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下午剛體檢備孕,晚上就跑來醫院跟她?
類別:
都市言情
作者:
花合字數:2531更新時間:24/07/01 20:05:37
莊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奚枂:“你怎麼知道……”
奚枂緊緊咬着嘴脣。
她不想說的,可她忍不住。
她不懂爲什麼明明有無數次機會逃離那個家,但莊怡就是不肯。
她不肯走,也不肯放自己走。
因爲一個奚闊山,她們也得陪着發臭發爛。
莊怡先是震驚了一會兒,接着捂住臉趴在牀上哭了起來。
奚枂扭過頭,也不勸她。
奚枂一直都想不明白。
若媽媽真愛那個混蛋,爲什麼還要跟宗先生搞在一起。
都已經有了宗先生那樣的情人,又爲什麼爲一個賭鬼付出所有?
她周旋在天差地別的兩個男人中間,爲的是什麼?
刺激嗎?
過了許久,莊怡才止住聲音,雙眼幾乎腫成了核桃。
她坐在牀邊偷偷看了奚枂幾次,不知該如何啓齒。
正僵持着,奚枂的手機響了下。
莊怡擦擦眼淚:“你別動,我來。”
她拿過奚枂的手機,劃開屏幕,入目是一條銀行入賬信息。
“您好,您的銀行卡在19:05分入賬56832.94元,您的餘額爲160032.01元。歡迎致電……”
莊怡詫異地看向奚枂:“枂枂,你這是哪裏的兼職?工資怎麼這麼高?”
奚枂心底一緊,伸手抓過手機:“你不用管。”
說着她將手機塞到腰後,一副不讓莊怡再碰的架勢。
莊怡見女兒用戒備的目光看着自己,手足無措:“我,我沒想做什麼啊,我……”
奚枂見她盯着支票,眼底有貪婪、躍躍欲試的光芒流竄,心已經涼了一半。
“你打算把我的錢拿去給他?”
莊怡下意識高聲道:“我沒有!”
反而欲蓋彌彰。
奚枂苦笑了聲,將手機和支票壓在枕下。
莊怡看着奚枂防範的樣子,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枂枂,我不是,媽媽沒想……”
不管莊怡怎麼解釋,在奚枂這裏,她的信用爲0。
任誰被幾次三番地清空銀行卡,都不會再抱有信任。
她在Vee工作一個月工資五萬多,幹了兩年,按道理早就該存下可觀的收入。
可如今賬上只有十六萬,爲什麼?
因爲莊怡總會出其不意地將她掏空。
從小到大,莊怡堅持的事只有兩件:
一,不能離開宗家;
二,不能放棄奚闊山;
不論她們母女遇到什麼樣的不公,莊怡都不允許奚枂違背。
“你回病房吧,”奚枂閉上眼,“我累了。”
莊怡見女兒一臉決絕,也知道此時不是談話的時機,目帶不捨地離開了。
...
一整個白天,奚枂都沒跟莊怡說話。
入夜,奚枂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乾脆披上外套到樓頂透氣。
深夜的醫院滿是痛苦呻吟,只有樓頂才是真正的安靜。
打開頂樓鐵門的瞬間,微熱的夏風吹來,讓她有種重回人間的舒爽。
奚枂攏了攏領口,朝着天台邊沿走。
走了兩步,發現有人正在抽菸。
腳步一頓。
對方不知來了多久,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也很意外,側臉看過來。
昏沉的燈光勉強照亮了兩人的臉。
奚枂意外:“……少爺?”
他怎麼會在這裏?
大半夜的???
宗渡顯然也沒料到在此時會看到奚枂,略怔了幾秒。
等回過神,他隨手將煙熄滅,朝着她勾勾手:“過來。”
奚枂走過去,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菸草味。
這是抽了多少煙啊。
再看地上,果然散了一地菸頭。
奚枂眉頭微蹙:“你怎麼會在這裏?”
宗渡沒有回答,單手拉住她的胳膊,將人拉到懷裏團住。手自然地滑到她的腰側,滑入病號服。
略帶粗糲的手指覆上她凝脂般的皮膚,奚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少爺,我身上有傷。”
宗渡似乎心情很好,低笑了聲:“嗯,你小心點。”
說完手指挑開褲縫,向下探去。
奚枂:???
你說的是人話嗎?
奚枂扭過身子想說點什麼,粉脣剛張開,宗渡兀然低頭,奪去她的脣舌。
微風徐徐吹來,時不時掀起奚枂垂落的衣角。
肥大的病號服在風裏七搖八晃,柔軟的布料不在她身上肆意摩擦。
本來沒什麼心思的奚枂被撩起了心底的癢。
好在還有一絲理智。
奚枂趁着呼吸的間隙推了推宗渡:“少爺,你要跟林小姐訂婚了。”
下午剛體檢備孕,晚上就跑來醫院跟她偷情?
宗渡舔了舔她的脣角:“我說過,不作選擇。”
“可是……”
“沒有可是,張嘴。”
宗渡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單手捏住她的下頜,狠狠吻了上去。
奚枂只能放鬆自己。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今晚的宗渡有些不一樣。
往常最愛衝鋒陷陣的男人格外溫柔。
大約是顧及她的傷。
宗渡將她的褲子墊在圍欄上,單手將她托起放在上面,又勾起她的一條腿。
極盡溫柔的研磨,卻不急着攻城略地。
奚枂一時淚眼盈盈,察覺到他的動作,忙擡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推拒了下:“少爺,沒帶東西。”
宗渡親了親她的鼻尖:“懷上了就生。”
奚枂嚇得瞪大眼睛:“少爺!”
他在說什麼胡話?!
宗渡的指腹擦過她的鎖骨,心情似乎很好:“林妍妍想要,你不想?”
不想!
她怎麼可能給他生孩子!
奚枂嚇得臉色都白了,連連搖頭。
宗渡皺了皺眉,眼底一片幽暗。
動作突然粗魯,所有的溫柔瞬間褪去,又恢復了往常的野蠻做派。
宗渡扣住她的脖頸,死死將她壓在胸前。
下面的動作卻又猛又快。
奚枂咬住他的外套,阻止嘴裏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卻擋不住呼吸被他撞到破碎。
她感覺自己的腦震盪似乎變嚴重了,不然怎麼會聞到他身上有濃濃的藥味。
奚枂不知被翻來覆去幾次,再醒來時,人已經躺在病牀上。
“終於醒了。”
奚枂看向牀邊,見管家一臉擔憂地坐在那裏,“管家?”
管家上前幫她墊了個枕頭,讓她靠着坐起來:“你還有哪裏不舒服?”
奚枂低頭一看,發現身上已經換了新的病號服。
“我這是……”
“暈倒了,”管家一臉擔憂,“幸好遇到了少爺,不然怕是要出事。”
“……少爺?”
狗東西不會讓管家知道他來打炮的事了吧?!
“少爺今天要做婚前檢查,昨晚就來醫院住下了。他說昨晚到天台吹風,發現你暈倒在地。”
奚枂鬆了口氣。
...
打完最後一針,宗渡坐起身穿衣服。
蔣琬將醫療垃圾處理完,轉身看向好友:“昨晚又失憶了?”
宗渡扣釦子的手一頓,接着又繼續:“不完全。”
有一部分還是記得的,比如他跟奚枂在天台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