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 海王張易之花心,和我許琛有什麼關係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柑橘的蒜頭字數:9475更新時間:24/07/01 04:37:51
    女性宮庭權謀電視劇大明宮詞,陰盛陽衰,整部電視劇戲份最重的男角色,就是許琛飾演的薛紹和大唐第一海王張易之。

    掬不完全統計,海王張易之的海王生涯,上能睡媽媽(武則天),中能撩女兒(太平公主),下能撬重臣(狄仁傑)妻子、另和太子妃(韋氏)、韋氏之女(安陽公主)長久雙排。

    嗯。

    榮信達李少弘眼光真特麼準,海王張易之找許琛來演,太平公主陳虹、周訓、安陽公主李兵兵、太子妃韋氏胡靜,重臣妻張彤。

    鶯鶯燕燕,幾雙或清純、或妖嬈、或幽怨的眼睛都瞥着許琛看,欲說還休,呸!大唐第一海王張易之花心,和我許琛有什麼關係!

    不就睡了周訓,和陳虹有親密戲份,腦殘粉張彤,和太想進步的胡靜,許琛輕鬆拿捏:“李導,說好客串了呢,我戲份是不是重了些,都演男主角了。”

    “史書上形容張易之外貌,欣皙美姿之,意思就是說張易之身材修長,皮膚白皙,姿容貌美。”

    李少紅瞥了眼女演員們,心想,好說歹說請來許琛,看來真沒請錯,姑娘們都歡喜的緊呢,揶揄說:“許老闆,我看圈子裏除了你,難有第二個人演出張易之的風采吧。”

    “李導,你太壞了!故意在我公司下屬面前揭發我!”

    撇清胡精、張彤的關係,許琛忒紳士說:“陳太太,好久不見。”

    陳虹處於哺乳期,散發着神聖溫暖的母性光輝,白皙豐腴的臉頰展露溫柔笑意,說話都軟糯糯的:“許先生,好久不見。”

    澄清和陳虹的緋聞,許琛終於看着周訓,蘿莉寶老樣子,嫩細胳膊小短腿兒,胸脯很平,許琛一語雙關:“豁,這不是周大影后,坐飛機過來的?”

    “坐你大爺。”

    周訓沒好氣翻個白眼,冷眼瞥了眼許琛,哼道:“呵呵,許大天王準備叫我們在太陽裏站多久?”

    陰陽怪氣,搭配周訓靈動雙眼,以及幼態蘿莉純潔無瑕的巴掌大俏臉,嘲諷效果拉滿。

    周訓瞥了眼許琛,鼻息輕輕哼一聲,肉眼可見嫌棄,雙手後背,擡着下巴瞎瞟,看啥都行,就不看渣男!

    胡精和張彤見怪不怪。

    周迅都殺到時光影業和高媛媛撕逼了,說她和許琛清白,糊弄鬼呢,情侶鬧小脾氣呢。

    想着。

    張彤就想嘆氣,真煩,琛哥誰都睡,就不炒粉,她也不差啊,胡精也煩,寢室曾梨和章紫衣攀高枝兒都發達了。

    輪也輪到自己了吧,想進步的胡精,覺得要把握住機會,再說了,許琛長相英俊,戀愛體驗卡也不虧啊。

    陳虹許是曬太陽太久,腦袋有點暈,大半天沒有擠奈,胸脯也脹的緊,劇組都在,她也不好走,心情頓時鬱悶。

    心想許琛的冤枉賬,害的她遭罪。

    李少紅沒想到周訓和許琛鬧的不愉快,趕緊打圓場:“許老闆,咱們就不要站在太陽下幹曬了,都進去吧。”

    晚上。

    李少紅安排了歡迎晚宴,熱熱鬧鬧的,許琛裝模作樣喝了幾杯酒,佯裝酒醉。

    一屁股坐到周訓身旁,找着話茬搭話,周訓酒量比許琛好,捧着一大杯啤酒,咕嚕咕嚕就灌下去,脣瓣水盈盈的,鄙視看着許琛,翻着白眼,冷漠笑:“呵呵,你的把戲就這?裝醉裝多少次了,小趴菜不能喝就少喝,要不要我打電話叫王妃來接你?”

