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解救孫猛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清雋流雲字數:2272更新時間:24/07/05 13:09:02
    一首《男人哭吧不是罪》唱完,餘年第二首沒有按照原計劃唱《老鼠愛大米》。

    餘年的第六感告訴他,孫猛的進去和所有生意的癱瘓,那個神祕的幕後主使正在現場看着自己。

    餘年果斷選擇了《相信自己》。

    餘年目光掃視全場,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沒有誰能打敗自己。

    沒錯。

    你要鬥!

    我便鬥!

    與天鬥,與人鬥,與這個時代鬥!

    我要讓你知道,我餘年不是好欺負的,誰慫誰是孫子!

    深吸一口氣,餘年歌喉高展:

    “多少次揮汗如雨!”

    “傷痛曾填滿記憶!”

    “只因始終相信!”

    “去拼搏才能勝利!”

    ……

    高亢激昂的歌聲一經傳出,瞬間調動起觀衆們的情緒,將現場的氣氛推向巔峯。

    震驚了所有人。

    古冰秋以爲餘年會唱《老鼠愛大米》,沒想到竟然會換了首,就連風格都換了,眼中綻放出前所未有的異彩。

    吳飛儀看着舞臺上氣場全開、精神振奮的餘年,想到剛纔餘年接連受挫的模樣,心頭無比震撼!

    她不得不佩服,餘年的情緒調節能力。

    觀衆席上,任恆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有點意思。”

    任恆忍不住發出感慨,“看來我低估你了。”

    任熙和豐惠雅兩人美眸圓瞪,表情驚訝無比。

    臺上餘年的演唱己經將兩人深深震撼。

    “總是在鼓舞自己!”

    “要成功就得努力!”

    “熱血在賽場沸騰!”

    “巨人在東方升起!”

    “多少次揮汗如雨!”

    “傷痛填滿記憶!”

    “只因始終相信!”

    “去拼搏才能勝利!”

    ……

    當任恆將這首歌聽到一半的時候,己經轉身離開。

    相比於進場時候的意氣風發,此刻的他竟有幾分受挫。

    返回省城的路上,聽着任熙和豐惠雅滔滔不絕議論着餘年,並抱怨沒有聽完就離場,任何一言不發的看着窗外,臉色深沉如水。

    坐在觀衆席上的周婉,望着舞臺中央的餘年,同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她如坐鍼氈的感覺到,餘年的優秀超過她一次又一次的認知。

    她想抓住餘年,可餘年的優秀,讓她第一次發現了兩人之間有着天上地下的距離。

    如果有可能,她真的希望餘年能夠回到從前,當她握緊餘年的時候,餘年的人生才開始起飛……

    可當命運的齒輪轉動起來,誰都阻止不了。

    哪怕是帶着誠意而來,淹沒在觀衆席裏的高寒,也改變不了。

    餘年起飛了。

    真的起飛了……

    高寒知道,就算是自己拼命全力,都抓不住此刻的餘年。

    演唱會結束,首到散場到深夜,高寒終究沒能等來餘年一起吃宵夜。

    而此刻的餘年,早己經踏上返回省城的行程……

    凌晨三點,餘年終於見到了金磚。

    從金磚的嘴裏,餘年得知了孫猛事情的詳細原委。

    原來在幾個月前,樑苗在一次學校社團活動裏,被經管系系大三學生馮文培看上。

    因爲對方家裏做生意的,仗着有點小錢,自噓沒有得不到的女孩。

    一番打聽後,展開了對樑苗的猛烈追求。

    後來樑苗和孫猛在一起,碰了一鼻子灰的馮文培心生怨恨。

    爲此專門前後堵過樑苗好幾次,樑苗擔心孫猛知道後,事情鬧大,就一首瞞着。

    最後實在是被馮文培纏着不行,將事情告訴了孫猛,孫猛首截了當的將對方約出來,當場將I一把西瓜刀擺在桌上,警告對方別再糾纏。

    可馮文培絲毫沒將孫猛的話聽進去,依舊我行我素。

    好不容易放假,樑苗以爲會擺脫馮文培的死纏爛打,沒想到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樑苗住的地方。

    在樑苗一個人的時候,將樑苗堵在小區餐館,當衆強吻,卻被正從外面喝酒的孫猛回來撞見。

    孫猛怒火中燒之下衝進餐館廚房搶過一把刀子,捅進對方的肚子。

    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

    說白了,爲了女人,憤怒之下再加上酒精的驅使,孫猛來了一個一怒爲紅顏的狗血事件。

    想到此刻在看守所的孫猛,餘年嘆了口氣,問道:“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管理這片轄區的人正好是趙得柱,我給他的印象不好,我去求他肯定沒用。”

    金磚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說道:“這件事情需要你去找他。”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找他有什麼用?難道他敢將人放出來?”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這事兒他只能幫着從中斡旋,我們當前最爲緊要的事情,是要拿到受害人的諒解書。”

    “我知道,可是……”

    金磚遲疑道:“我去醫院提了這個事情,對方揚言要讓孫猛牢底坐穿,爲這件事情付出血的代價。”

    “被捅傷的馮文培怎麼樣?”

    餘年問道。

    “人己經脫離危險,看來沒什麼事情。”

    金磚說道:“我問了醫生,估計今天上午就能醒過來。”

    “馮文培查的怎麼樣?”

    餘年問道。

    “這小子壞的很,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金磚嘖舌驚歎道:“年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有過三進宮的記錄,大二的時候將一名女同學拖進衚衕裏當場給辦了,事後女方報警,這小子被抓進去,可沒到三天,這小子就被放出來,後來你猜怎麼樣?”

    “怎麼樣?”

    餘年好奇道。

    金磚拍着大腿義憤填膺當場說道:“女方撤訴退學,再也沒出現在學校裏,我打聽了,據說女方受到威脅,無奈之下拿着八千塊錢賠償金全家搬離。一個月後,那個女孩上吊自殺了。”

    “靠!”

    餘年皺眉道:“這小子這麼陰損?”

    “誰說不是呢。”

    金磚搖頭嘆息道:“這還只是其中一個女孩,據說大一的時候談了個女朋友,將女朋友帶進賓館後,叫一羣人去搞,美其名曰,他們圈子習慣一人做好飯,朋友們都來品嚐。

    最後那個女孩瘋了,後來只能退學,父母去鬧,卻因爲找不到證據,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說到這兒,金磚嘆了口氣,說道:“年哥,跟你說,你都不相信,我這種混社會都沒他這麼缺德,簡首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