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平行世界直播報道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薩卡班甲魚ovo字數:2527更新時間:24/07/05 18:18:01
    “請各位同時掃描二維碼和身份證,謝謝各位支持。”

    “後面排隊的請把身份證準備好,謝謝配合。”

    演播廳的前門和後門檢票口,多了兩臺從前沒有的驗證機器。

    愛奇藝雖沒辦法介入公安部門的人臉掃描,但送出的門票本就需要綁定身份證,票證一致才能通過,再出現黃牛購票,總不能把觀衆的身份證一起借來吧?

    “好麻煩,還要帶身份證。”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正規了,我表姐來過一次,都沒說要證件。”

    “大多數都不要,只是會提醒你不能把手機拿出來拍攝錄像。”

    “沒帶怎麼辦?電子身份證可以嗎?”

    入場觀衆怨聲載道,但《我是唱作人》節目組也沒辦法,上次職業黑粉事件把他們整怕了。

    因爲是半決賽,今日演播廳的觀衆稍微多點,足足有五百多人。

    說起來,平行世界《我是唱作人》到半決賽了,主要歌手的表現力小夥伴們應該還挺陌生的吧?

    照顧很多無法穿越的,以及不認識穿越者的小夥伴,今天就詳細說(shui)說(shui)。

    燈光忽然暗下來,連帶着周遭細細碎碎的討論聲響也消失,觀衆們知道首個表演要開始了。

    極暗極靜的環境下,忽然一聲刺耳的撞絃聲炸開!

    餘音的嗡鳴響,刺激耳畔。

    搖滾老炮登臺,腳燈和舞臺光效在打在他身上,崔駿扶了扶麥克風,肩上掛着的電吉他朝向隨意,灑脫氣質未減!

    他是老了,後浪推前浪,新人一茬茬地涌出來,遍佈歌壇,但是還有人永遠站在浪尖上。

    “我現在在搖滾圈做出了點成績,應該算有點成績吧,哈哈。”

    下面觀衆不由吐槽,豈能是有點成績,華夏搖滾圈有相當大的成就。

    “可回頭卻找不到了曾經的初心,我思念的到底是什麼?是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還是當初的自己?一首《尋尋覓覓》送給大家。”

    不怕搖滾歌手砸吉他,就怕搖滾歌手是文青。

    “天越來越黑,我卻還遲遲不歸,

    “我還在尋找什麼?

    “媽媽呀我害怕,別把我一個人留下。

    “我不知道要找到什麼。

    “外面的風,風很大,我什麼也找不到。

    ……”

    崔駿的搖滾就是這樣,很少有反抗的情緒,幾乎都是自省與認識世界的殘酷後,依舊追求自由的灑脫。

    並且從年輕時代初始崔駿就有個小習慣,他唱歌一旦進入狀態,歌聲的鼻音就特別重,當他要抒情時,特別撓人,甚至聲音介於奶音和鼻音之間,如此風格獨特的唱腔,喜歡就是真的很喜歡。

    年輕時,崔駿是所有搖滾歌手中女粉最多的,和唱腔也有很大的關係。

    “精彩,這才是搖滾。”慄宗恆忍不住起身鼓掌,“就這瀟灑勁頭,誰也沒辦法模仿”

    秦疆贊同,平行世界的好歌與好歌手也是有不少的。

    半決賽不分區位了,六位嘉賓都在上位區的房間。

    一首歌的時間,場子氛圍就搞起來了。

    也不知道抽籤的順序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抑或是故意的。

    搖滾開場令觀衆精神,臺下已經沒有再繼續討論入場很麻煩的事了,全心投入了舞臺。

    “該我上場了。”季海肖向衆人點頭示意,“先行一步。”

    沒有獨特的出場,沒有獨特的亮相,季海肖只是簡單往那一站,臺下自然便翻起滔天的喝彩。

    呼喊聲最初還有些雜亂,但不過三四秒的時間,便歸納成整齊統一的口號。

    “海帶海帶,永遠相伴!”

