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她越是哭鬧,他越不想忍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時沐字數:2084更新時間:24/07/05 04:29:29
    沈靳舟看到她這個樣子,眼裏又多了幾分興味,捏住她的下頜,轉過她的臉,含住她不染而朱的脣瓣。

    舔舐、吮吸,撩撥。

    他拉開她的手臂,掌心的沐浴精油塗在她細膩如羊玉脂的皮膚上。

    動作越輕緩,許盈僵得越厲害,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鬆不少。

    在上面的手也就順其自然地籠上,比他的手還稍微大一點的尺寸。

    揉捏時,嫩肉會在他的指縫裏漏出去,他在她耳邊嗓音低啞:“水蜜桃長大了這麼多。”

    許盈感覺被一團火緊緊包圍着,渾身都好熱好熱,像置身在火爐,很快就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如一條浮出水面的魚,拼命撲通着尾巴想要回到水裏,那人卻不給,要讓她好好感受瀕臨死亡的窒息。

    她脖子仰前,想要離窗戶縫闖進來的空氣更近一些,大口大口地喘息。

    然後用手肘向後頂了一下男人的手臂:“……才沒有,我一直都這樣,你是把我當成孟初析了吧,你快去找她!”

    沈靳舟倏地一笑:“你真的好欠揍!”在這時候說這些話,不是找打是什麼?

    “哪有像你這樣的女朋友,都這樣了還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什麼怎麼樣?

    她沒來得及說話……

    男人在她耳邊低聲:“她很喜歡咬我,還和以前一樣。”

    “……”

    一時間,羞憤涌上心頭,許盈掙扎了幾下。

    在濺起的水花中,沈靳舟托起她的臀。

    “……你不可以!是不是孟初析滿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來找我?”

    哭喊中,她已經坐了下來。

    左一句不可以,右一句孟初析。

    沈靳舟看着她欠收拾的樣子,在她臀上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你就偏要提起她,偏要跟我唱反調,喜歡嘴硬是嗎?”

    “……”

    “以前是你,現在是我。”許盈死咬着牙,“你不總是喜歡在跟我做的時候,拿她來膈應我嗎?”

    “怎麼?沈總忘了?”

    沈靳舟語氣戲謔:“是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申城已經進入初冬,但浴室裏的溫度卻悶熱得如潮溼的夏季,烘得許盈像快要中暑那樣頭暈目眩。

    她又惱又恨,怒氣充斥着整個軀體,血液都衝到腦袋,感到一陣陣暈眩,話音很是哽咽:“你還是跟以前那樣,總是喜歡欺負我。”

    忽然間,她眼淚譁啦啦地流,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胸膛起伏得厲害。

    沈靳舟一頓,把她轉過身來,把泛紅的雙腿圍在他的腰上,“沒錯,我就是喜歡欺負你,從你上幼兒園開始。”

    許盈呼吸快要停滯,突然聽到他這麼說,有些記憶猛地竄上來。

    顧不得多想,現在這個姿勢不可言說,在對上男人眼裏的那團慾火時,身體更是沒出息地戰慄了一下。

    沈靳舟眼尾發紅。

    飽滿又挺傲的水蜜桃,泛着粉,像剝了皮一樣嬌豔欲滴。

    烏黑的瞳眸愈發濃郁晦暗。

    許盈像被那道目光刺到了一樣,傾身向前貼上他的胸膛,用來擋住自己的身體:“我說了今晚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越是哭鬧,他就越不想忍。

    現在才說會不會太晚了,她就應該在落地窗前的時候,好好跟他說話,別惹他生氣。

    以前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想盡辦法要嫁給他、討好他嗎!

    現在怎麼了,讓她跟他在一起區區三個月,才第一天晚上就這麼委屈,表現得這麼不情願。

    “妹妹。”沈靳舟輕吻着她的脣,氣息旖旎凌亂,“我這裏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許盈哭的嘴脣輕輕顫抖,好不可憐:“這裏才不是我要來的地方,是你帶我來的。”

    “我說的是六年前的那晚!”

    沈靳舟抹掉她滑到脣邊的眼淚,不想再憐惜她了,雙手掌握上她的腰身,抵到浴缸邊。

    浴水瞬間猛烈地撲騰起來,許盈驚的指尖掐入男人賁張的手臂肌肉裏。

    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哭喊,不斷迴盪在浴室,仔細一聽還有些悽絕。

    沈靳舟的神情是冷漠的,沒有因爲她的哭喊就心軟,而是發了狠地撞她。

    許盈在男人幽深冷峻的眸色裏,神色一晃,想起六年前,在二十歲生日那天。

    晚上天空飄着冷雨絲,氣溫要比今晚低很多。

    她衣衫單薄,身體冷到發顫,撐着黑傘走出學校。

    打車來到祁晏哥的會所,看到沈靳舟一個人在包廂裏喝悶酒,俊美的面孔藏在迷離的燈光下,顯得落寞又孤寂。

    許盈在門口想好腹稿,想着進去安慰他幾句。

    沈靳舟看到她來了,沒等她把那些安慰人的話說出口,用力捏住她的手腕,拽她到身邊坐下,手臂圈上她的肩膀,開始唸叨一些有的沒的。

    具體說了什麼,許盈已經忘記了,當時她就沒有很認真在聽,光顧着看他這個人,眼眸不斷在描繪他的樣子。

    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他,原來他的體溫這麼溫暖,隔着衣服都能把她的身體烘得很舒服,又很曖昧。

    她只記得當時慌亂的心跳,以及似有若無的花香味。

    在他的懷抱裏,像置身於春天的花園,芬芳撲鼻而來,心頭撲通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接着,沈靳舟就喝下了那杯被下了藥的酒。

    然後……

    然後就到了附近酒店的總統套房,順其自然就做了該做的事。

    沈靳舟沒有因爲藥效的緣故對她很粗魯,反而是意外的溫柔。

    她緊張到顫抖,他便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邊輕聲誘哄。

    她臉色紅得快要滴血,他就把房間的燈關了。

    當晚,沈靳舟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好像他才是那個清醒的人。

    可是……可是,那藥不是她下的!

    她也不知道是誰下的。

    反正不是她,但是她選擇了將計就計,現在想來確實有夠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