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田主任:我提醒你,柳伊菲可以,她媽不行!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扶貧慈善先鋒字數:3722更新時間:24/07/20 22:48:15
    甄傑誠的沉默以對讓康洪磊即刻燃起熾熱的探索欲。

    對男人而言,異性的纏綿只能提供間斷性的短暫快感,但同性的糗事卻能製造持續性的長期愉悅。

    “甄導,你怎麼不說話了?”

    “甄導,我記得你也會寫歌唱歌啊,上次不是還在湘楚衛視唱了嗎?”

    “甄導,你和陳斯誠的競爭想必一定很激烈吧?”

    《華娛:從找前女友們化緣開始》第一百三十七章 田主任:我提醒你,柳伊菲可以,她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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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小夢~”

    灰霞顫聲呼喚,不知蘇夢因何如此傷心。作爲自己唯一的朋友,是更勝親人的存在,這份情感,可想而知。

    畫面快進,大約在十二點左右,蘇夢再次出現。

    她拖着行李向外走,一步三回頭,每次回頭,都是淚流滿臉。

    短短三十米,她竟走了十分鐘,期間還數次蹲下抱頭痛哭。由此可見,她是有多麼的傷心難捨。

    六個攝像頭捕捉到了蘇夢,從不同角度呈現出她的傷心。

    最終,高大的鋼鐵之門打開,她停在門口,猛然回頭,硬擠出一絲牽強的笑容,然後狠狠的扭頭離去。

    蘇夢可以打開鐵門,我們都不足爲奇,畢竟她在莊園已經三年了。

    畫面定格在蘇夢踏出莊園的背影,讓灰霞傷心落淚。

    “嚶嚶~小夢!你怎麼啦?爲何拋下我們?是我哪裏做錯了什麼嗎?你快回來呀!只要你能回來,要我怎樣都行!嗚嗚~”

    灰霞用了“我們”一詞,這足以看出她的無私,內心是能接受三人的複雜關係的。

    我看到這兒,內心毫無波瀾,若有!那也只是猜疑與驚恐。但爲了灰霞考慮,我必須表現出悲痛與安慰。

    “唉~你無需自責,小夢的離去與你我並無直接關係,應該另有原因。”

    “那她爲何一聲不響的獨自離去呢?”

    灰霞暫緩悲痛,依舊費解。

    我不敢妄加猜測,便展開分析。

    “小夢她之所以這樣離去,定有難言之隱。家人出事了?不可能!況且這也沒什麼好躲避的。這等身不由己,除了強權逼壓之外,再無其他原因。”

    這只是我分析得出的一部分,還有一些,我則不敢確定,因爲太恐怖了,若是真的,將會重創婊帝的自信與尊嚴。

    我才是小白鼠?是我?而且一直都是?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強權逼壓?”

    灰霞仔細咀嚼着這四個字,隨即猛然恍悟。只見她迅速拿出手機,急切的撥通了順天侯的電話。

    “喂~是不是你!!!?”

    “嗯~?萱萱,你在說什麼?”

    灰霞堅信不疑,繼續燃燒着她的怒火。

    “是~不~是~你!!!?”

    “萱萱!你主動打電話給我,我很高興。但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你是不是又犯病了?天一呢?”

    我趕緊對灰霞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灰霞聰明的領會,接着挑明。

    “我是說小夢!她走了!是不是你強行喝令她離去的?”

    “沒有!她近些年多多少少的控制了你的情緒,可以說是拯救了你的一部分生命,我怎會那樣恩將仇報呢?”

    灰霞等了幾秒,再未聽見順天侯有其他話語之後,卻更加怒不可遏。

    “哼哼~你騙不了我!你只是走走過場而已,你並未對小夢的離去表露出任何的關心與驚訝!因爲你心知肚明,這一切都是你暗中策劃的!你怎麼可以這樣?爲什麼啊!!!?”

    果然,順天侯沉默了,片刻之後,一聲長嘆。

    “唉~我也不管天一在不在你身邊了。不錯!是我做的!但我只是爲了你好,所以我並不覺得我哪裏有錯。二女共侍一夫?呵呵~荒唐!天一的魅力是很特別,但他絕不能用此來愚弄我順天侯的女兒!如今蘇夢還有什麼價值?不僅如此,她的存在還會干擾你與天一的感情。你也別太在意,我對蘇夢不薄,我給她的錢,足夠她以後生活的無憂無慮。”

    灰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即崩潰狂怒。

    “啊~不行!!!你必須把她還給我?嗚嗚~她是我唯一的朋友!甚至遠超你對我的重要性!你~你除了帶給我傷害之外,還給了我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做?”

    “請你不要老拿我的一次過錯來懲罰我這個父親!我給你了什麼?我給了你生命!此事不容商量,長痛不如短痛,日後你自會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順天侯說完就掛了電話。

    灰霞也覺得自己在情急之下說的有些過分,故而清醒了一些。

    她機械的放下手機,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猛的再次拿起手機,撥打蘇夢的號碼。然而卻怎麼也打不通,可想而知,順天侯做絕的事,豈會留生機。

    “先放心,我有辦法。”

    我摟着灰霞寬慰着,腦海中幾條思路正在迷途狂奔。

    灰霞這才想起身邊還有這麼個神一樣無所不能的人,頓時激動起來。

    “對對對!先生你肯定能讓小夢回來。我好擔心她,怕她會做出什麼傻事,你有什麼辦法,快點呀!”

    我摸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順天侯的號碼。

    “呦~少爺!你怎麼突然主動打電話找我了呢?哈哈哈~莊園生活怎麼樣?還適應嗎?”