    瞥了眼眼神朝着許琛不斷瞟的張彤、胡精,周訓神情愈冷,撇下句、狗男人,揹着雙手,擡着下巴,傲嬌的離去。

    “噗嗤。”

    陳虹不能喝酒,捧着杯熱水,瞧着醉醺醺狀態的許琛,神情尷尬的坐正,陳虹紅脣珉着熱水,風情萬種笑。

    許琛有點嫉妒凱子哥,陳虹就和枝頭熟透的蜜桃一樣,稍微戳一下,就汁漿橫流,她的嫵媚風情,都是自然而言溢出的。

    尤其哺育期的陳虹,一顰一笑都散發着神聖溫暖的母性光輝,眼眸慵懶瞥着許琛,見許琛有點恍神,陳虹嬌嗔,語氣重了些:“許琛!你看哪兒呢。”

    許琛故作窘迫的樣子,神情卻是坦然:“虹姐姐,距離咱們上次在寶島拍戲,好久時間沒見了,姐好歹是大陸第一美女吧,就這麼沒自信?”

    陳虹聽着許琛的花言巧語,語氣帶着揶揄:“哦,那我還要謝謝你咯,謝謝許大天王!這麼給我面子,還說我大陸第一美女呢。”

    說着,陳虹噗嗤笑,被一個雌性競爭想要獻媚的年下大帥哥調戲、或者說流露雄性的慾望,陳虹不覺得有什麼噁心。

    甚至很高興,自己的魅力果然沒有隨着生育減弱。

    許琛神情坦然欣賞着陳虹豐腴白嫩的身姿,卻沒有絲毫的邪意,嬉皮笑臉:“虹姐姐當然要謝謝我了,可不是隨意一個女人,都值得我恭維的。”

    陳虹不討厭,許琛得意進尺,拎着水杯給陳虹杯子倒水,釋放信號,遞給陳虹,恬不知恥說:“虹姐姐,你得報答我。”

    許琛一直舉着杯子,陳虹順手接過,準備擱桌子上,結果被許琛逗笑了,打蛇上棍的蛇,都沒許琛這麼能爬的。

    成熟嫵媚的大姐姐和不懂事的小妹妹就是不一樣,碰到帥哥撩撥,小妹妹縱使喜歡,也會因爲害羞逃走,成熟嫵媚的大姐姐就不一樣了,她會笑盈盈看着你耍花招,就和貓看着老鼠一樣。

    陳紅紅脣抿口熱水,笑眼瞥着許琛:“我在美國都能聽到許先生的歌,許先生都這樣厲害了,還有什麼我能幫到許先生的嗎?”

    “當然有了。”

    許琛聳聳肩,雙手攤開:“虹姐姐不是看到了嘛,周訓她不搭理我,女人最懂女人了,虹姐姐不就是最好的軍師!”

    許琛義正言辭:“我說虹姐姐是大陸第一美女,虹姐姐當我的軍師,很合情合理的交易吧,再說了,我們好歹是朋友耶!”

    “寶島拍戲的時候,虹姐姐就幫了我很多啊。”許琛對着陳虹眨眨眼睛,他的熒幕初吻,可是給了陳虹。

    許琛說到兩人親密的曾經,陳虹自然而然想到了她和許琛的親密戲,打破了她結婚後的拍戲底線。

    當時就看在許琛長相帥、才華橫溢,陳虹可不隨便呢。

    體驗非常好。

    陳虹拍完戲,都搓了好久胖次。

    剛生育的陳虹敏感的緊,想到拍戲時萬蠱噬心的滋味,水盈盈眼眸嬌嗔許琛,語氣帶着嬌意:“許先生既然說我是大陸第一美女,卻叫我幫着去搞定另外一個女人,看來許先生也是花言巧語騙我的咯。”

    許琛嘴角勾着笑,酒杯朝着陳虹伸去,連帶着身體稍微偏過去,頓時馥郁醇厚的奈香縈繞。

    陳虹霎時嬌軀輕顫。

    葷段子能說,嬉笑也行,可是許琛來真格,她就很緊張了,畢竟有夫之婦,男女尺度陳虹很清楚,眼神冷靜瞥着許琛,就準備制止許琛親密的動作。

    甚至不準備留情面,陳凱子在娛樂圈地位不低,陳太太不是隨便都揉捏的軟柿子!

