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黃昏降臨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法學院新生字數:2354更新時間:24/07/06 00:09:51
    “鍾瑞曦?”

    “那不是兩個人一起報幕了嗎?這樣也行?”

    呂錦程好奇道。

    他印象裏,好像沒有哪次迎新晚會,出現過兩個主持人同時報幕的情況啊?

    “行,你這麼大排場,有什麼不行。”

    繆可言自顧自舉起酒杯,一口幹了個底兒掉。

    “學生會主席站在你這邊,只要符合規定,還不是怎麼樣都行?”

    “這樣啊......”

    呂錦程笑笑,聽出了學姐語氣中奇奇怪怪的情緒。

    於是,他起身走向客廳,又去調了兩杯酒。

    只不過這一次,給繆可言的那一杯,與給他自己的變成了同樣濃度。

    “來,再喝一會兒。”

    “好呀。”

    ......

    《The Matrix》,二十一世紀初的系列電影,影史上殿堂級的作品。

    中譯名《黑客帝國》。

    影片中有這樣一段臺詞:只要給他們選擇權,百分之九十九的試驗客體會接受命運,哪怕他們只是隱約感覺到自己有選擇權。

    呂錦程將這個理念奉爲圭臬,精準的將它應用在了自己的調校哲學中。

    二十分鍾後。

    “呂總~我實在喝不下了。”

    桌上的杯子空了,朗姆酒,威士忌,白檸汽水,統統一乾二淨。

    只不過家裏還有幾瓶啤酒,被呂錦程重新拿到了桌上。

    “你根本陪不好我啊,我完全沒盡興。”

    男人抱起胳膊。

    “你怎麼樣才能盡興?”

    “要麼繼續喝,要麼含一下。”

    “......”

    現在也是如此。

    當學姐認爲這是自己所選擇的結果之時,她就會自發的降低生理與心理的抵抗。

    所以她按照男人說的做了,帶着一點點嘗試的意識。

    只不過,她做的還不夠好,人沒有辦法這麼容易妥協。

    繆可言雙膝觸及地面,櫻脣微微張開圈攏着尖端,吸啜了一下,然後離開。

    這是一種象徵性的臣服,但還遠遠不夠。

    因爲呂總要的不是臣服,而是侵蝕她內心已經殘存不多的固有認知。

    調校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永遠不是身體,也不是心理,而是情緒。

    當你能夠依照自己的意願來掌控一個女人的情緒,她們就會接納你,讓伱成爲她們的一部分。

    “算了,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喝。”

    “不要......”

    她喘了兩口氣,又探過身來,低下了頭。

    酥酥麻麻的酒精和另一種感覺直入大腦,呂總的呼吸逐漸上揚,繆可言沒辦法用嘴脣再夠到它。

    她擡身追了它一下,然後跌了回去。

    “好了,到我懷裏來。”

    呂總對着滿面紅霞的少女,招了招手。

    他的心情已經高漲起來,但呂總需要做的並不是滿足自己。

    在大多數時候,雙方的快樂比任何粗魯的手段都來得有效。

    呂錦程張開雙臂,將學姐溫柔地攏在懷裏,一點一點打開着她。

    這在酒精的揮發下很有效,繆可言在五分鐘之內,就找回了迷離的狀態。

    但是他沒有急,而是繼續運用着耐心這種武器,把時間延長到了二十分鍾。

    繆可言的肩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擺動起來。

    她不僅氣息變得混亂着,喉嚨裏也偶爾會傳來不易察覺的一兩個輕聲。

    那帶着氣音的小小響聲很壓抑,下面翻滾着呂總所喜愛的性感。

    差不多是時候了。

    他扶着繆可言的後腰,摟着她,猛地往前一提。

    “呀!!!”

    繆可言驚呼。

    還被固定着的腿彎幾近懸空,完全靠男人的臂力停在那裏。

    呂總像是捉摸不透的野生動物,總是在自以爲舒適的時候,給你來上一記突然襲擊。

    他輕輕咬向學姐的鎖骨,一隻手在她後背結結實實地磨蹭起來,很快把吊帶掀了上去。

    繆可言緊緊環住他的脖頸,溼潤的眸子微微眯起,失去了抵抗的力氣。

    他在沉默中繼續。

    “別折磨我了......”

    繆可言突然咕噥了一句,用細不可聞的聲音。

    呂錦程停下動作,問她。

    “你剛說什麼?”

    繆可言的胳膊架在他的肩膀上,用力撐着不讓身體下滑。

    “去屋裏,求求你,去屋裏......”

    窗簾透着星光,她竭力用雙手蒙着眼,嘴脣微動。

    “不要。”

    呂錦程搖搖頭。

    黑夜裏,女孩依然能夠看清他微揚的嘴角。

    “就在這裏。”

    ......

    ......

    “嘶......”

    繆可言柳眉緊蹙,深吸一口涼氣。

    沙發空間逼仄,遠遠比不上熟悉的位置。

    比想象中順暢些,但也不那麼容易。

    呂錦程扶住沙發邊緣,一點點用力,像摩西手持權杖分開紅海。

    “不行,真的不行!”

    繆可言清亮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

    她很快就說不出那個雙音詞了,只能發出略帶痛苦的單音符。

    她被固定着的雙腿只能腳尖斜着觸地,拼命地在地上滑來滑去,試圖把身體擡起來一點。

    呂總用手託着她,肩膀撐着女孩的胳膊,不讓她繼續下墜,這已經是能夠給她的最大福利。

    要是鬆開手,讓學姐失去控制自由落體,他倒是無所謂,但有人就要遭殃了。

    好在,耐久力是呂總重生以來,引以爲傲的優點。

    繆可言需要時間適應,那麼他就賦予時間。

    女人是大海,她們的適應力很強。

    十分鐘後,繆可言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多少不適的表情,緊緊環着他的胳膊也一顫一顫動起來。

    層層疊疊的桎梏。

    呂總眯着眼,全身心的享受這一刻,彷彿在月光裏沐浴。

    風吹樹葉,月影呼呼作響。

    房間裏同樣有着細細的蚊鳴,從氣管裏撞出一聲又一聲。

    ......

    “要不要喝點水?”

    呂錦程抱着她,喘息着。

    額頭上沁着汗,和繆可言濃密的捲髮染在一起。

    她的胸口同樣一起一伏着,頭擱在呂錦程的肩膀上,擡不起來的樣子。

    “......”

    她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搖搖頭。

    接下來的大部分時間,繆可言都靜靜地躺在懷裏,閉着眼。

    她沒法動,沒法看,也沒法說話。

    可是不僅僅如此,呂總彷彿感覺到,她連思考都停滯了。

    身體的疲憊更是讓她放棄了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短暫地放空着,像午後慵懶的鳥兒,在等待黃昏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