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父愛如山、迴歸

    她是皇上的乃娘。

    在遇到她之前，沉皓峯一直覺得，形容胸口用上最美之類的字樣，一定是不合適的，因爲勢必各有各的美法。

    有的更勝一分圓潤，有的挺拔出衆，有的簡單粗暴，佔了個大字等等。

    可她完美無瑕的胸口，白皙渾圓挺拔高聳就連那一點，也會令人一見傾心，像是寄託相思的相思豆。

    她能從無數人中脫穎而出，成爲皇上的乃娘，不是沒有道理的。

    沉皓峯十分清楚，當初選拔的標準極其嚴苛，就連門戶依舊在考覈範圍。

    由專門負責的宮女，用尺子量完，記錄在冊。

    她如今的身份，形同宮女，但因爲做過皇上乃娘，地位稍顯特殊。

    “看夠了沒有？”

    沉皓峯微笑道：“怎麼都看不夠，所以準備討回家慢慢看。”

    惠珠嫵媚的橫了他一眼，“這話也不知聽你說過多少回了，從年少聽到了遲暮，你還想騙我多久？”

    看着她成熟豔麗的俏臉，豐盈的朱脣，無比誘人，沉皓峯有些感嘆，她是不是對遲暮一詞，有什麼誤解？

    “不騙你，我求皇上讓我留在京城，就是爲了娶你過門。”沉皓峯臉上的笑容，極其真誠。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沉皓峯就想好了要如何金屋藏嬌。

    話音一落，沉皓峯就牽起她的玉手，“跟我來。”

    被他握着的惠珠大發嬌嗔，“你又想怎麼糟踐我？”

    她不像寧妃等人，她一個宮女，在宮中是沒有獨立的居所的，沉皓峯輕車熟路的帶着她在宮中穿梭，一處園子，近在遲尺。

    “給你看個寶貝。”沉皓峯邊走邊說。

    惠珠倒是沒有多想，因爲知他太監的身份，寶貝一詞，自然不會引發她的遐想。只當他是出宮一趟，給她帶了什麼禮物。

    只是禮物大的，令她有些觸目驚心。

    她這過來人並不如何稱職，死掉的丈夫體弱多病，兩人成親不到三月，他就撒手人寰。唯一的一次，就有了孩子。

    是個女兒。

    如今孩子養在夫家，她卻早已入宮多年。

    當年也是爲了做乃娘可以有幾百兩的賣身錢，給孩子一個安穩生活，她這才毅然入宮。

    這之後，她在宮中過了幾年平靜的生活，直到遇到了垂涎她美色的沉公公。要說他確是生的俊俏，又會哄人，所以即便明知他有缺陷，惠珠也從了他。

    打那之後，她見的最多就是手指和木質玉質等的腳（jiao）先生。

    饒是如此，也讓沒見過什麼市面的她，對沉皓峯死心塌地。

    “奇怪，蓮兒，你有沒有聽到貓叫？”

    叫蓮兒的宮女搖了搖頭，“娘娘，可能是有野貓熘進了御花園吧，找不到吃的它們就會走了。回頭我和小桂子說一聲，讓他來看看，我們快走吧。德妃娘娘還在等您呢。”

    等她們的腳步聲徹底消失，緊緊捂住嘴巴的惠珠這才鬆了口氣，輕輕在沉皓峯腰上掐了一下，“險些被你害死。”

    “先前就一直聽你說‘死了’，我已經免疫了。”沉皓峯在她豐腴的美臀上拍了一下。

    被他取笑的惠珠，伸手環抱着他的脖子，張嘴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又湊在他耳邊道：“你若再騙我，我就找根白綾，吊死在這兒。”

    手上略微用力，在她白皙的大屁股上又扇了一下，沉皓峯道：“我還等着你替我生個大胖小子呢，不將你娶回去，這事兒要是讓人知道了，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掉。”

    惠珠眼波流轉，媚意橫生，“你要有本事，我替你生十個。”