    結果。

    砰。

    酒杯清脆碰了下,溫熱的體溫瞬間撤走。

    許琛故作j窘迫的樣子,投降道:“姐,你就不要調戲我了,周訓我都搞不定,姐這種大陸第一美女,這不是爲難我嘛,況且姐是有夫之婦,傳出去……唉……”

    “我怕損害到姐的名譽!”

    “啐,瞎說什麼呢,你追周訓就追周訓,少來戲弄姐。”陳虹悄悄鬆口氣,許是心虛,果斷承認了許琛弟弟的事實。

    許琛正義凜然的樣子,陳紅放下心,幫着出謀劃策:“你啊,就是太花心了,惹到女孩子生氣了,幸好你長相帥,又有才華,不然女孩子都不搭理你,我看那周訓還惦記着你呢,你這些天,就不妨主動點,多關心關心她。”

    “你想要達成你的目的,光熱不行,還得冷,女孩子琢磨不到你的心思,受不了折磨自然要來找你的,好歹你是情場浪子,剩下的不用我教吧。”

    “姐,我有個疑問。”許琛果斷舉手。

    “什麼疑問?”陳虹瞥着許琛笑,紅脣慵懶迷人

    許琛疑惑着擰着眉毛:“姐,你說的達成目的是什麼目的,我看看和我的目的是不是一樣,我怕整錯了。”

    “呸,叫你不要戲弄姐,你是不是欠揍,我可真揍的啊。”

    陳虹嬌嗔瞥了眼許琛,輕擡玉臂,作勢要教訓許琛,啐道:“哼,你們男人不就那點目的,還能有什麼目的,我困了,不跟你瞎扯了。”

    許琛盯着陳虹素白的襯衣,稍微溼潤一小塊,非禮勿視,吐槽:“姐,難道以我們的交情,不值得姐叫我一聲阿琛麼!”

    陳虹低頭,霎時嬌軀臊氣,伸着胳膊遮住,瞥了眼許琛,許琛耳根子都紅了。

    窘迫離席,臊氣啐道:“我可不敢有你這樣的弟弟,幫我和李導說聲,我回房間了。”

    陳虹走到樓梯口,樓梯口沒人,漸漸鬆口氣,擰着眉、嫌棄扯扯溼潤的襯衫,煩躁啐了口麻煩。

    想到許琛耳根子都紅了,陳虹沒來由輕笑,心想,許琛到底只是個20歲的小年輕,還害羞呢。

    走到房間走廊,周訓的房間傳來歌聲,陳虹傾聽了一下,放得許琛的往後餘生,豐腴臉頰不由露着笑,心想,看來許琛遲早要得手呢~

    大明宮詞拍攝任務繁重。

    許琛就休息了半天,就投入緊密的拍攝當中。

    說真的。

    他的拍戲體驗真不差,大明宮詞前期戲份,都圍繞着少年太平公主展開,許琛飾演的薛紹,就是少年太平公主的夢中情郎。

    故事是這樣的。

    少年太平公主周訓天真浪漫,明媚陽光,她深得聖後武則天和聖皇恩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極盡尊榮。

    偶然。

    太平公主見到了薛紹,頓時情根深種,勇敢請求聖後和聖皇賜予她個駙馬,駙馬人選,就是薛紹。

    薛紹不是普通人。

    他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外孫,他老子就是駙馬,自然懂駙馬就是個苦逼的差事,是故早早就結婚了。

    誰曾想。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被表妹太平公主看上了,武則天真特麼狠,直接下令斬殺了薛紹的原配,命令他娶太平公主。