    “繞的只是毛線,不夠做個褲衩。蘇夢的存在與否將直接影響我的自由,萱萱除了我與她之外,再難接受任何人,她這一走,不僅會捆綁我的自由,且會令萱萱悲痛不堪,病上加病。所以蘇夢有不可或缺的存在價值,請你慎重考慮。”

    我開門見山,直言不諱。

    順天侯沉默片刻,接着嚴肅起來。

    “我讓她離開另有原因,也是爲了你好。你絕頂聰明,但在這個世界上,不乏對手。只是有些人大智若愚,你卻疏於防範罷了。你以爲你完全掌控了蘇夢,可以愚弄她,若是她故意妥協成全你呢?有些時候,最成功的愚弄是偶爾的成全對手。你在享受優越成就的同時,她卻在暗裏嘲笑你。比如一毛錢賣你一隻雞,你會在高興的同時嘲笑她的傻,她則會站在全世界公認的道理上嘲笑你的傻,因爲世間哪有這樣虧本的買賣?憑什麼?爲什麼?你難道不該好好的仔細反思一下嗎?當然了,就這一次小小的得失而言,你贏了,但就長遠的得失而言,你必輸無疑。畢竟逗個猴子還需給予它一根香蕉呢,對吧?”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順天侯的話真知灼見,這是他久經商場鬥智鬥勇的智慧結晶。

    我頓覺自己很失敗,細思極恐。仔細回想與蘇夢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隱晦可疑的信息,瞬間都變成了明晃晃的刀槍。

    “魯班之諷,呵呵~做的不錯!我知道是你做的,而且還知道你有個好夥伴。我不會害你,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你不僅得罪了李世首那個老狐狸,其次你還招惹了成聖,已經有人將你的信息出賣給了他們,所以s市你是不能去了。”

    順天侯隱晦挑明,暗指蘇夢。他手眼通天,能得到這樣的信息也不足爲奇。

    若是如此,那麼蘇夢離別時的傷心難捨,是她的真情流露,還是她計劃中的虛情假意?

    想到這,婊帝折隕了大半光芒,彷彿一切世俗都可輕易破防。

    “既然如此,你爲何不將她控制起來?”

    我對此費解,也迫切的想瞭解清楚。

    “其實並不是我喝令蘇夢離去的,而是在這之前有人讓她離去的,否則我豈會那麼便宜她?我是在她找你爲萱萱治療之後才開始懷疑她的,不可否認,她的離去與我深入調查密切相關。我之所以承認她是因我而走,只是我不想讓萱萱知道,她最親密的知己一直在欺騙她,否則她會更傷心。”

    順天侯爲人父,確實是用心良苦。

    我將此事仔細過濾,漸漸清晰。蘇夢就算如順天侯所言那般,她應該也假戲真做了一些。比如情感,否則她離開時絕不會那麼傷心。

    “不少人惦記我的產業與資金,爲達目的,不擇手段。行業裏競爭激烈,明爭暗鬥,有些人對我無從下手,便想從我的女兒身上尋找突破口。從蘇夢近期的變化來看,她可能真的愛上了你這個棋子,畢竟你有獨一無二的魅力。但這已成過去,爲了安全考慮,你必須徹底忘了她,其他事就全交給我了。”

    “棋子?我若是棋子,那麼持我之人則是棋盤,必將受我踐踏!”

    我說完掛了電話,惹得滿心凌亂。

    一旁的灰霞聽的一清二楚,她難以置信,無法接受。

    “不可能!小夢絕不會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我爸爸爲了我的幸福從而刻意的歪曲事實,冤枉了小夢。小夢~!嗚嗚~”

    失去了蘇夢,這對灰霞而言是元氣大傷。

    在我細心寬慰之下,她才漸漸平靜下來,卻陷入深遠的沉思。

    將灰霞安置妥當之後,我來到健身房,打了兩個小時的沙袋,我揮汗如雨,直到再也提不起一絲力道爲止。

    我累躺在地,癡癡的看着天花板,摸索出手機,撥通了王子諾的電話。

    “小諾!我們已經暴露了,最近你要多加小心,最好換個安全的地點。幫我查個手機號碼,我要她近一個月的通話記錄。然後順藤摸瓜,你在根據通話記錄調查她的所有聯系人,若是發現異樣,立刻通知我。”

    我沒心思再多說一句話,掛了電話就將蘇夢的手機號碼發了過去。

    王子諾雖然聽出我有些不對勁,但他還是理解的並未討嫌追問,因爲他懂我,知道我的強大。

    中午,灰霞做了幾個拿手菜,並首次主動打開一瓶白酒。

    “我知道你心裏比我還難過,只是不得表露出來而已。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所以我必須堅強起來。來來來~喝酒!不醉不歸!”

    我幾乎都不用醞釀,便順理成章的淚如雨灑,連自己都不清楚,這眼淚的價值以及真假。我想,這才是婊帝的至高境界吧!

    灰霞只喝了一杯,便一臉的映山紅。

    “嘶~六年前,上天安排我認識了一個鄉村少年。他清秀,勇敢,執着,堅強,自信,幾乎擁有所有優點,讓我深深迷戀。我們很快就墜入了愛河,但卻遭到我父親的強烈反對。我~我是個從一而終的人,心不動則可,一動就是一生。在我父親的干擾下,最後我們被逼的只能私奔,就在我如約而至準備與他遠走高飛的時候,卻親眼目睹他被一輛轎車撞飛。從那以後,我的人生就斷了,什麼名牌大學,什麼前途無量,都充滿了諷刺。”

    我沉重的皺了皺眉,爲灰霞添了一杯酒,酒水如言語流露。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如今是重生,所以無需再有掛念,因爲你在各個方面都已足夠對得起他了。愛情裏的方程式,在一番加減乘除之後,等號兩端無論是什麼結果,都一筆勾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