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劉北和竹清徽的建功立業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咩咩龍字數:6514更新時間:24/07/02 12:51:46
早上,秦雨濃吃完在她的指點下,由劉北製作的早餐後,就被竹格韻拖回了鬥湖堤秦宅。
竹格韻今天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昨天晚上沒有怎麼睡好,回去以後要先補覺。
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人來說,美容覺至關重要,遠遠超過了各種蘊含頂級醫療科技的養護。
竹格韻不太相信在臉上動刀或者打一些什麼針的美容技術,她更加相信美人的超長保質期首先在於天生麗質,其次就是吃好睡好。
當然了,和其他任何女人一樣,化妝品和護膚品也是她的心頭好,這些東西在使用過程中是有樂趣的。
趙崗帶領保鏢跟隨,竹清徽親自開車把竹格韻和秦雨濃送回去。
車子直接開到竹薖山房前庭,三人剛下車,就見到了一身山本耀司運動鞋服的秦仲樵。
人到中年,秦仲樵開始注重身材管理,相比較汪軾那種醉生夢死後身體垮掉的公子哥,他算是保養得相當好了,沒有中年人油膩的大肚子,甚至有一點肌肉,這樣的成熟男性對於普通女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
看到竹格韻,秦仲樵下意識地放緩了步伐,調節着呼吸,顯得十分平靜從緩,暗示着運動短跑對他來說沒有任何負擔,他是一個身體很好的中年人。
成熟女性對於男性魅力的考察,絕對包含身體機能的表現,她們都已經知道,一張帥臉也只能看看,真正有用的還是他的強壯程度、耐力、腰力等方方面面。
秦仲樵先喊了聲“嫂子、濃濃”,然後特地和竹清徽打招呼,“清徽來了啊,等會我讓廚房送幾尾魚過來,你帶回去給你爸媽嚐嚐鮮,我在江裏釣上來的,養了幾天,土腥味都乾淨了。”
秦雨濃在旁邊輕嗤了一聲,秦仲樵對於竹清徽的態度雖然還談不上諂媚,但是那種熱情和帶着討好的姿態也差不多了。
這當然是因爲竹格韻可以喊竹清徽當司機,那是因爲竹格韻是竹清徽的親姑姑,而他秦仲樵卻不能通過竹格韻這層關係攀親戚,擺出些長輩的姿態——人家可是湘南大老闆的獨生女,哪怕沾親帶故的,也必須把握好自己的定位。
秦仲樵對秦雨濃的嗤笑充耳不聞,這臭丫頭不知道有沒有把她自己當秦家人,整天看她的叔叔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謝謝秦二叔,不過我爸媽在吃這一口上不怎麼挑,精細的食材給他們是牛嚼牡丹罷了,秦二叔你還是留着自己吃吧。”竹清徽婉拒了。
越是和秦家人來往,竹清徽越是看得清楚,這家人就是純粹的商人,大可不必像尋常親朋戚友那般來往,只要把他們當成了那些處心積慮想要和父親拉關系的人一樣對待就可以了。
竹清徽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她要是在外地,還真可以藉着父親的名頭隨意一些,反而是在湘南,必須小心一些,畢竟在這裏發生的事情,沒有什麼緩衝,都會被人直接聯繫到她父親竹文律身上。
“哈哈——”秦仲樵先大笑幾聲,好像竹清徽講了多麼有趣的話題一樣,也不覺得人家拒絕是不給面子,“那好,我讓廚房送到竹薖山房來,你們一起嚐嚐鮮味。”
說着,秦仲樵的目光轉到竹格韻身上來。
竹格韻知道秦仲樵是有話和她說,儘管有些累,但也沒有想邀秦仲樵進去說話,揮了揮手示意竹清徽和秦雨濃先進去,就隨意地走向通往天鵝湖的步行棧道。