    薛紹很痛苦,他不愛太平公主,甚至,他恨太平公主,自己的兒子、妻子都因爲這個惡毒的女人而死。

    看了劇本。

    許琛覺得演薛紹一點難度都沒有,白月光男神嘛,太平公主就是他的小舔狗,他逃。她追,他插翅難飛。

    許琛倒是爽。

    苦了周訓了。

    周訓是標準的體驗派,電視劇要她苦戀許琛,死不要臉舔他,許琛愛搭不理,結果呢,電視劇外,許琛經常找虹姐姐取經。

    陳虹吃瓜不嫌事情大,什麼稀奇古怪的瞎招式都敢說給許琛,絲毫想不到,許琛藉着攻略周訓,玩命攻略他。

    追求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追求女人的閨蜜,畢竟吧,女人喜歡瞎湊熱鬧,你說要追求她閨蜜,她心窩子都掏給你。

    你說要追求她,嘖,高冷的一批。

    電視劇外。

    許琛死不要臉舔她,熱一陣,冷一陣,周訓都有點抑鬱了,她本來就敢愛敢恨,最特麼煩許琛這種釣魚佬了。

    都釣成翹嘴了。

    這天。

    劇組拍攝太平公主的內心戲,她不是故意要殺死薛紹妻子和兒子的,再知道自己的愛情傷害到薛紹,太平公主準備放手。

    薛紹內心崩潰,太平公主天真浪漫,日復一日的追求他,他內心深處,早喜歡上這個溫暖無瑕的女人,都想接受太平公主了。

    老婆和兒子回來了,草,薛紹都麻了,根本不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內心、痛不欲生。

    這場戲。

    就是太平公主收到薛紹私會妻子和兒子,準備捨棄她私奔,太平公主不能接受薛紹自始自終從來沒有喜歡她的事實!

    既痛恨薛紹的無情,又痛心薛紹的痛苦,薛紹痛不欲生,太平公主的痛,又何曾少半點呢。

    宮殿裏。

    太平公主痛不欲生,周訓的演技簡直神乎其技,即便看戲的許琛都感受到周訓的痛苦、糾結、仇恨。

    李少紅拎着對講機,頻頻點頭,選擇周訓飾演少年太平公主,簡直太合適了。

    無論天真浪漫、懵懂青春,亦或是、一眼萬千,一見薛紹誤終生、情根深種至死不渝、深陷情網痛苦不堪的太平公主。

    周訓都詮釋的淋漓盡致,而且,絲毫看不出表演的痕跡,她就是太平公主,她就是深愛卻得不到愛的可憐女人。

    “阿琛,你要得手了。”

    陳虹看着周訓戲,笑意說:“周訓倒是個天生的演員,這場戲結束,她肯定分不清現實和電視劇,阿琛,你就是她的薛紹,她會控制不住,發瘋一樣想要你愛她的。”

    這段時間。

    許琛假借追求周訓,和狗頭軍師陳虹關係突飛猛進,平常都姐弟相稱了,有時候,陳虹脹奈,衣服溼淋淋,都不避諱許琛,經常使喚他跑腿。

    義正言辭說、我都幫了你,你也要幫我。

    許是陳虹剛生育,正迫切想要丈夫疼愛,凱子哥不在,陳虹不受控制,轉移了些情緒到許琛。

    許琛知情趣,說話好聽,長相帥氣,才華橫溢,陳虹漸漸淪陷,卻自以爲許琛追求周訓,絲毫意識不到,自己掉進許琛的陷阱了。

    許琛徐徐圖之,少年太平公主和薛紹、相較成年太平公主和張易之,簡直純潔如白開水,成年太平公主和張易之。

    可是交織了情慾和背棄道德、在張易之處心積慮的情網下,太平公主不受控制的淪陷、沉淪,最終身體和靈魂都奉獻給張易之。

    看到周訓痛苦的表情,許琛沒有露出絲毫的喜悅,沉默下,略微痛苦說:“姐,如果代價是周訓的痛苦,我情願她是自由的鳥。”

    許琛眼神緊盯着陳虹的眼睛,聳聳肩,苦笑說:“姐,你相信麼?”

    陳虹觀察着許琛的神情,瞥眼看着宮殿裏的周訓,她飾演成年的太平公主,自然有代入太平公主的情緒。

    現在的她。

    就和看着曾經的她一樣,沒來由嘆息:“阿琛,相不相信,又有什麼用呢,現在無可救藥的愛上你,這難道不是宿命麼!”

