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做都做了,這時候害羞是不是晚了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花合字數:2332更新時間:24/07/01 20:05:37
林母還要嚷嚷,林父卻站起身:“夜深了,該回家了。”
“老公!”
林父瞪了林母一眼:“還嫌不夠丟人?扶着妍妍,我們走!”
林家四口不甘不願地離開,其他人也散了。
一時間,客廳只留下宗鈺海和宗渡。
宗鈺海看向兒子:“今晚的事是你搞的。”
語氣篤定。
宗渡依舊眉眼淡淡:“是與不是都不重要。”
宗鈺海:“你從林豐手裏拿了什麼東西。”
宗渡勾脣:“最近爲了換屆的事,公司被套出去三十億的現金。”
宗鈺海瞬間臉上悻悻:“這是必要開支。我連任董事局主席,我們家才能一切向好。”
“我從林家拿到的東西,就是補這個虧空的。”宗渡將手裏的茶杯放下,杯底碰到桌子,發出咚的一聲,“還能盈餘二十億。”
宗鈺海眼前一亮,立刻合掌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宗鈺海的兒子!”
宗渡回到臥室,盧讓的電話恰好打過來。
“先生,柏小姐那邊已經處理好了。”
“嗯,”宗渡拿了根菸,夾在指尖但並不點上,“天亮就去辦理業務更迭手續,在林家察覺之前,把主營業務改了。”
“是。”
掛了電話,宗渡打開陽臺的門,走出去。
傭人正在花園裏收拾,方纔浪漫喧鬧的位置,此時一片蕭索。
宗渡點燃。
豆大的火苗照亮他的側臉,在夜色中透出一抹幽深。
火苗熄滅,他再次隱身於暗色之中。
林家在上世紀靠賭博起家,這兩年業務做大,察覺到國內打擊力度太大,怕地下賭場不保,就動了將業務轉移到公海的心。
宗渡這些年跟官方來往密切,且投資屢創佳績,林家就想從他這裏下手。
爲了表達誠意,對方給出了百分之四十九的份額。
今晚林父一紙合同又讓渡百分之五過來,宗渡所持份額反超過林家,成爲最大股東。
宗渡撣了下菸灰,勾了勾脣角。
賭場?
他沒興趣。
拿出手機給奚枂發了個消息:“上來。”
...
宗渡說讓奚枂別管外面的事,她就真的沒看。
宗渡走後,奚枂拿了本書靠在牀頭翻看。收到短信時她剛好看完一首詩。
那首詩的最後一句是:不要溫順地走入那良夜。
奚枂將書合上,起身去衣櫃裏選了一套以前從未穿過的睡衣。
花園裏都是傭人,奚枂沒從側門出去。
她脫下鞋,光腳走到客廳,從室內旋梯悄悄上樓。
赤腳踩在地毯上,地板微弱的嘎吱聲被悶在卷卷的羊毛裏。
二樓很安靜,路過主臥時,奚枂還聽到宗太太發火的抱怨聲。
好不容易來到宗渡門前,奚枂沒敢敲,伸手輕輕一推。
早就解鎖的房門瞬間滑開,室內明亮的光線傾瀉出來。
奚枂一聲“少爺”還沒開口,就被人一把拽進門。
狂莽的熱吻來得激烈又突然,奚枂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團燃燒的火包裹。
她很快放鬆下來,任由宗渡的大掌在她身上一一劃過,最終落在他最喜歡的地方。
奚枂的眼睛溼漉漉的,桃花眼泛起淡淡的粉。
等宗渡擡起頭時,奚枂擡手擋住他的嘴,氣喘道:“少爺,我們和好吧。”
宗渡咬了下她的指尖,眸色沉沉:“和好?”
“嗯,就算你跟林小姐訂婚、結婚,我也不要跟你分開的那種和好。”奚枂主動張開腿,團在宗渡的腰間。
粉嫩的脣吻上他的下頜,仿若虔誠的信徒。
她的手輕撫宗渡眼角的碎髮,目光裏帶着淡淡的留戀:“我想跟你永遠在一起。”
宗渡哂笑:“奚枂,我說過,你說謊的時候眼睛騙不了人。”
大掌滑到她的腰下,威脅似的捏了捏。
奚枂難耐地顫了顫,閉上眼睛:“那這樣呢?我可以再說一遍。”
宗渡的手指有些兇。
奚枂手指一陣痙攣,緊緊摳着宗渡的肩。
再張口,聲音裏帶上了本能的顫:
“少爺,有人說,謊話說多了也會成真。
我承認,現在的我沒有幾分誠意。但是我也知道,我的一切都捏在少爺手裏,即使我不願留下,少爺也不會放我走。”
宗渡的手指一停。
奚枂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睜開眼:“既然離不開,那我就只能接受。哪怕現在的我說得並不情願,我也會一遍遍地說。
說多了,就成真了。”
這是明擺着告訴他,她在給自己洗腦。
宗渡笑容裏有了一絲滿意,低頭含住她的脣珠:“記住你說的話。”
奚枂伸出舌尖,勾着他加深這個吻。
她的主動取悅了宗渡,讓這個吻更熱了幾分。
直到被宗渡壓在身下,奚枂吐氣如蘭:“少爺,給我一個孩子吧。”
宗渡撩起她下襬的手頓了頓:“嗯?”
“不戴套了,好嗎?”
宗渡深邃的眸子捕捉到她眼底的怯怯:“什麼意思?”
“想要,”奚枂主動拉高裙襬,壓着心底的顫,“想給少爺生一個孩子。”
宗渡不說話。
“上次拒絕少爺,是因爲我覺得自己不夠好。我沒名沒分地跟着少爺就夠了,爲什麼還要再生一個沒名沒分的孩子?”
宗渡的手沿着她的腰線下滑,乾燥的手掌流連往復:“那你現在?”
“既然要留在少爺身邊,”奚枂頓了頓,手指劃過他的脣,掠過喉結,徑直向下,“我想多一個人陪我。”
宗渡身子一僵,感受到奚枂的大膽,他的身體又熱烈幾分。
許久,宗渡俯下身咬住她的脣,動作前所未有的兇。
“你別後悔。”
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帶來滾滾的熱。
一場情事被他無限拖長,奚枂的熱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那種從骨頭裏溢出來的痠疼讓她感受到滅頂般強烈的欲,是她從未感受過的激烈。
等徹底結束,兩人的後背都破了。
宗渡拿來外傷藥,兩人互相上藥。
奚枂舉着痠軟的手給他抹藥,忍不住笑了聲。
宗渡回頭:“笑什麼?”
奚枂笑完了眼角:“你不覺得很可愛嗎?”
“可愛?”
“是啊,”奚枂幫他抹完最後一點傷處,“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結果我們兩個……弄了一身血。”
宗渡擡手抹了下她的腿根:“只有血?”
奚枂還沒來得及處理身上的痕跡,被他弄得身子一抖。趕緊拉過牀單遮住:“少爺!”
宗渡聲音裏帶着事後的饜足與沙啞:“做都做了,這時候害羞是不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