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孃親懷孕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一世從歡字數:2250更新時間:24/07/06 00:15:22
    六月底,容大將軍和平南郡主回京述職辭官,交上了兵權,又立即把大將軍府的牌匾更爲容府。

    事情辦得行雲流水。

    容大將軍還點了皇上一句,“希望我家老大和南疆公主的婚事也能不拖泥帶水。”

    平南郡主難得沒給他眼色。

    皇帝都無語了。

    隨後下令工部選用離親王府旁邊那棟沒人住的空宅,由南疆公主的喜好重新整改,算了工期,能在十月完工。

    容大將軍又催着算日子,欽天監算的日子又巧在十月,婚期就這麼定下來。

    容府開始籌聘禮,禮部那邊也跟着着手準備。

    此時,容雨棠回來了。

    馬車停在離親王府門前,進了王府並未見到女兒,猜想就是在隔壁。

    她沒休息就要過去,同時問起王府旁邊的空宅是怎麼回事。

    容雨棠一直在路上,沒有收到來信,雲京城裏發生的許多事也不清楚,只知道一點大侄子容城竹和南疆公主的事。

    管事公公慢慢講述着。

    容雨棠臉上由衷地掛着笑:“好,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回來的時間也正好,能參加二人的成親宴。”

    “秧秧近來怎麼樣?”

    管事公公的神色不太對,容雨棠一顆心揪起來,“是不是秧秧出事了?”

    “王飛不用擔心,倒也不是什麼嚴重的事,只是郡主從南疆回來以後,變得格外地嗜睡,可能上一瞬還在與人說笑,下一瞬就會昏睡過去,不分時辰,也不分地點,說倒就倒,若不是有若榴和霜女在,郡主怕是要摔得渾身淤青。”

    容雨棠憂心忡忡地加快步子。

    “找太醫看了嗎?”

    “瞧了,沒瞧出什麼來。郡主和容府的公子們也說沒事,過段時日就會好,可能已經過去月餘,郡主的嗜睡症還不見好。”

    “王妃回來了,好好勸一勸郡主,咱們再多找些大夫來瞧瞧,總這樣嗜睡也不是一回事。”

    容雨棠點頭,匆匆到了棠花院。

    雪狼是第一個聞到她氣息的,一溜煙從花叢裏躥出來,許秧秧才跟着坐起來,扭頭看見了她日思夜想的孃親。

    “孃親!”許秧秧倏地起身跑過去,要衝進孃親的懷裏,讓秋海姑姑連忙喊住。

    “郡主小心些,王妃肚子裏懷着孩子。”

    “孃親你懷孕啦!”

    “秧秧……”

    “幾個月啦孃親?什麼時候發現懷孕的呀?我要有弟弟妹妹啦!”許秧秧高興地盯着孃親的肚子,都沒注意到孃親擔憂的神色。

    “兩個月而已,你爹說扶余天冷不適合養胎,讓我先回來。”容雨棠答完女兒的話,拉着她的手問,“你嗜睡症這個事怎麼不多找幾個醫生瞧瞧?”

    “孃親,這個事我晚點和你解釋。我真的沒事,孃親你放心好了。”許秧秧拉着孃親的手,起先走得很大步,想起孃親懷了寶寶,趕緊放慢腳步。

    “孃親我帶你看個人!”

    “泊呈的兒子?”這事王府的管事公公也和她說了。

    “對啊對啊。”許秧秧高興道,“他叫我姑姑,再等六七個月,還會有人叫我姐姐。”

    容雨棠笑了,“剛生下來是不會叫姐姐的,要到十個月,甚至到一歲才會喊人呢。”

    “咿呀咿呀也是叫姐姐啊。”許秧秧帶着孃親來到草坪,剛剛還躺在這裏的小淳禮不見了。

    若榴指了指花叢後面:“那兒呢,郡主你起來了小公子也要跟着起來,站又不是很能站穩,一下子滾到那去了,又不要人抱,非得要自己起,還在努力呢。”

    容雨棠母女二人繞過花叢,就看到小淳禮兩手撐在地上,撅着個屁股,雙手雙腳都在用力。

    終於起來了。

    “小淳禮。”

    “姑姑!”小家夥一扭頭,草坪裏不平整,又摔了。

    虧得棠花院的草木一直很茂盛,就是專門用來給許秧秧睡覺的,摔進去也是軟綿綿的不會傷到。

    容雨棠很喜歡小孩,見他這個笨拙樣,又想起秧秧小時候了。

    她上前去把小家夥抱起來,拍拍他身上的草屑。

    小淳禮仰頭看了看姑姑,又側頭看看和姑姑長得很像的人。

    對着容雨棠說:“另一個,姑姑?”

    許秧秧說:“什麼姑姑,這是你姑奶奶。”

    姑姑的媽媽,可不就喊姑奶奶嗎?

    “……”容雨棠看一眼女兒,確實該叫姑奶奶,但是從她女兒嘴裏說出來,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小淳禮,叫姑奶奶。”

    “姑奶奶。”小淳禮喊完,還加了一句,“美!”

    許秧秧:“?”

    “姑姑爲什麼就是豬?”

    “你睡懶覺,羞羞。”

    許秧秧:“……”

    容雨棠還有正事要問女兒,讓人把小淳禮先帶走了,順道支開所有人。

    許秧秧把在南疆霧毒山的經歷講了一遍,尤其是固魂草的事。

    聽到是這個原因,不是生什麼大病容雨棠就放心了。

    “那聖女有沒有講嗜睡的症狀何時會好?”

    “感覺快了吧,最近突然睡過去的次數少了,睡得也沒之前久了。”許秧秧又把自己夢海的所見所聞講了一遍,問孃親當時是不是她看見的那樣。

    容雨棠道:“確實是這樣,一字不差,你那個爹就是這麼攔下我的。”

    “孃親,你爲什麼會跟着我到這裏來?你怎麼死的?是不是她們害的你!”哪怕過去多年,又不在同一個時空,但是提起繼母她還是來氣。

    容雨棠搖頭。

    “不是?”許秧秧腦子裏竄出一個想法來,驚駭道,“孃親你不會是,自殺的吧?”

    容雨棠愣一下,笑出聲來,伸手戳一下她的腦門。

    “胡說什麼呢。”

    “那孃親你怎麼來的啊?”

    “其實我也不太記得了。”容雨棠捏捏她的臉蛋,“好啦,都過去了,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哦。”許秧秧撇撇嘴,又問,“孃親,你最近有沒有嗜睡的情況?或者是覺得身體和靈魂要分開的情況?”

    “沒有。”容雨棠搖頭,“你不用擔心,孃親很好。嗜睡的情況呢,倒也有,那是因爲孃親懷孕了,孕婦是比平常人要嗜睡一些。”

    “對了,娘剛纔聽你說,小斐然他戴着面具追着你到南疆去了?”

    許秧秧本來想回一句“對啊”,可是一看到她孃親意味深長的笑,就知道肯定是誤會了什麼,趕忙解釋:“孃親你想多了!”

    “是嗎?”容雨棠笑盈盈地望着女兒。

    “是!”許秧秧斬釘截鐵。

    “可是我都沒說什麼,你怎麼知道孃親多想的是什麼?”容雨棠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