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9章 天下第一好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搖曳的紅酒杯字數:2352更新時間:24/07/01 19:36:01
    江晚聽到男人回來了,她也就安心了。

    隨後閉上眼睛,又睡着了。

    拓跋野坐起來,看着自己媳婦,竟然又睡着了。

    他捂着自己胸口,氣死了,氣死了。

    哼。

    拓跋野背對着江晚氣的胸部不斷起伏着。

    就這樣,他這一晚上,也沒怎麼睡着,夢裏全是江晚。

    江晚因爲睡得早,所以醒得也早,天還沒亮,她就想去廁所。

    可是家裏的廁所,在大門口。

    她坐起來,搖了搖拓跋野。

    “我想去廁所。”

    拓跋野壓根沒睡,他深吸一口氣,下了牀,拿着手電筒,跟着江晚去了廁所。

    江晚上完廁所,跟着拓跋野又回到了屋子裏。

    兩人躺在牀上,拓跋野再次轉過去,背對着她。

    江晚已經不困了,她從後面抱着拓跋野的腰,自己的小手還往下,伸到他的衣服裏。

    “額。”

    拓跋野沒想到媳婦會這麼主動。

    可是他還生氣呢?

    哼,不能動。

    他閉上眼睛,讓自己保持冷靜,心裏默唸阿彌陀佛。

    江晚發現今天的拓跋野和每天不一樣了。

    每天要是自己這麼主動,他肯定會轉過來,親自己,抱自己。

    今天怎麼了,生病了。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江晚另一只手,也伸到了衣服裏。

    兩隻手,在拓跋野的身上不停地點火。

    拓跋野躺在那裏,憋得他額上的青筋都露出來了,還出現了一薄層的細汗。

    江晚摸了一會,男人還是沒反應。

    完了,一定是前一段時間兩人弄得太激烈了,現在廢了。

    江晚掀開被子,把拓跋野翻了過來,平躺在牀上。

    因爲現在還沒亮天,所以她看不清拓跋野臉上的表情。

    也不知道他在隱忍着。

    江晚跨坐在拓跋野身上,脫掉他的背心,又準備去脫他的褲子。

    可是男人的大手抓着褲子,不讓她脫。

    看着男人不說話,江晚更加堅定了心裏的猜測。

    爲什麼他昨天在食堂看到自己,都不過來和自己說話。

    爲什麼昨天晚上回來那麼晚,一定是因爲這個。

    不行,她得繼續試試,實在不行,她得去找秦軍醫問問。

    關係到自己一輩子的幸福,可不能大意了。

    江晚看男人不讓她脫他衣服,她退而求其次,脫了自己的睡衣。

    因爲是在家裏,所以睡衣裏是什麼也沒穿。

    脫完上衣,江晚就趴在了男人身上。

    拓跋野咬着牙,忍着,不讓自己去迴應江晚。

    江晚摸到拓跋野的臉,直接就親了上去。

    可是拓跋野緊閉着嘴,不張開,也不讓她親。

    江晚學着他每次的樣子,一隻手掐着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了嘴。

    都這樣了,拓跋野哪裏還能忍住。

    他一個翻身便把江晚壓在了身下。

    “你又來招惹我,這次別怪我。”

    拓跋野一隻手掐着江晚的下巴,強迫她和自己深深到吻在一起。

    “唔,你,不是不行嗎?”

    拓跋野一隻手脫掉兩人身上最後的束縛,現在兩人才是真的坦誠相見了。

    “我哪裏不行?”

    “我剛纔摸你,你一開始都沒有反應。”

    拓跋野噗呲一下笑了,他和這個女人就沒辦法生氣。

    他根本就不捨得和她生氣。

    “你沒發現我是在忍着嗎?”

    拓跋野抓着江晚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摸到了嗎?都是汗,我剛纔一直在忍着。”

    江晚摸到了拓跋野額頭上的好多汗。

    “爲什麼,爲什麼要忍着?”

    拓跋野嘆了口氣,趴在了江晚身上。

    “媳婦,你是不是每次都很難受,我是不是每次都弄得你很不舒服。”

    江晚聽到拓跋野問得這麼直白。

    她的臉騰的就紅了,還好天黑,看不到。

    “誰說的,才不是。”

    拓跋野聽到江晚說不是,他高興了。

    “那每次你開心嗎?”

    江晚實在是不好意思回答。

    她用雙手摟着拓跋野的脖子,算是回答了。

    “那媳婦,你爲什麼不在乎別的女人喜歡我,你是不是不愛我?”

    江晚現在才發現,這個男人,今天這麼異常的總總表現,就是因爲昨天白天發生的那個事情。

    她咋沒發現,男人還會這樣。

    實在太可愛了。

    江晚笑着親了幾下拓跋野的嘴脣。

    “誰說我不在乎,我在乎死了,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別人喜歡你,不允許別人覬覦你,不允許別人把眼光放在你身上,不允許......”

    拓跋野聽到江晚這麼說,他用力地把媳婦抱在懷裏。

    感動的眼淚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媳婦,我愛你,我昨天真的擔心你不愛我,我擔心你不在乎我,我怕你有一天會離開我,我的心疼了一天,我擔心了一天,我從來沒這樣過。”

    江晚抱着拓跋野,不斷親着他的臉,他的鼻子,他的嘴。

    最後停在了他的前胸,心臟的位置。

    “拓跋野,我江晚從來沒這樣喜歡過一個男人,你記住了,你這輩子,只能對我一個人好,只能愛我一個人,只能讓我親你,只能和我天下第一好。”

    說完,親了拓跋野心臟的位置。

    拓跋野聽着媳婦對自己的表白,他的心都要化了。

    “媳婦,別說了,再說我就哭了。”

    “呵呵呵,那你哭給我看。”

    拓跋野掀起被子,把兩人蓋在了被子裏面。

    “媳婦,我好想你,昨天一天沒和你在一起,我難受。”

    拓跋野說着,就把江晚壓在了身下。

    “我還以爲是我每次弄得你不舒服,所以你不喜歡我呢?”

    拓跋野說着不斷用力地開始折騰。

    老舊的木板牀,嘎吱嘎吱地響了好久。

    第二天,拓跋野準時出現在了早操的訓練場。

    這次是男女兵,共同完成十公里越野,也是對最近訓練的一個考驗。

    因爲昨天的事情,那幾個人都不敢靠近拓跋野,生怕一個錯誤,要被罰。

    尤其是葛紅星,他板着臉,壓根不看拓跋野。

    林婉茹雖然腳還沒好,但是她很倔強,就算不能參加訓練,但是早操她還是來了。

    拓跋野看着下面的戰士,犀利的眼神,弄得大家都挺害怕的。

    長期位居高位的人,都有一種讓人敬畏的威嚴。

    哪怕他什麼也不說,也給人很害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