    “海肖海肖,啊啊啊啊——”

    這就是人氣最高的季海肖。

    唱的好不好暫且不說,光是這人氣擺在這裏,足夠躺進決賽。

    “真綠啊!”秦疆真情實感感嘆,“長勢真好。”

    琢磨着這韭菜能不能移植進自家的田裏呢。

    邊上一直偷偷關注着秦疆的玫瑰槍看了又看舞臺,愣是沒在藍色的海洋裏找到半點綠色。

    季海肖的應援色是藍色,應援物是藍白相間的條紋圍巾。

    葉向風不知道是智商爆發了,還是和情敵心有靈犀,他居然聽懂了秦疆言外之意,冷哼一聲。

    心想你也只有羨慕的份,縱觀圈子頂流哪個不是兢兢業業維持自己人設販賣夢想,無女友是基礎盤,輪得到你這個腳踏多條船的渣男染指?

    既要又要還要,你怎麼不上天?

    下一個上場的是慄宗恆,他倒是已經緊張起來,因爲半決賽都拿出了本事,感覺是有點恐怖。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觀衆把他投回來就是爲了看他和秦疆對拼刺刀的。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是要一個刺激。

    我能嗎?我可以嗎?慄宗恆懷揣着質問自身的心思,起身去了候場區。

    舞臺上。

    季海肖唱完了,才開口介紹,“這是我的原創曲《迴響》,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這首新歌希望送給一直陪伴我至今的你們。見不到你們的每一天,我都在思念。”

    臺下的尖叫聲幾乎要把屋頂掀翻了,聲音都震到後臺了。

    很自然,慄宗恆在候場區聽到,倒吸一口涼氣。

    這就是粉絲向的威力,好聽嗎?難說。

    感動嗎?不敢動,至少慄宗恆渾身僵硬不敢動。

    揮舞着小手,季海肖下臺了,前面歡呼聲的餘韻依舊。

    下一位選手慄宗恆在黑暗中登上舞臺,聽着臺下不屬於自己的狂熱,陷入了自我懷疑。他確實想留在這個舞臺上,可是前一顆半珠玉在前,他真的行嗎?

    “不行也行!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呸這就是我的搖滾!”

    慄宗恆深吸一口氣,他本身就是個動漫迷,剛纔心理活動走岔路了。

    他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上臺。

    緊湊激烈的鼓點響起,間或夾雜幾下吉他掃弦,慄宗恆在黑暗中開口,醇厚的嗓音暈蕩開來。

    “歌曲《飛鳥與魚與思》。”慄宗恆道,“有人說,飛鳥與魚只是短暫通過彼此看到了不屬於自己的世界,註定無法在一起。那麼,會思念嗎?”

    “水中的魚只有七秒的記憶,爲了不忘記飛鳥,我每一個七秒,都會思念一次飛鳥。”

    開場白聽起來是不是很像悽婉的愛情歌?

    但慄宗恆是什麼?是硬核搖滾啊。

    所以他唱的魚不是只會在水中順流而飄的。

    而是飛魚,biubiubiu!

    如箭一般破水而出,起飛速度十八米每秒,躍出水面十幾米,在空中停留四十多秒。

    只要飛鳥願意等它,它就能破水而出!

    這就是搖滾態度。

    不要妥協,不能妥協,不是一個世界的又怎樣?

    就算他贏不了又怎樣?

    伴奏早停了,在結尾一個拖長的怒音之後,慄宗恆唱完了,臺下觀衆靜了幾秒,忽而爆發起熱烈的掌聲。

    慄宗恆緩了兩口氣,向臺下深深鞠躬。

    火星飛濺,轟地爆燃,現場氣氛燃燒起來,沒有人不激動,就連一直維持秩序的保安都忍不住要跟着嚎兩聲。

    “我擦,慄宗恆怎麼也雄起了。”葉向風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