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接頭

    是呀！就是我呀！我這不是從那間雜貨鋪裏面出來了，現在這個書店我可是老闆。

    羅掌櫃一邊說還一邊摸了摸姜言的頭。

    還是魯大娘把你照顧的好，這幾天沒見，都壯實了不少，這個子也長高了很多，要是不說你的年紀，你這個子別人說你有十三歲別人也相信。

    這幾天我可是聽你奶奶說了，你小子還真能折騰，不但成了院子裏面的孩子王，在外面也有一大幫小兄弟，我說小子，伱可以啊！

    聽着羅掌櫃略帶調侃的話，姜言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的笑了起來。

    小子，聽說你的身手還不錯，大叔這裏有個事情交給你辦不知道你能不能辦好。

    姜言聽說有任務交給自己，臉色一正對着羅掌櫃就說，時刻準備着。

    好，好，有這個態度就好，不虧是你朱師傅的弟子，事成之後大叔給你買糖吃。

    聽到這話姜言對着羅掌櫃翻了翻白眼，感情這羅掌櫃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孩子哄。

    隨機姜言斜着眼睛，看着羅掌櫃開口道，我說羅叔叔你看不起來誰呢！還給我買糖吃，哄小孩子的吧！好歹我跟着師傅在江湖上闖蕩過幾年，有事你儘管吩咐，糖就不用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這話說出來讓羅掌櫃鬧了一個大紅臉，原本就跟黑的臉這下子更加難看了。

    魯奶奶拍了一下姜言的腦袋，沒好氣的對姜言開口說，怎麼給你羅叔說話呢！你給我好好的，小心我回去揍你。

    對不起羅叔我錯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聽着呢！

    聽到姜言道歉的話，羅掌櫃才不至於那麼尷尬，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張紙條對姜言說道。我知道你認識字，你把上面的東西被熟，然後按照上面寫的地址想到這個人，告訴他裏面的內容，完成之後就可以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注意不要讓後面跟着小尾巴。

    姜言接過紙條看了一遍，然後把紙條又遞迴給了羅掌櫃。

    好了我已經記下來了，我這就走了大叔。說完姜言就走了出去。

    臨近出門的時候，聽到後面魯奶奶讓自己小心，姜言回過頭對魯奶奶點了點頭。

    他是不是就看了一遍，這就記住了，羅掌櫃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魯奶奶問。

    是的，不光是這個，這幾天我教他讀書的時候就發現，我這孫子似乎有過目不忘的能力，什麼東西他只要能看一遍就可以倒背如流。

    這次咱們可是撿到寶貝了，要好好培養，沒準他是我們的一張王牌，聽到魯奶奶的話，羅掌櫃極爲興奮。

    姜言剛出去，在羅掌櫃和魯奶奶說話的檔口，從裏屋裏面又走出來兩個人，對着魯奶奶和羅掌櫃點了點頭，就直接跟了上去。

    三人又出去之後，魯奶奶對羅掌櫃說道，羅掌櫃，我可不想我這個孫子一輩子都幹這個，等到解放了，我還要送我大孫子去讀書建設國家呢！

    聽到魯奶奶的話羅掌櫃沉默了一下，看着魯奶奶點了點頭。空中一時間沉寂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完成任務，沉默了一會的羅掌櫃又開了口。

    放心吧！羅掌櫃我這大孫子機靈着呢！你不知道，我們院子裏面有一羣孩子，這些孩子被我大孫子忽悠的天天幫我大孫子幹活，而且啥好處都不給。

    聽到這話，羅掌櫃來了興趣，看來這小子還真的機靈。

    那是，一大幫小子被我大孫子忽悠的趕都趕不走，還是心甘情願。

    看來這小子還真是蔫壞蔫壞的。說着自己留笑了起來。

    這邊兩個人出門之後就一路跟着姜言，就看見姜言來到了一個飯點的門口，對着一個穿着襤褸的孩子低聲說着什麼，這個孩子就帶着姜言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四合院裏面。

    不大一會，姜言就從裏面走了出來，此時的姜言讓盯梢的兩個人差點都認不出來，衣服不但換成了破舊的衣服，原本梳的跟整理的頭髮想在亂糟糟普通雞窩一樣，而且臉上似乎還畫了妝，看着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

    看到這裏，兩個人對視了一樣，從同班的眼睛裏看到了震驚。

    這小子還真的挺謹慎，你還別說，這一化妝我差點認不出來他。

    是呀！我也差點認不出來，你說這小子這些是跟着誰學的。

    是他的師傅吧！我聽掌櫃的說，他跟着他師傅可是沒少在江湖上混，會這個應該不是難事。

    這邊喬裝打扮的姜言直接就來到了鴿子市，這裏面那叫一個熱鬧，嗚嗚泱泱的全部都是人，在這裏姜言普通一個滑不溜秋泥鰍一樣在裏面來回奔走。

    要不是後面跟着兩個人的跟蹤技術高明，估計就被姜言給甩開了。

    其實姜言從他們出現就知道自己後面跟着兩個人，沒道理的直覺就是這麼神奇，感覺到他們沒有惡意也就知道這兩個人就是保護自己的人，要不然早就把他們給甩出去了。

    不多時姜言就來到了一個小酒館裏面，找了一個靠近門口的桌子就坐了下去，剛坐下去，裏面的夥計就開口。

    走走走，哪裏來的叫花子，趕緊給我走。

    看到夥計趕人，姜言也沒生氣，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大洋拍在桌子上，小爺我有的是錢，趕緊的給小爺我來一碗爛肉面，在來一隻老四九城燒雞。

    夥計還沒開口，原本正在記賬的賬房走了出來，攔住了夥計，對姜言開口說到，不知道這燒雞你要怎麼吃。

    姜言聽到後就對這個像賬房一樣的人說道，我用嘴吃啊！難不成你這燒雞還能三吃，在不行給我來個沒有做的，我生吃行不行。

    這賬房愣了一下，估計他沒想到給他接頭的是一個小孩子，於是又對姜言開口道，小爺你稍等，我這就去後廚看看，一會給你拿過來，看到夥計端過來一碗爛肉面，接口說道，爛肉面你先吃墊一下肚子。

    一碗爛肉面吃完，賬房先生從後面走了出來，手裏拿着一個紙包，對姜言說道，對不住了這位小兄弟，今天的燒雞已經賣完，不過我這裏倒是有一份烤鴨，我給你算便宜一點你看如何。

    可以，說着站起來就和賬房一起來到了櫃檯。

    看着櫃檯上面放着的鮮花不經意的開口道，這天冷了，花也該收一下了，別把他們凍死了。你這花太嬌貴了，還不如映山紅，那花不懼寒冬。

    聽到姜言的話，賬房先生臉色變了一下，很快回覆過來，接過姜言遞過來的錢，把紙包遞給姜言，看似不經意的點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慢一點，小心不要被野狗給吊了過去，要不然你就沒吃的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這飯館附近來了很多野狗。

    姜言聽到賬房的話，點了點頭提着紙包就走出了小酒館，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他的後面跟着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