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互毆?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不聽字數:2246更新時間:24/07/01 05:26:01
“北霆,快把她們都抓到警局去,我要告她們蓄意傷害。”說完,展示自己的傷:“你看看,你的姑姑都被他們打成什麼樣了?”御舒然越說越氣,轉身對着保鏢頤指氣使:“趕緊把她們帶走,我不想再見到他們。”
保鏢沒有得到御北霆的命令,便沒有行動。
沈晚寧白着臉,委屈的看向御北霆:“北霆。”
聽到她的聲音,御舒然想起來她,趕緊讓保鏢放開。
保鏢看向御北霆,御北霆未動,他單手抱着暖寶,另一只手捂着暖寶的眼睛。
暖寶想看看媽咪怎麼樣了,雙手扒下御北霆的大手。
沈清歡衝着女兒眨了一下眼,暖寶看着媽咪沒事心裏鬆口氣。
“告我們蓄意傷害?我們還要告你虐童呢!”宋希希氣呼呼的大叫。
御舒然:“我哪裏虐童了?你有證據嗎!”
宋希希:“我們哪裏蓄意傷害了,分明就是互毆!”
“你!”御舒然轉頭又看向御北霆,等着侄子給自己撐腰。
御北霆渾身泛着冷冽的寒氣,他沉聲開口:“放開他們。”
保鏢聽令,放開了宋希希和沈清歡,同時沈晚寧也被鬆開鉗制。
沈晚寧立即跑到了御舒然和御北霆身邊。
御舒然滿眼不可思議,痛心疾首道:“御北霆,我是你姑姑,我被人打成這樣,你居然放了她們?”
御北霆冰冷的轉過頭:“難道姑姑想被她們告虐童?”
這一句,就把御舒然給堵了回去,她看着御北霆,失望道:“你怎麼能幫着外人?”
“難道姑姑想讓我追究你傷害安安的事嗎?”
御北霆冷冷的反問,讓御舒然徹底說不出來話。
她這次雖然沒有掐小野種,但以往,她對這個小野種也是百般擠兌。
她的心裏說到底還是有點心虛的。
只是今天被打這個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
“林一,送我姑姑回家。”御北霆吩咐道。
林一上前,帶了兩個保鏢一起,把御舒然送走。
御舒然很是不甘,走前如惡鬼一般瞪了沈清歡一眼。
沈清歡站在那,絲毫不懼怕。
“北霆,剛剛有人拍照了,你能不能幫我……”沈晚寧很着急,要是那些人發到網上,這個黑熱搜肯定上定了。
御北霆蹙眉,雖沒說話,但也讓身邊的下屬去辦了。
沈晚寧輕輕吐出一口氣。
她自是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說自己也受傷的事。
“北霆,安安的手一定很疼,我們去給他買點藥吧。”
沈晚寧聰明的把注意力放到了暖寶身上。
保鏢出現的那一刻,沈清歡以爲今晚要栽在御舒然手裏了,沒想到御北霆竟讓人放了她們。
沈清歡心中閃過一絲複雜,她走上前,拿出了一管藥。
“這是我……老師黎安醫生研製的藥,去淤青效果很好,給安安用吧。”
御北霆本不想接,但這藥是黎安醫生研製的,效果定然好,他便伸手接了過來。
沈清歡滿眼心疼的看着暖寶,想跟暖寶說說話,哄哄她。
暖寶最怕疼了。
當時被掐的時候,一定哭得很慘。
沈清歡心疼了眼中淚水差點掉落,她狠狠吸了吸鼻子,忍住。
抓着暖寶的那隻手,又看了看那道痕跡。
暖寶看着媽咪爲自己擔憂得快哭了,心裏很是愧疚,張了張小嘴,想告訴媽咪自己沒事,又不能說。
這時,沈清歡眸中瞳孔波動了一下,她輕輕伸出手指摸了摸那道掐痕,心中一下明了,哭笑不得。
這個小調皮蛋!
她這架是白打了。
不對,也不算白打,御舒然本就不是善茬,背地裏定也經常欺負安安,今日這一架,就當是爲安安報仇了吧。
沈清歡最後摸了摸暖寶的頭,滿眼溫柔。
暖寶看着媽咪,不安的心定了下來。
果然,她什麼都瞞不過媽咪。
這是第一次,御北霆見到沈清歡親近“安安,”卻沒有阻止。
也許是看在她剛剛爲“安安”打了一架的緣故吧,御北霆這樣告訴自己。
沈清歡冰冷的擡頭直視御北霆:“御北霆,如果你保護不了安安,就把安安給我。”
御北霆臉色一沉:“你做夢!”
他剛剛真是豬油蒙了心,竟然心軟讓她親近“安安!”
御北霆當即轉身,抱着暖寶就走。
保鏢在他身後,把沈清歡攔着。
宋希希上前,罵道:“狗男人,自己沒本事保護孩子,還不讓孩子媽保護。”
這時沈晚寧跟着御北霆一起已經走遠了,沒聽到宋希希的罵聲。
保鏢留下善後,沈清歡想到辰寶和安安,急忙返回包廂去。
辰寶和安安滿臉擔憂。
安安比手語問:“妹妹怎麼樣?”
被人掐很疼的,他曾經就被掐過,妹妹那麼嬌弱肯定受不了。
沈清歡用手語道:“她沒事,她手上的掐傷是假的。”
安安迷茫的眨巴眼睛。
怎麼會是假的?
辰寶也明白了,主動給安安解惑。
“暖寶是爲了破壞渣男爹地娶壞女人的事。”
得知暖寶沒事,安安還是沒有舒展緊皺的小眉頭。
他擔心妹妹會再被欺負。
御北霆帶着孩子回到御公館,要給暖寶擦藥,暖寶把藥拿過來,不讓御北霆幫自己擦,而是自己躲回房間裏去。
御北霆以爲暖寶被嚇壞了。
等暖寶自己洗漱好躺在牀上,御北霆坐在旁邊陪着,看着她睡熟了才離開。
凌晨,某酒吧,御北霆和許牧楓前後腳進了包廂。
顧瑾淮看着兩人。
“你們怎麼一個比一個臉色臭?”
御北霆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煩躁的扯了扯領口,脖頸上青筋明顯。
“煩!”
顧瑾淮給他倒酒,問:“又是因爲沈清歡?”
御北霆:“不全是。”
“安安?”
御北霆沒說話,他煩,卻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煩什麼,就是睡不着,頭疼欲裂,又不想吃藥,索性把顧瑾淮和許牧楓叫出來喝酒。
許牧楓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顧瑾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一向從容不迫的好友,露出如此一面。
“你呢?怎麼了?”他問。
許牧楓扯掉領帶,白皙的脖頸因爲主人波動的情緒而泛起淡淡的紅。
“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