一大早的,天鵝們就感覺到了熱浪即將來襲,成羣結隊地遊蕩在樹蔭下,恍如潔白的浪花拍打在岸邊時的情景。
旁邊一點則是秦雨濃的鱷魚池,裏邊喂着她那條帶到學校去過的“小鱷魚”。
“汪軾昨天被人發現昏迷在人民醫院太平間後方的巷子裏,他被人割掉了兩顆高丸。”秦仲樵感覺有些好笑地說道。
似乎他口裏的汪軾,並沒有在前幾天還和他稱兄道弟,被他奉爲上賓,他現在只是在和竹格韻講一件有趣的事情。
“哦?還有這種事情?”竹格韻笑語盈盈,臉頰上恰到好處地流露出女性聽到這些事兒的羞澀,卻也不會顯得太做作,畢竟是一個成熟婦人,若是霞飛雙頰倒是有些做作。
饒是如此,那美婦人的羞澀,還是讓跟上來的秦仲樵感覺心曠神怡,不禁唏噓,這樣的女人若是跟着自己,她能多幸福?而他的又能有多得意,就算是面對商業成就更甚於自己的精英翹楚,他也可以淡然視之了,畢竟他得到了全中國所有權貴富豪都夢寐以求的女人。
很多人窮的時候,覺得只要功名利祿在手,還會缺女人?於是不管陪伴自己的女人多麼漂亮溫柔賢惠,都可以如棄敝履,而到了秦仲樵這個境界,卻覺得功名利祿固然誘人,可是若沒有竹格韻這樣的紅顏知己,人生卻總是不夠圓滿啊。
“是啊,就是這事兒發生在郡沙,我原本應該一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汪軾,結果卻出了這檔子事。”秦仲樵一手抓住護欄,用力拍了拍。
他沒有證據,可是他也知道,這事兒一定是竹格韻派人做的。
除了竹格韻,別人沒有這動機……有這動機的人,可能沒這膽子,也沒這本事,在大庭廣衆下抓住一點點間隙,把一個大活人綁走不留下一點痕跡,最後還那麼囂張地把人丟到醫院的太平間門口。
丟那兒,是不想汪軾死掉,讓他能夠儘快進醫院治傷,同時也是一種警告,這次只是割了蛋蛋,還有下次就直接到太平間裏收拾吧。
秦仲樵的話也是在提醒竹格韻,她這麼亂來,會給秦仲樵帶來麻煩。
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接下來的對日投資,畢竟現在雙方可是一條船上的人,要顧大局。
“她二叔也不必介懷。汪軾這個人言辭輕浮,一把年紀了,真才實學是半點沒有,還在仗着他老子的一點名聲到處廝混。我們的投資項目,日方其實比我們還緊張一些,若是汪教授老糊塗了,想要替他兒子出頭就從中作梗,他的主人會拉緊繩子的。”竹格韻不以爲然,淡然一笑。
竹格韻雙手抱在胸前,微微眯着眼睛看樹蔭下的天鵝,它們交頸纏綿的樣子,那種甜蜜的感覺甚至讓竹格韻想起了昨晚一些心跳的情景。
昨晚大概是糊塗了,竟然和劉北玩起了荒唐的遊戲,現在光天化日之下才想起在他家那小小的客廳裏發生的事兒,實在不應該。
可是她也不是爲了回味,主要是眼前的秦仲樵讓她想起了劉北的一些觀點,還有他講述那些觀點時,從容自信的姿態。
甚至比眼前的秦仲樵更像一個商業精英——憑藉自己的眼光、能力打拼上去的商業精英,而不是那種靠着家庭背景和資源混到了許多頭銜的那種。
劉北就能夠篤定對日投資必須警惕經濟危機的爆發,也能夠吃準汪軾和汪教授父子在中日合作項目間的定位,而秦仲樵在這兩方面都沒有精準的眼光和判斷。
甚至不如一個孩子……當然,秦仲樵這身材相貌,也遠遠不如劉北,還學人家展示肌肉呢,竹格韻不禁想起昨天晚上坐在他身上的感受,小家夥那可真是精壯得讓人臉紅。
“汪教授應該不至於,他若不識大體,沒有格局,也難以有今日的成就和地位。”秦仲樵連忙說道。
他得到消息以後,就開始憂心,怕汪教授氣急敗壞撂擔子,影響到了自己的項目。
沒有想到的是,竹格韻雖然同意合作,但始終沒有把汪教授放在眼裏,似乎真的就把汪教授當成替日方辦事的一條狗,沒有一點點的尊重。
