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九百六十二）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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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確瞭解。”霓願說道。

    “練引牽功進展慢會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啊？”鐵紅焰問道。

    “一般情況下，練引牽功的進展對於部分人來說跟在室內和室外有很大關係。有些人在室內練就會進展很慢，但到室外去練進展就會快很多。少族長是在室內練的還是在室外練的？”霓願問。

    鐵紅焰想：這說法跟厲方士的說法一致，我看厲方士當時跟我們說的應該是實話了。

    “既在室內練過，也在室外練過。”鐵紅焰回答。

    “有差別嗎？”霓願又問。

    “沒差別。”鐵紅焰說道。

    霓願“哦”了一聲，又說道：“慢到什麼程度？”

    鐵紅焰告訴了霓願。

    霓願道：“學引牽功需要方士作法的，那方士作法沒什麼問題吧？”

    鐵紅焰說道：“如果方士同時給兩個人作法，那個人學引牽功的進展並不比想象的慢，那還會是方士作法的問題嗎？”

    霓願搖了搖頭道：“不會的。如果方士同時給多個人學引牽功的人作法，要是方士作法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麼肯定所有當時正在學的人都會受到一樣的影響。也就是說，方士作法出現問題並不會僅僅導致其中一個學引牽功的人練起來進展慢。少族長當時是跟另一個人一起練的嗎？”

    鐵紅焰道：“是的。”

    “那個人幻纓槍法也突破十級了？”霓願問。

    “沒有。”鐵紅焰道，“這會影響什麼嗎？”

    霓願說道：“哦，這並不會影響什麼，可是那個人幻纓槍法沒突破十級的話，到時候並不能配合方士作法啊。”

    鐵紅焰道：“另一個人是陪我練的。”

    “你在練的過程中應該能感到陪你練的那個人的進展吧？”霓願問道。

    “是的，能感覺到。”鐵紅焰說。

    “你覺得那個人的進展正常？”霓願說。

    “根據那個方士之前跟我們說的，我覺得陪我練的人練功進展的確正常。”鐵紅焰回答。

    “那個人也能感覺到您練功的進展吧？”霓願問。

    “我當時是跟另一個人一起練的，那個人表示自己能感覺到我的進展。”鐵紅焰說道。

    “那個人瞭解你的武功水平吧？知道你練幻纓槍法已經突破了十級吧？”霓願問。

    “嗯，那人很瞭解我的武功水平。”鐵紅焰回答。

    霓願又問：“那個人認爲你練引牽功的進展如何？”

    鐵紅焰說道：“認爲我的進展不似他想象中那樣快。”

    “那個給你們作法的方士呢？”霓願問，“方士覺得你練的進展怎樣嗎？”

    “方士也覺得這麼慢，出乎他意料了。”鐵紅焰道。

    “方士覺得陪你學引牽功的那個人練的進展如何？”霓願問道。

    “那方士覺得陪我練的人進展跟他預料的沒什麼區別，挺正常的。”鐵紅焰說道。

    霓願覺得已經可以確定鐵紅焰引牽功的進展的確是比他們預想中的慢了，並不僅僅是她自己的個人感覺。她問道：“你在室外練的時候與在室內練時感覺有什麼不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