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強勢的,粗魯的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一世從歡字數:2378更新時間:24/07/06 00:15:22
    吱呀一聲。

    司徒君擡眸,見秧秧提着一盞燈籠進來,連忙放下書信迎過去。

    黑眸一點點她的眉眼,秧秧的眼裏只有一絲驚訝。

    “不是說宿在皇宮,怎麼半夜回來?”許秧秧仰頭望着他,感覺哥哥又長高了。

    分明她才是年齡小的一個,怎麼還不及他長得快?

    她撇撇嘴。

    司徒君乾啞着嗓子問:“怎麼來了?我吵醒你了?”

    許秧秧笑了,“你在書房怎麼吵醒我?除非你去過寢殿。”

    她語氣一頓,“你不會真先去寢殿才來的書房吧?”

    “沒有。”

    “我就說呢,你嗓子怎麼了?生病了?”許秧秧踮腳靠近他,用手掌探了探他的額頭,正要收回手對比自己額頭時,她的手被捉住。

    “怎麼這麼冰?”司徒君用手給她捂着,又彎腰把人抱到案前的椅子上,拿自己的大氅給她蓋住,手也塞進去。

    這回輪到許秧秧不願意了。

    她拽着司徒君的手,“不行,這沒你的手暖和。”

    小臉微微皺着,小手拼命往他的手裏塞。

    司徒君輕輕地笑了一下,蹲在她面前繼續做秧秧的湯婆子。

    垂着的眼眸裏閃着些許水光,藏在睫毛之下,夜裏的燭光也暗,許秧秧居於上位也是瞧不見的。

    “唔。”許秧秧發出一聲舒服的聲響,滿心歡喜道,“果然還是哥哥的手暖和。”

    “你這樣養成習慣,我若是不在你身邊怎麼辦?”

    “你爲什麼不在?”許秧秧疑惑地問他,“你會不在嗎?”

    司徒君給她捂手的動作一頓,只是這樣握着她的手,默了默,擡眸道:“不會。”

    “嚇死我了。”許秧秧鬆口氣,“哥哥你從大皇子府回來以後就不對勁。”

    “秧秧怕我不在身邊?”

    兩人的聲音是同時出來的。

    只對視片刻,司徒君移開目光,回答她的問題:“和他爭論幾句,難免有戳到痛處的地方,影響到你了?”

    “沒有。”許秧秧望着他,想和幼時一樣伸手摸摸他的頭,想到哥哥已經是個大人,又是堂堂太子,最終收回手。

    司徒君的眸光黯了黯。

    “看你難過我也不高興,他是不是提母後了?”感覺只有先皇后的事才會讓哥哥心裏難受成這樣,但是又怕身邊的人擔心,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的樣子。

    許秧秧是心疼的。

    司徒君的心也是疼的,不過他還是淺淺地“嗯”一聲。

    怕秧秧還會問出些什麼,他問:“要不要再睡會?”

    許秧秧立馬想到成親後的“書房玩”,耳根就紅了,她趕忙抽回手,狠狠搖頭。

    “不在書房睡,回去睡。”

    “好,我叫人送你回去。”

    許秧秧心中疑惑,哥哥不跟她一塊回去?

    想着他半夜趕回來,又回書房,當是有要事處理,她就沒多想,也不打擾了。

    臨走前抱抱他。

    “不要聽他的,他說的話沒憑沒據的根本不可信,就是爲了膈應你而已。”

    “嗯。”若是沒進宮去詢問父皇,他也會覺得沒憑沒據。

    但父皇點頭了。

    “我知道。”大皇子是爲膈應他他知道,事關秧秧,他沒法全然拋之腦後。

    她嫁你,是迫不得已。

    你不是愛她嗎?司徒君,你愛她就是毀掉她的幸福,禁錮她的後半生?

    大皇子那些話如同附骨之蛆,如影隨形。

    司徒君狠狠抱住她,越發想要把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把人困在自己的身邊。

    可這是秧秧啊。

    他又鬆了鬆手。

    他不想放她走,最後還是鬆開雙手,拍拍她的腰說:“走吧。”

    “好,我不打擾你了,但你忙差不多就睡,事情是忙不完的。”

    “嗯。”

    司徒君望着她嬌小的背影,一步步出了書房,回頭關門時又用口型說:“早點睡。”

    這讓他怎麼放得下。

    就在書房的門快要合上時,司徒君忽然大步朝着她走去,又將人拽了進來。

    燈籠落,燭火熄。

    一切歸於黑暗。

    司徒君一手攬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後腦勺,強迫她仰起頭,承接自己鋪天蓋地的吻。

    強勢的,粗魯的。

    “唔!”許秧秧睜大眼睛,剛剛陷入黑暗中的眼睛是什麼也看不見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

    腰上的手和後腦勺上的手越收越緊,跟酷刑似的。

    口中的空氣幾乎要被吸食殆盡。

    哥哥像皮兇悍的狼。

    她要呼吸不過來了。

    許秧秧唔唔地捶打他,你好歹讓我換口氣啊!

    腰上的手鬆了,但她捶打的手被鉗制住。

    一個轉身,她的後背撞在書架上,雙手被舉到頭頂。

    上邊的書譁啦啦往後掉往前掉。

    司徒君更加貼近她,用自己的身子擋住掉落的書籍,嘴上依然不饒人。

    許秧秧一張臉都被憋紅了。

    擡腿就往他胯下去。

    司徒君躲開了。

    用腳不行,她改用嘴咬。

    司徒君吃痛,略微鬆開一點,她好不容易換上半口氣,又親上來了!

    像是爲了懲罰她剛纔的舉動一般,這次的吻又急又兇。

    已經算不得吻了。

    是撕咬。

    如同野獸一樣的撕咬。

    許秧秧的嘴脣流血了,她是個淚失禁體質,一點疼都會往外流眼淚。

    平常司徒君早就捧着人的臉哄了。

    這次沒有。

    他用舌尖把她脣瓣上的血舔舐乾淨,又繼續深入。

    一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許秧秧的裙襬被撩往上,皮膚和冷氣接觸,驚起她身子一顫,嘴裏也溢出一聲喘息來。

    對司徒君而言,猶如烈性的藥。

    隨之許秧秧就感覺到掐在她腰上的手掌燙如烙鐵,滾燙的雙手將她提起來。

    兩條腿也被摁在哥哥的腰上。

    她更加真切地感覺到某處的異樣,又下意識地去推人。

    不是。

    去寢殿行不行啊!

    書房真的很冷!

    許秧秧內心的哀嚎司徒君聽不見,只感覺她的反抗,越是反抗,司徒君就越是不甘。

    動作越發粗魯。

    一瞬間,許秧秧真的有點害怕,身子微微發抖。

    這和她認識的司徒君不一樣。

    像許斐然。

    那個強烈不安,對外界始終保持警惕,讓人不寒而慄的小孩。

    是個十足十的狼崽子。

    “哥哥不……唔!”她的腿被放下,身子也被反過來,嘴裏好不容易得空吐出來幾個字,又被迫轉頭堵住了。

    許秧秧被親哭了。

    司徒君卻更興奮了,咬着她的脣瓣說:“腿併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