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至此，已成藝術（2合1）

    隨着廣大網友的加入，有關於“媽媽”的文案也逐漸變得傷感起來。

    【以前我不知道她抱着我多重，但後來我看到那個小盒子，終於知道了她多重。】

    【我假裝着生病去請假，她假裝着健康去上班。】

    【後來才知道，媽媽道歉的方式就是叫我吃飯了……】

    【出門在外，少和媽媽說難過的事情，她幫不上忙，只會急的睡不好覺。】

    當然，除了傷感的文案之外，那條【我們都是哥布林】的標籤，也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鳴。

    季風則是順勢抱住了她：

    可以說，在其他平臺都還在搞着對立，互噴，吃一些對立性質的流量時。

    隨處可見的工人在建造摩天大樓，外國人和漂亮的女孩在路邊說着英語，最後接吻，而我只能看着。

    她聽着主席臺上，幾個學校領導那讓人昏昏欲睡的發言，又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人在看自己這邊後，才扭頭看向季風：

    就說指尖公司，未來每年將會在魔都大學招聘XX人。

    感覺自己表現的還算可以，溫小暖忍不住朝着季風的方向看去，希望能夠得到一個鼓勵的眼神。

    溫暖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一直都是高冷且矜持的，可此時她在季風面前的樣子，卻顯得有些嬌羞。

    【我和她婚紗的照片合過影，她結婚的樣子很美，就如同我們年輕時討論的那樣。】

    這裏可是魔都大學，僅次於清北的頂尖學府，人才當然是非常能打的，而魔都比指尖厲害的公司那可太多了。

    “學姐，我們能跟你合個影嗎？”

    歌頌母親的說辭從未間斷過，但也有一些網友發出不同的聲音。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抽皮膚，然後莫名其妙的就抽了一波箱子。

    尤其是【打分帝】這樣平臺親自下場，扶正一些已經偏激的三觀，在如今這個已經讓人有些噁心的網絡世界裏，那更是獨一份。

    自閉少女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但還是嘴硬：

    “他這樣肯定是有原因的。”

    溫暖盯着季風，似乎沒想到季風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我願遞減，我願不公平，如數字二進制那般。”

    這一幕讓她有點沒繃住。

    至少這些內容在質量上，信息輸出上，絕對絕對挑不出毛病，因爲季風的文案，每一條都是經典。

    重新註冊賬號？

    這兩人就是被溫暖頒獎的兩人，按理說，都頒完獎了，合影這種要求也就理所當然。

    總有人嚷嚷着要卸載……

    【早知道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我就穿好看點了。】

    現在的人都在試探，都在掩飾，都在權衡利弊，都在欲情故縱，都在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在這幾個小視頻的結尾處。

    正如同季風最初告訴超子和呂全的話。

    這樣做，完全就是爲了給自家吸引人才。

    “你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類似這樣刻意挑起對立的話題開始出現。

    “什麼？”溫暖有些不明所以，然後又被季風悄悄摸了一把。

    季風還在裝傻，不過溫小暖似乎不想再繼續給他調戲自己的機會了。

    大量的流量，將會悄然無聲的流向【打分帝】，而指尖的幾個遊戲，《三國殺》《少女》《傳奇》頁遊，也將因此而受益。

    她得到消息之後，跑回來和季風商量一下，準備利用這次的發言做個招聘引導。

    你只要是個正常人，正常的爭論是不會有問題的。

    【男人下班回家，一進門，門口的牆上掛着的結婚照便映入眼簾。

    “走了啊，拜拜。”季風也笑着擺手。

    “季風，現在人很多，不止有同屆學生，高級的學長，還有老師和新生……”

    季風和兩個女孩的對話並沒有結束，只是在眼角餘光留意到溫暖過來時，他對兩人舉起了手：

    “啊？”

    “季太太，我聽說你大姨媽回老家了，那晚上我們別回宿舍了，去409好吧？”

    當然，公司裏的大部分人也這麼覺得，比如溫暖。

    雖然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轉化成爲付費用戶，但對於如今的指尖來說，只要有流量，屎都是香的。

    可老婆依然對他很厭煩，話都懶得和男人說，只是不斷吐槽着男人賺的錢少，養不起家。

    此消彼長中，有些人已經開始着急了！

    說是驚濤駭浪也不爲過。

    “怎麼回事？”

    【我和他的紅色感嘆號，聊了很久。】

    溫暖：（——#）

    “你在幹什麼？”

