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五馬分屍(求波票子鐵子們)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肖張不囂字數:2669更新時間:24/07/05 10:03:06
    從坦克上被扯下來的伊麗莎白逐漸被人羣淹沒,同時劫持人質的劫匪們,他們的心情也開始由好轉壞。

    兩發震爆彈轟擊在四樓,這座樓本就不高,勉強在炮塔的仰角之內,人質連帶着劫匪都被震地發昏,有一些本就不堅定的傢伙甚至大叫着跑了下去。

    貝里昂對他們的態度自然是一個不饒,他在路上就瞭解了這羣劫匪的身份,很大一部分人是黑幫再就業,然後在就業之後迴歸了老本行。

    之前的計劃因爲貝里昂的到來作廢,在貝里昂的重新組織下,一隊二十人的特警小分隊就從樓梯口包抄了上去。

    這時拉爾等人還沒有從眩暈中恢復,緊接着就被槍頂住了頭,這種力道,幾乎想要用槍管把他的腦袋戳爛。

    “法克,輕點兒,我身後有人,我要求保釋。”

    誰是牛馬誰是頭領一目瞭然,警員們押着拉爾出來,鬨鬧的人羣也安靜了下來,有親人被劫持的人瘋狂衝進樓內,同時亨特把槍放在身後,小跑到貝里昂面前。

    “局長,人質安全。”

    帶隊的正是亨特,作爲兌換出來的特戰人才,這次算是貝里昂有意的考驗。

    亨特彙報完之後又湊到貝里昂耳邊,聲音小了幾個度:

    “有個叫卡爾的人說有人保他,他要求保釋。”

    “有人保他?”貝里昂疑惑,他現在恨不得把這些傢伙扒皮抽筋,竟然還有人保他。

    同時貝里昂讓愛德華喊來了羅伯特,他需要讓羅伯特指認這個叫做艾爾的傢伙是本地黑幫還是別人派來給他惹麻煩的人。

    現在這種局面,誰在背後使壞都有可能,財團,陳納德,步槍協會,貝里昂跟他們都存在利益衝突。

    貝里昂更加傾向於步槍協會,因爲財團不會用這麼低級的手段,陳納德也已經被自己說服,不可能仍舊保持敵意,反而因爲在埃爾帕索禁槍的舉動,被步槍協會中的極端分子惦記上,是可能性最高的一種選擇。

    貝里昂反應過來,但是不論是誰,他們都不希望有人把躲在陰暗角落裏的他們暴露出來,但是他們的心思正是貝里昂所需要的。

    他需要把水攪渾,讓對方失去理智,自己才能有更多操作的機會。

    貝里昂跟陳納德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美國的資本利益集團,陳納德拉着德克薩斯的保守派加入他的戰車,而貝里昂的作爲註定了他無法與私人財團達成合作。

    所以,民衆才是他唯一的盟友。

    拿過警員手裏的喇叭,貝里昂突然爬上坦克,他需要讓所有人聽到他的談話,看到他的臉。

    他朝天上開了一槍,人羣逐漸安靜下來,包括失去家人,抱着屍體痛哭的可憐人。

    他拿着喇叭,沉聲道:

    “有一個叫做艾爾·卡西亞斯的傢伙主導了這次綁架,他在破壞埃爾帕索來之不易的美好。”

    人羣立即有了反應,異常地統一,那就是殺了他。

    貝里昂按了按手,同時心裏也有着欣慰,這就是最近取得的成果,如果是一週前,乃至於半個月前,他相信會有足夠多的人不會如此憤怒,而是用冷漠的態度來對待這件事情。

    憤怒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埃爾帕索居民們在珍惜貝里昂爲他們帶來的一切。

    人羣安靜下來,他們能夠看出貝里昂有話要說。

    只聽貝里昂用一種煽動的語氣大聲道:“埃爾帕索不需要罪惡,德克薩斯,美利堅合衆國都不需要罪惡,一個人的行爲是善還是惡,要由民衆來審判,我提議將艾爾·卡西亞斯進行公審,在所有人面前,時間:現在!”