    ……

    一年後。

    沉皓峯的手，同時伸進了朝堂、江湖以及後宮。

    正好三隻。

    黨爭？

    不存在的，前林氏族和成州鹽商，一萬多人的慘死，告訴朝堂上所有的人，沒有黨爭。如果真有，那也只有一個拱衛在皇上身邊的閹黨。

    智力下去了，功夫是本能，尤其太極反而打的更加純粹的張君寶，在沉皓峯的扶持下，不僅成了武林盟主，還創立了武當。

    因爲他，整個江湖都成了朝廷或者說沉皓峯的鷹犬。

    他們肆無忌憚的暗殺，讓無數氏族和官員人心惶惶，這也是朝堂上聽不到其他聲音的重要原因。

    反？

    他們越慘，百姓越安居樂業，誰反？哪怕有可能只是暫時飲鴆止渴，卻也起到了止渴的作用。

    那沉皓峯就有更多的時間。

    十二衛、神機營早已落入沉皓峯手裏，被朝臣寄予厚望的五軍營、神樞營將領，死在宛如千里之外而來的“暗器”之下，是壓倒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大開恩科，沉皓峯割起朝臣韭菜來，那叫一個手起刀落。

    治國如烹小鮮。

    再不濟，照抄淄博的領導班子嘛。

    一些延續幾百年的氏族，在沉皓峯手裏，感受到了什麼叫凋零。當然也有聰慧的、識時務的，苟延殘喘了一陣，才被騰出手來的沉皓峯宰了充盈國庫、讓利與民。

    修修補補，沉皓峯想着讓這個朝代，煥發出新的活力，再延續個兩百年。

    他原本不熱衷做這些事，皆因從寧妃開始，後宮的百餘人，全都懷孕了。皇上從他把手伸進後宮的那一刻起，就和寶貝失聯了，這些孩子，毫無疑問都是他的。

    父愛如山。

    孩子的教育，沉皓峯也親力親爲，數理化各國語言等，就沒有他不教的。什麼睜眼看世界的、航海的、搞科研的…不一而足。

    願意治理國家的，只有一小撮人。

    沉皓峯又費心根本他們的優勢，將他們組成一套極具現代化、開放性的領導班子。

    要說他的精力也真的是豐富，在做他們義父師父等等的時候，依舊能抽出空閒，與後宮佳麗深入交流心得。

    不僅如此，小冬瓜和惠珠的兩處大宅，他也沒有疏漏，總是將時間安排妥當，過去滿上。有時候斟滿了，還再zhen一次。

    小冬瓜那兒沒什麼變化，倒是惠珠那裏，幾個月前有個小插曲。

    是惠珠思念女兒念萱，回去探望，不想她的公婆，爲了給成親多年還沒有子嗣的小叔子再娶一房，竟是要將她的女兒，賣給同村的張員外爲妾。

    惠珠本想給他們一筆錢，將女兒帶回來，卻不想她那個小叔子確是看上了她，直言不想他們將念萱賣給張員外，就她給小叔子做妾。

    她的公婆自然是站在兒子那邊的。

    尤其惠珠腰細臀肥，先前還生了念萱，是會生養，關鍵還可以省下一筆聘禮。再說只說念萱不賣給張員外，村裏不還有李員外嗎，這銀子最後還是不少掙。

    省下的聘禮確是真的省下了。

    說是只給她三日時間考慮的惠珠險些被氣瘋，事情被沉皓峯知道後…這一家人的墳頭，雜草明年就該有孩子那麼高了。

    念萱自然也被沉皓峯帶了回來。

    面對這個救她於水火，又貌比潘安的男人，念萱不禁心生情愫。

    她不知道的是，沉皓峯可不止貌似潘安這麼簡單，潘****，他佔全了，還超出一大截。

    不過…

    念萱隔天就知道了。

    馬車上，看着在他懷裏熟睡，眉眼與惠珠毫無二致的念萱，沉皓峯嘆了口氣，惠珠應當不會怪他？

    久居宮中，又逢當今皇上荒yin無度，更荒唐的事，作爲乃娘的惠珠也聽過看過，在掐了咬了沉皓峯一陣後，她就默認沉皓峯和念萱的關係。

    就在沉皓峯以爲，他會在這個位面，待到老死才能回到現實世界的時候，他收到了系統提示，說他可以迴歸了。

    他一時間，也搞不清是哪裏出了問題，是幾年下來，武當已然成了江湖第一大派，還是之前的沉皓峯（劉瑾）已經死了，現在的沉皓峯，早已搖身一變，成了以民爲本的治世能臣？

    想不到，他索性就不想了。

    只剩24小時，他還有很多事要幹。

    翻山越嶺、過草地、穿洞穴，每一樣都需要花費時間。他和時間，亦敵亦友。

    “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

    見沉皓峯停了快子，惠珠忍不住關心道。

    沉皓峯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來，一會兒要進宮一趟，溪山呈上來的水患的摺子，還是要儘快想出一個治水的法子。”

