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八百七十三）提確

    我相信你，你說吧。”鐵紅焰道。

    “今天爲你闖關而進行的作法活動完成了，現在仍處在闖關階段。在這個階段，每天我爲你闖關而作法完成之後，如果再加個‘提確’的作法活動，那麼就能進一步防止我到時候通過作法進行芸展出錯。”凝端夜道。

    “既然如此，凝方士爲什麼之前不曾跟我提起這件事？”鐵紅焰道。

    “之前，我曾經跟少族長說，代價就是，不管有沒有成功延長少族英的壽命，爲延長他壽命而配合我作法的那個人都會以極慘的方式離世。逝去後沒有人能立即收屍，二十年之內都肯定不會有人發現屍體。少族長聽過後，問我會不會影響少族長活着的時候正常做事，我說不會。少族長還曾問我，還有沒有別的代價，我說沒了。”鐵紅焰道，“當時這種話我都跟少族長說出來了，我後來自然不能打破當時說的。”

    “你這麼說，就意味着你說的提確活動會讓我付出其他代價？”鐵紅焰道。

    “是的。”凝端夜道。

    “你之前爲什麼不曾告訴我？”鐵紅焰問。

    “因爲這個提確活動不是必須進行的。這個代價也不是配合我作法的人必須付出的。”凝端夜道，“雖然進行了提確活動能進一步防止我到時候通過作法進行芸展出錯，但是其實這作用也不算太大，在我當時看來，少族長沒必要選擇讓我進行提確活動。”

    “那你後來爲什麼又說出來了？”鐵紅焰又問。

    “在得知芸展域中的少族長在那房子裏遇到了那麼多問題又待了那麼長時間後，我在那一剎那被少族長對少族英的深情感動，我又想起了我師妹，我對她的感情也是極深的。我一下子就衝動了，就跟少族長提起了進一步防止我到時候通過作法進行芸展出錯的事，但我並沒說完，就感覺到了不對，所以沒說下去。”凝端夜道，“我當時有那種衝動，可能是因爲，我隱隱感覺，如果是我想要請方士延長我師妹的壽命，讓我付出一定代價就能進一步防止方士作法出錯，哪怕作用只有一點點，我也願意付出那樣的代價。”

    “爲什麼又沒說完？”鐵紅焰問。

    凝端夜道：“就因爲剎那間的衝動後我就清醒了，我想到了我曾經跟你說過沒有別的代價。這代價不是必須付出的，爲一件作用並沒多大的事付出這樣的代價，對不同的人來說情況是不同的。”

    “你是擔心我認爲你說話不算？”鐵紅焰問道。

    “的確有這個原因。”凝端夜說道，“之前我跟少族長說了沒有別的代價了，其實那時候我也沒多想提確的事情，我就是覺得用不着，因爲作用太小。如果不是那一刻被少族長對少族英的深情感動得突然一陣衝動，我應該也不會想到那種作用小還需要少族長付出額外代價的方法。有些事情，不到那一步，其實是很難想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