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育才高中10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小白菜啊字數:2145更新時間:24/07/05 03:43:13
對方眉眼沉鬱精緻,臉上又掛起了淡淡的笑意,先一步帶路:“雲老師,進去上藥吧。”
雲歌跟在越初奚身後,看着對方手裏的藥油,微微擰眉。
剛剛對方突然出現,想來之前就是在洗手間,可去洗手間就算了,怎麼還非要擰一瓶藥油進去?
“雲老師,麻煩將衣服脫一下。”
門帳剛被放下,雲歌愣在原地,心裏警鈴作響,她站在門邊沒動,試探的開口:
“越醫生,傷口就在手肘,沒必要脫衣服。”
越初奚將藥油放在病牀邊的櫃子上,就這麼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雲歌:
“雲老師,我是醫生,聽醫生的話。”
“在我的醫務室,可不能有不聽醫囑的病人哦~”
雲歌想起自己否認懷孕時對方的舉動,立即意識到這裏是校醫的主場,就像之前門口能輕易制止施立陽進入的限制,校醫院內,他說了算。
不過她既然能假借不存在的男朋友避開越初奚開膛破肚,就說明這些限制都有漏洞可鑽,不過現在的情況……既然不威脅性命,那就能忍則忍。
雲歌神經緊繃地坐回病牀上。
越初奚已經在倒藥油了,眼瞼微垂:“雲老師,別耽誤時間,將上衣都脫了吧。”
雲歌咬了咬脣肉,低下頭解開身前的鈕釦。
傍晚日光西斜,輕而易舉的就從朝西的窗口躍入,洋洋灑灑地在病牀上鋪了一大片。雲歌坐在病牀上,霞光也順勢打在她的側臉上,肌膚瑩白如玉,毫無瑕疵。
散漫的霞光順着她線條優美的側臉緩緩下落,掠過纖白的天鵝頸,精緻的鎖骨,最終落到那一片被布料包裹、半遮半掩的起伏。
雲歌手指微顫,最後還是解開了胸口的鈕釦,將最外面的寬大襯衣脫下,露出裏面那件凌亂沒有鈕釦的女士襯衣。
柔軟挺拔的渾圓白得晃眼,瞬間讓窗外的男人目光一暗。
施立陽喉結飛快滾動了一下,眼睛跟粘在上面似的,泛起不加掩飾的興奮和灼熱。
雲老師可真美啊……
這麼美就該讓他看,那個校醫可真是礙眼極了,敢偷看雲老師,真該死!
施立陽站的位置足夠隱蔽,就這麼看着美人輕咬着紅脣,羞恥又顫抖着解開一顆顆鈕釦,目光熱得彷彿要燒起來一樣。
他剋制着粗重的呼吸,跟最猥瑣變態的偷窺狂沒什麼兩樣,西裝褲被頂起,分明硬得發疼,眼睛也半點都不捨得移開。
雲歌敏銳地感受到身上多了一道黏膩噁心的視線,抿脣加快了動作,將衣服脫了一半,另一半掛在左肩上,迅速拿起越初奚的襯衣擋在胸口。
越初奚揉按藥油的動作頓了片刻,他語氣如常,擡起眼,目光在雲歌胸口上的衣服轉了兩圈:“雲老師?”
雲歌輕咳了聲,低着頭沒敢看青年,只有耳根連帶着臉頰迅速泛起一片紅暈,聲音細微:
“這麼抹藥也可以,不會弄髒衣服的”
越初奚目光在雲歌紅得滴血的耳垂上停留了一秒,眉眼的鬱氣瞬間散了幾分,他低低一笑:
“雲老師說得也是。”
下一秒,抹着藥油的溫熱手掌覆在了雲歌手肘的淤青,輕輕揉按了一下。
刺痛襲來,雲歌下意識嘶了一聲,眼裏迅速溢出眼淚,眼尾也跟着紅了一片,她顫着聲音道:
“輕、輕一點……越醫生別那麼重。”
這樣飽含某些色彩的語句不止讓窗外的施立陽赤紅了眼,也成功讓越初奚的動作頓了下。
他掃了眼美人臉上柔弱可憐的模樣,心底病態的暴虐涌起,下意識就想狠狠攥緊美人的手將人壓在病牀上,將她全身雪白皮肉揉到發紅敏感、碰一下就發顫的程度。
但在觸及手下猙獰青紫的淤青時,越初奚猛地回了神,下意識放輕了力度。
雲歌心裏有些意外,頓時失望的抿起脣。
她故意說出這些容易刺激變態的話,就是爲了讓對方失控弄疼自己,給她發火離開的藉口,怎麼這個分明是有病的變態能忍住?
看來但凡沾了變態,本質都是一樣,永遠不捨得傷害她。
雲歌眉頭微凝,頭一次有些煩躁這種破壞自己計劃的屬性。
跟變態共處一室實在太危險了,尤其是外面還有個變態在偷窺……
真是煩死了!
現在只能忍到抹藥結束了,雲歌擔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不敢繼續刺激。
就這麼咬着牙一聲不吭地挺到了最後。
越初奚目光在雲歌泛着水光的眸子和起伏柔軟的胸口上轉了一圈,心裏有些遺憾。
這麼好看的眼睛和小白兔要是能天天看就好了,可單獨摘下來又沒有在雲老師自己身上完美,或者直接將雲老師做個標本?
越初奚想起那雙泡在瓶子裏依然轉動卻缺少了幾分美感的眼睛,再次在心裏否定了。
就算他水平高能做出最美麗的標本,也沒辦法讓成爲標本的雲老師露出漂亮的紅色耳垂,畢竟雲老師臉紅的樣子似乎更可愛呢。
越初奚擦了擦手上的藥油,看向正欲將衣服穿上雲歌:“雲老師,再晾一會兒,藥油還沒幹。”
雲歌下意識抓緊胸前的衣服,有些不自在的別開頭:“好,辛苦越醫生了。”
越初奚將美人羞赧的表情收入眼底,心情頓時愉悅起來,雌雄莫辨的漂亮眉眼少了幾分陰翳,看向雲歌的眼底也帶着隱晦的佔有慾和喜愛:
“雲老師想快點幹可以去窗口吹——”
話一頓,越初奚臉色微變,很快止住話頭,下一秒又自然地接上:“吹一吹傷口上的藥,醫務室都是消毒水,可能沒窗邊乾燥。”
雲歌詫異的望了眼剛剛突然頓住話頭的青年,點了點頭,她將右肩上的衣服拉了起來,擋住了一部分裸露的肌膚,在越初奚出去洗手時慢騰騰的下牀。
剛好,她也想看看是哪個變態之前在窗口看她,不過她也沒報希望,畢竟越初奚的聲音不小。
果然,到了窗邊,外面已經空無一人,雲歌掃了眼被踩倒的草叢,視線停在一株沾上猩紅血液的草,心裏頓時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