    “咔。”

    李少紅喊咔,宮殿裏,周訓像是失去了力氣,軟若無骨的癱倒,一雙靈動的眼眸死寂,愣愣看着金碧輝煌的屋樑。

    劇組霎時亂着套,工作人員撲上去,不斷詢問着什麼。

    周訓眼神愣愣,失魂一樣,半點反應都沒有。

    陳虹推着許琛,嬌嗔瞥了眼,略有深意:“還不快去,你的目的要達成了。”

    這時候。

    許琛着實不敢耽擱,不管如何,他和周訓都是朋友,周訓這種狀態,他真的蠻擔心的。

    分開人流,許琛摟着周訓,周訓個頭小小的,像是個精緻的瓷娃娃,手指在周訓眼前晃了晃,許琛叫着:“老周!”

    “醒醒!老周!”

    李少紅觀察了一下,安撫說:“不要緊,不要緊,她入戲了呢,一時半會出不了戲,唉,這丫頭什麼都好,就是性格太執拗了,找她演太平公主,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許琛連續叫了幾聲。

    周訓以往靈動的雙眸泛着癡氣,機械擰扭着脖子,愣愣盯着許琛,漸漸,兩行眼淚滑落白皙臉頰,脣瓣微微顫抖。

    想要說什麼,卻哽咽着說不出話,最終,眼睛緊盯着許琛,突然揚起手臂,憤然扇下。

    啪!

    沉沉的巴掌落在許琛臉上,工作人員瞪着眼睛,都特麼傻了,李少紅愣愣看着許琛,想要說什麼,最終沉默不語。

    “放開我!”周訓憤怒的低吼,小母豹子一樣,掙脫許琛手臂,一語不發,朝着殿外徑直離去。

    “散了散了。”

    李少紅揮退工作人員:“沒什麼稀奇的,周訓把許琛當成了薛紹,休息半小時,陳虹,陳虹呢,準備上戲了。”

    工作人員眼神八卦,悄悄討論着周訓和許琛的關係。

    許琛摸着臉上巴掌。

    浪吧,浪翻船了吧,挨周訓這巴掌真不冤,周訓不捅他兩刀,都是惦記着情誼了。

    陳虹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許琛身旁,瞥着他臉上巴掌印,有點幸災樂禍,揶揄笑:“打是親,罵是愛,我看周訓插翅難逃了。”

    許琛翻着白眼,哭笑不得,叫冤道:“姐,你不仗義了啊,你出的騷主意,結果我捱打,呸,你這個王婆太不稱職了。”

    “什麼王婆八婆的,瞎說。”陳虹瞥了眼許琛:“你捱打是應該的,少貧嘴了,真得手了爽的還不是你,又不是我。”

    “姐,你要爽,我勉爲其難滿足你不就行了。”許琛吐槽:“你爽我爽,才是真的爽嘛。”

    “你皮癢癢了是不是,又瞎戲弄姐,算了,你這個軍師誰愛當誰當,我才懶得摻和,困的很,睡覺了。”

    陳虹手背捂着紅脣,慵懶的打了聲禍害,瞥着許琛緊盯着她看,嬌嗔盯了眼,啐道:“你這巴掌真不是白挨,登徒子,好色之徒,不打你打誰,還看,再看眼睛都給你戳了。”

    說着。

    陳虹噗嗤笑,花枝亂顫,兜裏翻找出膏藥,遞給許琛:“行了,明天拍戲呢,趕緊塗下,嘖,周訓真下得了手,毀容了就慘咯。”

    “姐,你能少幸災樂禍點麼,多大人了,整天跟個十八歲小姑娘一樣不着調,怕是得苦着孩子吧。”許琛瞥了眼。

    能不苦着孩子麼,精華都浪費了,許琛想到陳虹房間外,竹竿晾着一正排的襯衫和黑的、白的、粉的小衣,就心痛啊!

