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震驚（求訂閱）

    比如部隊裏面，就會經常用到這樣的獎章。

    以及黨員、幹部等等之類的，也會用到這些獎章。

    甚至北汽製造廠現在也有了自己的獎章，之前國慶節的時候，陳國華就拿到了一個先進工人的獎章，表彰他最近半年來的努力工作。

    翻了翻這些獎章、證書、獎狀之後，兩人也去跟雲婉裳她們分享喜悅。

    回到翠花衚衕，已經快中午了。

    吃飯的時候，陳恭祿是最高興的，還多吃了一碗飯。

    “唉，如果你要是去當兵了，這樣的成績，肯定可以當一個班長.”

    “老陳！”

    聽到陳恭祿突然的感慨，雲婉裳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當兵這件事，還能隨便再提嗎？

    畢竟他們家就剩下陳國華這個兒子了，他要是真去當兵了，雲婉裳第一個不答應。

    要知道，七月份之前，那會兒還沒找到陳國華。

    陳恭祿和雲婉裳兩口子都跟女兒陳梨花商量好了，到時候找一個上門的女婿。

    倒不是給他們兩位老人養老送終的事兒，而是傳宗接代。

    畢竟他們四個兒子呢，三個犧牲了，一個失蹤了。

    現在找回了陳國華，七姐陳梨花就解放了。

    這也是陳恭祿和雲婉裳兩人動不動就讓陳國華結婚的原因，便是希望他能快點開枝散葉。

    下午，兩百米半決賽正式開始。

    半決賽過後，就是女子兩百米半決賽，接着就是四百米決賽。

    然後就是男子兩百米決賽了。

    陳國華的彎道技術更強，所以進入直道之後，跟錢振鵬、曹建林等人直接拉開了兩三米的差距。

    於是，這兩百米冠軍，已經毫無懸念了。

    再次收穫了一枚冠軍獎章，陳國華也是非常開心的。

    他要了一款女式手錶，送給了於沫離。

    頓時讓後者羞澀到俏臉紅了好一會兒，半天都不曾消散。

    甘如霜和雲婉裳兩姐妹對視一眼，都挺好笑的。

    兩個年輕人的愛情，真好！

    陳小月也沒有酸，畢竟之前她大哥就給她買了一塊春蕾牌手錶。

    老三也沒有酸，畢竟她才八歲而已，要什麼手錶啊？

    趕緊把她大嫂娶回家，這才是正事呢。

    於沫離這個準大嫂，對她們三姐妹有多好，她們可是有目共睹的。

    而老幺這會兒也只知道傻笑，因爲她大哥剛纔說了，等下去桂香村食品店買好吃的。

    只要有好吃的，那麼陳小敏才不會想那麼多呢。

    運動會到這裏，就算是結束了。

    反正陳國華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運動會之旅，就結束了。

    換好衣服，離開北汽製造廠之後，陳國華他們一行人就直奔城裏。

    來到桂香村食品店之後，陳國華就掏出糧票和錢，買了兩盒糕點回去。

    雖說這個糕點不算多，但也不少了。

    三小只吃了很多次這些糕點，但這次也還是很喜歡。

    可謂是百吃不膩呢！

    這個時代，能吃飽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兒了，哪有資格挑剔啊？

    就算是羅峯這些大院子弟，也都一樣，沒得挑選。

    吃了糕點之後，運動會就算是徹底過去了。

    對陳國華他們一家來說，運動會的熱點，還在持續發酵，估計還得過一段時間，這事兒才會過去。

    九十八號院那邊，很快也聽說了陳國華拿到百米和兩百米冠軍的事兒。

    畢竟在老廠工作的王元龍王大爺、蔣家父子蔣福年和蔣世成兩人，他們也都在光華路的北汽製造廠新廠區那邊，參加了運動會。

    他們就是去當觀衆的，報名參加了一千五百米比賽的蔣世成，跑是跑完了，但沒有獎。

    不對，應該說是有獎，一斤糧票的參與獎。

    對比人家陳國華的自行車和手錶的獎勵，蔣世成的這一斤糧票獎品，就十分寒酸了。

    可是技不如人，也只能認了。

    第一次運動會有這麼豐厚的獎勵，蔣世成想着明年可能會有更豐厚的獎勵吧？

    可惜，明年是五九年了！

    即便有運動會，獎勵也不可能有這麼豐厚了。

