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吻的發麻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公子無極字數:2223更新時間:24/07/01 21:27:42
“聽不懂人話?”
大老闆不想聽,秦祕書便選擇閉嘴。
溫九齡搬出海棠名苑後,就去中介找房子了。
但,她一連找了五家,都被以沒有房源給拒單了。
溫九齡不傻,不是中介沒有房源,是顧時南讓中介對她這麼說。
到了華燈初上的傍晚,溫九齡以租房失敗告終。
租不到房子,那就只能去住酒店了。
姑姑的女兒在國外需要昂貴的治療費,她是住不起名貴的酒店了。
可就連廉價的招待所都不接納她。
溫九齡在跑完第十家招待所仍然被拒以後,她疲憊不堪的倚靠着破舊巷口的燈柱發呆。
隔着一條不太寬敞的馬路,對面停着一輛奢貴的古斯特。
車正在等紅綠燈,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因爲無聊,目光不經意的一瞥,眸色不由得興奮起來。
“哎,老顧,你看那妞正不正點?”
坐在後面一排的顧時南對此一點都不敢興趣,他繼續閉目養神,沒有搭腔。
這時,倚靠着燈柱的溫九齡直起身體,朝紅綠燈這邊走過來。
如此,蕭朝鳳便被溫九齡那張美的石破驚天的容顏給驚豔到了。
不過這張臉,好像有點熟悉,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他愈發的興奮了,“老顧,老子的愛情自動送上門了,你不介意我載一下美女吧?”
顧時南語調沒什麼情緒,“隨你。”
話音剛落,蕭朝鳳就搖下車窗,對已經穿過馬路走到這邊的溫九齡吹了一聲嘹亮的口哨,
“Hi,美人,要不要哥哥載你一段啊……”
聞言,溫九齡便朝這邊看過來。
只一眼,她就認出了是顧時南的車。
她目光撤回,全程都沒有正眼瞧蕭朝鳳一眼。
蕭朝鳳覺得她回眸一瞥驚豔了他整個前半生。
他心癢難耐,擡腿就要推門下車,“哎哎,別走啊,認識一下……”
“蕭少,我這張臉很沒有辨識度嗎?”
溫九齡停下腳步,看着擋住她去路的風騷男人。
奶灰色頭髮,金屬耳釘,酒紅色花襯衫,寶藍色牛仔褲,大晚上的鼻樑上還架着一副墨鏡,新潮的那叫一個敗類。
有點臉盲症的蕭朝鳳一聽這話,就將鼻樑上架的墨鏡給勾了下來。
路燈下,年輕女孩神色冷淡,但那張臉他算是徹底看清楚了。
他下意識的撇頭,對車上的顧時南喊道:“老顧,這是不是你那個外甥女溫丫頭啊?”
顧時南終於睜開了眼。
視線裏,年輕女孩手上推着一個拉杆箱。
薄款咖色大衣,將她的身形修飾的格外挺拔。
她長髮垂腰,側顏優越,七分褲下露出一截纖細白嫩的腳踝。
顧時南清楚記得,她的腳踝有多敏感,稍稍吻一下,她就能抖出水來。
他眸色深諳,跟女孩的視線在空氣中相撞。
但,很快,女孩就把目光撤了回去,轉身要走。
蕭朝鳳攔着她,話卻是對顧時南說的:“老顧,馬上就要下雨了,你倒是開個口讓她上車啊……”
顧時南眉目清冷:“跟你有什麼關係?”
蕭朝鳳沒有捕捉到顧時南的不悅,打趣道:
“我憐香惜玉唄。你看看啊,我是蘭城臭名昭著的紈絝子弟,這溫丫頭是聲名狼藉的絕代佳人,我倆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連我家的老頭子都說我倆是絕配……”
“蕭朝鳳!”
蕭朝鳳終於意識到了顧時南的不爽,他挑眉,目光曖昧的看了會兒他,意味深長的說:
“老顧,外界傳言該不會都是真的吧?你跟溫丫頭真的有一腿……”
“沒有。”
說話間,就下雨了。
雨點密集,頃刻間就形成了密集的雨簾。
蕭朝鳳下意識的就抓住溫九齡的手腕往車這邊拽,溫九齡卻甩開了他,“蕭少,行李箱還我。”
蕭朝鳳:“溫丫頭……”
“蕭少,要麼把行李箱還我,要麼娶我,我就跟你走。”
蕭朝鳳再怎麼遲鈍,也是反應過來溫九齡跟顧時南之間有貓膩。
顧時南碰過的女人,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染指。
但,就這樣看着溫九齡淋這麼大的雨,他又於心不忍,“就不能先上車……”
“不能。”
溫九齡從蕭朝鳳手上拽出自己的拉杆箱,然後就頂着雨,疾步離開了。
雨越下越大,風刮過來時,冰冷的雨點像刀子一般砸的她臉都疼。
她白天搬出海棠名苑時,走的急,穿了一雙最不合腳的鞋,跑了大半天,腳後跟都磨破了。
現在沾了雨水,一股鑽心蝕骨的疼遍佈了全身。
可即便如此,溫九齡腳步片刻停頓都沒有。
她像是要逃離深淵一般,走的很快,快到前面的水坑都沒有看見,腳底一時失衡,整個人就朝路邊的鐵皮垃圾桶摔出去。
但,意料之中的疼並沒有來襲。
千鈞一髮之際,一支強而有力的手臂截住她摔下去的腰肢,並在下一秒將她拽了回去。
鼻子撞上混合墨香的男人懷裏時,溫九齡整個鼻子都痛的發酸。
她下意識的做出掙扎,但打着傘的男人卻摁住了她的肩膀,“顧小稚吵着要見你在跟我鬧絕食。”
言下之意,他並不是因爲可憐她,才打傘出現。
僅僅是因爲他最疼愛的侄子鬧絕食,他不得已。
“顧小稚剛剛給我打了電話。他從白天就開始跟我鬧了,不吃飯也不吃藥……”
溫九齡擡手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所以呢?所以我他媽的就要跟你回去?”
“溫九齡,不許說髒話!”
溫九齡憋了一天的火,終於爆發了,“我就說,你特碼的管我,你是我的誰……唔……”
男人托住她的後腦勺,就這樣毫無徵兆地朝她脣壓了下來。
他舌尖頂過她的貝齒,迅速含住她的舌,深深地吮吻起來。
溫九齡整個頭皮都快要麻掉了,伸手拼命捶打他,但她卻只能發出脆弱的嗚嗚聲。
她崩潰得想哭,可又倔強地隱忍。
在她極力的掙脫之下,她咬破了男人的舌,又撓破了男人的脖頸,男人這才放開她。
比起她溼紅的眼眶,男人的眼眶更紅。
紅得像火,能將她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