    陳虹紅脣抿笑,嬌嗔瞥了眼許琛,慵懶迷人的勁兒讓人骨頭都酥了,擠着白色的藥膏,黏糊糊的藥膏塗抹在白皙的指尖。

    衝着許琛兇巴巴:“嘴巴甜,你哄周訓啊,哄我有什麼用,浪費,臉伸過來,姐幫你塗。”

    許琛心不甘、情不願的湊過去臉。

    陳虹嫌棄礙事,白嫩指尖掐着許琛下巴,猛滴擡高,撅着背,居高臨下,沾着藥膏的指尖溫柔細膩的在許琛臉頰揉着圈兒。

    絲絲清涼的觸感從軟嫩指尖滲出,許琛仰着頭,視線正好撞到陳虹白皙纖細的鎖骨,夏日酷熱,肌膚滲着薄汗。

    馥郁醇厚的奈香縈繞在許琛鼻尖,帶着成熟女人的溫熱撲面而來。

    陳虹指尖緩慢溫柔的塗抹着,許琛疼的呻吟一聲,陳虹指尖輕輕戳了一下,軟聲溫柔說:“忍忍,就快好了,不塗抹藥膏,明天要腫了就麻煩了。”

    “姐,你懂的真多。”

    “姐好歹是當媽的人吶,我兒子淘氣的時候,氣不住也扇他,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我兒子都比你忍痛。”

    許琛羨慕說:“姐,真羨慕你兒子。”

    噗嗤。

    陳虹沒好氣說:“羨慕我兒子幹什麼,咋滴,想我當你媽啊,我倒是願意,白撿個亞洲流行天王當兒子。”

    可不可以享受兒子的待遇,不當兒子啊,許琛眼神下意識瞥着,天氣酷熱,襯衫溼潤的地方清晰入眼。

    頓時。

    許琛鼻息都灼熱了,索性閉着眼。

    “好了,晚上不要洗臉了,我看你臉皮挺厚,不洗也行。”陳虹戳了下許琛臉,滿意點點頭,眼神瞥着許琛閉着眼。

    下意識低頭看了眼,頓時難掩煩躁,下意識狠狠揪下許琛臉,許琛疼的睜開眼,叫冤:“姐,你幹嘛掐我,又不是我敢的。”

    “什麼不是你敢的!”

    陳虹本來有點愧疚,逮到許琛話裏的漏洞,頓時趾高氣揚:“掐你都算輕的,瞎看什麼,眼睛不想要了,行了,煩死了,我回房間一趟,你給李導說聲。”

    許琛漫不經心哦一聲,陳虹見他這幅鬼樣子,撒着氣,繼續狠狠掐一下,見他許琛疼的眉毛顫抖,找着理由撒潑:“再瞎看,就不只掐一下這麼簡單了。”

    “靠,琛虹,我特麼剛纔沒看。”許琛怒了。

    “我說你i看了你就看了。”陳虹絲毫不客氣:“這麼大個男人,跟我一個女人計較,你真有出息。”

    靠。

    許琛都特麼麻了,橫着嘴,豎着嘴,說啥都有理,遲早讓她叫法得!

    陳虹回到房間。

    擠乾淨的耐睡,頓時舒服的嘆口氣,翻找了一下箱子,煩躁摳着頭髮,想都不想,直接撥通許琛電話:“幫我在門口買點紙巾回來,嗯,順便買件襯衫。”

    許琛狠狠鄙視陳凱子,你特麼老婆生孩子還由着她跑出來瞎折騰,結果他背鍋,跑到門口超市掃空了貨架。

    又溜達到衣服店,指着襯衫買買買,偶然瞥到黑色的小衣,計上心頭,混了兩件到裏面,溜達到房間,砰砰砰敲門。

    吱牙一聲。

    門漏着一條縫,陳虹披頭散髮,門縫裏漏出一雙眼睛,許琛就要見縫插針,結果被陳虹直接制止:“東西給我就好了,女人的閨房你瞎往裏面竄什麼。”

    “靠,陳虹,我特麼東市買紙巾,西市買衣服,南市買零食,外面太陽曬死人,你好歹讓我進去喝口水吧。”

    “我還幫你塗藥了呢,不就是水,給你。”

    陳虹從門縫給許遞水瓶,嗤笑一聲:“你這個理由過時了,行了,趕緊給我,被人看見就說不清了。”