    北汽製造廠熱熱鬧鬧的運動會，刺激到了城裏的不少市民，大家都議論紛紛。

    但熱點來得快，去得更快。

    十月中下旬過後，轉眼就是到了發工資、購買糧食的時候了。

    誰知道在這個時間節點，南鑼鼓巷附近的一家糧店，裏面的糧食居然被一隻大耗子給偷走了幾十斤。

    這個事兒還是糧店工作人員自己不小心碰到的，然後請了派出所的公安前往捕抓老鼠。

    此事過後，大耗子是被抓住了，卻也引起了大家的廣泛議論。

    本來現在的糧食就非常緊張，統購統銷政策之下，每一斤糧食都是非常貴重的。

    耗子這樣的偷糧者，罪不可赦！

    不少糧店、供銷社、百貨大樓等，都在積極自查，確保自己所在的工作崗位，沒有這樣的禍害。

    翠花衚衕，陳國華聽着雲婉裳她們聊起這些事兒，又說起了建國前啊，要是出了這樣的事兒，糧食價格肯定會飆升的。

    她們又開始憶苦思甜了，陳國華只有認真聽着的份兒。

    “對了，再過幾天是不是就要購買入冬白菜了？”

    突然，雲婉裳看向甘如霜，問起了冬儲白菜的事兒。

    後者點點頭，陳小月也跟着說道：

    “是的，伯母、二孃，我們馬家墳那邊，每年這個時候就可以砍菜了，砍完之後，還要在田地裏頭放三天才行.”

    “每年這個時候，我和妹妹都會去田裏幫忙砍菜，積攢工分”

    “以前我們家過冬的白菜，都是我和妹妹砍回來的”

    提及冬儲白菜這件事，陳小月就滿臉驕傲。

    這事兒是她這輩子，到目前爲止，做得最爲驕傲的一件事了。

    只可惜現在進城了，她很想幫她大哥分擔一些，卻都做不到了。

    家裏的縫紉機，根本沒辦法啓動來幫忙賺一點錢補貼家用。

    因爲沒活幹，而且即便有活，能幹的也很少。

    再一個就是她技術並不算很嫺熟，她的準大嫂於沫離還時常盯着她的學習。

    所以她根本沒辦法補貼家用啊。

    用她大哥的話來說，就是你現在還小，努力讀書才是你應該做的事兒，家裏的大小開支，不用伱們操心，你們大哥的工資養活你們三姐妹，綽綽有餘！

    聽到她這麼說，雲婉裳她們都誇讚了陳小月好幾句。

    甚至還讓陳援朝多跟小月姑學習學習。

    是的，陳援朝喊陳小月她們仨爲姑姑。

    儘管三小只沒有喊雲婉裳爲孃親，但她還是讓自己的大孫子，喊她們三小只爲姑姑。

    也就是認她們爲陳國華的妹妹。

    看着她們聊天的樣子，陳國華也突然想起了老夏在廠裏面種的那些大白菜。

    轉過天，他回到廠裏面的時候，就特意去保衛科辦公樓面前的那塊菜地。

    果然，裏面的大白菜已經長得老大了，菜心應該包得很實。

    “老夏，你這些大白菜是孔孟那邊過來的大白菜種子吧？”

    “昂，我沒跟你說過，我老家就是孔孟那邊的嗎？”

    夏孟遠這個老家夥，還十分詫異地瞪了陳國華一眼，似乎有些埋怨後者：咋忘記他老人家是哪裏人了呢？

    “不是，老夏，你也沒跟我說過這件事啊。”

    哭笑不得的陳國華，解釋了一下，但沒跟對方掰扯這件事，而是馬上道：

    “是這樣的，老夏，你這些大白菜，能不能賣幾顆給我啊？我瞅着特別新鮮，好想吃。”

    誰知道，人家老家夥卻搖頭拒絕了，表示這些菜早已經被預定了。

    陳國華一驚，窩草，這麼早就有人預定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也覺得十分正常。

    畢竟這些大白菜那麼好看新鮮，只要不是眼瞎的人，又怎麼會視而不見呢？

    既然已經被預定了，那就算了吧。

    回到配件研發小組，陳國華轉了一圈，卻有些生氣。

    唉！

    十月份都快過去了，這個衝牀加工設備的改進，卻還沒完成。

    要知道，當初可是他親自跟文津街的伍先生張口，這才要來了板簧原材料。

    並且早之前，陳國華就已經拿出了設計改進的圖紙。

    結果國慶之前到現在，一個月都過去了，跟之前約定的大半個月時間完成任務，相差太遠。

    真是讓人頭大如鬥。

    “華同志，你們都過來一下，我們開會。”

    陳國華看着工位上的六名大學生，氣呼呼地招手說道。

    等他們過來之後，陳國華直接道：

    “你們的屁股是不是長在凳子上了？就不能夠過來這邊看一看嗎？爲什麼研發進度那麼慢？”