    “你作爲指尖老闆，舔着臉教別人充值？”溫暖有些不敢置信。

    視頻結尾：【如果是這樣的生活，你會不會後悔，曾經太聽父母的話？】

    少女此時的表情，已經有些生氣：

    每年的這個日子，學校都會安排優秀學生來給新生進行一些發言引導。

    尤其是眼下這個時期，男性消費力只在遊戲上，而女性消費力是全方位的。

    然後呢？

    沒有然後……

    好吧，沐晚秋其實也有10%。

    一切都在潛移默化的進行。

    【不要畏懼一段感情，在這個滿地都是套路和敷衍的世界，誠意這兩個字就顯得尤爲珍貴。

    呵呵，你註冊的還能有我刪除的快？

    沒有熱度的帖子是不會出現在太多人眼前的，有熱度的帖子，不存在偏激貼。

    【樂子哥布林，可以讓老媽開開心心。】

    因爲離開不是遺憾。

    “別這樣……”

    【女人的家裏播放着電視，她獨自一人在廚房切着菜，水龍頭忘記關，水跡漫出了水池。

    【黃金哥布林，可以給老媽買東西。】

    她任由季風拉着自己，反手挽住季風，然後對兩個小學妹微微點頭：

    季風微微一愣，目光飄向了遠方的學弟學妹們：

    “沒什麼，只是感覺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一年多過去，現在又是秋天了。

    這便是季風希望看到的結果。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做什麼？”

    溫暖默默的點了個贊。

    說完，她就走了，朝着季風走去。

    但視頻裏的女人並沒有季風，這才是最大的區別。

    “嗯，所以我用身體擋住了，他們看不見的！”

    “愛的多的人總先掉眼淚，在我眼中你是誰，霸佔被愛的滋味，擁抱讓你好累……”

    有關於【媽媽】的評論，她好像每一條都會看看，但始終都沒有說過什麼，沒有評論過一次，也沒有點贊。

    季風指了指遠處操場，草地，樹木，然後又把目光移向身邊的女孩：

    “你看，秋天到了。”

    電影裏那種一輛豪車停下來，幾個保鏢打開車門，擁簇少爺下車的場景原來不是演的。

    “指尖未來，歡迎你們……”

    但是呢？無所謂，季風根本不在乎那些人。

    【點評帝】的衰落當然不會那麼快，【打分帝】的崛起也不會那麼的迅速。

    溫暖：(uu)

    溫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掰開季風的手指，卻又害怕弄出太大的動靜。

    點開視頻，一首很特殊的音樂也隨之響起，聲音是清亮的女聲，歌詞婉轉而悲傷。

    【我26了還被我媽揍，每天除了逼我去相親就沒其他事了，別的我都不稀罕說。】

    又是新一輪的【打分帝】大封推+閃屏推送。

    只是溫小暖看着手機，動作卻突然終止，臉頰也微微紅了起來。

    感興趣的人，都可以投一下簡歷。

    【她一個人打120，一個前往醫院，不敢告訴父母，一個人復位，再一次哭泣。】

    她們是看季風玩《三國殺》還用原皮才上來搭訕的，還以爲季風只是個窮學生。

    不排除現在雙方的情緒十分對立，不過在老媽這個專欄上，還是沒什麼可噴的，畢竟很多女用戶自己本身就是媽媽。

    “可以了嗎？”

    隨着音樂的響起，視頻也緩緩開始。

    不過這場紛爭的引導者，此時正和自己的女朋友坐在軍訓操場等待區裏。

    而如今，溫暖已經變成了新生們的漂亮學姐，站在了讓人熟悉的主席臺上。

    視頻看到這裏，不少用戶的內心都已經波瀾四起。

    【爲什麼喜歡了那麼久的人，連一張合影都沒有？】

    從各個網友的留言中就可以看出，破防的不止是男用戶，女用戶也非常的多。

    說着，季風已經站了起來，直接拉住了溫暖的手。

    軍訓大會結束的很快，溫暖也照例給幾個新生頒獎。

    這些人不一定玩遊戲，玩遊戲也不一定玩卡牌遊戲，玩卡牌遊戲也不一定玩指尖的遊戲。

    “什麼可以了麼？”

    吃完飯，男人連牀都不願意上，只是站在陽臺抽菸，發着呆。】

    如同季風說的那樣，自由是需要約束的，互聯網也一樣。

    但免費的流量，完全是不吃白不吃。

    “抽箱子，就買這幾個活動就行，這種組合還是比較划算的，抱歉啊，我女朋友來了！”