    本在被押上車的艾爾還狂妄地想着警察局絕對不會對中情局的人怎麼樣,看到這樣的狂徒,看押他的警員只是覺得好笑,這個擁有墨西哥姓氏的潤人顯然還沒有認清中情局在國內地地位,也沒有認清在局長貝里昂眼裏的地位。

    他以爲自己有一個強大的靠山,但是,這個靠山在貝里昂面前什麼也不是。

    可以這麼說,因爲陳納德的公投,任何聯邦部門在德州境內,幾乎失去了以往的威信,不論是IRS這樣的稅務部門,還是FBI、CIA這樣的暴力執法部門。

    他被綁到了電線杆上,貝里昂不打算自己來說明卡爾綁架的目的,也不想直接戳穿他的身份,畢竟很多事情,從當事人口中說出來要比別人嘴裏的描述更有說服力。

    唯一的區別就是,被綁在電線杆上的卡爾,眼前就是M1坦克105mm的炮管。

    人羣被警察攔在後方,記者們反而離得最近,這出自貝里昂的授意,在問問題這件事情上,當然是記者們最有發言權,他們往往能問出關鍵性的問題。

    今天來的記者可不是只知道拍花邊新聞的娛樂記者,德克薩斯現在是一團席捲美利堅的政治風暴,這些人大部分都從警衛隊與巡邏隊的對峙一線趕來,有着足夠敏感的政治嗅覺。

    所以第一個問題就跟移民問題有關。

    “艾爾·卡西亞斯先生,我想知道你在埃爾帕索的綁架行爲與德州當局對移民的極端政策是否有關?”

    艾爾作爲墨西哥潤人,聽到這個問題的第一反應是翻了個白眼,儘管他現在處境堪憂,但還是忍不住大罵:“法克你個碧池,難道你不知道墨西哥人在這裏過着什麼樣的生活嗎,如果你們摳門的國會能把福利制度的受益羣體擴大到移民人羣……”

    艾爾說不下去了,因爲一道細微但清晰的機械聲傳到了他的耳中,那門105mm的線膛炮又上移了一點,他幾乎能看到炮筒裏面螺紋狀的膛線。

    他稍微擡了一下眼瞼,能看到貝里昂不耐煩地看了眼時間,以及那張冷冰冰的臉。

    艾爾感覺自己再說一句廢話就能被這門坦克炮一炮轟到天上去。

    他只能搖頭否認,此次綁架行爲與德州移民政策無關。

    但是下一個問題讓他心臟幾乎是瞬間咯噔了一聲:“艾爾先生,之前據貝里昂局長所說,你背後有着強大的勢力,能告訴我們是誰讓你竟然敢如此挑釁埃爾帕索和美利堅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問到了貝里昂的心坎上,他以爲至少要好幾個問題才能問到這裏,於是生怕艾爾不說實話的貝里昂示意車長,坦克往前一點,最好能用炮管懟到艾爾的老二上。

    於此同時貝里昂看了一眼記者,不出意外,身上的馬甲印着的是他熟悉的德克薩斯早報的名字。

    而這時的艾爾,他看着炮口離自己越來越近,這門105線膛炮之前開過火,所以炮口現在還是溫熱的,他感受着褲襠裏傳來的溫度,幾乎崩潰。

    “我說,我說,是CIA,他們找到了我,給了我一筆錢,他們讓我去煽動埃爾帕索不再從事黑色行業的黑幫。”

    “……”

    聽到這裏,貝里昂已經沒有了興致,或許人們對聯邦已經徹底失望,雖然不敢保證,但是他需要通過一次足夠震撼的立威來告訴所有人,與自己爲敵的下場。

    他朝愛德華招了招手:“去找莫里,讓他把我的馬牽過來?”

    “馬?”愛德華不解,但是當莫里知道後,五輛駕着機槍的悍馬從人羣外緩緩開了進來。

    早就知道應該怎麼做的警員們將艾爾放了下來,就在艾爾覺得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一道手指粗細的鋼索突然套到了自己脖子上,緊接着是胳膊,大腿,直到全部綁緊之後,警察們開始驅逐人羣,留下一個足夠大的空地。

    貝里昂不喜歡看這樣血腥的場面,但是並不能阻擋他用這個來立威,臨走前他對着所有的記者們大聲提醒道:“記住這個方式,任何與人民爲敵的人,都會是這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