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不是說不孕嗎?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久離妖妖字數:2373更新時間:24/07/05 11:46:46
    “別的錯?”許靜安懵懂地看着鬱辭,“沒有了吧?”

    “呵……呵!”

    男人看着一臉茫然的許靜安,眼眸晦暗,手掐着她腰間的軟肉,一點點收緊。

    許靜安想了一會,說:“是不是我沒換你給我準備的衣服?”

    鬱辭:……

    “你還在生氣我那天沒打招呼就離開璽園?”

    許靜安眼尾勾起,清澈的眼睛似一灣湖水。

    鬱辭抱着她翻轉了一下,將她放倒在沙發上,眼睛裏瞬間就攀升上了慾火。

    俊臉壓下來,微涼的脣壓在她的脣瓣,撬開她脣齒……

    “喂,王……”

    鬱辭堵住了她的話,吻了一陣,抱着她往臥室走。

    砰——

    門被男人勾腳甩上了。

    “鬱辭,我餓了,你先讓我吃點東西好不好?”

    許靜安的腿纏着鬱辭的腰,被他抵在門板上,衣服釦子已經被他解了幾顆,露出裏面的大半春色。

    “我也餓了,你先餵飽我,一會再去管上面這張嘴。”

    許靜安被他嘴裏的黃腔激得滿臉通紅,

    男人的嘴拱進她衣服裏,在她胸前輕輕啃咬。

    “渾蛋,你一晚上沒回來,我還沒跟你算賬!”

    鬱辭笑聲低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朋友生病了。”

    許靜安掙扎着,“朋友生病還要你當孝子?”

    鬱辭滿意地看着被他啃出來的一小塊牙印,“只是還人情,你要相信你男人。”

    你男人?

    許靜安的心一下子就軟了,身體柔軟下去。

    鬱辭已經抱着她走到牀邊。

    許靜安聲音破碎着說:“戴……戴套。”

    “不想戴。”

    “不行,我不想吃藥。”

    男人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她,“不是說不孕嗎?”

    呃!

    鬱辭要不提,許靜安忘記這茬了,頓時語塞。

    “有了就生下來,反正家裏在催,要真有病,就治。”鬱辭在她光滑的肚皮上打圈,手慢慢往下移。

    臥室裏春色無邊,情浪翻涌……

    一個小時後,許靜安無力地躺在鬱辭懷裏,慵懶似貓,身體似乎還在律動。

    男人的手還在她身上到處遊移,許靜安感覺他身體又有異的時候,踢了鬱辭一腳。

    “我餓了,晚餐的能量都被你消耗完了,你去給我拿吃的進來。”

    鬱辭輕笑,起身去衣架上取下許靜安的睡袍,丟給她。

    “出去吃,臥室裏吃一股味。”

    許靜安白了他一眼,“你這猴急猴急的,我不好意思出去,王姨會笑話我。”

    “放心吧,王姨早就睡了。”

    餐桌上擺着好幾樣吃的,還有兩碗蟲草鴨湯。

    許靜安填飽肚子,感覺渾身的綿軟勁下去了一些,仍懶懶地坐着,不想動。

    鬱辭戲謔道:“腿痠腳軟?”

    許靜安挑眉,“我一天練功比這辛苦多了,這事又不用我費力,該你軟吧?”

    鬱辭的眼神驀地變深,一把拉起她往臥室走,“嫌不夠?那再來。”

    “不要,剛吃完!”

    千萬不能質疑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能力。

    鬱辭還有可怕的獵奇心,屋裏那麼多地方還不夠,非要拉着她去陽臺,把她壓在陽臺上,一邊動一邊問她:“小滿,雁城的……夜景……美不美?”

    好在這裏是頂樓,陽臺的私密性極好。

    “嗯……美……啊……”

    “以前……浪費了……太多時間,以後……都要補回來。”

    許靜安腰軟腿軟,雙腳打顫,偏偏他偃旗息鼓了又纏上來。

    男人一夜七次真不是假的。

    再次清洗完,許靜安看着鏡子裏的自己,脖子上好些個吻痕,不由腹誹:“王八蛋,非要搞到這麼顯眼的地方。”

    兩人相擁着躺在一起,鬱辭從牀頭抽屜裏拿出一個首飾盒,正是幾天前擺在璽園牀頭的那個,遞給許靜安。

    許靜安還是打開盒子看了看,紫鑽項鍊靜靜地躺着,燈光照射下發出粼粼的光彩,比那天早上看到的還要好看。

    鬱辭在她耳畔說,“我不懂女人喜歡什麼,看到這個就買了。”

    其實,鬱辭問過韓博年,該怎麼哄女人,韓博年給他支了三招:“多送,多親,多撲倒。”

    他還特意逐條解釋:送女人的東西越漂亮越貴越好,親的越動情越好,撲倒得越兇狠越好,女人就是喜歡細膩中帶着狼性的男人……

    這條項鍊價值不菲,可許靜安不喜歡,鬱辭事後付錢給她的陰影太深。

    她淡淡地說:“我很少有機會戴這些。”

    鬱辭見她興致缺缺,勾着她的脖子問:“不喜歡?”

    “還行吧。”她隨手把項鍊放進牀頭櫃最下層的抽屜裏。

    這敷衍的態度,分明就是不喜歡。

    ……

    翌日。

    許靜安起牀,脖子上的草莓印更深了。

    她氣呼呼地看着剛穿成斯文敗類樣的鬱辭,指着自己的脖子,“鬱辭,你是不是故意的?”

    鬱辭慵懶地笑着,“情不自禁。”

    信你個鬼!

    “過來,給我打領帶。”鬱辭拿出一條暗紫領帶,挑在手指上。

    許靜安咬着後槽牙幫他打好領帶。

    鬱辭還是她老公的時候,她沒這殊榮,現在兩人變成奇奇怪怪的關係,反而有了。

    人生處處是無常。

    她踮着腳,掐着領帶繞了幾圈,“許雋,你準備怎麼弄?”

    鬱辭垂眸看她,手指靈活,動作熟練,一股醋意忽然在體內翻涌。

    這雙手是不是給那個臭男人打過領帶?

    他煩躁地在脖子上撓了撓,嗓音突然涼了下來,“這事你別管,要是許家打電話給你,讓他們找我。”

    許靜安小臉微揚,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撞上他涼薄的目光,手指頓了頓,問出一直縈繞在心間的問題,“鬱辭,爲什麼安排人跟蹤我?爲什麼幫我?”

    鬱辭嗓音淡漠,“你好歹是我前妻,欺負你就是打我臉。”他凝眉看了她好一會,接着說:“你身體現在是我的,除了我,沒有男人可以染指。”

    許靜安扯了扯脣。

    所以,鬱辭會幫她,說到底還是爲了他自己。

    怎麼會是因爲喜歡她?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沒有問出那個令人尷尬的問題。

    她調了調領帶結,輕笑,“你千萬別把人弄死了,許雋雖然可恨,還不至於死。”

    “嗯。”

    許靜安打開衣櫃門,去找今天要穿的衣服,淡淡道:“把你的人撤了,別再跟着我。”

    鬱辭凝視着鏡中漂亮的溫莎結,齊整端正,一點也沒有歪,氣惱地往外面抽拽,最後還是停了下來,將拽出一半的領帶又扯了回去。

    下一秒,他一雙大掌掐住許靜安的細腰,將她按在衣櫃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精緻的眉眼上,沉聲問道:

    “許靜安,你去御景幹嘛?是不是在那裏藏人了?你還有什麼事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