不是汗滴。

    是淚珠。

    一顆顆滾燙的眼淚。

    原來再兇悍的狼也有柔軟之時。

    她顧不得身子的顛簸,張脣一點點吻掉哥哥的眼淚,斷斷續續地說:“別,別哭……哥,哥哥……”

    “秧秧,秧秧……”司徒君一聲又一聲喚着她的名字,“我很愛你……”

    一手擋在秧秧的頭頂處,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力道,把人撞到牀頭去。

    他前所未有的愉悅。

    連自己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愉悅達到頂峯,他抱着秧秧顫抖的身子,自己的靈魂似乎也跟着顫抖起來。

    “秧秧,再說一遍好不好?”他大汗淋漓,他低聲哄着她。

    “說,說什麼……”許秧秧累極了,說話也有氣無力,跟她此刻的身體一樣黏黏糊糊的。

    更引人遐想了。

    “說你愛我。”司徒君咬着她的耳朵,“我想聽。”

    許秧秧轉過身子,哄着一張臉貼着他的身子,“也沒聽你說。”

    “方纔沒聽見?”

    “你何時說了?”

    司徒君輕笑,再次貼着她的耳朵說:“想來是秧秧剛纔叫得大聲,淹沒我說的話了,不過也不怕,再說一遍就是。”

    每說一個字,溫熱的氣息就噴灑在耳蝸一次,許秧秧下意識去躲,可躲來躲去,都躲不開面前的一度熱牆。

    “別說了,不聽。”

    “秧秧,我很愛你。”司徒君沒有貼着她的耳朵去說,而是掐着她的下巴,望着她的眼睛而將愛意宣之於口。

    許秧秧擡頭湊上去,輕輕地說:“哥哥,我也愛你的,只是我真的累,能放我休息了麼?”

    “再說一遍就放。”

    許秧秧又說了一遍,人還是沒放過她,哥哥一遍遍問着,她也不辭辛苦地答着,就這樣答着睡去。

    連在夢裏,她都不忘嘟囔:“愛的愛的,只愛哥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