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你誰啊,和你有什麼關係!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浪跡天涯的夭夭字數:2156更新時間:24/07/17 21:31:12
沈南柯下樓梯的動作一頓,“你怎麼還沒去上班?”
“今天我調休。”聶君屹黑眸一閃,將手中的文件夾合上。
騙鬼呢,都說自己調休還在家裏看文件?再說了她還沒聽說過總裁還能調休的,沈南柯一點不相信。
電光火石間,她想到什麼,“等等,你該不會......”
她還沒有說完,手機一響,是任真發來的消息。
【任真:等候您和聶總的到來。】
“......”很好,這個悶騷的男人又上線了。
她本來想着反正他也沒有時間,就沒有和他說兩小只的事兒,兩小只更不會多說,他們只會關注沈南柯去不去,可沒想到任真聯繫了他。
沈南柯接過他遞過來的水,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想去參加他倆的頒獎直說就好了,跟我還藏着掖着。”
“咳。”聶君屹掩飾地將早餐放她面前,還在嘴硬,“我沒有。”
沈南柯掃了一眼口是心非的男人,懶得和他爭辯,低頭吃早餐,站在廚房門口的聶管家四十五度仰望哀愁,先生還是嘴太硬了......
吃完飯,沈南柯上樓去了衣帽間,摸着下巴掃了一圈衣櫃,然後選出四五套在身前比劃。
“穿件成熟的?”
跟上來的聶君屹指着那件淺藍色的襯衣套裝,“這個好看。”
沈南柯盯着他身上的深藍色頓了兩秒,進去換衣服了。
......
聶君屹也要去,他倆就沒有叫司機,他去開車,沈南柯拿着包包往外溜達,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們讓我進去,知道我是誰嗎?讓我進去了,我去找我侄女,我侄女可是聶夫人。”
沈雅琴指着前面攔着她不讓進去的兩個保安,還是一臉囂張,但渾身貴婦人的氣質蕩然無存,頭髮都沒有梳就跑出來,亂糟糟的很像是從瘋人院跑出來的瘋婆娘。
兩個攔着她的保安都想打電話報警了。
誰知她一扭頭就看到了出來的沈南柯,激動地揮舞胳膊。
“柯柯,柯柯,我是姑姑,我是姑姑啊。”
沈南柯鳳眸一閃,走了過來,客氣地對兩位保安說:“辛苦你們了,我出去和她說。”
兩位保安見她過來還以爲真是的她親戚,差點嚇到腿軟,誰知道聶夫人這麼好說話,兩人受寵若驚地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您小心點。”
沈南柯頷首,走了出來,看着面前狼狽的女人,勾起紅脣。
“收到我的禮物了?”
沈雅琴渾身一個激靈,惡狠狠地看過去。
“果然是你做的!”
從中秋節回家,她早就把沈南柯最後的話給忘了,反而開始到處求人,這些人不給她面子不說,還奚落她,她這脾氣也忍不住,和不少人吵了起來。
碰壁回家後,幾個彪形大漢押着史明回來,說什麼他欠了賭債,不還錢就要砍他胳膊。
沈雅琴沒想到在國外都吃了這麼大的虧,這男人還敢賭博!
氣得她根本不想管,可史明跪在地上求她,沒辦法她只好把自己藏的所有私房錢拿了出來。
這下全家是一點錢都沒有了。
“你、你爲什麼要陷害史明?”她說着,手在褲邊動了兩下。
沈南柯淺笑一聲,上前要從她口袋把手機拿出來,沈雅琴心裏一慌伸手攔着,可她這點力氣在貴婦人圈裏打人還行,但是對沈南柯來說一點構不成威脅。
‘啪’將沈雅琴的手狠狠一拍,她還沒有反應的時候,手機就落在沈南柯手上。
手機頁面正好是錄音。
“不知悔改!你覺得你錄音有用嗎?你丈夫賭博又不是我押着他去的,如果不是他自己忍不住,怎麼會輸那麼多錢?”
沈南柯當然什麼都沒做,只是收買了史明一個狐朋狗友的兄弟,稍微誘惑兩句,史明就忍不住了。
賭博這事兒有一次就有兩次,有些人能痛定思痛改變。
但有些人不能,就像是毒癮,染上就是染上了。
即使家裏被掏空,他還是抑制不住上癮帶來的快感,史明就是這樣的人。
“你個賤人,你就是故意,我是你姑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要曝光你,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醜陋!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堂堂聶夫人這麼卑鄙無恥!沒良心!”
沈雅琴指着她破口大罵。
沈南柯依舊是一臉笑意,將手機往她腳邊一丟。
“行啊,你隨便爆,我看看哪家敢接。而且我記得我還有個堂哥?你們把家輸光的事兒他不知道吧?我記得他好像最近在和一個有錢人家的姑娘談婚論嫁,要是被他們知道......”
她一開口就戳到了沈雅琴的痛處,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自然不希望他不好。
沈雅琴臉上越來越慌張,最後腿一軟。
‘撲通!’
跪在了沈南柯面前。
“柯、柯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你千萬不要破壞他們的關係。”
沈南柯往後掃了一眼,車來了,她速戰速決,“簡單,只要你們一家不再出現在我面前,這些事兒就一筆勾銷,不然的話......你試試!”
她說完,聶君屹停下車正要下來,沈南柯按住他的車門,往另一邊副駕駛去了。
“別浪費時間,走。”
沈雅琴跪坐在地上,‘譁’車從她身側劃過,距離不到五公分。怕出事的保安趕上來一看,女人屁股下被一攤‘水’浸溼......
*
華盛中學。
唐月芽剛進衛生間就聽到一聲似哭泣的聲音傳來,衛生間沒什麼人,都在外面緊張地等着頒獎典禮。
她走到聲音傳來的那間仔細聽了聽,好像有些耳熟?
唐月芽眼眸一閃,敲了敲門,裏面的哭聲頓失,她試探一問:“夢潔?”
裏面沒有說話,她掃了一圈衛生間,門都敞着應該沒人,說話自然沒有顧及,“是你對不對,他們又欺負你了?”
裏面的談夢潔擦了擦眼睛,沒好氣地說:“你誰啊,和你有什麼關係!”
說着推門出來,腳步一頓。
這人她認識,是聶清檸她哥班裏的,她被孤立後唯一對她散發過善意的人。
談夢潔抿了抿脣,卻沒有爲自己剛剛不客氣的話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