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小酒館內2

    “窩克，您老吉祥。”牛爺快步走到奶奶的面前對着奶奶垂手站立，低頭唱喏。

    （oke）窩克是滿語裏面對嬸子和叔母的稱呼。

    而牛爺行的這個禮是標準滿族問安禮，又稱請小安。

    辛亥革命後，滿洲族改稱滿族。滿族人孝敬長輩，注重禮節，在路上遇見長輩，要側身微躬，垂手致敬，等長輩走過再行;不但晚輩見了長輩要施禮，在同輩人中年輕的見了年長的'也要施禮問候。親友相見，除握手互敬問候外，有的還行抱腰接面禮。叩頭禮常見於下級對上級、少輩對長輩。表示恭敬、侍奉、懇求之意，或春節拜年，均行叩頭禮。行禮時，先脫帽，跪左膝，後跪右膝，馬蹄袖一彈，雙手着地，連叩三下頭。此俗自建州女真時就有。

    男的有“問安“、“打千兒“、“叩頭“，三種禮節。女的也有“蹲安禮“和“拉拉禮“。

    看到牛爺行的問安禮奶奶先是一愣，緊接着就打量起來了牛爺。

    過了好一會，奶奶試探的開口道：“你是小牛。”

    牛爺聽到奶奶叫他“小牛”神情也有點激動了起來。

    他一把抓住奶奶的手有點激動的開口：“嬸子，我是小牛。”

    “咱們這是多少年沒見了。”姜言把牛爺讓到奶奶的身邊奶奶開口問。

    “從43年開始咱們可是有十三年沒見了。”

    奶奶聽到牛爺的話也是無限的感慨。

    “是十三年沒見了，很久了。”

    “嬸子，43年的時候我聽說承慶兄弟參加了政府軍打小日子，我害怕出事情還去看過你，沒想到你家裏已經人去樓空。”

    “嗨！那不是承慶和燕子他們倆都參加了政府軍，他們害怕四九城裏面小日子知道會報復我，就把我安排到其他地方，等小日子投降之後我才在回到自己的家裏。”

    牛爺停到奶奶的話，一拍大腿，有點懊惱分開口道：“我還以爲您也慘遭不測了，還傷心了好一陣子呢！嬸子承慶和燕子他們倆呢！”

    聽到牛爺問自己的兩個孩子，奶奶的心情低落了起來。

    “44年的時候分別犧牲在中條山和長沙會戰了。”

    牛爺聽到奶奶的話，也沉默了起來。

    自己那時候經常跟着老叔玩，有時間老叔還會帶上承慶和燕子，他們之間關係也相當的好。

    現在他閉上眼睛還能回憶起來兩個人的面容，猛分聽到這兩個人死在小日子分手裏還有點接受不了。

    “這該死的小日子。”

    看到牛爺這樣子，奶奶拍了拍牛爺的手。

    “好了，都過去了，他們倆都是英雄，我爲他自豪，家國家國，有國才有家。”

    牛爺聽到奶奶的話，對着她豎起大拇指。

    “還是嬸子伱境界高。不過嬸子，走不明白的就是這蔡全無和徐慧珍怎麼成了咱們家親戚了。”

    牛爺誇了奶奶一句以後就帶着疑問問奶奶。

    看着牛爺有點疑惑的樣子，奶奶看着他就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開口說道：“之前我們家的那個廚子你還記得不。”

    “記得啊！他做的魯菜和川菜相當的不錯，還有他的一些譚家菜，想想就流口水。”

    “他就是之前那個廚子的兒子。他父親和蔡全無是兄弟。”奶奶指着何雨柱開了口。

    接着又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姜言。

    “他是我認的孫子，叫姜言，現在軋鋼廠做工程師，去SL留過學。”

    奶奶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自豪，彷彿是在炫耀自己的好東西一樣。

    介紹完姜言，奶奶又指了指坐在另外一個桌子上何雨柱和許大茂他們開口道：“他們幾個，也叫我奶奶，我也認他們當我的孫子，他們都在軋鋼廠和汽車廠工作。”

    奶奶說到這裏牛爺也明白了過來。

    “我說呢，感情是真麼一回事啊！”

    不過牛爺也是經常在四九城混的人，看坐的位置就明白，這孫子和孫子之間也不一樣，自己這位嬸子恐怕最看重分還是坐在這裏的姜言。

    坐在那裏的姜言看着牛爺也是感覺不可思議，合着這世界還真的小，轉了一圈之後發現都是親戚啊！

    不過姜言對於牛爺也沒有什麼惡意，之前姜言看《正陽門下小女人》這部正電視劇裏面他對這個牛爺極爲有好感。

    這牛爺日常除了喝點小酒就是遛鳥和鬥蛐蛐，典型的八旗子弟作風。但卻是個爲了面子挺講究的人，爲人也很講義氣，典型的一個老四九城人做派，不像徐老師和範金友那樣到處使絆子淨做些缺德事。

    “牛爺，我敬你。”姜言說完這句話拿起酒壺給牛爺倒了一杯。

    “別，爺們，我自己有。”牛爺說完對櫃檯上面的何玉梅打了一聲招呼何玉梅就把之前他點的東西給端了過來。

    看到牛爺之前點的東西，老太太微怒。

    “怎麼着，我的酒你看不上啊！還是我孫子不配給你倒酒啊！”

    停到奶奶的話，牛爺笑着開口道：“嬸子，沒有，我可沒有那個意思，咱們家孩子給我敬酒走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不是之前點過了不喝就浪費了不是。”

    “得，得，是小牛說錯話了，走自罰一杯。”

    姜言聽到牛爺這話，趕緊給他碰了一杯，陪着喝了下去，之後有很有眼色的把牛爺放下的酒杯裏面添滿酒。

    “爺們，咱們都是自己人，從嬸子哪裏論咱們可是實在親戚，以後不能叫爺，叫叔。懂了嗎？”

    “懂了，牛叔，我敬你。”姜言說着就把酒杯舉起來給牛爺碰了一下。

    等到姜言把酒杯放下來之後，牛爺開口問姜言。

    “聽嬸子說你是軋鋼廠的工程師，不知道是哪個軋鋼廠。”

    “就是東直門外的那個第三軋鋼廠，也叫紅星軋鋼廠。”

    “喲！厲害啊！我可是聽說了，這紅星軋鋼廠現在工人恐怕有小一萬人了吧！這前一陣子聽說他還在招人呢！我們衚衕裏面有不少孩子都去報名了，不過能上的沒有幾個。這考覈的很嚴格。你能在這樣的大廠當工程師，也是極爲了不得的事情，你還去老大哥哪裏留過學，這就更了不起了，要是我家的孩子有你一半有出息我做夢都會笑醒。”

    姜言停到牛爺分話，心神一動，開口問道：“牛叔，不知道您家那我那兩位哥哥在哪裏上班。”

    剛纔牛爺和奶奶聊天姜言就聽見，牛爺家裏有兩個男孩子，年齡都比姜言大。

    看牛爺分做派就知道他的家教很好，從後期電視劇裏面就能看到，如果他們倆沒有好的工作，姜言不介意幫上一把。

    牛爺對古董這一塊可是相當的厲害，和他結個善緣，後來一定有用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