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現在就想要

類別:女生頻道 作者:古非非字數:2309更新時間:24/07/01 00:14:37
    “嗯,你這是打算睡覺了嗎?”

    孟晚棠走進來看着他看似放鬆,實際上渾身的肌肉已經緊繃起來。

    她往下看他的腰腹肌理明顯,那雙深邃的眸子變得危險又神祕。

    好似被撒上了酒的柴火,一點兒火星就能燃起熊熊烈火。

    “嗯。”

    他這聲音也低沉暗啞的不像話。

    孟晚棠轉身就要跑。

    這幾天她把人撩的不像話,陸青野心裏恐怕憋着一股子火,準備隨時找她算賬呢。

    她剛纔又撞見這一幕,無疑就是火上澆油。

    “你這是幹什麼去?”陸青野轉過身盯着她問。

    孟晚棠很自然的找到藉口。

    “我還沒洗澡,去洗個澡再回來睡。”

    陸青野皺眉:“這麼冷?”

    “你也知道我一天不洗澡,渾身不舒服。”

    孟晚棠轉身往外走關上門那瞬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還好他的傷沒有徹底好,如果做劇烈運動的話,傷口可能還會崩裂。

    不然剛纔她可沒有這麼容易脫身。

    孟晚棠洗澡用了很長時間,洗完之後磨蹭了半天才進屋。

    屋裏的燈早就關了。

    孟晚棠聽到均勻的呼吸聲,想到陸青野竟然早就睡着了,嘴角的笑容止不住上揚。

    這一招不錯,她就知道陸青野肯定等不了那麼久。

    孟晚棠穿着自己做的睡衣鑽進被子裏。

    她剛躺好腰上就多了一個有力的手臂,緊接着人就落入一個滾燙的胸膛。

    “啊!”

    孟晚棠驚呼。

    她問:“你怎麼還沒睡?”

    “我要是睡了,你不是很失望?”陸青野說着解開她衣服的繩子。

    孟晚棠很懵:“我怎麼可能會失望呢?”

    陸青野低沉的聲音在黑夜裏莫名的撩人:“你特意去洗澡,不就是暗示我要等你嗎?我要是睡着了,你肯定會特別失望。”

    她絕對不會失望的。

    這話孟晚棠說不出口,也沒辦法說出口。

    被惹毛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親的又急又兇,動作有些粗魯,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帶給孟晚棠別樣的感受。

    他最近這些天被這個女人弄得渾身都快燃燒了。她偏偏還像個沒事兒人似的,一次再一次的過來。

    陸青野現在想的想的有點發瘋。

    孟晚棠感受到他的剋制和隱忍,還有那濃烈的渴望,擔心他的傷口會裂開,輕輕的推他。

    “別這樣,你的傷口萬一裂開了怎麼辦?”

    一句話就讓陸青野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他翻身平躺在旁邊,重重的喘着氣。

    孟晚棠剛要動,又被他霸道的摟回來。

    “別動。”

    他還不肯讓她走。

    孟晚棠覺得自己的嘴這會兒應該腫了。

    她翻身開了燈,開的是小燈,小燈只有十五度,並不刺眼。

    兩人長時間在黑暗中,驟然開燈還是緩了一會兒才適應。

    孟晚棠掀開他肩膀的衣服,先看他肩膀的傷口。

    那裏還沒有徹底癒合。

    不過沒有裂開。

    孟晚棠鬆了一口氣,伸手在他肩膀周圍畫了個圈圈。

    陸青野難忍地握住她作亂的手。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直接做到底?”這威脅的話,孟晚棠是一點兒都不怕。

    她還變本加厲的往他的腰腹上畫兩圈兒。

    嘶!

    真拿這個女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青野再次握住她的,單手一用力,就把人壓在身下。

    “我沒跟你開玩笑。”

    孟晚棠絲毫不懼他,她伸手點着他的肩膀,緩緩的勾着他的脖子。

    然後在他肩膀上親了一下。

    “你整個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體。所以我愛護一下我的東西,有錯嗎?”

    陸青野真是一點兒反駁的詞彙都找不到。

    “沒錯。”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受傷了。”

    陸青野剛回來的時候一身的傷,她看在兩人是搭夥過日子的份上,就幫他治了。

    那個時候的心境和現在完全是兩回事。

    現在他不是和他搭夥過日子的人,也不是陌生人,而是她心愛的男人,是她孩子的父親。也是她將要共度一生的男人。

    孟晚棠只要一想到陸青野用自己的命去完成一項項任務,就擔心的睡不着覺。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陸青野知道自己應該早點兒說這句話。

    “我知道你也不想受傷。我也知道你是爲了什麼。我不阻止你,我只希望你能把自己看的再重一點。因爲你在我這裏是佔據第一位的。”

    孟晚棠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手抓着他的衣服,聲音哽咽。

    她白天是用強勢來掩飾自己內心的脆弱和恐懼。

    直到這一刻,她才真正暴露自己內心的害怕和擔憂。

    陸青野心疼的抱着她,低頭親着她的額頭安撫她。

    他除了這個,別的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都沒有辦法給她一個保證。

    他們就這樣靜靜相擁。

    第二天早上。

    狗剩坐在門口,自己拿着幾個破木板子在外邊兒叮叮噹噹的敲個不停。

    孟晚棠還以爲怎麼回事兒,跑出來一看,結果發現是狗剩在這邊鼓搗東西。

    “你這是在幹嘛呀?”

    孟晚棠好奇的問。

    狗剩頭也不擡的說:“我在坐冰車,我想出去滑冰,別人都有冰車,我們也沒有,我爸又受傷了,我肯定要自力更生,自己做。”

    “哎呦喂,我們陸歲和同志還這麼厲害,會自己坐冰車呀。”孟晚棠是真沒想到這小子動手能力還行。

    雖然幾塊木板對的不算太好,看着也有模有樣的。

    狗剩驕傲的挺起胸脯:“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萬里挑一的天才。”

    真是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怪自戀的。

    “行了,你先把東西放這兒,進屋去吃飯。等吃了飯我給你做。”

    狗剩一臉懷疑的看着孟晚棠:“你也會做冰車?你見過冰車嗎?”

    孟晚棠無語的說:“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你說我見沒見過冰車?”

    “你以前也沒有給我做過冰車啊。”狗剩說。

    孟晚棠:“你也沒跟我說過你想要冰車啊?”

    狗剩瞪眼:“人家小孩兒沒要,家裏的長輩也給做了,你也沒給我做呀?”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要?”

    狗剩:“那我現在就想要。”