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世界一:心機系花(19)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好運鹹魚翻身字數:2176更新時間:24/07/05 07:59:23
    因此,在沈昭昭的眼神望過來的時候,江遠帆還是露出了一個淺笑,“去吧,他孤家寡人一個,咱們就當好心幫幫他。”

    “嗯。”

    江遠帆都開口了,那沈昭昭也沒什麼好顧慮的,理了理微皺的裙襬,便邁着娉嫋的步伐先行去了臺上。

    站着的季宴臨就這樣淡然看着那對不是情侶卻勝似情侶的兩人,神情漠漠。

    不一會兒,沈昭昭便到了臺上,包廂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安靜了下來。

    主持人適時地切換了一首情歌,他望着她,眼神深邃,下一刻,身形擺動交織。

    熱烈,奔放。

    自信,迷魂。

    狂野,攝魄。

    不長的距離,硬是讓他們看得口乾舌燥。

    臺下的衆人看着臺上那近乎妖冶的男人,都有些無語。

    這…這怎麼還跟他們想的不一樣?非但不搞笑不丟人,還硬是被他又顯擺了一把?

    晦暗的燈光,與攻略性十足的拉丁舞步,實乃絕配。

    視線重新回到那騷包至極的人身上。

    此時頭頂上的燈光在主持人的操縱下開始向兩人聚集,外貌猶如衆星捧月般的兩人站在臺子的最中央。

    因爲舞蹈動作,季宴臨襯衫領口處的釦子被事先解開了去,露出修長又好看的脖頸線條,本來嚴實合縫的漠然禁慾氣質,似乎被悄悄撕開了一點縫隙,在朦朧迷離的燈光下透着幾分張揚不羈感。

    拿過一旁主持人遞過來的話筒,微微垂眸,季宴臨繼續走着剩下的懲罰流程。

    “沒吹過的風,沒吃完的魚,沒去過的風景,每失眠的夜。不會有救兵.......”

    聲音低沉清冽,歌聲娓娓悠揚。

    看着臺上那彷彿在發光的兩人,臺下出主意的幾人面面相覷,皆有些不得勁,其中又以陸至白更甚。

    自己的丟臉固然難受,但兄弟的風光更讓人揪心。

    嘖嘖,瞧瞧,瞧瞧場上這些女的,一個個的,那眼神,都恨不得衝到臺上去將季宴臨生吞活剝了!

    這該死的老季!

    是不是不Bking就會死啊!

    很快,散發魅力的時間結束,因爲三十秒已經到了,在這一刻,在場的男人無不鬆了口氣。

    幸好只有三十秒。

    “謝謝。”

    在兩人轉身走向臺下的時候,季宴臨對着面頰微紅的沈昭昭輕聲說道,說完不待她迴應,便徑直繞過她先行向沙發走去。

    落於身後兩步的沈昭昭聞言嘴角微彎,但在擡頭之際笑意又很快隱了去。

    “嘖嘖,老季,剛剛那腰扭得,那小胯頂得,我看你是舞功不減當年啊~”還不待季宴臨落座,一直心情不太舒暢的陸至白便有些迫不及待地陰陽怪氣道。

    聞言,衆人紛紛失笑。

    在場大家夥都是一個圈子裏的,誰還不知道當年季宴臨被他媽媽哄着學拉丁舞女步的故事。

    聽到陸至白的話,季宴臨無甚感情地瞥了他一眼,隨後又懶洋洋地躺進了身後寬敞的沙發裏。

    見對方無動於衷,好比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陸至白戰火更甚。

    “哼,你剛剛爲什麼挑咱們沈大系花,你不會....”說到這裏,陸至白還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幾眼季宴臨,隨後才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你不會也對咱們沈大系花有什麼想法吧?”

    聲音並不大,也就距離近的幾人聽到了。

    附近幾人聞言,皆默契地停下了手頭的動作,許言更是被陸至白的大膽跟不着調驚得連連咳嗽了兩聲,連低着頭給沈昭昭削水果的江遠帆也不由擡起了頭。

    但作爲陸至白嘴裏的主角季宴臨,卻依舊老神在在地閉目養着神,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髒,我嫌她們髒。”

    陸至白:“......”

    行吧,要裝還是你最裝。

    小小插曲過去,遊戲繼續熱鬧地進行着,但後面的遊戲季宴臨都沒有再參與,然衆人的遊戲熱情卻絲毫不減,甚至可以說是越來越高漲。

    玩到後面,各種離譜又五花八門的操作都來了。

    比如先是說出真心話現在喜歡誰,運氣不好再輪到他就是大冒險把那人刪了。

    又比如給所有的曖昧對象拉個羣,然後統一表白。

    再比如大冒險出去給人送酒,過了十分鐘再去要回來。

    又或者過火一點男上女下俯臥撐,亦或是含酒嘴對嘴親吻三分鐘等等,總之後面尺度大得令人咂舌。

    不過,這也是看人下菜,如果對象是沈昭昭,衆人皆會默契地收斂許多,提一些無關痛癢的真心話問題。

    很快,幾輪過去,男男女女都玩得十分盡興,命運的齒輪也開始轉動,這一輪,點數最低的骰子來到了一次都沒有中招過的江遠帆手裏。

    “我X!niCe!終於輪到老江了!我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

    “天道有輪迴,蒼天饒過誰,嘖嘖,咋回事兒啊老江,剛剛還得意着呢你吧?怎麼不笑了啊?”

    “事實證明,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這句話是對的,哈哈哈哈,來來來,是哪位兄弟主宰他的生死?”

    “搞他!給我往死裏搞他!這廝咧嘴笑一晚了都,那嘴就沒闔上過!”

    “我同意!搞他!”

    看着羣情激奮地衆人,江遠帆無奈一笑,“行行行,剛剛是許言的點數最大是吧?說吧,你要我幹嘛,我江某悉聽尊便好吧?”

    許言聞言也是一笑,然後眼神不着痕跡地望了一眼一直在那閉目養神毫無動靜的某人,眸光微閃,“也不用你幹嘛,你就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

    哦?這麼簡單?

    許言的話讓江遠帆不由挑了挑眉,“什麼?你說。”

    許言:“就罰你給沈學妹唱首歌吧,那日沈學妹沒來,你不是一直覺得很遺憾,現在給你這個機會,讓你一展歌喉。”

    話落,一片唏噓聲不約不同地響起。

    “不是,許言你搞什麼啊?你在ktv給哥們兒搞慈善?”

    “就是啊,許哥,你行不行啊,不行我來給你想問題?”

    “啊?我期待了半天,結果就這?白刀子進白刀子出?”

    “老許,你不厚道呀,你這是光明正大地袒護江哥!我抗議!”

    聽着耳旁的各種不滿,許言依舊老神在在,“抗議無效,有本事你們也搖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