    男人流露出羨慕的眼神，可又看到他們爲了房貸，車貸，孩子的費用，柴米油鹽的平淡，和枯燥糾纏，又有些慶幸自由且隨意。

    ……

    這會兒學校的人還很多，溫暖的臉色有點紅，想推開季風卻沒推動，只能小聲道：

    兩個女孩表情已經有點尷尬了。

    而這一次的閃屏推送，是【打分帝】悄咪咪投放了幾個短視頻，名爲：

    【不要畏懼感情，致三年後的你。】專題

    可溫小暖只是微微蹙眉：

    當扭曲的三觀充斥着網絡，正確的三觀就顯得尤爲珍貴。

    頒完獎時，她卻被兩個新生攔住了。

    ……

    從科學角度來說，我愛你勝過時間。

    所以季風趁熱打鐵，繼續推出了新的內容。

    他允許偏向，但不會強行對立，在眼下這個時代，女性用戶非常的重要。

    溫暖會自己消解自己的情緒，這種時候默默的陪伴她就行了。

    “就是，合個影又沒啥。”

    這裏依然有着大量的爭執，但這裏，也給了你說話的機會。

    呆在一旁的季風全程都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自己沒有感同身受，所以就不應該說話。

    沒錯，這個視頻就是溫暖那次摔斷腿的寫照，完全真實。

    【媽媽，我終於到魔都了，這裏電梯是能旋轉的，路邊的人在談幾百上千萬的大生意。

    “草在結它的種子，風在搖它的葉子，我在摸你的腿子。”

    【我也討厭沒錢的男人，可當我有一天發現那個人是你的時候，我覺得沒錢也沒關係。】

    溫暖：o(￣ヘ￣o＃)！！

    她現在不能下臺，因爲等會還要給軍訓優秀成員頒獎啥的。

    【那天我知道你要結婚了，我開了一千公裏的車來到你結婚的地方，我悄悄跟在車隊後面，卻收到了你的短信：“別送了，我們這輩子，就到這吧。”】

    完成了你的夢想，來到了你嚮往的地方生活，可是我爲什麼不快樂呢？

    因爲我拼搏半生，才能仰望頭頂的百米高樓……

    【打分帝】從來都沒有明面上帶男女對立的節奏，女性用戶的進入可以說是毫無阻礙。

    【就算我是只哥布林又能怎麼樣呢？我是社會的邊角料，卻是媽媽的小驕傲。】

    隨着【媽媽】這個標籤的熱度爆炸，越來越多的新用戶開始下載打分帝，其中不乏女用戶。

    只有在看到那條【並不是所有媽媽都是好媽媽，也不是所有媽媽都愛自己的孩子。】時。

    【並不是所有媽媽都是好媽媽，也不是所有媽媽都愛自己的孩子。】

    畢竟天下萬般兵刃，唯有過往最爲傷人。

    “你們好。”

    只是剛纔的一幕讓所有人知道，溫暖不是不會笑，她只是不會對着除了季風之外的人笑。

    季風：(°ー°〃)！！

    好好好，學霸的情話都是這樣說的？

    一句沒聽懂，但是感覺挺厲害的！

    “嗯，挺不錯的。”

    什麼？你說你會重新發帖？

    其實同樣的話也適用於女人，只是季風現在就想耍無賴罷了。

    第三部小視頻。

    視頻結尾：【你娶了當初那個最漂亮的女人，但你會不會後悔曾經沒聽父母的話？】

    “你不行，他卻可以，沒這個道理的吧？”

    諸多APP的新一輪流量圈地，無形中，漸漸擡高了【打分帝】的江湖地位，很特殊的地位。

    所以，不好的評論我會刪除……

    三個男性視頻後，緊跟着的就是三個女性小視頻。

    天有些陰沉，有些悶熱，卻沒有下雨的意思，就像是此時溫暖周圍的氣壓一樣。

    但是也別犯傻，如果輸了，就轉身離去，給自己留下體面。

    畢竟指尖真的是一家偉大的公司。

    先別管這些內容你喜不喜歡。

    季風是要掙錢的，指尖也是要掙錢的。

    “我想去409，聞聞你的味道，這個比較重要！”

    至少季風這麼覺得。

    不平等的留言渠道，讓男性用戶逐漸穩住了陣腳，季風也做到了他最開始所設想的那樣，給男性一個自留地，一個可以說話發言的地方。

    “現在學生真有錢啊，我隨便說兩句就充了2000多，不得了，真不得了……”