    華居佐他們這些人，全都腹誹不已：還不是你這個組長天天都不在廠裏面？

    週一和週二這兩天，陳國華是不在北汽製造廠的。

    週三、週四、週五和周天這四天，陳國華也只有半天在廠裏面。

    唯一全天候在北汽製造廠的時間，就只有週六。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沒轍啊。

    很多時候，工作不連貫，就很容易導致效率降低。

    所以甭說什麼大半個月了，一個月也是夠嗆。

    十二名工人面面相覷，他們沒想到陳國華會在這個時候，突然發飆。

    咋運動會之後，這個研發組長，反而更加嚴苛了呢？

    之前不都是跟華居佐這些大學生們，有說有笑的嗎？

    “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親自參與到研發當中，要是我看到你們一天到晚都坐在工位上，那你們還是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吧，我們研發小組不養閒人！”

    陳國華怒斥道。

    懶散這事兒，一旦蔓延開來，想要糾正，就很困難了。

    最近的大半個月，除了運動會讓他順心了，其他事兒都沒順心過。

    沒有成績，他都不敢大聲說話。

    再者說了，從八月份到現在，段雲平給他的半年時間，都過去兩個多月，快三個月的時間了。

    這意味着，時間過去一半了。

    再不拿出點成績來，只怕說不過去啊。

    “陳組長，衝牀還是太髒了，而且我們又不是搞這些研究的，怎麼弄？”

    鄧韻秋面無表情地開口反駁，道。

    “那好吧，你寫申請報告，我來批條子，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繼續留在我們配件研發小組了。”

    下一刻，陳國華也毫不遲疑地說道。

    此話一出，整個車間內，都悚然一驚：陳組長，來真的？

    “陳組長，你不要不講道理好不好？”鄧韻秋聞言，眼眶瞬間紅了一下，但她還是想狡辯。

    “我們可是大學生，衝牀不僅不乾淨，而且還危險，你要讓我們參與這樣的工作”

    自持身份，不想幹！

    反正就是覺得丟臉，覺得他們這些大學生就應該坐在辦公室裏，而不是做工人這樣的活。

    “今年才建國第九年而已，我們國家一直堅持的吃苦耐勞精神，你們就全都忘記了麼？”

    “你們是怎麼讀大學的？我們的優良傳統，都被你們吃了麼？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華居佐六人當中，李壽同、錢振鵬和吳禮義三人是農村來的。

    只有華居佐、石新圃和鄧韻秋三人是城裏來的。

    特別是鄧韻秋，據說抗戰的時候，她們家還是資本家呢。

    只不過，抗戰快勝利的前一年，她們家還是沒落了。

    既然是資本家大小姐，那麼有這個大小姐脾氣，也就不難理解了。

    “想要繼續留下來，就給我好好幹，不想留下來的，我不勉強。”

    說罷，陳國華就親自帶着工人們，在衝牀等設備面前，開始幹活了。

    他親自幹活，李壽同、錢振鵬和吳禮義三人沒有遲疑，馬上就跟進了。

    都說人多力量大，這話是真不假。

    工人們的技術水平，多少還是欠缺了一點。

    而陳國華這個中樞大腦，他對設備圖紙是最瞭解的，所以改進的時候，連尺寸都不需要量，很快就可以確定了。

    研究過很多遍圖紙的李壽同等人，大概熟悉了百分之四十左右的深度。

    自然，在改進過程中，多少會有些磕磕碰碰，效率肯定不會特別高了。

    華居佐和石新圃兩人對視一眼，又看了看鄧韻秋，還是跟着陳國華他們幹活去了。

    後者哼了一聲，跺跺腳，然後轉身離開了。

    過了沒多久，薛亞軍帶着鄧韻秋過來了。

    陳國華不得不停下手裏的活，滿手都是機油，看着二把手和鄧韻秋，面帶職業假笑地客套着。

    “小陳啊，你這是在幹嗎呢？”

    二把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批評陳國華做事太較真了。

    這是嫉妒了？

    畢竟這個配件研發小組，可是段雲平組織的。

    真要是很快就被陳國華幹出一番業績來，豈不是被段雲平給領先了？

    所以老薛這麼批評自己，陳國華表示可以理解，但不接受。

    陳國華憑什麼立足北汽製造廠？

    領導們的偏愛麼？

    還是文津街那些領導的關注？

    都不是！

    是他自己的發明創造能力，這才最關鍵的點，陳國華對此一直有着清晰的認知。

    否則的話，他哪裏能半工半讀啊，真以爲段雲平這些領導那麼好說話麼？

    畢竟陳國華的能力如此突出，去北大學習，也是爲了更好的工作嘛。

    既然最終目的都是工作，那麼全職工作，不是更好麼？

    說不定全職工作之後，陳國華的發明創造能力，還能得到更好的開發呢。

    但陳國華可太清楚一名大學生的價值了。

    因此才會有了現如今的局面，但他也知道，工作才是最不能丟的。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進入北大之後，馬上就跳轉去了中科院。