這也對,竹格韻要是真的尊重汪教授,即便對於汪軾下藥的事兒不至於忍氣吞聲,卻也不至於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和撕破臉皮無疑。
秦仲樵也清楚,竹格韻之所以會這樣肆無忌憚,主要還是她對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她是秦家的大兒媳婦,秦家就算再怎麼不要臉,也不至於說在汪軾有錯在先的情況下,還要強迫她去給汪家賠禮道歉什麼的。
很多時候,大家所謂的唯利是圖,不顧臉面和羞恥,那都是私底下的,絕對不能在明面上這樣。
大家族和國家一樣,面子就是裏子,你要是太不要臉,別人也就不給你面子,那很多生意要談下來就艱難多了,想要別人讓利也更加困難。
再者,竹格韻和秦仲樵合作,她只是幕後投資,秦仲樵有義務向她披露合作項目的進展和大小事項,她卻不必到前臺去面對汪教授以及日本方面的合作者。
反正都是他秦仲樵去擺平。
想到這裏,秦仲樵深深地看了一眼竹格韻的側影,猶如流水勾起垂河的楊柳枝,猶如風中輕顫的彩旗,身段妙曼輕盈,她的神情平淡猶如古井,秦仲樵不由地猜想,她大概就是把前前後後的得失形勢都看準了,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吧。
那麼在這次合作中,自己會不會被她算計?秦仲樵有些擔憂,可是他實在太需要這次投資的成功來在老爺子面前證明自己,便不願意多去想。
她終究是秦家的大兒媳,她唯一的女兒秦雨濃也是姓秦的,或者在內部的一些事件上,她不會那麼配合秦仲樵,但是這種對外投資,她難道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秦仲樵下死手?
自己倒是應該想辦法,再多投入一些,確保自己絕對的控制權才安穩。
“對了,秦幼珊是住在明華酒店吧。”汪軾在竹格韻眼裏已經是一條被閹了的狗一樣,她懶得關注,自然也不想多講和姓汪的相關的話題。
這時候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靜謐而甜美的笑意。
秦仲樵又是心頭一顫,大哥福薄啊,這樣的女人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看到這樣的笑容,秦仲樵懷疑自己要是年輕個二十歲,指不定就會茶飯不思。
好在經歷的多了,她又不是秦家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秦仲樵現在倒不至於輕易被她勾得色與魂授。
“沒錯……這個秦幼珊目前是真的紅,她顯然是不滿足於臺島那邊的小市場,想要在內地發展。內地最火的地方衛視,最適合作爲她合作伙伴的當然就是我們湘南衛視,她相當長一段時間都會留在郡沙,若是能讓她和明華酒店簽下長包房協議,對我們明華酒店的生意也大有裨益。”
明華酒店盤子不大,可它終究算是秦仲樵的龍興之地,沒有明華酒店的營銷操作帶來的光環,秦仲樵也難以在老爺子面前有一席之地,秦仲樵因此始終比較關注這一家五星級酒店。
竹格韻倒是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秦仲樵的信息如此滯後,此時居然還在關注利用秦幼珊讓明華酒店進一步發展的小事情,而不是後怕。
仔細想了想,秦仲樵應該是過於關注汪軾那邊的情況,還沒有來得及吸收昨夜裏郡沙發生的重要事件。
也對,郡沙發生在白果園巷的一件入室搶劫案,確實難以驚動他秦二公子,只有竹格韻聽到和白果園巷有關,才會緊張起來。
看到竹格韻的表情,秦仲樵連忙問道,“嫂子,是秦幼珊出了啥事?”