    這個舉動看似惠及學校，實際完全就是在給自家公司挖人。

    當然，即使大部分的網友都是正常人，可一旦有一兩個不正常的極端人士發言，那專欄評論的味道就會迅速變味。

    指尖未來留下了一些話，告誡那些相信愛情，想要愛情，卻不再相信異性的網友。

    “那你說點好聽點給我聽。”

    就目前來說，他永遠不可能完全放棄女性市場，尤其是女性消費真的很盲目，在流量帶貨這塊，消費能力是男性的將近9倍。

    【強壯哥布林，可以幫老媽搬運傢俱。】

    內容上和男性視頻差不多，只是角度不一樣，在生活中遇到的困難，也不一樣。

    畢竟一個能夠理性看待問題的APP，還是比較少見的。

    流量的博弈，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打分帝從來都是指尖未來的東西，是指尖未來的APP。

    只是季風的這種手段，更爲高明和隱晦。

    【男人出去聚餐，孑然一身，孤獨一人，看見朋友都結了婚，有了孩子，幸福美滿。

    兩個女孩也有些愣神，溫暖這個上臺發言的大佬，她們當然認識：

    已經對【打分帝】有一定瞭解的用戶們頓時期待，從過去的使用經歷來說，【打分帝】是不做硬性廣告的。

    【不是所有的喜歡，都能如願以償，我們有太多的話，爛在了輸入框裏。】

    一個人的未來，真的會很孤獨嗎？

    或許會有朋友，但如果朋友也有了男朋友，或者自己的家庭呢？

    最終的最終，還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所以，人生無論怎麼選都會有遺憾，但人們總是認爲沒走的那條路上會開滿鮮花。】

    “爲什麼嘛？”

    眼下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鋪墊罷了。

    不過總體趨勢，是偏向男性的，這點正常人感覺不出來，只有帶有激進言論的人，才能模糊的感知到一些。

    但是……如果你身邊有一個熱烈的，坦蕩的，真誠的，天真的喜歡你的人，那便是這個世界對你最大的誠意。

    【忠誠哥布林，永遠是媽媽的好孩子。】

    “不能。”

    “當然，季太太要上臺演講了，加油……”

    曾經他們是新生的時候，也曾經看過漂亮學姐的演講。

    等待區裏……

    看看滿屋狼藉吵鬧的孩子沒洗的碗筷，男人有些想哭，他很想逃離這個地方，卻被責任束縛了手腳。】

    “學長有女朋友了？還是溫暖學姐？”

    女性的言論不可以擁有一點點偏激，你只要有偏激的情緒，我馬上刪評，封號。

    溫暖：(°ー°〃)！！！

    她走在略微有些油漬的廚房瓷磚地面上，猛然滑到，直接摔斷了自己的腿。】

    畢竟季風不是真的要做二極管。

    她想要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卻沒有成功，只能表情糾結的拽了拽自己裙子，再次扭頭看向季風。

    視頻結尾：【你會不會覺得，當初若是放手一搏，或許……你也能和她有個家了？】

    【剛纔車上看到一個人很像你，我愣住了，渴望是你，又害怕是你，直到看清不是你，我慶幸不是你，卻又遺憾不是你。】

    【推開自己喜歡的人叫成長，留住自己喜歡的人叫本事。

    至於封號尺度，那還不是指尖說了算？

    第二部小視頻。

    總有人嫌你不夠好，也有人覺得你哪都好，不用踮起腳尖，愛你的人自然會彎腰。】

    溫暖思考了一會，其實沐晚秋喜歡的調調，她也很喜歡，只是她不像沐晚秋那樣會說。

    但她今天的樣子，恐怕也會成爲不少學弟的魂牽夢繞。

    ……

    “啊？”溫小暖有點懵。

    不少網友被【打分帝】的這一波操作，整的破了大防。

    所以遠遠看着季風被兩個小學妹圍着，溫小暖的酸味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所以用她自己的方式，認真迴應起來：

