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請大夫
類別:
女生頻道
作者:
白月書字數:2154更新時間:24/07/01 00:39:05
“大夫怎麼還不來?”冬梅有些焦急道;“這都過去半個時辰了。”
“我在派人去催催。”衛鶯坐在桌子旁,臉上的焦急之色很是明星。
他站起身走到門邊,對門外守着的護衛說了些什麼,說完又重新坐回到桌邊。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去請大夫的人匆匆忙忙進入房間。
衛鶯朝那人身後看了一眼,並沒有看見大夫,蹙眉道;“不是讓你去請大夫,你請的大夫呢?”
那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屬下跑了好幾個醫館,都,都沒有,看到大夫,聽說大夫現在都,都在知洲府。”
“咳……咳咳……”楚九離眼皮微微睜開一條縫,她聲音啞的不行;“知道大夫爲何都在知州府上嗎?”
那人道;“聽聞是知州夫人病了,知州請了滿城的大夫去給知州夫人診治。”
“這位知州一定很愛他的妻子,只是……沒有大夫……”冬梅急得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躺在牀上的楚九離卻非常的冷靜。
“咳咳……我沒事,不必請大夫,吃點藥就沒事了。”
衛鶯猛地站起身,凳子不穩“砰”一聲倒在地上,聲音很大,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楚九離扭頭看向衛鶯,衛鶯站在桌子旁,眼睫微垂遮住了他眼中情緒,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你該不會想去知州府請人吧。”楚九離故意加重了“請”字。
“這錦城大大小小怎麼也有個五六家醫館,這麼多大夫都在知州府上,他夫人的命就是命,旁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
楚九離聽出了些咬牙切齒。
其實楚九離的想法跟衛鶯差不多。
衛鶯囑咐了冬梅幾句後匆匆離開,楚九離並未阻攔他。
楚九離想只要衛鶯表明身份,那知州應該不會爲難他,定然會讓大夫來給她診治。
衛鶯也是如此想的,走出客棧,衛鶯翻身上馬直奔錦城知洲府而去。
衛鶯心急如焚,一路上並未注意到街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街道兩邊的店鋪許多都關着門。
衛鶯手中繮繩一拉,馬嘶鳴一聲停了下來。
衛鶯翻身下馬,直奔知洲府大門而去。
他走到門口就被守在門口的州府士兵攔了下來。
“什麼人竟然敢闖知州府。”其中一名守門士兵板着一張臉嚴肅道。
衛鶯也不廢話;“我乃是寧遠侯府小世子。”
衛鶯邊說邊掏出一塊令牌。
那兩名士兵看了眼衛鶯手中的令牌,互看了一眼,兩人臉上的神情並沒有任何變化。
其中一名士兵道;“在這等着,我去通報一聲。”
衛鶯眉頭緊鎖,時間緊迫,他現在哪裏有時間在這裏跟他們浪費,二話不說衛鶯往知州府裏闖。
那兩名守門士兵連忙上前想將他攔住。
“大膽。”衛鶯怒喝一聲;“你們竟然敢攔本世子。”
那兩名士兵並沒有要放衛鶯進去的意思。
“這裏是錦城,還望小世子在此等會片刻。”
天高皇帝遠,而他只是頂着寧遠侯小世子的頭銜,他連品級都沒有,這些守門士兵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裏。
無奈衛鶯只能站在門外等那名守門士兵先去通報。
那士兵速度倒是挺快,片刻後就回來了。
一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留着鬍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衛鶯以爲此人是錦城知州,卻沒想到此人只是個管家。
那中年男子朝衛鶯行了個禮;“在下知州府管家,不知小世子大駕光臨,小世子裏面請。”
那中年男子做了個請的手勢。
衛鶯站在原地沒有動;“聽聞錦城中的大夫現在都在知州府上,本世子前來是想請位大夫,雖本世子去給本世子朋友診治。”
那管家眼中的神色微微變了下。
他笑着道;“老爺跟夫人夫妻情深,因夫人病了才會請全城的大夫來給夫人診治,夫人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恐怕……”
管家頓了頓,擡眸看了眼衛鶯繼續道;“現在沒辦法去給小世子的朋友診治。”
衛鶯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沉聲道;“你的意思是不願讓大夫去給本世子朋友診治。”
那管家始終笑眯眯的,說話時的語氣不緊不慢;“還請小世子告訴小的現住哪家客棧,等那些大夫騰出手,小的立馬派人將大夫送去客棧。”
此時的衛鶯聽出了那管家的意思,想要大夫不可能。
“你……”
見他生氣,那管家仍然笑嘻嘻地道;“世子進府等也是可以的。”
衛鶯被氣得心肝疼,他當然知道管家想幹什麼,一旦他踏入這道大門,恐怕就回不去了。
衛鶯冷哼一聲,瞪了那管家一眼,轉身翻身上面。
管家見衛鶯離開,臉上那假模假樣的笑容慢慢褪去,他衝守門的兩名護衛道;“守好了,誰來也不能讓進。”
“是。”兩人齊聲道。
管家負手進入知州府。
沒走出多遠,衛鶯手中繮繩一拉,馬停了下來,他翻身下馬,朝着知州府的方向看了一眼。
那知州爲何要請全城的大夫給他夫人診治,還將那些大夫關在自己府上,衛鶯想絕不是什麼夫妻情深,事出反常必有妖。
就在衛鶯因沒有請到大夫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時,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小公子是要請大夫?”
衛鶯扭頭看去,只見不遠處站着一名看上去五十多歲,頭髮有些花白的老頭,那老頭臉頰很紅,身體靠在樹上,腰上掛着一個酒葫蘆,一看就是個酒鬼。
衛鶯眉頭微蹙,一臉嫌棄。
“哪來的酒鬼。”
那老頭聞言並沒有生氣,反而笑呵呵地道;“小公子可不能以貌取人,老夫可不是什麼酒鬼,老夫剛纔聽見小公子說朋友病了想請大夫前去診治,老夫略懂醫術。”
說着,那老頭打了個酒嗝。
衛鶯臉上的嫌棄更加明顯。
他只當老頭喝醉了說的都是些醉話。
衛鶯理都沒有理會那老頭,正欲翻身上馬。
那老頭喊住他;“小公子你可知我是誰?”
衛鶯有些不耐,很是敷衍的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