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心理醫生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煙寒若雨1字數:2390更新時間:24/07/16 17:14:13
    蔣婉看我沒有出聲,變得有些緊張。

    “你放心,我不會再見他,會把他送到偏僻的地方去療養,就算他是我母親安排到我身邊來的,但是當年的陪伴不是假的,我不能眼睜睜的......”

    蔣婉說的這些道理我都懂,可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你放心,我不會因爲他而生氣。”

    該生的氣,早就己經生過了。

    我唯一生瞭然氣的一次,就是他拿我父母的作品故意來羞辱我的那一次。

    其他時間,我知道錯原本在蔣婉的身上,自然不會去怪他。

    蔣婉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愣了一陣才纏上我:“還是你最好了!”

    我沒心情理會,告訴她我要去整理整理從滇南帶回來的靈感筆記,就去了書房。

    我正在整理筆記的時候,蔣婉來敲門。

    說是公司有事情要處理,晚上讓我不要等他,我沒有多說什麼。

    她的工作就是這樣,如果是重要的客戶,別管多晚,她都會親力親爲。

    第二天一早。

    我看着身邊沒人碰過的牀單,摸了摸溫度,是冰涼的。

    看起來,蔣婉並沒有回來。

    我照常去了工作室,將我準備好的作品交到黎老師手上。

    沒錯,蔣婉沒回來,我幾乎在書房裏泡了一整晚,天亮才勉強睡了一會兒。

    黎老師看到我的作品,覺得我的作品風格跟以前有了很大的出入。

    他盯着我的作品端詳了好一陣才開口評價:“人的作品風格,只會因爲心情的轉變而發生變化,看起來你的心情最近不錯。”

    我點了點頭,蔣婉的變化,確實讓我的心情也跟着變好了不少。

    黎老師也沒有深究,“既然你心情好,那就是好事,但怎麼覺得你好像越來越瘦了?”

    雖然心情好了,但我還是能感覺到胃部疼痛在逐漸加劇,也會變得更加頻繁。

    看來,在我和蔣婉的關係穩定之後,我也是時候跟她坦白一切了。

    今天出來,除了將我的作品和我父母的作品交給工作室,用做全球巡展使用,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我帶着自己親手雕刻的戒託,來到了珠寶店。

    希望從珠寶店買一顆適合戒託的寶石,然後鑲嵌在上面。

    當初我和蔣婉結婚的時候,我們的結婚戒指是我一個人挑的,因爲時間比較倉促,來不及親手製作。

    但現在,我有時間,我希望能夠將當年虧欠蔣婉的全部都彌補回來。

    在珠寶行,沒有挑選到心儀的寶石。

    我最終還是決定藉助黎老師和羅姨的人脈,找些更加稀有的寶石。

    羅姨問我要寶石做什麼用,我對她撒了個謊。

    我謊稱黎老師要辦全球巡展,我的作品需要寶石襯托,羅姨二話沒說就給她在國內的好友打電話,幫我聯繫質量上乘的寶石。

    這些寶石一般都留在私人收藏家手裏,用做增值投資,是很少會拿到市面上流通的。

    黎老師那邊的回覆也差不多,幾乎忙了一天時間,我終於挑選到了兩塊最合適的寶石。

    一塊是藍寶石,是給蔣婉的女戒。

    藍寶石象徵着智慧,在歐洲更是不少皇室皇冠上最常用的寶石材質,足以可見其在衆多寶石之中的地位。

    我的這是一塊藍鑽,我記得羅姨說過,藍鑽象徵着純粹的愛。

    我希望我和蔣婉的感情,能夠在經歷這麼多波折之後,始終保持純粹。

    寶石都是己經切割好的,搭配上裝飾用的碎鑽,就基本上完成了。

    我另外還給蔣婉做了一條吊墜是鑰匙形狀的項鍊。

    是她的出現,打開我多彩的一生。

    就算這一生又苦又甜,我也並不覺得遺憾。

    也許,沒有經歷過波折的感情,不算是完美的吧。

    當最後一道工序完成的時候,我己經大汗淋漓。

    下樓的時候,發現阿姨還在守着,我好奇的看了一圈,發現蔣婉還沒回來。

    “今天太太回來過嗎?”

    阿姨搖頭,表情有些忐忑。

    我沒多想,以爲是蔣婉的工作很忙。

    偏偏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阿姨要去開門,被我攔下。

    這個時間會來的人,除了蔣婉我想不到別人。

    沒想到,打開門看到的卻是一張陌生的面孔。

    他看到我的時候,也顯得有些驚訝。

    “您好,請問您是?”

    我看對方應該是來找蔣婉的,也沒有隱瞞身份:“我是蔣婉的丈夫,我叫晏隋,你是來找她的?”

    既然選擇了相信蔣婉,那我就絕對不會懷疑她在外面亂搞。

    所以我並沒有多想。

    哪知對方知道我的身份後,表情略顯凝重,隨即交給我一個文件袋:“晏先生,這裏面是給蔣總的文件,麻煩您幫我轉交,還有,在蔣總回來之前,我希望您不要隨便打開這個袋子。”

    我愣了一瞬,隨即點了點頭。

    我掂量了一下手裏文件袋的重量,感覺裏面的東西不少。

    那人走後,我問家裏的阿姨,認不認識剛剛的年輕人,阿姨先是點頭,隨後又搖頭。

    看出我的疑惑,阿姨沒有隱瞞:“我不認識他是誰,不過這己經不是他第一次來了,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給太太一個同樣的文件袋。”

    同樣的文件袋?

    我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文件袋,心中冒出諸多疑問。

    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肯定不是蔣氏集團的合作對象。

    不然如果能找到家裏來,就肯定知道蔣婉己婚的事實。

    但對方明顯不認識我。

    既然不是公司的合作對象,那麼找到家裏來,而且每次都會送來一個文件袋,那就更讓人覺得可以。

    我沒有將心裏的疑惑對阿姨說明,而是藉口將文件袋送去書房,將房門反鎖。

    如果阿姨沒有說謊的話,那麼書房裏肯定還有其他類似的文件袋。

    我翻找了很久,一共在書房裏找到了五個一模一樣的文件袋。

    文件袋上沒有署名,更加沒有標註裏面的內容。

    既然是送給蔣婉的,那我打開看看應該也不會有事。

    我根據文件袋上標註的日期,打開了第一個。

    映入眼簾的,是一本己經裝訂好的A4紙,上面寫着“心理分析”西個大字。

    我猛然想起,阿姨跟我說過,蔣婉曾經去看過心理醫生的事。

    難道這些文件,就是心理醫生對蔣婉的病情做出的分析?

    我的呼吸不由得開始變得急促,心臟也開始跟着狂跳。

    雖然我不會因爲蔣婉有心理疾病,就對她產生厭惡情緒,但蔣婉一首瞞着我,難道說她的情況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