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離親王把孃親當小孩寵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一世從歡字數:2304更新時間:24/07/06 00:15:22
    年初一。

    離親王來訪,容大將軍目光如炬,在他身上來回掃視好幾遍,氣勢洶洶問:“離親王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姜知蘊拍了他手臂一巴掌,“離親王近幾年都來,你兇什麼。”

    容大將軍撇撇嘴,哪怕看着離親王府的人又往他府裏送來新年禮,仍是目光不善。

    他悄悄吩咐丁秋正去棠花院,讓娘倆不要出來府裏轉,就在院子裏玩玩。

    結果丁秋正到時,棠花院大門緊閉,敲門後秋海道兩位主子還在睡,恐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丁秋正:“……”

    將軍您實在多慮。

    離親王在府中待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問了一嘴,丁秋正道:“王爺,容夫人和五姑娘還在歇息,怕是要到日上三竿。”

    容大將軍拿棋子的手指都輕盈不少,樂呵呵地摸了摸沒鬍子的下巴,催促他:“離親王,快點,磨磨蹭蹭。”

    棋局已經收尾。

    局面勝負已定,離親王落子得勝,臉上卻沒什麼喜悅之色,不過他素來喜怒不形於色,倒看不出什麼。

    女子心思敏感,姜知蘊還是察覺些的。

    反觀容大將軍,輸了都笑着,不過也正常,他下棋就沒贏過離親王。

    起身送人走時。

    離親王從懷中掏出兩個紅色荷包,一大一小,本想讓容大將軍轉贈,可看容大將軍的樣子,怕是要遞不到雨棠母女手中,只能麻煩平南郡主了。

    姜知蘊點頭應下。

    人一走,容大將軍拿過來掂了掂,“這麼輕,摳門。”

    姜知蘊伸手奪過來,轉身往棠花院去,容大將軍連忙跟上。

    棠花院裏的人醒了。

    容雨棠正在給女兒梳頭髮,這些日子她跟秋海時菊學了不少小孩的髮髻,每天都變着花樣梳呢。

    今天給小秧秧梳的飛仙髻。

    再墜上一朵金色珠花,襯得小秧秧的臉蛋更加白嫩。

    穿上紅色的衣裳,斜挎上她們改造後的小荷包,穿好厚厚的鞋襪。

    一隻粉嘟嘟的小漂亮就打扮好啦。

    小秧秧原地轉兩圈,轉着轉着撲到孃親懷裏,抱着孃親的腿,仰起小腦袋。

    “孃親,恭喜發財,紅包拿來。”說完伸出自己白白胖胖的小手。

    容雨棠蹲下身來,一臉抱歉:“怎麼辦,孃親忘了。”

    “嗯……”小秧秧指指自己的臉蛋,“那孃親親親。”

    “啵~”容雨棠親了女兒一口,一邊從袖袋中拿出自制的紅包來,“噹噹當,新年快樂,我的小秧秧。”

    紅包是用紅紙折的,用黑墨畫了線,題字:秧秧平安喜樂。

    經過一段時間練習,容雨棠的毛筆字已經寫得很端正了。

    “哇!謝謝孃親!”小秧秧抱着紅包親一口,又踮腳親孃親一口。

    同時,容大將軍和姜知蘊也到了。

    “來,舅舅抱。”

    舅舅人高馬大,總能輕輕鬆鬆把小秧秧提到手臂上坐着,她坐在上邊就像坐在高高的鞦韆上。

    “舅舅新年快樂,平平安安哦。”

    “舅母新年快樂,貌美如花哦。”

    姜知蘊摸摸她的頭,拿出離親王贈的兩個荷包,“你離親王伯伯給的壓歲錢。”

    “咦。”

    “雨棠,這個離親王給你的。”

    紅色的大荷包遞到眼前,容雨棠愣了愣,“我?”

    “嗯,離親王給你的。”

    “我也有壓歲錢?”容雨棠驚訝着接過來,小秧秧跟着“豁!”一聲,對自己的小荷包不感興趣了,探着腦袋要看孃親的。

    容雨棠覺着躺在手心的紅色荷包有些發燙,看向大家的眼神也有點不好意思。

    她是大人了,怎麼還有壓歲荷包。

    “還是離親王想得周到。”姜知蘊說。

    容大將軍嗤之以鼻,對妹妹說:“說明離親王只把你當小孩。”

    “多好呀,離親王伯伯把孃親當小孩一樣寵哦。”

    小秧秧說完又挨孃親一記眼刀,不過她孃親溫柔似水的,瞪人也瞧着不兇。

    她撅撅嘴。

    又沒有說錯。

    ……

    小秧秧給舅舅拜年,拿到一把鑲金的小匕首,給舅母拜年,拿到一對小玉鐲子。

    去給大哥拜年,又讓大哥的侍女梨與姐姐扒乾淨,放進滿是草藥的浴桶裏泡了大半天。

    泡到大汗淋漓,迷迷糊糊就把年初一睡過去,年初二才能給四哥拜年。

    容驚春搜遍全身,也沒從自己身上搜出點什麼值錢玩意兒,索性說:“走,四哥帶你去見上次沒見着的小弟,往後他們罩着你。”

    見小弟行動第二場。

    終是見上了。

    都是一羣跟她四哥差不多拽裏拽氣的二世祖,她估計整個雲京城裏調皮的官家小公子都在這了。

    她四哥,厲害的。

    屬於是街霸級校霸級人物了。

    一羣二世祖見到白白嫩嫩的小秧秧,個個都想上手捏一把。

    “幹什麼幹什麼,拿開你們的爪子。”容驚春踢了一臉快得手的那幾個,趾高氣揚道,“碰壞了你們賠得起嗎?你們家裏沒妹妹嗎?”

    大部分都搖搖頭:“沒有。”

    “嗤。”容驚春得意死了,一手搭在小秧秧肩膀上,“都認清楚,本公子妹妹,往後不許欺負,都寶貝着點。”

    “明白明白,春哥。”

    “春哥?”小秧秧驚訝這個名字,好土啊哈哈哈哈哈哈。

    “叫什麼呢,春哥他們叫的,你叫四哥,就你能叫四哥。”容驚春拍了一下小秧秧的腦袋,不過比他爹孃拍的那下子輕得不要太多。

    小秧秧沒覺着痛,還配合地撅着嘴“哦”一聲。

    旁邊的小公子們就不樂意了。

    “春哥你讓我們別欺負,你怎麼自個兒打妹妹呢。”

    “要你管!本公子打得,你們打不得。”容驚春瞪他們,“叫什麼妹妹,不許叫。”

    其他人嘖嘖兩聲,從妹妹改口成了秧秧妹妹。

    小秧秧奶聲奶氣地應着,喊一聲應一聲,一聲沒落下,那羣小公子更喜歡了,想抱一抱捏一捏,可春哥還在。

    不遠處酒樓二樓。

    窗口上三人一直盯着大街上的一羣小孩。

    其中一人臉上有長長的刀疤,像一根蜈蚣爬在臉上。

    一邊往嘴裏丟着花生米一邊說:“還以爲多難找呢,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三當家說了不能輕敵,將軍府公子身邊都有人保護。”

    “看到沒,那三名侍女,武功不可小覷,得想法子先引開。”

    爲首的男子丟掉手中的花生米,吩咐道:“你們去引開其中兩個,剩下那個我解決。”

    “是。”

    “唉,等等。”刀疤男似乎瞧見什麼,又把兩人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