    這是正事，惠珠雖有些失望，卻也不敢留他。

    卻聽沉皓峯道：“這一忙起來，恐怕短則半月，長則月餘沒辦法回來。我拖上大半個時辰入宮，但分頭去你們的房間，太耽誤時間了。”

    嗯？

    念萱有些疑惑，但在看到惠珠羞赧的神色後，立馬明白了沉皓峯話裏的意思。她鼓起勇氣道：“娘，快變天了，夜裏說不定會打雷，我有些害怕，晚上能不能去你房裏睡？”

    惠珠狠狠瞪了沉皓峯一眼，卻是沒有反對。

    說是大半個時辰的沉皓峯，耽誤了一個多時辰才出門，個中緣由，無法細說。總結起來，逃不過一個妙字。

    妙不可言。

    披星戴月的沉皓峯，去宮中治水了。

    大水無情人有情，因此哪怕早已日上三竿了，沉皓峯依舊沒有停下治水的步伐。宛如擁有定海神針的他，加之掌握的六十九套治水法子，治理效果，立竿見影。

    日暮。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從天邊瑰麗的雲彩上收回目光，沉皓峯顧不得感嘆即將離開，他快馬加鞭，回了如今小冬瓜住的府邸。

    如今豐腴了幾分的小冬瓜，再沒了當初行走江湖的英姿颯爽，眉宇之間，還帶着澹澹的憂愁。

    沉皓峯清楚她憂愁的原因，是因爲這麼多年，她沒能替他生下一兒半女。

    這事沉皓峯是真的不在乎，宮裏他有一百多個呢。

    只是這話他沒辦法同她說，而小冬瓜之所以不能生育，還是習武的關係。天寒地凍的堅持習武，又時常受傷，落下的病根。

    有沉皓峯幫着調理，也暫時尚未完全康復。

    “在想什麼？”

    從背後環抱住她的沉皓峯，湊在她耳邊問道。

    什麼相敬如賓，在沉家是沒有的，這兒有的，只有旁人眼裏的世風日下。

    小冬瓜笑着搖頭，“沒有，布莊新到了一批質地上乘的布匹，一會兒我替你量量尺寸，多做幾套新衣。”

    】

    她如今最大的愛好，就是替沉皓峯做衣服。

    沉皓峯笑了笑，探手入懷，但懷不是他自己的。

    “飯就快好了，你不要胡鬧。”

    就像當初爲了阻止她跟着張君寶那行人，去刺殺【沉公公】一樣，沉皓峯這次也沒有聽她的。

    但她已不是多年前的她了，不會因爲他一上強度，就難以招架。

    ……

    “公子，你讓我留意的郭襄等人，江湖上，尚未有聽到她們的消息。”武林盟主、武當掌門張君寶，恭敬的朝沉皓峯彙報道。

    沒有就算了，沉皓峯本也沒報什麼希望，姑且試試而已。

    況且如今他都要迴歸了。

    從張君寶身上收回目光的沉皓峯，又看向站在他身邊，和他形影不離的秋雪，“這幾日在京城待的還開心嗎？”

    秋雪搖頭，“我還是喜歡武當山，不僅每天可以看日出日落，又格外的清淨。”

    將他們如今的狀態看在眼裏，沉皓峯心裏一陣欣慰，他們如今的智力水平，可能像個十多歲的孩子，但能有片刻安寧，也比丟了性命強不是嗎？

    沉皓峯笑了笑，“習慣就好，在這裏再住上一陣，等天氣熱了，再回武當避暑。”

    聽了他的話，秋雪開心道：“你和我們一起嗎？”

    “還是小德子他們和你們一起。”

    這兩人，是沉皓峯安排在他們身邊，輔左他們的。

    讓兩個半大孩子，哪怕武藝高強，管理武當又或者整座武林，無疑也是不現實的事。好在如今一切早已步入正軌，需要操心的事並不多。

    在這些朝廷爪牙的干預下，一些門派的功夫，會漸漸沒落，直至徒有其形又或者慢慢消失。

    反而諸如妓館戲班天橋賣藝酒樓說書等等，愈發興盛紅火，還專門開了宵市，牽扯了安居樂業的百姓，無數的精力，無瑕去想其他。

    沉皓峯沒有阻止。

    他顯然越來越像個合格的掌權者了。

    屏退了張君寶二人，坐在椅子上的沉皓峯，伴着籠罩而來的白光，消失在原地，回到了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