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蝙蝠俠：沒錯，我就是陸地之王

    嘿……我說。巴里？」

    「怎麼了？」

    窗外春光明媚，陽光正好。儘管昨夜大雨滂沱，但當太陽升起，泛起萬千華光，便足以掃盡四方陰雨的暗沉。

    正義聯盟總部。

    巴里正在宇宙跑步機上把自己跑成一團殘影。

    他有些心不在焉，老是怔怔的想些什麼，連陳韜進來走到他身旁叫了他兩聲都沒什麼反應。

    「在想些什麼？」

    「歡迎大家，歡迎你們觀看現場直播。」

    「所以。」亞瑟說道：「計劃是什麼？」

    ……

    「經美利堅合衆國許可聯合國正式批准以及緬英州慈恩港市民的合作下……」

    「陛下，艦隊已經就緒等待您的命令了。」

    眼前的這個陸地人怎麼就悶不死呢？他再看了一看遠處建成的雪浪基地，確認自己確實在雪浪基地旁邊抓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類。

    「我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說誰，總統？」

    「這是……」

    ……

    「真的？」

    「奧姆聽着，沒有協議，地表世界對這些東西一無所知，他們都不認爲亞特蘭蒂斯真實存在。」

    於是巴里的表情舒緩了一些。

    「……這不是你的錯。」陳韜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這只是一個嘗試，如果能成自然最好，如果不行的話，相信我，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有很多對付反監視者的手段。」

    奧姆領主說道：「爲什麼你會自甘墮落成爲他們中的一員？你比他們高貴多了。母后會對你非常失望的，我也是。」

    人沒有摁暈，但是奧姆知道自己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這幾乎是個不可能兩全其美的方法，只能一步一步做。但如果願意變通一下……」

    有時候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弟弟腦殼敲開來，然後把裏面的內容洗一洗。

    兩個人說話牛頭不對馬嘴，講話完全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距離末日到來還有15天。」

    然後他說道：「在想反監視者的事。」

    「什麼訪客？」

    ……

    「你得把亞特蘭蒂斯人送回家，然後跟我走。」海王亞瑟舉起他的海王三叉戟。

    「會的。」陳韜說道：「2000名綠燈軍團的成員失蹤了，哈爾忙的焦頭爛額。黃燈軍團也頗爲不服管教，阿琳蘇在調控那件事。如果我有時間的話，我一定會着手開始調查這件失蹤案件，並且給哈爾提供幫助。」

    「因爲亞特蘭蒂斯同樣也懼怕陸地世界，我們的處世之道和生活方式迥然不同。」

    40秒。

    「沒什麼。」

    此刻他正在以超速在宇宙跑步機上奔跑，那機器將他的神速力收集起來，又重新灌注回他的身上。

    他渾身的神速力開始纏繞着，身上以肉眼可見的規模噴發出更多的神速力，它的速度變得更快了，但卻沒有任何的效果，於是他最後停了下來，從跑步機上下來。

    「總而言之。」陳韜說道：「等到奧姆領主真的來找你，我就用嘴巴說服他，保證不用拳頭。而現場直播很快就會被泥臉事先準備好的錄播所頂掉。只要沒有了發動海嘯襲擊陸地的能力，我們完全可以內部把奧姆領主的事情解決，甚至讓公衆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他頓了頓：「我的心中有些不祥的預感，巴里，我總覺得……」

    「不，我要對陸地人展開報復，我很快就會讓一個城市永沉海底，比如我

    們此刻腳踩的大都會，這裏會變成一個警示的傳說，或者不是。」

    閃電俠還想說些什麼話，緊接着下一秒那個貓頭鷹的身上就發出了聲音：

    「這是個錄音……來自夜梟。」

    「這一切都是一個可怕的錯誤。」

    夜梟的聲音從那個貓頭鷹中傳出來：「我是來通知你的，蝙蝠俠。」

    他說道：「但是我不能。」

    「陸地世界的一枚導彈和無數的軍隊在幾天前襲擊了亞特蘭蒂斯，我們死傷慘重，對此我們只做出一種迴應，用壓倒性的武力迴應他們。亞特蘭蒂斯存在一天，陸地世界就會仇視我們一天。而今天……他們將會領教到我們的厲害！」

    「蝙蝠俠，我們真的該這麼做嗎？」

    「不知好歹的陸地人居然膽敢威脅像您奧姆一世這樣的人——七海之王！」

    然後他又摁了對方30秒。

    陳韜聳了聳肩：「他們來了。待會兒你第1個上，試試看說服你的兄弟。」

    眼前的這個陸地人沒什麼呼吸不暢的樣子。

    「你知道的，有時候我並不在意過程如何，我更喜歡直接一步到達結果。」

    他的話語引來了下方無數亞特蘭蒂斯戰士的怒吼：

    他看着滿面笑容，但眼中卻是一片冰冷。

    「……不如我請他親自進來和我們聊一聊吧。」

    「你認真的？」

    咣噹一聲，窗突然自己開了。

    然後他突然說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

    你知道的，蝙蝠俠，在一些層面上我們的利益一致，所以這一句祝福真心實意：」

    「你們的王在哪兒？！」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臺宇宙跑步機是逆閃電斯旺的「遺產」，上面所有的科技都來源於逆閃電的臺被安裝在他輪椅下面的裝置。

