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只有你我才知道的事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沒藥字數:2217更新時間:24/07/01 03:02:16
    這一嗓子低吼下來,使得虞念有短暫的怔愣。

    她擡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可不管她怎麼打量怎麼端詳的,他明明就是劉恆衍。她使勁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男人的臉並沒發生變化。

    她再扭頭去看一旁的江年宴。

    他剛剛被踹了一腳,眼下已經昏厥了過去。

    虞念也在狐疑着,劉恆衍的身手這麼好嗎?可他出手狠絕利落是她十分熟悉的,而江年宴有這麼脆弱嗎?被人踹了一腳就沒了反應?

    她瞄了一眼他的脖子,沒有傷痕。

    虞念覺得頭嗡嗡的,意識時清醒時恍惚的。

    有清醒的聲音告訴她:江年宴就是有問題,他剛剛很多時候都跟平時不大一樣,他的確是情慾深重的人,也會有強制,可從來沒有猴急的時候。眼前這個人脾氣秉性都像極了江年宴,尤其是,他沒有傷痕。

    可又一個聲音冒出來了:你是傻了嗎?眼見爲實,你是連自己眼睛都不相信了?在你眼前明晃晃的就是劉恆衍的臉,他怎麼能是江年宴?虞念你是被迷惑了,你要看清楚了,不要被什麼東西給利用了。

    虞念一把推開眼前的男人,衝向一旁的江年宴。

    “醒醒,你醒醒……”她很焦急。

    懷裏的江年宴沒動靜。

    虞念慌了,她從沒遇上過這種情況。

    緊跟着只覺得腰一緊,她竟被男人給撈了起來。

    一時間她雙腳凌空亂踹,試圖去打她,可這個姿勢讓她使不上勁,而男人的手臂相當結實有力,任由她如何掙扎撲騰,都不見他的手臂鬆勁。

    虞念被他帶到沙發,按坐下來。

    “念念,我知道你很多事,現在時間不允許,所以我只說一件只有你我才知道的事。”男人扳過她的臉,低低說,“看着我!”

    虞念的臉被男人強行扳着,不看着都不行。

    在她眼裏,他仍舊是劉恆衍。

    男人低語,“你有一顆紅痣,很私隱的部位。”他說着,俯下臉湊近她耳畔,低低說了句。

    虞念一下就怔住了。

    “如果我是劉恆衍,怎麼會知道這些?”男人問。

    虞念的情緒變得動盪,一時間很激動。

    “怎麼會這樣……”

    “你忘了我們之前說過的?”男人儘量安撫她的情緒。

    虞念現在的腦子裏始終是兩個聲音在打架,但在縫隙間也似乎想起了之前她和江年宴的預估,今晚十有八九會出幺蛾子。

    “念念,”男人似乎聽見什麼聲音,低聲問她,“能控制住自己待在屋子裏嗎?”

    虞念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他的聲音鑽進她耳朵是忽遠忽近的,也就是說她始終在理智和恍惚間遊走。

    江年宴控住她肩膀,想都沒想壓下臉吻上她。

    有熟悉的脣息。

    她體內火速攀升熱浪,促使她嚶嚀一聲,仰頭迴應。緊跟着脣上卻疼了一下,是男人咬了她,力道剛剛好。

    疼,卻不足以令她受傷。

    虞念悶哼一聲,擡眼看他,眼裏似怨似嗔的。男人輕輕捧住她的臉,“你乖乖的,不要亂跑。”

    虞念這才明白他的意圖,是想讓她清醒點。

    難道有問題的真是自己?

    一定是出了問題,否則她剛剛怎麼就控制不住去迎合?

    十分鐘後——

    管家匆匆腳步來到書房。

    窗外雷聲大作,天就跟漏開個洞似的,暴雨傾盆。

    一道閃電劃過。

    映亮了劉啓渢的臉。

    他一動不動站在窗邊,盯着外面風雨的癲狂,他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個半山暖居也會像外面的風雨一樣癲狂。

    是啊,怎麼能不癲狂呢?

    “你看清楚了?江年宴進到客臥了?”劉啓渢微微眯眼。

    管家說,“是,我親眼看見的,他進了客臥。”

    劉啓渢收緊了拳頭,“那兩位呢?”

    “早在江總進客臥之前就進去了,看着很親密。”管家說。

    “好,很好!”劉啓渢笑了,陰森森的,“就讓他們亂一會兒,人都準備好了吧?”

    “已經準備好了,只要裏面傳出打鬥聲,咱們的人就衝進去。”管家說。

    劉啓渢眼裏盡是陰霾,“嗯。”

    江年宴和虞念的關係他哪會不知道?他是說,私下的見不得光的關係,當年圈子裏暗地裏傳得沸沸揚揚的。

    之前他還不信,想着那麼大的江家還不至於關係亂到至此吧,雖說有了江擇劈腿影后、莫拉家族退婚的亂遭事,但是,叔侄有染,這在江家乃至整個上流社會是大忌。

    可這次見面劉啓渢信了。

    雖說虞念看着沒什麼,但仔細品也有剋制的成分在其中。

    江年宴則不是。

    他眼裏有虞念,看着她的眼神裏更是有堂而皇之的佔有慾,他的目光總會追隨着虞念,這般明目張膽的確是江年宴那性子能做出來的事。

    而且,江年宴是在虞念的房裏過夜的。

    被他派去的下人看見的,看到江年宴進了虞念的臥室後就再也沒出來,次日,虞念先離開了臥室,而後是江年宴。

    雨夜,一對男女,睡一個房間還能做什麼想都不用想,難不成還是江年宴這個做小叔的怕自己的侄女晚上睡覺害怕?

    可笑。

    劉啓渢裝瘋賣傻不動聲色,就是一副“你倆只是叔侄”的心思來對待他倆。

    就是爲了等這一刻。

    劉啓渢迫不及待啊,如果江年宴瞧見劉啓渢和他的女人滾牀單會怎樣?

    “那邊什麼情況?”少許,劉啓渢問。

    管家一手拿着手機,“沒動靜。”一時間有點擔心,“是不是江總他們早就防備了啊?”

    劉啓渢一揮手,“不可能,這降頭下得無聲無息的,就算他們再聰明也會中招,所以不可能有所防備。”

    尾願留下來的東西還真是用上場合了。

    這降頭術落在虞念和劉恆衍身上,那就是情投意合和天雷勾火,控制不住的,必然要一番激烈雲雨方纔緩勁。

    這跟那種藥還不同,虞念會一心把劉恆衍視爲江年宴,只要她對他心裏有情,那勢必是要得到他方纔解了降頭。

    一個女人,就能輕而易舉挑起江年宴和劉恆衍的矛盾,讓劉恆衍徹底孤立無援,到時候這件事一經傳出,他劉恆衍別說想在集團內抗衡了,就連圈子都很難混下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