感覺也不像啊,秦幼珊要是出事,她剛剛笑得那麼好看?儘管臺島秦家和大陸秦家並不能真正地算一家人,但表面上還是和睦相親,兩家的關係甚至在一些場合被提起,當作是海峽兩岸一家親的代表,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象徵性。
在這種局勢下,誰都會把表面功夫做好,至於心底裏實際怎麼想,反而不那麼重要。
“昨天晚上,有一個人持槍闖入了劉北家中被他制服。這個人原本是臺島那邊派來的殺手,準備刺殺秦幼珊的。”竹格韻淡淡地說道。
秦仲樵啞然,張了張嘴停滯了一瞬間才合攏,他這時候才意識到竹格韻輕描淡寫的背後蘊藏着的重大公關危機。
好在危機被化解了。
刺殺如果成功,尤其是秦幼珊要是死在明華酒店,那他秦仲樵就有不可推卻的責任。
湘南方面會承受巨大的壓力,而這種壓力之下必然要有人來背鍋,如果沒有人死保他,那麼他秦仲樵就是涉及兩岸關係的重大事件的犧牲品。
那時候他要麼請老爺子出面,要麼就自己跪在竹格韻面前,哭着喊着長嫂如母之類的話,請竹格韻在湘南老大竹文律面前保一保他。
當初竹格韻下嫁湘南地頭蛇秦家,其實竹格韻算是爲了竹家做出一定的犧牲,竹文律又最爲疼愛這個小妹,真正是長兄如父的關係,竹格韻在竹文律面前很是能吹風。
“這個劉北,還真是福星啊。”秦仲樵按了按胸口,他發現自己剛剛居然後怕到心悸,難怪當初秦老爺子爲了能和竹家聯姻歡天喜地,這生意做得越大,就越是要有體制內的力量保護才行,否則隨時都有可能遭遇這樣的危機,那就是多少年的基業,都能毀於一旦。
“我該怎麼謝謝他才好?”秦仲樵恍惚間回過神來,竹格韻可是非常看重劉北的,不但常常帶在身邊,上回自己在竹薖山房是熱臉貼冷屁股,而那劉北倒是留下來陪竹格韻一起吃飯。
秦仲樵非常懷疑,竹格韻是把劉北當女婿在培養,這可事關重大,不是她竹格韻一個人能夠說的算,但是她若堅持己見,秦老爺子會不會順水推舟也很難說。
“謝謝倒是不用了,劉北這孩子有眼界、有膽識,以後她二叔有機會,能照顧照顧他就好,我畢竟只有一個女兒,劉北是我從小看着他長大的,我希望他以後能夠成長起來幫襯幫襯我,甚至能夠成爲濃濃所倚重的人。”竹格韻笑着說道。
似是隨口提起,語氣也不見得多鄭重其事,可是在兩個日常主持秦家主要產業的人口中提起,就不是小事,一般人哪有資格被竹格韻當着秦仲樵的面提起?
他秦仲樵眼裏怎麼會有一個高中生!不過竹格韻這麼提起,秦仲樵要是以後還拿劉北不當回事,只怕竹格韻會不高興……當下時節,秦仲樵無論如何不會得罪竹格韻的,看來以後再在竹薖山房遇到這劉北,得像模像樣地打個招呼。
“劉北,他打小就機靈,這一點是看得出來的,所謂三歲看老啊,以後一定有出息,我們秦家也不是那種頑固死守的家族企業,廣納人才……尤其是這種值得培養,又知根知底的人才,當然會重視。”秦仲樵點了點頭,“家族培養計劃,也可以算劉北一份。”
竹格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若是將來秦仲樵知道,他的投資深陷日本經濟危機,背後有劉北推波助瀾,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她二叔,你再跑跑吧,我先回去了,昨晚被劉北折騰得一宿沒睡好……”竹格韻說着,才覺得這話裏有歧義,連忙瞟了一眼秦仲樵,他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便也沒有顯露出什麼異常的神色,依然好像自己也沒有察覺地說道,“年輕人精力是真旺盛,他和濃濃一大早起來就吵吵鬧鬧,我可撐不住了,歲月不饒人啊。”
