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她與家主親暱時,三爺竟偷看?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儂則靈字數:2375更新時間:24/07/01 21:23:47
    雲毓漸漸投入,春芽卻始終在分神。

    她沒有停下對雲毓隔着紗巾的親吻和撫弄,以保證雲毓連綿不斷地發出那甜美的聲音。

    可她的眼睛其實卻在時時盯着窗外。

    只有齊嬤嬤她們走了,那她今晚的任務才算是勝利完成了。

    可是不知道窗外的齊嬤嬤和那記檔的婆子是怎麼想的,雲毓都乖乖叫了半天了,她們兩個竟然還不走!

    而且從她們印在窗紙上的身形看,她們反倒還都向窗紙貼耳過來,聽得那叫一個仔細和認真。

    春芽不敢低估這兩個經驗豐富的婆子,她現在畢竟只是在隔靴搔癢,雖然讓雲毓叫了出來,但是畢竟還缺少某些關鍵的聲音。

    比如魚水之音,總該有琳琅的水聲。

    又比如雲毓的聲音,總該有最後一錘定音那一聲。

    情形已經由不得春芽選擇,她只能橫下一條心,將雲毓的衣裳全都敞開;而她自己,也不得不衣衫半褪,將手臂和腿都露出來,與他相貼。

    幸好是夏日,而這牀帳裏早已經因爲兩人的動作而熱汗氤氳,於是兩人身上都披掛着一層汗水。

    因了這層汗水,皮膚變得自然有了黏度。她故意加大動作的幅度,讓手臂和腿,與他的身子貼合,再分開。藉由兩人身上的汗水,產生那種撞擊和水浪的聲響。

    剩下最關鍵的,就是雲毓那最後一錘定音的聲音了。

    之前整個過程,她都自信拿捏得還算到位,能有把握騙過齊嬤嬤她們去。只是到這最後一下,她卻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雲毓在這事兒上純潔得像個孩子,他自然不知道該如何發出最後那一聲長吟來。所以作假是不成的,可問題是,她難道就真的幫他——紓解出來?

    可她又該如何才能做到!

    不,她當然不是不知道技巧。服侍郎君的法子,她自然學了千百種。

    可她現在的確還是過不了自己心下那一關——她不能給他來真的,否則守宮砂會褪色;她也不能給他用手,或者用嘴……

    因爲她自己還沒想好,而那些招數對他來說本身也是一種褻瀆。

    她爲難得額角抽痛。

    她的遲疑表現在了身子的反應上,此時雲毓與她是做着最親密的接觸,於是便也立即感受到了。

    他攀着她的頸子,在她耳邊沙啞又甜美地說:“……你還想做什麼,且都由得你,我相信你。”

    春芽眼圈發熱,只得豁出去了俯下了身子去。

    她身上還穿着衣裳,可幸好那些貼身的衣裳全都是絲綢的,此時因爲香汗,那些絲綢都已經緊緊裹在了身上,仿若第二層皮膚。

    她便藉此約略放肆了一點,讓自己仿若化作一條細滑的蛇,盤着他的身子,蜿蜒遊動。

    雲毓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可是她卻小看了雲毓的剋制力,他縱然已是臉犯桃花,可是他卻依舊將自己剋制在中途的程度,他的身子反應遠遠還沒有到達終點。

    春芽都有些犯難了,忍不住猜想:如果這次是玩兒真的,那是不是反倒是他將她累癱?

    別看他白紙一張,毫無經驗,卻偏偏因爲極高的定力,而令他自己變得異常持久……

    春芽就連這樣的手段都用了,這已經算是她的底線。她終究不可能今晚就褪盡自己的衣衫,真的與他合房啊!

    春芽最後只能又狠了狠心,將被子抱過來蓋在他身上。

    然後將一雙小手隔着被子,攏起小小寶塔的形狀。

    被子那麼厚,她與他之間隔着這麼多層棉花的距離,應當不算對他的褻瀆了吧?

    春芽小手動作起來,雲毓先是驚得呆住,伸手去拉她的手,彷彿想將她扯開。

    她想起他曾經對她說過的話:“我不許你這般輕慢你自己!”

    可是這一刻,她卻是願意的呀。這不是對她自己的輕慢,而是爲了將今晚對他們兩個人的傷害降低到最低,又能夠騙過嬤嬤和晉王妃,這樣的代價她付得起。

    話又說回來,今晚也算雲晏的大喜之日。這樣的夜晚,他必定也去找了阮杏媚。

    爲何他就能肆意妄爲,她就不能以這樣的法子自救呢?

    況且在雲毓和他之間……她寧願選雲毓。

    心念堅定,她的動作也越發熟練。

    雲毓呼吸聲越發不可思議地甜美,縈繞在整個牀帳間。

    漸漸地,他已經支撐不住,就在春芽期待的那一錘定音馬上就要來臨之時,雲毓卻猛地一把將她從他身上拉下頭來!

    他掌心按着她的後頸,將她的脣按在了他的脣上!

    他將他最後的那甜美的聲音,全都留在了她的脣間。

    他那該死的剋制力啊,他那聲音竟然沒有傳出去,只給了她自己一個人聽見!

    春芽渾身汗淋淋地軟倒下來,累得整個人已經虛脫。

    儘管今晚這一場,從一開始便所有的動作全都是假的,可是耗費的體力和心思卻一點都不比真刀真槍少半點。

    還是雲毓,神智竟然能立時就恢復清明,撐起手肘向外沉聲吩咐:“傳熱水。”

    可就在這樣迷離的一刻,春芽毫無意識地擡頭看向窗外房頂,卻彷彿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登時一個寒顫,滿身熱汗登時化作了一頭冷汗!

    伺候在門外的綠痕,一口銀牙早已經不知道被自己咬碎了多少遍,卻不得不聞聲立即就招呼着盤兒、翹兒她們去擡熱水進來。

    窗外頭,齊嬤嬤眯眼瞄着記檔的婆子:“依你看,家主已經成事了?”

    記檔婆子想了想:“我聽着倒是的。只不過家主沒有一般爺們兒的猛烈,畢竟家主的性子如此,倒也可以體諒。”

    那婆子說着又補充道:“總歸明早上咱們還得來驗驗,齊嫂子就不必擔心了。”

    總歸屋子裏已經完事兒,家主都傳熱水擦洗了,她們兩個老婆子再在窗外守着也沒意思。

    齊嬤嬤便清了清嗓子,秉着職責,衝着房內提醒道:“家主今晚是初次,耗損最大。有勁兒可千萬別可着今晚這一宿,便是方纔還有沒盡興的,也都留着以後的。”

    “春芽姑娘,今晚上伺候家主,辛苦了。念在姑娘伺候有功,今晚又是初次,那今晚可以破例叫姑娘留在家主帳中。”

    “但是老婆子我方纔的話,你也應當聽見了,所以今晚上姑娘可不許再攀纏家主了,讓家主好好歇息。來日方長呢,姑娘得寵的好日子在後頭呢。”

    齊嬤嬤她們說完這些,終於告聲退,走了。

    春芽沒心思聽她們囉唣,只小心覷着綠痕的神色。

    齊嬤嬤她們不能進內,可是綠痕卻直接就端着熱水盆到了牀邊,看樣子還要親手替雲毓擦洗。

    所以她能瞞得過齊嬤嬤,她就怕會瞞不過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