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把他的手綁上,綁緊點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美其字數:4417更新時間:24/07/05 03:54:31
丁嬤嬤不敢耽誤川島的事,當即帶着稚子和青璃往偏房走去。
尚小美也無所事事的跟了進去。
“這個是萬春樓剛送來的狐族雌性,小姑娘年紀不大,性子倒挺烈。”丁嬤嬤一進門就指着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姑娘對尚小美說。
尚小美看了一眼,那小姑娘應該才十一二歲的年紀,這麼小的孩子,竟已經被賣到萬春樓了。
“她……不聽嬤嬤的話嗎?”尚小美不動聲色地問丁嬤嬤。
像丁嬤嬤這種人,認錢不認人,尚小美出手大方,她看尚小美自然也順眼。
丁嬤嬤語氣帶着些得意地對尚小美說:“她敢不聽我的話?只是臉皮薄,一學那牀上功夫就害臊,想跑。已經被我抓回來好好懲治兩回了。”
她所謂的懲治,肯定就是往小姑娘身上扎針,導致小姑娘一看見她的身影就害怕到全身發抖。
尚小美聽到牀上功夫四個字,悄悄轉頭看了一眼稚子的反應,發現他臉色發白,明顯很排斥這種事。
“嬤嬤,我們今天學什麼?難道也要學牀上功夫?”尚小美習慣提前瞭解整個事情的經過,這樣她才能有所防備。
但是她把這樣的事直接問出口,在青璃的眼裏,就成了污穢的代名詞,好像直接談論性事的人,都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
他們鮫人連隱晦的提一下這種事,都要臉紅半天。只有像他們這樣的鮫人,才是清純、聖潔的。丁嬤嬤和‘小二’都是滿嘴污言穢語的污濁東西!
青璃在心裏恨死尚小美了。
稚子卻只覺得尚小美的行爲既大膽又機智。他從小就討厭鮫人族老一輩教的那一套愛情至上的理論,自然也煩他們對性事避如蛇蠍的態度。
談性對他們來說,就像是什麼惡魔詛咒,小孩只是好奇問上一句,也會被他們掌嘴。
他就像叛逆的孩子,長輩越不讓喜歡什麼,他就偏要喜歡什麼。
尚小美的言行越離經叛道、粗鄙無禮,他就越欣賞。
尚小美沒功夫理會他們,她現在只關心丁嬤嬤的回答。
丁嬤嬤爲難地看了一眼稚子和青璃:“他們還沒分化,教牀上功夫恐怕不太方便。”
尚小美稍微放心了點:“那嬤嬤準備教什麼?”
丁嬤嬤愁眉苦臉地想了半晌,突然一拍腦門說:“可以教口技呀!”
口技?是那種正經的口技嗎?
尚小美沒能問出口,她這個被互聯網擦邊網紅教壞的腦子,已經忘了正經口技是什麼樣的了。
她停頓了兩秒,臉頰上飛上兩抹紅霞,用非常謙虛的口吻問丁嬤嬤:“嬤嬤,這個要怎麼教?”
丁嬤嬤看她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懂的,非常上道的問她:“你看上誰了?”
“啊?”尚小美被問的猝不及防。
這兩問題也不挨着呀。
丁嬤嬤鄙夷的睨了她一眼:“你少裝蒜,來這的小二我見得多了,多的是那不想花一分錢就想嚐鮮的主。看在你給了老婆子我這麼多錢的份上,我先說好,嚐嚐可以,可不能破了他們的處子之身。大人要是怪罪下來,我們都得掉腦袋!”
尚小美莫名的聽得臉紅心跳,嚐嚐?什麼嚐嚐?
這老婆子到底在說什麼?
“行了,進去吧,我知道你看上誰了。”丁嬤嬤突然一把將尚小美推進了一間窗戶很小的房間,隔了一會又把稚子推進去了。
那房間很小,外面的天光透不進來,房間裏一直點着橘黃的燈。
屋裏最明顯的物件,就是牆上掛着的那條纏滿布條的鞭子,一看就是專門調教人用的。
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張像桌子又不像桌子,像牀又不像牀的長方形長桌。
說它是桌子又太大了,說它是牀,又什麼牀上物品都沒有。
“先讓他把這些葡萄吃了,只能用嘴,不能用手。”丁嬤嬤很快就拿了一籃子葡萄進來。
“好,”尚小美光是聽着就倍感燥熱。剛想把葡萄接過去,丁嬤嬤又對着稚子補充道:“汁水不能流出來,要是流出來,就好好給我舔回去!”