    他轉過頭，看到自己的哥哥就那麼站在自己的面前。

    「誰知道呢，可能有一天這些愚蠢的地面種也不相信大都會真實存在過。」

    巴里搖搖頭。

    奧姆問道。

    夜梟的聲音似乎變得很高，很遠，像是從天邊傳來，又像是在耳畔低訴。

    咚。

    他忍不住說道：「布魯斯，你知道這只是個錄音。」

    「就在水底下，等待着我的命令。」奧姆領主說道：「你們的人破壞了協議，

    亞瑟。」

    他補充道：「我在說那個偉大的亞瑟王，你們的統治者，人類。」

    他看着眼前站在陸地上，全身都是幹着的，呆呆愣愣注視着自己的陸地人。

    幾小時前。

    巴里點點頭，然後問道：「哈爾會回來參加戰鬥嗎？」

    亞特蘭蒂斯。

    「聽着，蝙蝠俠，我這次來不是跟你吵架的。」

    「如果我不那麼做奧姆就不會上鉤。」

    他對着臺下努了努嘴：「看不出來吧。」

    陳韜說道：「而且你放心，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那他就是講理的。」陳韜說道：「我們完全可以談一談。他是你的弟弟，不是我們的敵人。」

    陳韜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可真是愚弄公衆的邪惡行爲，但是事急從權，你知道的。」

    然後他就看到蝙蝠俠轉過他那張滿面笑容的臉：「我知道。但是別人既然打了招呼，回禮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巴里看到一隻貓頭鷹停在窗簾上，咕咕的叫了兩聲。

    「錯誤？」奧姆說道：「這叫做疏忽大意，這就是人類的本性，我不想來這

    裏亞瑟，骯髒的空氣和感受到的重量都讓人不愉快。但是人類的無能逼我不得不動手，爲了破碎的家庭，驚恐的市民，憤怒的士兵。」

    ……

    「他們不是我的子民，這不是你想的那樣，奧姆，我不是他們的王。」亞瑟說道：「你得……」

    「很簡單。」陳韜聳聳肩。

    「我們有訪客了。」

    「喂喂喂，看過來看過來，我宣佈個事兒——」

    「不行，你得投降，奧姆。」看到陳韜的出現，亞瑟有些急了。

    「我不太清楚，但是我不能。布魯斯。」

    亞瑟說道：「年輕的我是個偏激的傢伙。我當時犯下了很多的錯誤……不僅僅包括殺死黑蝠鱝的父親，還有那些將陸地當成假想敵的計劃。」

    「你的子民似乎很困惑，哥哥。」奧姆說道。

    「我想是時候拋開這些恐懼，以一種新的精神來透明公開的擁抱包容彼此。」

    「請允許我以這樣的方式開場：」

    奧姆領主從水中衝出來，他的身姿矯健的像一條跳躍出水中的魚。

    大量的亞特蘭蒂斯戰士站在奧姆的下方。他們荷槍實彈，武裝到牙齒。

    「早上好，夜梟。」巴里聽到蝙蝠俠說道。

    奧姆發現自己問不出什麼。

    「我知道，從理論上來講，神速力穿越時間線是可行的，當然如此，不然他……見鬼，但就現在的事實來說，不知道怎麼回事，無論我怎麼拼命的加速，我都不可能穿越時間。」

    「嗯。」

    「反監視者還有15天就會來到你的世界。」夜梟說道：「或者換句話說……」

    「爲什麼不？」

    60秒後，奧姆覺得有點不大對頭了。

    爲了回擊那次對他水下王國的攻擊，奧姆領主決心領導一次對陸地世界的報復行動，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

