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雙腿下意識地扭動起來,似乎在準備迎接薛封的到來。
“第一次會很疼的。”薛封提醒道。
“沒關係,我可以忍受。”夏青輕輕地咬住嘴脣。
“我會慢一點的。”薛封點點頭。
反正這種事情他也是輕車熟路了。
……
一個多小時後,兩個人躺在牀上喘息着。
“等我從這裏離開的時候,你跟着我走吧。”薛封輕輕的撫摸着夏青的肩膀。
“嗯,大人你去哪我就去哪。”夏青點點頭,心裏面更是感激。
將腦袋伸到了薛封的胸膛上,感受着這股氣息。
讓她十分的沉醉。
薛封居然願意帶着自己離開這裏,讓她很激動。
對於周青來說,這個基地並沒有什麼留戀的。
這裏表面上雖然有秩序,但是本質上依舊是弱肉強食。
她在這裏沒有半點的尊嚴。
僅僅只能苟且偷生而已。
當然在末日中,周青也早就放棄了尊嚴。
能夠活下去就已經不容易。
然而在倖存者聯盟,她這樣的人活下去也很困難。
薛封就是她生命中的神靈,即將帶領她遠離這個地方。
“我在江城有個基地沈如煙也在那邊,這一次我也是順便來找一找她的家人,只可惜全部都死了!估計她聽到後也會很傷心的,你正好安慰安慰她。”薛封的手又忍不住朝下。
指間不停地撩撥着。
好在算是找到了沈如煙認識的一個人,也算是不虛此行。
至少能夠讓沈如煙的心裏面有一個安慰。
“那沈姐姐是不是?”夏青其實很早就想要詢問這個問題。
像是薛封這麼優秀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會主動投懷送抱呢。
“當然了。”薛封點點頭。
“沒有想到我和沈姐姐,居然會服侍同一個男人。”夏青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幕。
但是她並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很幸福。
“你的姐妹多着呢。”薛封不由的笑了笑。
“嗯,這是肯定的!”夏青重重地點頭。
像是薛封這麼強大的人,身邊肯定不會缺少女人。
她甚至不認爲自己算是薛封的女人。
僅僅只是服侍了幾次而已。
如果在古代的話,自己都算不上姨太太。
頂多就只是個陪房丫頭而已。
夏青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着的。
只是等醒來之後,她才發現薛封不見了。
不知道爲什麼夏青感覺到心裏面一陣空落落的,下意識的開始抹眼淚。
“你哭什麼?現在還疼嗎?”
旁邊傳來一個聲音。
夏青這才發現原來薛封並沒有走,只是在弄早餐而已。
不是基地發放的食物。
而是泡好了幾桶泡麪,旁邊還有一堆火腿腸的包裝袋。
“是有點疼……不過沒什麼事情。”
夏青看着那泡麪是直流口水。
光是飄出來的味道,就實在是太香了!
夏青都感覺到肚子在咕咕叫了。
明明昨天晚上自己剛剛吃了一整只燒雞!
“來吃點吧,吃了早餐才有精神。”薛封說道。
“能行嗎?”夏青很忐忑地詢問。
畢竟這可是泡麪啊。
高熱量高鹽,末日中最緊俏的食物之一。
夏青親眼見過有人爲了半碗麪湯,就陪睡的。
“隨便吃,不夠還有。”薛封笑了笑,已經端着一份吃了起來。
“那我就吃點。”
夏青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來到薛封身邊坐下。
打開一碗泡麪頓時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這味道讓她無比的懷念。
誰從小到大沒有吃過泡麪呢。
而且在泡麪裏面還有兩根火腿腸。
“這個您吃吧。”
夏青想要將火腿腸給薛封夾過去,她光吃泡麪就行了。
別說是光吃泡麪。
哪怕光喝湯都沒有問題,那依舊是末日中難得一見的美味。
“昨天不是吃得挺好麼,怎麼這個不吃了。”薛封打趣道。
夏青臉上一紅,明白薛封說的是什麼意思。
眼看薛封都這麼說了,她也就厚着臉皮開始吃了起來。
很快一碗泡麪就見底了。
“再吃點。”薛封又將一碗泡麪推了過來。
“不用了,我吃飽了,真的吃飽了!”夏青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皮說道。
她的飯量本來就不大,再加上末日爆發後又經常吃不飽。
導致飯量更小了,現在一碗泡麪就足夠。
昨天吃了一整只燒雞屬於是餓極了。
“那好。”薛封點點頭。
將剩下的泡麪都吃得一乾二淨,畢竟這是末日可不能浪費食物。
咚咚咚。
剛剛吃完這些東西,又有人敲門。
不用說還是陳森嚴。
“兄弟,早上有個會議,你能來參加嗎?”陳森嚴看起來神色有點疲倦,還有點黑眼圈。
估計是一整個晚上都沒有休息。
“當然能來。”薛封點點頭。
“那好!收拾一下和我來吧。”陳森嚴鬆了口氣。
“不過我屋裏面……”薛封說的當然就是夏青了。
而陳森嚴早就料到了薛封會這麼說。
“就讓她陪着你好了,當你的貼身僕人,她的工作會有人代替的。”陳森嚴心裏面巴不得薛封在這裏有女人。
因爲有了女人就等於有牽掛。
而且把薛封伺候得舒服了,那薛封會對他們七組有好感。
“那你就先待在這裏吧,等我回來。”薛封衝着夏青說道。
“好!”夏青點點頭。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是,在家裏面等丈夫回來的小媳婦。
這讓夏青心裏面有種幸福感。
而薛封這邊跟着陳森嚴去會議樓,在路上他詢問是什麼事情。
“昨天二組的人是殺了,現在二組的議員雷虎大吼大叫,要找出來誰是幕後兇手,召開議員大會呢。”陳森嚴嘆了口氣。
顯然這件事情,弄得他焦頭爛額。
“議員大會我也要參加?”薛封疑惑。
“雖然是議員大會,不過肯定不是只有議員參加而已,每個議員都能帶幾個人。”陳森嚴說道。
“那是張平要把我帶上?”薛封瞬間就明白了。
這是要拉攏自己,讓自己看起來就像是七組的人。
“原本是個這個意思的,但是其他議員都提出來要讓你也參加。”陳森嚴苦笑一下。
“這是把我當兇手了?”薛封指着自己說道。
面對這種情況,薛封也是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