    “我也喜歡時間的公平，可是熵量只會遞增，不會遞減。

    第一部小視頻。

    【男人下班回家後，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對他發牢騷的老婆，滿臉堆笑，苦澀。

    好巧不巧的，今天發言的兩個人選中，溫暖就是其中之一。

    除此之外，不管是【微博】還是【點評帝】又或者其他一些留言平臺，男性基本都是被XXN爆殺的。

    溫小暖說完，還側目看了一眼季風，卻發現季風居然還在和那兩個妹子有說有笑的。

    見溫暖的臉色越來越紅，季風終於鬆開了自己的手，悄悄俯身在她耳畔。

    可這種近距離的悄悄話，其實只有溫暖一個人能夠聽的清楚。

    抱歉，重複評論會受到APP警告，偏激言論會導致【打分帝】官方封號。

    而且很多女生和媽媽之間的關係，要比男生和媽媽更親密一些。

    離開，溫小暖終於挑眉：

    “是啊，我是溫暖，季風的女朋友。”溫暖還是保持着微笑。

    很多網友紛紛留言，發佈一些讓自己遺憾的事情。

    而男性的言論，就可以擁有一點點偏激，但也不能太過分，要是騎臉輸出，指尖公司也不會允許，同樣封號。

    商交處是非常期待溫暖能夠發言的，而溫暖本人也沒立刻拒絕。

    至此，已成藝術。

    兩個男生順着溫暖的目光看去，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幽幽道：

    “你男朋友？他看上去聊的挺開心的。”

    真愛降臨的時候，不會有類似動漫BGM那樣的提醒，想要獲得真愛，就要付出你的誠意。

    現在好了，錢也充了，人也尬了，季風和溫暖也一起走了。

    未來也會有人成爲媽媽。

    所以【打分帝】就變成了一個相對平靜的地方，至少在這裏說話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收斂一些，也會理性討論一些事情。

    這個舉動從遠看很正常，就像是關係要好的同學，在叮囑溫暖上臺時的準備。

    哪怕是爲了錢，季風都不可能放棄女用戶。

    不過在上臺之後，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清冷模樣。

    “……”

    更準確的說，是季風和溫暖的。

    這有啥，以後還會有千億老闆給人開車門呢！

    季風擺擺手：

    “那些不重要。”

    每一次的閃屏推送，都會給用戶帶來非常實質性的內容。

    極端人士是不需要講道理的，她們不會直接衝【媽媽】這個專欄，而是開新的標籤評論。

    “我有男朋友了，但他很小氣，會吃醋的。”

    季風作爲這場商業鬥爭的主要策劃人，從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這將會是一場指尖未來【打分帝】吸取其他平臺流量的饕餮盛宴。

    這個女性視角的視頻，幾乎引起了轟動！

    嗯，陪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對吧？

    而【貼吧】的攻擊性又比較高，三句話說不清楚就會開罵。

    隨着溫暖演講的結束，一陣陣掌聲也隨之響起，終於結束了新生軍訓大會，溫暖也稍稍鬆了口氣。

    歲月未曾繞過我們，我們亦未曾繞過歲月。”

    “這很合理吧？”

    曾經的自閉少女，如今也可以落落大方。

    從迷信角度來說，如果熵量遞減，時光倒流，愛便不公平。

    樓頂啼哭的嬰兒，卻是它的下一任主人。】

    可一眼望去，她居然發現季風在和兩個穿着軍訓服的女孩說話。

    今天是新生軍訓即將結束的日子。

    她無論是學習，外貌，還有能力，以及帶給學校的資源，收益，輿論，都毫無疑問當得起優秀學生這個名號。

    比如【指尖是一家偉大的公司】【我鳥廠真該死啊！】這種話題，你無論是贊成還是反對，公司都不會刪評的。

    【我很討厭物質的女人，但當我有一天發現那個人是你時，我更討厭自己沒錢。】

    在有外人的時候，溫小暖絕對不會在季風面前甩臉色。

    “季風，好多人在看着我呢！”

    尤其是女性最後一個小視頻。

    這些新用戶最初並不是來打分的，只是尋着熱度，想要看看有關於媽媽的話題。

    【我和你媽同時掉水裏，伱怎麼選？】

    “那，什麼才重要？”溫暖隱隱有所察覺。

    說起來，演講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有些緊張的。

    只是看着別人家煙火滿窗，萬家燈火卻無一盞爲你而明，內心的失落與孤寂油然而生，對未來的迷茫無從安放。】

    自閉少女拿着自己的手機，在有關於【媽媽】的專欄裏，上下翻看着。

    【打分帝】這邊已經用一種很超然的手段，把那些浮躁的網友安撫下來。

    看着正在做飯的女人，夫妻兩人彼此面無表情的吃着飯，全程沒有一句話。

    女生也是有媽媽的。

    錯過，才是真正的遺憾。】

    “男人都喜歡聽好聽的。”

    【膽小哥布林，可以讓老媽少操心。】

    而這首歌的名字，叫《誰》。

    “怎麼去？”

    “我騎電瓶車帶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