    砰。

    門帶上,許琛拎着礦泉水,鬱悶吐槽兩句,溜達到周訓的房間,砰砰砰敲門:“喂!老周!渴不渴啊,我給你送水來了。”

    屋子裏靜悄悄,許琛氣得半死,狠狠灌了一口水,覺得味道不對,低頭一看,草特個DG,陳虹滴錯杯子了。

    房間。

    陳虹翻找着衣服,看到襯衫裏帶着兩件黑色的小衣,輕輕啐了聲,直接扔進垃圾桶,換好衣服,就準備出門寄快遞。

    兒子小阿瑟還小,她不能照顧她,每天都會郵寄給兒子新鮮的,平時都在北平,倒不麻煩,走到門口,杯子不翼而飛。

    陳虹頓時愣住了,以爲有賊,滿屋子翻找,就是找不到,擰着眉頭坐在牀尾,鬼神神差,突然想到給了許琛一瓶水。

    霎時。

    陳虹臊氣的想死,下意識拎着電話想打給許琛,想了想,崩潰的放下,狠狠錘了自己兩下,平復了好久心情。

    終於溜達到片場。

    害怕見到許琛,陳虹鬼鬼祟祟的躲避着,結果,許琛就在片場等她,見到她,就大張旗鼓的說:“虹姐,你來了,你給錯我東西了。”

    轟!

    陳虹嬌軀輕顫,臊氣的想死,三步並做兩步衝到許琛面前,眼神圓瞪,咬緊牙關:“許琛!你瞎叫什麼呢!瓶子呢,趕緊給我!”

    既然許琛戳破了,陳虹顧不得社死,瞪着許琛,要是許琛敢瞎說,就怪不得她殺人滅口!

    “姐,你幫我當什麼人了。”許琛從屁股後摸出瓶子:“咯,不要餓着我侄兒子。”

    “瞎扯什麼鬼話。”陳虹臊氣啐了句,接過瓶子,頓時嬌軀愣住,下意識問:‘你喝了?’

    陳虹緊盯着許琛的嘴,想要撬開看個究竟,一想到許琛喝了,陳虹臊氣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她和許琛關係不錯。

    可是!

    她老公都沒喝過啊!許琛怎麼能喝!

    “姐,你瞎說什麼呢,我是你想的那種人嘛,太重拿着不方便,我都倒掉了,不信你去樓下看。”許琛說着,不受控制打個奈嗝。

    呃!

    陳虹和許琛眼神撞着,頓時嬌軀輕顫,許琛尷尬的要死,趕緊舉着雙手:“姐,你信不信,我喝水喝多了!我真……”

    “許琛!你特麼閉嘴吧你!”陳虹拎着水瓶,Duang的一下,狠狠砸許琛腦袋上,揣着水平落荒而逃。

    一遭回到解放前。

    許琛千辛萬苦和陳虹搭建着革命友誼,說翻就翻了,陳虹見到他,不是蹬鼻子上臉,就是翻着白眼冷聲譏諷。

    許琛如果反駁,陳虹就制裁他,整的許琛都怕陳虹了,死婆娘掐他真往死裏掐,不是自己老公自己不心疼。

    周訓殺青的前一晚。

    許琛迷迷糊糊準備睡覺,他的確很渣,吃着的周訓和沒吃着的陳虹,許琛果斷選擇攻略陳虹,捎帶着攻略周訓。

    周訓不搭理他,許琛熱臉貼冷屁股,整的他有苦難言,都想早點殺青,繼續他快樂的全國巡遊演唱會了。

    門砰砰響。

    許琛毛巾擦拭着頭髮,拎下門鎖,周訓就俏挺挺立在門口,披着白色潔白的晚禮服,這件晚禮服是許琛贈予她的禮物。

    準備在巴黎國際電影節穿的,許琛記得,當時周訓說,如果她真成影后了,就穿着許琛送她的晚禮服走上紅毯,要給許琛準備一件禮物。

    這件事。

    許琛以爲早翻篇了,見到周訓潔白晚禮服,宛如墮落人間的精靈,眼眶微紅,靈氣雙眸惡狠狠盯着他,許琛下意識說:“老……”