什麼玩意?尚小美有些遭不住,別說這樣有歧義的話好不好,吃個葡萄而已,她平時也可以不用手直接吃的。
沒想到丁嬤嬤還有要求,她遞給尚小美一條紅繩,眼神曖昧的說:“把他的手綁在身後,綁緊點。”
尚小美接過紅繩,想答應一聲,卻口乾舌燥的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如果不是戴了口罩,她現在的樣子丁嬤嬤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也是個雛。
因爲丁嬤嬤一直在旁邊盯着不走,尚小美按她的要求,把稚子的雙手綁在了他的身後,不過她並沒有綁多緊。
原本尚小美以爲只是簡單的吃個葡萄,沒想到的是,這事根本就沒那麼簡單。簡單的含和吃大家都能做到。
丁嬤嬤卻要求稚子:“不準用牙齒咬!用舌頭剝葡萄皮!”
用舌頭剝葡萄皮?
納尼?
那畫面尚小美不敢想象。
可是丁嬤嬤卻沒有給稚子討價還價的時間,她手上捏着幾根銀針,眼含威脅的盯着他。
稚子看了尚小美一眼,尚小美對着他點了點頭。
稚子沒有掙扎,低頭把嘴湊到長桌上的籃子裏。雙脣微張,含住了一顆晶瑩剔透的葡萄。
“先含住不要動,”丁嬤嬤又發話了。
稚子還真沒動。
可丁嬤嬤卻不講武德,她突然拿起掛在牆上的鞭子,揚手朝着稚子的後背抽了一鞭子。
稚子躲避不及,吃疼的張嘴呼痛,葡萄滾落在地。
因爲這個失誤,他又被丁嬤嬤連着抽了兩鞭子。那鞭子雖裹了布條,但是打在人身上還是很疼。
尚小美很努力才忍住沒有發火,不知爲何,她已經把稚子當成自己的人了。她的人她可以打,其他人打就不行,這筆帳她已經記下了。
“重新含一顆!”丁嬤嬤又厲聲命令稚子。
稚子又聽話地低頭含了一顆葡萄,丁嬤嬤只讓他用嘴脣含着,不準他吃進嘴裏。這種要求看似不高,其實是很難做到的。
嘴脣太柔軟,又很溼潤,如果一直含着一個東西,就會一直張着嘴,嘴裏就會一直分泌唾液。
含久了根本含不住。
更別說葡萄如果變溼了,有多滑溜,就更難含住了。
尚小美剛纔還以爲這事有多好玩呢,現在卻真心地替稚子擔心上了。生怕他把葡萄掉了,丁嬤嬤又抽他,或者拿針扎他。
這次丁嬤嬤等了很久,也沒有抽稚子。直到她說:“再堅持一會,含住了。”
話音剛落,就又揚手給了稚子一鞭子。
稚子被抽的渾身一顫,嘴裏的葡萄卻沒有掉出來。依然穩穩當當的含在雙脣之間,紅潤飽滿的嘴脣含着一顆黑色的葡萄,雙眸含春,泫然若泣,就像哪位高手大大畫的色圖。
這畫面,尚小美簡直沒臉看。
“行啊,有點天賦,”丁嬤嬤竟誇了稚子一句。
尚小美驚詫地想,調教人也帶誇獎的嗎?
這種事也分有沒有天賦?
如果不用挨鞭子的話,她突然也想試試,自己能不能含得住,屬不屬於有天賦的那一波。
不過她也只是想想,不會真的在這種時候跟稚子進行這麼無聊的比賽。
葡萄含住了,接下來就是吃了。
這一次,丁嬤嬤沒有再抽稚子,而是主動說:“這是個慢活,需要好好領悟,你看着他,只要能用舌頭剝開一顆,今天的調教就成功了一半。”
“哦,好,我一定好好看着他,嬤嬤你放心吧。”尚小美立刻起身,拍着胸脯向丁嬤嬤保證。
“傻樣,”丁嬤嬤罵了一聲,轉身去了隔壁房間,去調教青璃去了。
也不知道青璃是不配合,還是屬於沒有天賦的。
尚小美他們在這邊練習剝葡萄皮,她一直在那邊被打或是被扎的哇哇慘叫。
一刻也沒消停過。
房間隔音還可以,尚小美和稚子漸漸也就聽習慣了。
尚小美開始指導稚子專心的練習用舌頭剝葡萄皮。
“你先這樣,這樣用舌頭頂開這個地方,就是這個結締的地方,再慢慢吸……”尚小美雖然啥都不懂,但是她願意參謀,願意瞎教。
不光教,她還把口罩拉到下巴下面,自己含住一顆葡萄,把葡萄在嘴裏滾來滾去地親自做實驗。
她想着自己摘了口罩也沒事,她在臉上畫了很大的一塊黑色胎記,就算被人看到了,也不會有人覺得她漂亮。
“不用牙,用舌頭……真難啊,根本不行!”尚小美都快把一顆葡萄在嘴裏盤包漿了,也沒剝下一點皮來。