    沒有北大，陳國華想要去中科院，難度係數會非常非常大。

    更何況，他認識了北大計算數學教研室主任徐獻瑜教授，這就是他的人脈關系啊。

    有了中科院和北大這兩條退路之後，段雲平他們這些北汽製造廠的領導，對他只會更加客氣。

    只是，他沒想到，今天的老薛，會爲鄧韻秋出頭，還批評他。

    算了，對方想幹嘛就幹嘛吧，他聽着就是了。

    鄧韻秋還是離開了配件研究小組。

    自此，整個小組的大學生，算上陳國華的話，就剩下六人了。

    華居佐、李壽同他們五人，都留下來認認真真地工作，也不再自持什麼大學生的身份了。

    “你們看，我們這麼深入進行研發，效率是不是提高了很多？”

    兩天之後，陳國華看着即將完工的衝牀加工設備，高興地說道。

    李壽同、錢振鵬等人都開心地笑了，接着在陳國華的一聲令下，衝牀設備啓動，加工板簧材料的測試正式開始。

    過了一個小時，測試結果出來了，十分喜人。

    比之前提高了最少百分之七十的效率。

    衝牀設備的成功改進，讓整個配件研發小組都陷入了興奮當中。

    很快，陳國華就把這件事彙報了上去。

    段雲平等領導，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親自上手操作測試，很快也知道了這個喜人的成績，不由高興萬分地宣佈道：

    “好好好，小陳，你是好樣的，今天中午，我給你們加餐，全都吃肉。”

    一把手開口了，給了物質獎勵，然後又勉勵大家再接再厲，爭取在未來三個月內，完成所有板簧加工設備的改進工作。

    嘶！

    這個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現在已經十月底了，馬上就是十一月份了。

    三個月內完成的話，意味着春節之前要完成。

    五九年的除夕，是二月七號這一天。

    那麼按照段雲平的話，他是希望在春節之前，把這個好消息給彙報上去。

    板簧這樣的汽車配件，重不重要，根本不需要多說。

    伴隨着井岡山牌小轎車、京城牌高級轎車的陸續生產，提高生產效率，已經迫在眉睫了。

    並且北汽製造廠還在研發製造當中的軍用越野車等好幾款汽車，也都在排隊等着呢。

    研發過程，肯定也需要不少配件啊。

    如果效率提高了，也就意味着北汽製造廠的地位更高，更受到上面領導們的關注和重視。

    段雲平這些領導，可能不是很懂科研技術，但他們當然深諳爲官之道。

    既懂得馭下之術，也明白如何討好領導。

    陳國華聞言，點點頭就答應了下來。

    因爲他知道自己沒法跟對方討價還價。

    人家作爲一把手，給予了他那麼多的支持，擋住了那麼多反對意見，那麼他確實應該拿出點成績來，給那些人一個大嘴巴子。

    成績才是他最好的話語權，其他都是假的。

    中午，華居佐他們五人跟着陳國華，一起坐進了食堂小隔間。

    便是那十二名工人，也都分到了滿滿一飯盒的紅燒肉。

    肉香味飄蕩在食堂裏，引得很多人側目吞口水。

    進入了宣傳科的鄧韻秋，此時正跟劉玉蓉等幾位宣傳科同事來食堂吃飯。

    “哇，今天有肉吃啊。”

    剛靠近食堂，劉玉蓉等人便欣喜地說道，因爲她們已經聞到了濃郁的肉香味。

    可真是太香了。

    對於一個月只能吃幾次肉的劉玉蓉等人來說，儘管她們的生活，已經比普通工人同志好很多了。

    但現在聞到這紅燒肉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吞口水。

    一個月吃四五次肉，平均下來，也就是每週一次。

    像王元龍、蔣福年等九十八號院的鄰居們，他們也就是每月吃一兩次肉罷了，對比起來，劉玉蓉她們已經十分幸福了。

    可食堂裏面，配件研發小組的十二名工人，全都坐一塊，大口吃肉的樣子，引得大家圍觀。

    鄧韻秋很快也注意到了他們這些工人，瞠目結舌之餘，忍不住上前詢問道：

    “榮師傅、夏師傅、王師傅你們今天怎麼吃肉了啊？”

    “喲，是鄧副組長啊，啊不對，你現在是鄧宣傳員了.”

    幾個師傅下意識地喊副組長，然後很快又改口了。

    其實鄧韻秋離開配件研究小組，也就是這一週的事兒，前後還不到五天的時間呢。

    一時間要改口，還是挺困難的。

    “我們這些肉啊，都是段書記獎勵給我們的，主要是因爲我們已經把衝牀加工設備給改進好了.”

    劉玉蓉等人來到了鄧韻秋身後，可此時的鄧韻秋，卻是瞪大了雙眼，下意識地說道：

    “怎麼可能？這，也太快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