    「振作點。」他聽到蝙蝠俠笑了出來，然後對他說道：「瞧瞧你。一副苦瓜臉。我把反監視者的事情告訴你，是希望你承擔起一些事來，而不是讓你愁眉苦臉的。」

    ……

    「你背棄了我們的世界，轉投另一個一個幾世紀以來，除了虐殺和毒害我們以外沒有幹其他事情的世界。長時間呼吸地面空氣使你昏了頭嗎？」

    此時……此刻。

    「這跟威脅我並沒有關係，羅頓將軍。」奧姆慢慢的帶上覆蓋了半邊臉的皇冠頭盔，然後說道：

    於是他用一隻手掐住對方的脖子：「呵呵，這些陸地種可真脆弱，他們用這些小洞呼吸。」

    「我帶上這頂皇冠就是爲了我的人民，沒有他們我什麼也不是。」

    「早上好，蝙蝠俠。」

    「我不太明白，哥哥，本來我相信這次對地面王國的反擊會是他們向亞特蘭蒂斯開火的滿意答覆，但我來到這裏才發現你並非他們的王。」

    亞瑟還想說些什麼，但他的身旁一道傳送門打開，陳韜一馬當先的走了出來。

    他有些苦惱地抱着自己的額頭：「我還不夠快，抱歉，蝙蝠。」

    陳韜問他。

    咚。

    「我們已經厭倦了懼怕地面，我們受夠了生活在恐懼之中。」奧姆領主說道：「是時候……」

    陳韜說道：「我需要亞特蘭蒂斯人的聲望不被毀壞，又需要像釣魚一樣把奧姆領主抓起來，最後讓你控制整個亞特蘭蒂斯。」

    「我已經偷走了奧姆的魔法三叉戟。」亞瑟說道：「如果沒有那把三叉戟，他就不可能掀起足以淹沒城市的龐大海嘯，也無法進行我和他曾經制定過的那些亞特蘭蒂斯攻

    擊地表的計劃——抱歉。」

    咚。

    此時，此刻。

    「放開他，奧姆。」

    這個鏡頭像是從基地外面的直升飛機上面向下俯視的，讓人一眼就得以全窺雪浪基地的全貌。

    這是由於他們之間成長環境不同所導致的，亞瑟一直想要讓奧姆理解他的那一套思考模式，但這樣的行爲就像是強迫90歲的老爺爺學會使用斐濟杯一樣，既不切實際又可笑。

    海王亞瑟坐在雪浪基地內部的觀衆席上，他手上拿着手機，上面播放着雪浪基地現場的直播。

    陳韜反問他：「奧姆領主是個不講理的傢伙嗎？」

    「亞特蘭蒂斯的軍隊在哪兒？」

    ……

    30秒。

    他伸出手，堵住了手中這個可憐人類的口鼻：

    「所以……你現在的速度有沒有快到能夠穿越時間？」

    「加油。」

    「我要告知你的內容是，我恐怕已經無法拖延反監視者的到來。」

    那種心頭的不祥預感，像是重錘一樣敲擊在他的心中，讓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

    「確實。」亞瑟說道：「在這一點上，我

    還是很佩服泥臉的。如果不是你事先告訴我，我根本不可能看出來這下面的所有人，記者，觀衆，亦或者是維持秩序的保安，居然全部都是由泥臉假扮的。」

    所以陳韜打算直接用奧姆的邏輯說話。

    「夜梟，留言完畢。」

    「我們說服他。」

    然後他就看到海王亞瑟盯着自己。

    海王對着陳韜直擺手，然後又試圖和奧姆說些什麼，但他的話還沒開口就被奧姆打斷了：

    「沒有這些小洞來幫助呼吸，他們就全部要死。」

    20秒過去了。

    「都過去了。」陳韜搖搖頭：「但是奧姆的思維已經根深蒂固，他堅信陸地人邪惡，所以即使沒有三叉戟，他也會來找你一探究竟。他認爲陸地攻擊的亞特蘭蒂斯，但這完全是個誤會。」

    「如果你並不統治他們……那麼你在陸地上都做了些什麼？」

    「很好，是時候讓陸地世界知道侵犯我們的下場是什麼了。」奧姆說道。

    「亞特蘭蒂斯長久以來都是一個祕境，陸地世界一直對他感到恐懼，對此我深表理解。」

    「……亞特蘭蒂斯建立了第1座駐陸地大使館。」

    陳韜在旁邊壓根聽不下去了。

    「我們至少還有應對反監視者的時間。」

    「亞瑟，需要幫助嗎？」

    「我正在使用正確的語言和你們說話，對吧？」他抓住眼前那個拿着攝像機的人類：「你們陸地的王在哪兒？」

    巴里的臉立刻苦了下來。

    「他講理，但他講的理和陸地上的理不一樣。他……」

    他和海王亞瑟又坐了一會兒，不過多時，就不出意料之外的接到了泥臉奧姆領主出現的報告。

    「真讓人難以置信。」奧姆說道。

    亞瑟有些憂心忡忡：「你這幾乎是建立了一個靶子來讓奧姆打。」

    亞瑟還在努力：「聽我說，奧姆，地面世界沒有王……」

    「蝙蝠，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我還能再勸勸他。」

    奧姆有些不太明白。

    「我知道這樣聽上去很古怪，但是我還是要說。我們需要talk。」

    「奧姆……」

    「就你叫奧姆是吧？來，看我看我。」

    「我就是陸地之王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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