這時候她開始着急了:“怎麼辦?我們必須趕緊把這事做成了,丁嬤嬤才會同意讓我們離開這個房間,我們才能休息一會。”
“你要做什麼?”稚子嘴裏含着葡萄,說話時的聲音聽上去卻跟平時沒什麼不同。
尚小美想他或許已經把葡萄吞進去了。
“我想四處轉轉,看看這座院子有沒有別的出口。只要能繞開門口的犬牙衛,我們就可以悄無聲息的逃出去。”尚小美說。
稚子點了點頭,水潤的雙眸直勾勾的看着尚小美不動。
“怎麼了?”尚小美疑惑的問他。
“別再吃了,再吃葡萄就不夠用了。”稚子說。
尚小美這才驚覺,自己在不停的往自己的嘴裏喂葡萄吃:“哦,對不起,不好意思,我一緊張就喜歡吃東西。”
她爲了吃葡萄,連真容都露出來了,露出真容的她神情相當自然,一點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稚子也表現的很自然,只是他的視線卻有意無意的一直往尚小美的臉上落。
他們試了很久,稚子一顆葡萄皮也沒有剝掉。甚至都不願多試。
只有尚小美在耐心的鼓搗葡萄,想出各種辦法用舌頭去掉葡萄的皮。
飽滿的葡萄一直在她嘴裏滾來滾去,她一會腮幫子鼓鼓的,一會嘴巴鼓鼓的,一會齜牙咧嘴的,看似醜態百出,卻實在可愛的緊。
只是她自己沒有察覺。整個人完全沉浸在這項剝葡萄的挑戰裏,連一開始被稚子勾出的色痞心思都沒有了,勝負欲熊熊燃燒,一門心思想用舌頭把葡萄皮剝掉。
因爲太醉心於這件事了,時間流逝的飛快,很快丁嬤嬤就來驗收成果了。
在丁嬤嬤開門進來的前一刻,稚子突然伸手,毫無防備的把手指伸進尚小美的嘴裏,把她嘴裏的葡萄掏了出來,接着幫她戴上了口罩。
他的動作太快,快到尚小美還沒反應過來,一切就結束了。
正當她一臉懵,想發作的時候,丁嬤嬤進來了。
“練習的怎麼樣了?”丁嬤嬤一進門就問。
尚小美正想求丁嬤嬤再給他們一點時間,旁邊的稚子卻大言不慚的對丁嬤嬤說:“可以了。”
“是嗎?剝給我看看,”丁嬤嬤又把鞭子抓在了手上。
尚小美嚇得後背一涼,剛纔稚子一顆葡萄也沒剝成功,他沒事撒這謊幹嘛?找打嗎?
她小心的去扯稚子的衣袖,想讓他早點認錯實話實說,以免被丁嬤嬤毒打。
稚子卻完全沒有回頭的意思,低頭含住一顆葡萄,也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麼,幾秒鐘過後,他就吐出了完整的葡萄皮。
丁嬤嬤看了看他吐出來的葡萄皮,竟欣慰地點了點頭:“天賦不錯,我好久都沒見過這麼有天賦的伶人了。”
尚小美這會已經傻了,她剛纔是在幹嘛?那麼用心地教他,結果人家比自己厲害多了。
他那舌頭是削皮刀做的嗎?這麼厲害?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怎麼不行?
尚小美有一種強烈的自己被戲耍了的感覺,他既然會,爲什麼要讓自己教?就爲了看自己出洋相?
這一趴,尚小美真的有種自己多餘存在的感覺。
此刻,丁嬤嬤就像遇到了一個百年難遇的天才,已經把稚子誇成了一朵花,還特意准許他們休息兩刻鐘。
等丁嬤嬤一走,尚小美就開始發作了。
她向來都是有仇當場就報的性子。
“哼,真是笑話,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教學,也能叫有天賦?簡直是侮辱天賦這兩個字!”
“你怎麼了?”稚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
尚小美氣不打一處來的回答:“我能怎麼了?我被人當傻子耍了,就不能說兩句。”
“我沒有耍你,我就是看你着實可愛,想多看看。”稚子說的相當誠懇。
尚小美卻突然被羞的滿臉通紅,這也太犯規了,她是準備吵架的,他怎麼語氣這麼曖昧地夸人呢?
“我都二十四歲的人了,還可愛什麼,你少來這套。”尚小美雖然嘴硬,語氣卻已經軟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