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他憑什麼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福大富字數:2210更新時間:24/07/02 14:23:13
想起今日宋聽瀾小心的查看他的傷口,給他上藥,擔心他的身體,並囑咐他好好休息。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情都讓他開心,也讓他的嘴角始終翹着,怎麼都壓不下。
這也讓儒風一直害怕。
畢竟,蕭鳴嶼這人太過冷漠,一旦笑起來就說明某個人要倒黴了。
而這夜,同樣無法安眠的,還有一人。
宋遠山自從白日宋聽瀾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安穩下來。
他先是將書房裏裏外外悉數都收拾了一遍。
又覺得自己身上髒了,張羅着沐浴,將自己裏裏外外洗的乾乾淨淨。
這又拉着小廝,將自己所有的衣服都係數試了兩遍之後,最終還是決定穿自己最開始看上的那身衣服。
等到了晚上,他躺在牀上,也是一直翻來覆去睡不着覺。
以至於天還未亮,他就已經起身將自己穿的齊齊整整,靜靜地坐在了房中,看着天空,靜等天亮。
直到,天空破曉,天色大亮,宋遠山立刻便起身到了宋聽瀾的院子。
而剛剛起身的宋聽瀾,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靜等着她吃早餐的宋遠山,幾乎陷進了絕望。
當然,這些是後話了。
此時的夜裏。
鎮撫司的詔獄裏一片安靜。
鎮撫司的詔獄是整個天晟戒備最爲森嚴的地方,也是令所有官員都聞風喪膽的地方。
凡是進去詔獄的人,就算是不死,也會被扒一層皮,是以,凡是進入詔獄的人就算是出來也會變得精神緊張,神經萎靡。
而現在正是深夜,詔獄中的各種慘叫聲才停了下來。
所有的獄卒也都係數睡下,就算是專輯頁職業專題頁值夜的人也是昏昏沉沉,打着瞌睡。
而也就是在這時,一個不起眼的人給其中的一個獄卒塞了一包銀子,悄然走了進來。
他通身上下罩着一身黑衣長袍,又肚子和頭低着頭,是以,鮮少有人看見他的臉。
他一路穿過詔獄長長的走廊,無視身邊各種各樣的聲音,最後在詔獄的最裏面一間牢房停了下來。
而這間牢房裏面,正躺着一個男子。
他身上衣衫破爛,頭髮髒污,無論是身上臉上都帶着長長的一道又一道的血跡和鞭痕。
而他的四肢都被長長的鐵鏈拴着,只要他輕輕一動,貼臉鐵鏈不變變便會發出一陣輕響。
他原本正閉着眼睛,聽到腳步聲在他面前停了下來,這才睜開了眼睛。
待到看見面前的人,他才微微驚愕,猛地坐了起來。
頓時,鐵鏈稀稀拉拉發出一陣輕響。
“你……”
他驚訝的開口。
而此時面前的人也將頭上的兜帽摘了下來。
露出了一張熟悉的臉。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給姚慶澤報信聖上在尋找大皇子之事的那個小太監。
“你怎麼還活着?”
姚慶澤看着他,立刻問出來:“怎麼是你,你不是已經被殺了嗎?”
小太監立刻出聲。
“死的那人是我的哥哥。”
小太監李生解釋。
“我和哥哥一胎雙生,當初一起進宮,哥哥平時在冷宮做些灑掃的活計,而我則當初被您所救,才到了聖上當前當差。
而也是因爲如此,奴才才湊足了銀子給哥哥治病,成功讓哥哥活了下來。
而當初事發之時,哥哥爲了保住我,代我去死,這才保全我的性命,並囑咐我一定不能忘記報恩。”
李生說着聲音哽咽,又道:“而姚大人對我有恩,我自然是不能讓姚大人一直待在這詔獄中,而奴才剛得知一個驚天的消息,這才買通了獄卒,特地過來將此事告訴您。”
對於李生,姚慶澤原本並沒有什麼印象,對於救他的事情也記得不甚清楚,要不是因爲他當初他給自己報信,他甚至都記不得對方的臉。
而現在他既然口口聲聲說要報恩,姚慶澤自然不會阻止,連忙問:“什麼事?”
那小太監說着,便將那日在大殿中聽到的話悉數都說給了姚慶澤。
待聽到聖上讓人去查以前的蕭鳴嶼時,姚慶澤猛地出聲:“你說什麼?”
李生淡淡出聲。
“現在的蕭鳴嶼並不是真正的蕭鳴嶼。”
:“這是什麼意思?”
“蕭鳴嶼是假的?”
“對。”李生道,“此事千真萬確。”
“奴才身邊有一個人,他曾經在國公府的莊子上做過事,也見過當初的蕭鳴嶼。
當初,蕭鳴嶼身體瘦弱,爲人荒誕,終日只知道紙盒嫖賭,根本就不會什麼武功,又怎會能做得了這鎮撫司指揮使。”
姚慶澤皺眉,心有疑慮。
“那畢竟是幼時,這麼長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
:“那如果我告訴大人,真正的蕭鳴嶼在腳腕上有一塊暗紅色的橢圓形傷疤呢?”
'zjezhe“這傷疤還是當初奴才的那手下當初親手給弄的,也是因爲這傷疤,他發才偷偷的從莊子上跑了,之後,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這才進了宮,做了一個太監。
而在來此,之前,奴才特地去查過,現在的蕭鳴嶼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傷疤。”
聞言,姚慶澤得意仰頭大笑。
“哈哈哈哈”
“好你個蕭鳴嶼,原來搞了半天,你竟然還是一個冒牌貨。”
“哈哈哈,這次,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辦法全身而退。”
姚慶澤說着,一雙眸子看着李生。
“你現在,就過去太子府,將這個消息告訴太子,讓他親手將我就出去。”
“糯米放心,等我日後出來了,你就是我身邊的第一人,日後,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必然少不了你一口。”
李生聞言,眼神亮了亮,連忙出去衝着東宮而去。
而此時的東宮中。
司空崇禮已經將桌上的一套茶具悉數都摔在了地上。
“憑什麼,他蕭鳴嶼憑什麼?”
“他蕭鳴嶼不過是一條狗,他憑什麼可以睡在父皇的承明宮!
他算是什麼東西,竟然被父皇這般的偏愛!“
他說着怒斥一聲。
“孤才是父皇的兒子!”
“他想要找那個大皇子,孤已經給他找了回來,可爲什麼,他還是不滿足,竟然會如此的偏心蕭鳴嶼他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