“嫂子,若你身上有不饒人的歲月,歲月在我們身上,那可能是在刀雕斧琢了。”秦仲樵笑着說道,儘管知道竹格韻所說的折騰,只是說在爲劉北的事兒操心,但是秦仲樵忍不住在心中揶揄,也就劉北那樣屁大點的小孩喜歡和秦雨濃玩,真正成熟的男人,哪個不想折騰你?別說一宿沒睡了,只怕有機會的人,都會夜夜笙歌,讓你沒有一宿能睡好。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秦仲樵看着竹格韻身姿搖曳地走進竹薖山房中。
竹薖山房在鬥湖堤秦宅中是一個地位比較特殊的院子,僅次於秦老爺子,竹格韻畢竟是寡嫂,他們這些做小叔子的,若沒有特別的理由,爲了避嫌和尊重,都不好自顧自地去串門走動的,秦仲樵雖然想送送竹格韻,卻也只是走到院門口揮了揮手,就繼續跑步去了。
竹格韻回到竹薖山房,眉線舒展開來,臉上的神情變得自然柔潤,哪裏有精力不濟的樣子?她從傭人手中抓起一把魚食,先逗了逗池子裏的錦鯉。
那條又白又胖的錦鯉,竹格韻給它取了個名字叫“白小姐”,秦雨濃非常不喜歡,並且認爲這條魚就像白芸萱,而另一條跟着它亦步亦趨的錦鯉就是劉北。
想到這裏,竹格韻啞然失笑,她有點想給這條白色錦鯉改名,叫“竹小姐”怎麼樣?竹格韻瞟了一眼那條伴隨的錦鯉,倒是有些微微羞澀的感覺,好像劉北若是在自己身邊,也是喜歡這樣纏着她哦?
真是的……自己最近心性好像有些過於隨性了,都在想些什麼呢。
竹格韻喂了餵魚,才問了下傭人秦雨濃的去向,然後穿過水榭和廊道走到秦雨濃的臥室裏。
畫着各種動物包括小鱷魚、蜥蜴等圖案的屏風後面,秦雨濃把衣帽間的櫃門和箱子都打開,正在挑挑揀揀,竹清徽在旁邊出謀劃策。
“幹什麼呢?”
“我們的大小姐今天晚上準備去擺攤作爲自己打造自己商業帝國的第一步,喏,她要賣衣服。”竹清徽指了指秦雨濃準備好的幾個大箱子。
秦雨濃似乎準備把大箱子都裝滿,若是這樣的話,竹清徽覺得可以幫她搞一輛流動站臺車,一展開就有幾十平米的面積,比許多店面都大,才能夠充分展示她這麼多衣服。
不過竹清徽覺得自己最好別提,一提的話秦雨濃百分之百就同意了,並且會強烈要求竹清徽幫忙,到時候麻煩的還是竹清徽自己。
“看來濃濃是覺得自己整天無所事,一無所成,一無所長,眼看着人家劉北都建功立業了,心中焦慮,很想做點事情來證明自己啊。”竹格韻笑意盈盈地說道,然後彎下腰去,挑挑揀揀。
還好,有點良心,每年過生日竹格韻給她準備的生日禮服什麼的,秦雨濃都好好收藏着,沒有打算拿去賣掉。
“劉北那就算建功立業了?姐姐那才是建功立業——”秦雨濃對於竹格韻過去參加的行動並不知情,可是她以前問起來,大人們都是諱莫如深,而且竹家這邊的親戚對竹清徽都是非常讚賞的,秦雨濃便知道竹清徽就是那種電視上經常看到的立了幾等功有獎章有牌匾的厲害人物。
劉北抓住了一個入室持槍搶劫的傢伙,本來也算很了不起的,尤其是他這個年紀,但是要說“建功立業”,媽媽也太誇大其詞了!
一定是因爲她和劉北關係特殊,有些不清不楚的,所以阿姨眼裏出范蠡,就是覺得他多麼多麼了不起。
哼!
竹清徽聽着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怎麼能拿劉北和她比,她都多大年紀了,經歷得比劉北多……不過,若是給劉北機會,他的成長未必會低於竹清徽,而且由於男人在體能方面的優勢,有些任務竹清徽做不到的,劉北就可能勝任。
總之除非是某些專門需要女性執行的任務,在特殊兵種執行的任務中,男人的前景和上限都要比女人高得多。
也就是這樣的原因,竹清徽看清楚了自己的上限,她才選擇退役,並且想要嘗試新的軍旅生涯——維和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