    周訓徑直撲上來,矯捷的小母豹一樣,小短腿勾着許琛腰,惡狠狠衝着許琛肩膀咬下去,咬的真狠,鮮血瞬間就流出來了。

    許琛疼的直哆嗦,沒有反抗,溫柔撫摸着懷裏小小的周訓,溫柔說:“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要難過了,我們永遠都是好兄弟的。”

    不說還好。

    一說,周訓逮着許琛另一半肩膀,惡狠狠一口咬住,嘴裏嗚咽着:“我特麼咬死你,你這個壞兄弟,就特麼欺負我,你有本事永遠不要來找我啊,你這個畜生。”

    靠。

    許琛不高興了,你咬就咬,說那麼難聽幹什麼,頓時低着頭,啃着周訓白皙粉嫩的臉頰,狠狠道:“誰特麼叫你有壞心思,衝兄弟下手,我不跑我不就完犢子了,噫,你臉上怎麼臭臭的。”

    “眼淚就是尿。”

    周訓冷着臉,鄙視說:“你剛喝了我的溺,能特麼不臭嘛,小爺我不和某些人一樣,一點誠信義氣都不講,說給你禮物就給你禮物,趕緊的,完事了小爺和你一拍兩散,”

    “能不能半拍停下來,這樣就不算一拍,就不用兩散了吧。”許琛賤兮兮說:“還有四分之一拍,三十之一拍,子子孫孫無窮盡以。”

    周訓巴掌大的幼態蘿莉俏臉擱在許琛肩膀,臉頰都泛着緋紅,嘟囔:“那我不館,反正完事了咱們就一拍兩散。”

    “我說到做到。”

    隨着砰的一聲,門沉沉關上,陳虹背緊挨着門,鬆了一口氣,紅脣啐着,真不害臊。

    洗漱完畢。

    睡在牀上,陳虹翻來覆去睡不着,想要許琛喝錯的水瓶,想要寶島和許琛拍過的親密戲份,紛亂的思緒百轉千回。

    某個瞬間,陳虹嬌軀輕顫,害臊的捂住臉皮,天啊!她揹着老公都瞎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簡直不要碧蓮。

    索性到廁所,冷水淋溼臉頰,漸漸平靜下來,準備睡覺,風中傳來野貓子叫的聲音,怪煩人的。

    陳虹嬌軀緊挨着門,聽了半響,啐罵許琛和周訓不要碧蓮,身子卻不受控制,緊挨着冰冷的牆壁,耳朵觸碰着瓷磚。

    淺淺的聲音傳來,聽不真切,卻叫她燥熱難安,鬼使神差,捏着杯子放在瓷磚,有了杯子放大,聲音頓時清楚了些。

    許琛說着些話,陳虹想到周訓嬌小的個頭和許琛挺拔的身姿,粗壯的胳膊,鼻息都沉重了些。

    月光都窗戶漏下來。

    浴室都溼漉漉的,水光跳躍着波光,唯美如畫卷。

    5月中旬。

    大明宮詞拍攝進程過半,周訓早殺青了,她現在成發達了,國內數一數二的女明星,片酬接到手軟,根本沒功夫和許琛瞎耽擱。

    許琛正式切換到張易之小號,和成年太平公主陳虹相愛相殺。

    陳虹真特麼有病,橫看豎看都看不慣許琛,經常換着花樣欺負他,許琛顧及着陳虹剛生育,不想欺負她,索性躲着她。

    他躲,她追,他插翅難飛,許琛煩不勝煩,怒問陳虹、到底想幹什麼,他不是軟柿子,要是太過分,小心他……

    小心什麼啊,小心什麼啊,有本事你打我啊,我告訴你,你喝了我的……你喝了我的水,你欠着我,活該!

    許琛頓時萎了,算了,省得陳虹產期抑鬱了。

    5月21日。

    北平徹底熱了,許琛請假離開劇組,前往盛海,他的許琛傳奇全國巡遊演唱會,第一站就是盛海,整個盛海站。

    爲期三天,總共有8場,許琛真沒精力瞎折騰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