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辭哥好可憐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水果蟲兒字數:2334更新時間:24/07/01 05:24:35
    陸辰南急了,“你沒骨頭啊,坐正一點!”

    “陸少,你什麼意思?霍總都說了讓我陪他喝酒,我這麼坐有哪兒不對?你急什麼眼啊!”女人嗆道。

    “你——”

    “你要不想喝就滾出去,在這兒攪什麼局?”霍硯辭沒好氣地瞪向陸辰南。

    嫵媚女人見此,得意地衝陸辰南哼了一聲,隨後更賣力地給霍硯辭倒起了酒。

    陸辰南:“……”

    得,他也懶得當這個惡人了,辭哥愛作就讓他作吧。

    於是,陸辰南坐遠了幾個位置,自己端着酒杯邊喝酒,邊看着嫵媚女人一杯接一接地灌着辭哥喝酒。

    眼看着霍硯辭臉上的醉意越發明顯,女人心中竊喜,她放下了酒杯,嬌滴滴地道:“霍總,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女人想起身,結果腦袋一暈,整個人軟軟貼在了霍硯辭的身上。

    “霍總,我好像喝得有點多了,你能送我回家嗎?”她嬌聲問。

    面前的女人依在他的身側,聲音妖媚,眼神拉絲,正妖嬈地看着他,等着他的迴應。

    霍硯辭的俊臉忽地一冷,伸手便如甩垃圾般甩開了女人。

    “霍總……”女人委屈無助地倒在地上,像是不敢相信霍硯辭會突然變臉。

    “滾。”

    霍硯辭甚至抽出溼巾擦起了自己的手,像是碰了多髒的東西想要擦掉,周身也浮出了誰靠近誰死的寒戾氣焰。

    女人驀地打了個寒戰,不敢再出聲,起身趕緊走了人。

    包廂裏其它人也察覺到了霍硯辭的煞氣,沒人敢觸他黴頭,紛紛溜走。

    只有陸辰南氣定神閒地喝着酒,彷彿對這一幕早有預料。

    “你也滾。”霍硯辭的臉色十分難看。

    陸辰南不急不緩關掉了音樂,他走到了霍硯辭的旁邊,不怕死地問:“辭哥,你怎麼突然生氣了?”

    “剛那女人長得雖不如嫂子,但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呢,怎麼不讓她繼續陪你喝酒了?”

    “哦,我知道了,嫌她身材不夠好!”

    陸辰南故意裝出恍然的表情,“沒關係,這兒什麼環肥燕瘦的美女都有,兄弟給你找一打來陪你喝酒!”

    說完,陸辰南作勢要出去。

    卻被霍硯辭一記寒光射來——

    知道霍硯辭現在心情差到極點,陸辰南到底沒再刺激他。

    取了杯酒,陸辰南在霍硯辭身邊坐下。

    “辭哥,你不是寧願嫂子恨你也要留她在身邊,爲什麼還是同意離婚了?”

    霍硯辭端起了酒杯,臉色依舊難看,“誰要留她了,世上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女人了!之前不過是要給她一點教訓而已!”

    “……”陸辰南無語。

    反正婚都離了,愛嘴硬就嘴硬唄。

    陸辰南也不反駁霍硯辭,而是問道:“辭哥,教訓都給完了,你不是應該很高興麼?爲什麼臉色這麼臭,一副天下人都欠了你的樣子?”

    霍硯辭端起酒杯倒了口酒,沒有理他。

    陸辰南又賤兮兮地道,“辭哥,這世上是不止有嫂子一個女人,但也不止你一個男人啊,你不留她,她就會被別的——啊!”

    話沒說完,陸辰南發出了一聲嚎叫。

    霍硯辭居然一腳踹上了他的膝蓋,“閉嘴!”

    “辭哥,你過分了啊!”陸辰南揉着自己生疼的膝蓋,氣道:“自己離了婚心情不爽,怎麼把火氣發在我身上?”

    “我之前就勸過你,別動她孩子,嫂子會恨你,你不聽勸!現在嫂子被你逼走了,你滿意啦!”

    說完陸辰南迅速地往後退坐了一米,生怕霍硯辭會惱羞成怒再度對他出手。

    結果,霍硯辭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有說。

    整個人還像是被什麼給擊中了,周身的寒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淡下,眼中的強硬與冰冷也慢慢瓦解。

    神情中多了幾分……落寞?

    霎時,陸辰南反應過來自己剛纔的話有多重。

    辭哥本就是在強撐,眼下被他直接戳破,估計更難受了。

    “辭哥,我……”

    陸辰南本想安慰幾句,就見霍硯辭起了身。

    站起來的他身形明明偉岸挺拔,卻莫名有種頹喪的感覺。

    霍硯辭扔掉手中的酒杯,腳步略有點不穩地走出了包廂。

    陸辰南追過去想要相送,卻被霍硯辭一把推開,繼而走進了電梯。

    陸辰南趕緊給樓下的司機打電話,確認辭哥也有司機在等後,才稍放了點心。

    霍硯辭剛纔的模樣實在是太讓陸辰南心裏不是滋味了,他急需找人傾訴,翻到傅田田的微信,發現她還是沒有反應。

    陸辰南真是撓心撓肺到了極點。

    索性給喬時念發去信息,【嫂子,辭哥真的好可憐,你給他打個電話吧?】

    【不想被拉黑就改稱呼,以及別再跟我提霍硯辭。】

    陸辰南:“……”

    霍硯辭回到了龍騰別墅。

    屋內有傭人有司機,可霍硯辭仍有種屋內很空蕩的感覺。

    離婚時,他想反正這段婚姻他能做的做了,可以補救的補救了,喬時念依舊以死相逼,他不至於會死皮賴臉地不放手,畢竟他也有他的自尊。

    可拿到離婚證那刻起,霍硯辭就感覺心裏空掉了一部分。

    無論他是拼命工作,還是拼命喝酒,始終也無法將之填充起來。

    好似,還越空越多了。

    “先生,要給您煮點醒酒湯嗎?”有傭人過來問道。

    霍硯辭揉了下脹疼的眉骨,“王嬸呢。”

    傭人道:“好像在樓上整理東西。”

    到底不想在冰冷的大廳中呆下去了,霍硯辭走上了樓。

    衣帽間裏,王嬸在將喬時念的衣物分類整理。

    “你在幹什麼?”霍硯辭問。

    “先生,您回來啦。”

    王嬸道,“今天有人給您送來了新款成衣,我整理完後想歸整一下太太的東西。”

    霍硯辭的衣物都是手工高定,設計師每隔段時間會親自送來成衣,以前這些事都是喬時念負責,現在喬時念不在,王嬸便接手了這個事情。

    “先生,您現在要休息嗎,我馬上出去,明天再繼續整理。”

    “她的東西不用歸整了,”霍硯辭面無表情地道,“就這樣吧。”

    王嬸自然知道喬時念那天跳樓一事,也知道喬時念和霍硯辭離了婚,但她始終覺得,喬時念還會回來。

    所以想把喬時念的東西都整好歸類,她回來可以繼續使用。

    眼下看到霍硯辭臉色不太好,王嬸也不敢多話,“好的先生。”

    說着,王嬸將手中餘下的幾件衣服放回櫃子,轉身時,卻不小心將個紙袋碰掉了地上。

    一個精緻的紫色包裝盒從紙袋裏露了出來。

    “這是什麼?”霍硯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