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求太子哥哥~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一世從歡字數:2156更新時間:24/07/06 00:15:22
    司徒君眼珠子一轉,若有其事道:“南疆公主,倒也不是那麼難尋。”

    話音剛落,許秧秧的手就被拽住,阿端姐姐一個勁地給她使眼色,要讓她求人的意思。

    許秧秧看了看坐在輪椅上的哥哥,總不能當着大家夥的面求情,這樣阿端姐姐的身份就暴露了。

    正當她不知找什麼理由避開大家時,孫大人忽然開口說話了。

    “太子殿下,新的輪椅需要多多適應,下官推殿下在府裏轉兩圈如何?”

    “我來!”她抓住機會,衝過去把住輪椅後背。

    司徒君的脣角揚了揚,吩咐隨安等人:“不用跟來了。”

    正好捕捉到此幕的阿端:“?”

    怎麼感覺像中計了一樣?

    隨安:“阿端姑娘,請到這邊稍作休息。”

    阿端:“哦,好。”

    ……

    許秧秧是第二次來太子府,轉了沒一會後她竟覺得路線很熟悉,可她確實沒走過呀。

    “哥哥,你把東宮搬出來了?”

    “嗯。”司徒君道,“按照東宮來建造的,這樣你來了才不會走錯。”

    “我當然不會走錯。”她小時候把整個東宮都轉熟了,閉着眼都知道哪個地方往哪裏走。

    許秧秧笑笑,見四周沒什麼人,逐漸步入正題:“哥哥你是不是認出阿端姐姐了?”

    “我是第一次見她。”

    “我的意思是你猜到阿端姐姐是誰了。”

    “是誰?”

    “是……”許秧秧瞥見他嘴角的笑意了,她停下推輪椅的動作,生氣道,“你故意的!”

    司徒君也怕真的把人惹生氣,立馬仰頭和她道歉:“爲兄錯了。秧秧,你可知南疆公主要嫁的人是誰?”

    “阿端姐姐說是她遠房表哥。”

    “也是當年南疆和大雲大戰時,南疆一位戰死的女將軍遺孤,女將軍一脈只餘下一子,南疆王和王后將養在身邊,十分重視,南疆王和王后深感虧欠,故此在對方提出要迎娶公主時,二人便答應下來。”

    “三年過去,對方仍在等公主回去成親,算是深情難得。”說此話時司徒君特地看向許秧秧,深邃的目光一遍遍瞄着她的眉眼。

    許秧秧道:“父母覺得虧欠,就拿女兒的幸福去抵債嗎?如果阿端姐姐喜歡,便是一段佳話,可是阿端姐姐不喜歡。如果這是身爲公主的使命,我……”

    “我不知道怎麼說。”

    身在每個時代,都有每個時代的不得已。

    司徒君明白了。

    他收回微微黯淡的視線。

    自己和那人又有何異。

    “你想護着她?”司徒君平靜地問。

    許秧秧點點頭:“她不想回去。”

    “好。”司徒君應下了。

    秧秧想護的,他都會護着。

    “如果一直沒有找到,你會不會挨罰?會不會影響兩國邦交?”

    “你都說了是一直沒找到,不會影響什麼的。”司徒君提醒她,“我們認識的只是阿端姑娘。”

    “明白!”許秧秧高興了,忽地反應過來,“哥哥你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不需要我求求你嗎?”

    司徒君擡眸問:“你會嗎?”

    “會啊。”許秧秧來到他面前,規規矩矩地行禮,行得標準又端莊,“求太子殿下幫幫忙。”

    “太子殿下不會幫忙,太子哥哥倒是會。”

    “那……”許秧秧依然行着禮,擡眸望着他,水靈靈的眼睛眨了眨,“求太子哥哥幫幫臣妹?”

    她一直喚他哥哥,每當他生出點旖旎的心思,都會忍不住譴責自己一番。

    她喚他爲太子哥哥,便是另一番感覺,秧秧不是他親妹妹,他可以生出某些心思。

    司徒君擡手去扶她,“幫你,我可有什麼好處?”

    “哥哥想要什麼?”

    你。

    十七八歲的少年郎不敢將愛宣之於口,哪怕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也因爲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擁有着他人無法擁有的權利,一句話可能就會毀了一個人。

    他是司徒律的兒子。

    他不是當年的太子司徒律。

    母后的事情不會在他身上重演。

    一個“你”字在喉嚨轉了又轉,在脣齒間碾了又碾,最終碎成長長的一句:“我總覺得你叫太子哥哥比叫哥哥要來得親近。”

    “?”許秧秧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哥哥你沒發高熱啊,怎麼說起胡話,明明是哥哥比太子哥哥更親近。”

    都親近。

    只是不一樣的親近。

    司徒君沒有非要她喊自己“太子哥哥”,而是岔開話題:“我們去一下書房。”

    “好。”許秧秧熟門熟路地推着他到書房去,按照哥哥的指示從書架上取下一卷畫軸。

    司徒君:“老師的畫和字,比聞小公子贈你的那幅字要好,是老師早期的得意之作,蘭老也曾不絕於口。”

    “謝謝,”她的聲音頓了一下,改口爲,“太子哥哥。”

    司徒君一愣,目光愈發柔和。

    “喜歡?”

    “喜歡!”許秧秧心直口快,“掛在房裏裝飾絕美!”

    司徒君發出低低的一聲笑,有磁性的少年音,聽得許秧秧的耳朵發癢。

    “不許笑。”

    “嗯。”司徒君抿脣。

    許秧秧扭頭望了望書房,“你那幅不倫不類的畫呢?”

    “嗯?”

    “四公主不小心用糖葫蘆弄髒的那幅,難道原先不是掛在書房?”

    “是掛在書房,收起來了。”司徒君皺了皺眉,不解道,“不倫不類?”

    等他把那幅畫拿出來,許秧秧終於知道哥哥爲什麼用剛剛那個眼神看她。

    “……”這他媽是她當初添了幾筆的那幅。

    水墨畫+簡筆畫。

    難怪說不倫不類。

    四哥竟然說她的畫不倫不類!

    許秧秧啪一下把畫合上,手掌握拳咔咔直響,微笑道:“四哥,你完了。”

    司徒君反應過來:“容驚春說的不倫不類?”

    “嗯!”許秧秧狠狠點頭。

    司徒君眸光微閃,一時計上心頭:“我記得容驚春一直很怕你養的那頭狼崽。”語氣相當平靜,像是突然想起來的一提。

    “回去就讓崽崽守着他玩。”許秧秧的拳頭更響了。

    正在大將軍府每日練刀三百下的容驚春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大好的春日光景,他着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