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總裁的住家保姆(6)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灼青字數:2337更新時間:24/07/05 06:26:54
    老闆要她睡覺,姜恬不能不睡。

    等她睡着,房門被悄悄推開。

    正是夏天,姜恬沒有蓋被子,一具完美的胴體暴露在空氣中。

    紀飛寒看着在他的視線下安睡的人,眼底有深沉情緒浮動……

    好像有什麼驅使着,他上前幾步。

    然而,就在手快要碰到姜恬的那一剎,他又猛地驚醒過來,匆匆忙忙跑出去!

    清早,姜恬起牀有些晚,她一看錶,差點驚到。

    紀飛寒穿好衣服,正準備出門,就看姜恬急着衝出來。

    “對不起,紀先生,我昨晚沒睡好……”

    姜恬懊惱不已。

    生動的表情,讓她多了幾分鮮活氣。

    紀飛寒眼眸深深:“爲什麼沒睡好?”

    姜恬愣了一下,如實說了:“今早一起牀,感覺身體有些痠痛,可能是認牀。”

    “嗯,沒關係,剛回來上班可能不太適應,慢慢熟悉就好。”

    姜恬對他露出了感激的神色:“謝謝你,紀先生。”

    “不用謝,你好好工作吧,我先去上班了。”

    紀飛寒對她稍稍一點頭,提着公文包就離開了。

    昨夜種種彷彿近在眼前,紀飛寒臉色又陰沉下來,他怎麼能想到,自己會半夜進入別人的房間,做出那種下三濫的事。

    回到辦公室裏,把文件都處理完,紀飛寒頓了幾秒,突然打開了瀏覽器。

    【你會對一個比你大十歲的女人動心嗎?】

    裏面的答案千奇百怪,各種各樣不堪入目的回答,讓紀飛寒發覺他在網絡上問這種問題,是傻子行爲。

    整整一天心神不寧,紀飛寒在接到陸斯河的電話,語氣非常惡劣:“你有什麼事嗎?”

    “你吃槍藥了?”

    紀飛寒和陸斯河一起長大,品味差不多,甚至大學喜歡上的是同一個人。

    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流逝,一個人戴上了僞裝,變成了斯文敗類,一個人變成了別人眼中的活閻王。

    “正煩着,有什麼事你直說。”

    “過兩天我要回國,我家裏那些極品東西,得先讓他們鬧一會兒,我要住在你那。”

    紀飛寒冷冷吐出兩個字:“不行。”

    “ M國那個項目我放棄,轉給你,行了吧?”陸斯河說出了他的條件。

    “住多久?”

    “一個月差不多。”

    “除了那個項目,還要交一百萬的房費。”

    陸斯河發覺紀飛寒越來越有奸商的潛質:“你怎麼不去搶?”

    “不同意就算了。”

    “錢待會兒打你的卡上。”

    陸斯河率先把電話掛斷。

    被陸斯河一打擾,紀飛寒終於不再去想姜恬的事。

    等他開完會,外面早就大雨傾盆。

    不巧的是,司機老婆要生孩子,紀飛寒把車借給他了。

    他打開櫃子,拿出了一把車鑰匙,從電梯出來,淋着雨走到停車場,開了一輛別的車。

    一路上堵車堵得要命,紀飛寒心裏更是煩躁。

    看到有陌生電話接入,紀飛寒心頭正憋悶,想着是騙子就把他罵一頓,接通了。

    “紀先生,你帶傘了嗎,外面雨很大。”

    紀飛寒反應過來,這是姜恬的手機號。

    “沒帶,我在車裏,很快就到了。”

    “好的,我在家裏等着您。”

    家?

    默默重複這個字,紀飛寒那種莫名的煩躁驟然減輕了許多。

    六月的天,孩子的臉。

    雨越下越大,沒有停止的跡象。

    紀飛寒剛開進小區,就看到一個人正舉着傘站在那裏。

    身形他很熟悉。

    他下車把鑰匙扔給保安,讓他代停車,大步朝着姜恬走去。

    姜恬快要撐不住傘了,暴雨伴着疾風,她的身形又瘦弱,很難維持平衡。

    紀飛寒看她咬牙堅持,加快腳步,從她的手裏接過了傘。

    “下這麼大的雨,你爲什麼要出來?”

    等兩個人回到別墅,渾身都溼透了,傘變成了裝飾品。

    紀飛寒擦了擦頭髮,忍不住發問。

    被他一問,姜恬有些手足無措:“我,我看雨下得太大了,怕您沒有傘。”

    一股暖流從心底緩緩劃過,紀飛寒沒有繼續說她。

    他剛準備去房間拿衣服,就看到姜恬還站在原地。

    眉心一擰,紀飛寒停住腳步:“你不快去換衣服,是想感冒嗎?”

    姜恬十分難爲情:“我打掃完別墅,到了下午,沒空回去取換洗衣服,本來打算明天去的……”

    紀飛寒明白了,原來是因爲沒有衣服穿。

    得出這個結論,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點。

    “知道了,我給你找我的衣服,你先去換上。”

    姜恬臉色漲紅:“謝謝紀先生。”

    紀飛寒把他的衣櫃翻了個遍,找出了一件真絲的襯衫,姜恬穿上後,不敢面對紀飛寒了。

    襯衫太短了,她的大腿都遮不住。

    看姜恬把一件普普通通的襯衫,穿成某種制服,紀飛寒是沒想到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視線轉移。

    回來的路上,他想過了,即便不知道爲什麼他會對一個快要邁入中年的婦女產生莫名的想法,他只需要清楚一點——這類想法是錯誤的。

    不說年齡,姜恬的家境是跟他差着幾代人的奮鬥。

    他不能一錯再錯。

    距離,紀飛寒在內心提醒自己,他要跟姜恬保持距離。

    “我看冰箱裏還有速食餃子,今晚就不要做飯了,隨便吃一點,你熬點薑湯,預防感冒。”

    姜恬都答應了下來。

    伴隨着雨聲,紀飛寒在牀上輾轉難眠。

    好不容易睡着,一聲悶哼,他睜開了眼。

    紀飛寒臉色陰沉沉的,他一看,半夜3點鐘。

    在大家熟睡時,他又做了個夢,又夢到了姜恬,又不爭氣地要洗衣服了。

    第二天姜恬醒過來,沒有見到紀飛寒的身影。

    他落荒而逃了。

    接連幾天,紀飛寒都在避着姜恬。

    兩人的接觸少一點,所以他就能不那麼荒唐。

    伴隨着類似的想法,紀飛寒好像要把自己冰封起來。

    姜恬日常看不到他的笑臉。

    他近期加班到很晚,姜恬除了給他留飯,還真很少見到他。

    紀飛寒早上六點就起牀,姜恬會提前準備好他第二天的早餐,他自己煮一下,吃完,七點就離開。

    姜恬的正式上班時間是八點,她七點剛起牀。

    而等他晚上回來,姜恬早就睡了。

    兩人過了一週誰也見不到誰的日子,紀飛寒內心的火焰並沒有熄滅。

    他正糾結着,姜恬突然跟他請假。

    “你要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